巴戈咬牙切齿道:“这种人渣还留着?拘留就完了吗?那群姑娘怎么办?都是读书的年纪,大脑被酒精侵蚀傻了怎么办?她们的父母知道吗?父母难道不会心疼吗?” 警察再次安抚道:“你别激动,喊那么大声干嘛!撇开女孩子不说,我小时候还在酒桌上被大人灌酒呢,我爸当时还弹了我一个脑瓜蹦说, ‘臭小子,都多大了还不陪你爸爸分担点酒量,将来出社会还怎么混呐!’ 我记得我当时也才十六七岁,这种现象在很多地方比比皆是,根本管不过来。” 巴戈和警察聊了好一阵子,才逐渐恢复理智,警方出据的罪书上,黑纸白字的写着: 归海引导未成年吸烟、饮酒,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未成年对不良行为进行模仿,长期败坏小镇风气,故处以十五日拘留,五百元罚款; 巴戈、周叔辰作为记者,在对归海进行揭发检举过程中,存在“私闯民宅”、“偷拍未遂”等违规行为,但鉴于巴戈、周书辰之前对该镇治安管理的贡献,故各处以十日拘留,五百元罚款。 “唷,来啦!” 归海翘着二郎腿,见巴戈阴沉着脸进来,故意挑了挑眉,送去一枚飞吻。 巴戈见状,也顾不得有师哥在场,直接冲上去给了归海恶狠狠的一拳。 归海自从上次被巴戈捶坏眼睛后,学机灵了点,眼看巴戈扬起胳膊扑过来,迅疾往旁边一闪,让巴戈的拳头落了空,他顺势摁住巴戈的胳膊,并锁住巴戈的双手,把巴戈翻过身压在床板上。 这里的床板本就粗制滥造,根本承受不了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床体被压得吱吱作响,木板中间裂出一条大缝,床铺从中间陷了下去。 归海趁着巴戈毫无反手之力,低下头,沿着巴戈的侧脸一路吻到鼻尖,随后用额头抵住巴戈的脸,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深吸一口气,在巴戈耳边轻声问:“你那日在足浴店被绑架,是因为去找我了吗?” 师哥哪见过这架势,臊得没眼看,装内急躲进了厕所。 “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巴戈上次在足浴店虎口脱险后,胸前留下了许多细小的疤痕,此刻又被归海猛压在床上,弄得伤口生疼。归海毛毛糙糙地手法,属实快把巴戈闷死了。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归海起身前皮了一下,对着巴戈的领口吹了口气,趁机瞥了一眼若隐若现的胸肌。 归海站在一旁,推了推巴戈肩膀。 “你……别推我!我……我背抽筋了!” “哪儿抽筋了?” 巴戈用手怼开归海越贴越近的脸。 “你他妈……能不能离我远点!”
第17章 同床共枕 “背!背也抽筋了!” 巴戈趴在床上,额头上的汗水都渗了出来。 归海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巴戈的背部,配合着手部的动作,问: “这块疼吗?还是这儿?” 每按一处,巴戈都已经疼得失了声。 “肌肉放松!你使的劲越大,背上越疼!” 归海降低按摩力度,学着以前在足浴店的那群姑娘们的手法,帮巴戈缓解着背部的酸痛。 师哥时不时探出脑袋,侦查一眼俩人的腻歪是否已经结束。 当他发现归海侧身坐在床边,破天荒地帮巴戈按摩着背部,像极了他老婆每晚睡前帮他按摩腿一样,光看这一个动作,师哥立马就明白了,这俩人的关系—— 不一般啊! 师哥躲在厕所,开始大彻大悟。 “巴戈当初能成功调查‘同志俱乐部’的那些事,原来是使了美人计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有这方面的取向呢?哎呀,那巴戈现在离婚了,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喜欢的人下手了嘛?太可怕了,我和他来往这么多年,我怕不是也曾是他狩猎的目标之一吧?” 正在师哥复盘过往时,归海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喊道: “你肾功能有问题啊?蹲这么久?” 师哥猛的回头,战战兢兢地反驳:“你才肾有问题!我这是……回避,你俩刚才那是……干啥呢,电光火石的……” 归海没回答,开始解裤腰带。 师哥吓得面容失色,“你你你……你干什么?” “撒尿!” 趴在床上的巴戈以为师哥被欺负了,急忙支楞起来,忍着疼痛一路飞奔,冲到厕所门口。 “师哥,你怎么了?” 归海打趣道:“唷,刚才还一蹶不振呢,听到我撒尿,这么亢奋?” 巴戈偏过头看了一眼。 归海抖了抖,不要脸道:“怎么?想占我便宜?” “真小。” 巴戈故意刺激归海,想解解气。 “呃,你俩先聊,我……我去睡会儿。” 师哥一溜烟似的跑去了上铺,生怕在厕所再多待一秒就贞操不保。 归海提了裤子,向巴戈走去,“你刚才说什么?” 巴戈伸出手,在归海脸上拍了几下,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情意。“说你小,年龄小。” 归海的手不安分地在巴戈胸前游走着。 “那是,哪有哥哥的大呢……” 巴戈心里一个劲儿的“卧槽”,没想到眼前这家伙这么骚气,什么话都敢接。 他抓住归海的手,飞速甩开,然后在归海肩头戳了戳。 “离我远点!” “好——” 归海拖着长音,心中早就笑靥生花,想着:跟我玩欲擒故纵,那我可得奉陪到底了。 两人从厕所出来,一言不发,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诡谲中透着安静,唯独师哥用被子蒙着脸,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总担心太阳下山后,这屋子里会发生点什么。 “喂!”归海望着周叔辰,“你是巴戈的师哥,对吧?” “嗯。”师哥冷漠地回道,回完后背过身去。 “是你透我门锁了?”归海扬声问。 “你要是介意,我出去了赔你一个。”师哥说。 “我本来都换好了,谁知道你带着你那师弟,去给我哐哧一下撞开了,门锁指定是要赔的,但起初门缝下那张小纸条,是你俩谁塞的?” 巴戈插嘴道:“什么纸条?” “哦——”归海坏笑道,“那我就知道了,你这个师哥可真是太负责了,这么着急给师弟说媒啊!” 巴戈寻思了半会,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太明白。 “前几天,我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那声音……” 巴戈盯着归海。 归海再回看巴戈时,竟有几分心虚,眼神潦草的避开。 师哥装作睡熟的样子,鼾声渐起。 巴戈和归海也不再言语,两人时不时瞅一眼对方,在心里打着各自的算盘。 屋里灯一直亮着,照得人心慌,直到后半夜,巴戈在半梦半醒中突然听到了“啪”一声巨响,醒来时,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一只手从床边摸进来,放到了巴戈身上,他感觉自己的衣服正在被层层揭开。 “你干嘛?”巴戈惊坐起,隐约看见一只人影在脚下晃动,“卧槽,你有病吧!” 师哥的鼾声突然停了,巴戈被子里的动静也停了。 巴戈压着嗓子问:“归海?” 四下一片寂静,直到师哥的鼾声再次响起,巴戈的被子又开始蠕动了起来。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巴戈小声骂道。 不一会儿,归海从被子里钻出来,坐在巴戈身旁,倚在墙上。 “你有病吧,钻我被子里干嘛?”巴戈骂道,但这次的语气显然比前几次温柔了许多。 归海严肃地盯着巴戈,嘴里冒出六个字: “哥哥的,确实大。” “什么大不大的……”巴戈突然反应过来,“卧槽,你他妈的是不是欠揍!” 归海往床边蛄蛹了几下,做了个“嘘”的手势。 “想什么呢?我看了眼你的伤,有个疤好大。” 归海的尾音放的很低,像叶子落在了地上,夜很黑,但归海的眼里却有点点星光。 “那什么,你能不能睡你床上去,一会把师哥吵醒了!”巴戈扯着归海脚下的被子,“抬脚!” “我又不和你做什么运动,怎么会吵醒你师哥?” 归海坏笑着,打亮手机的闪光灯,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人的脸。 “你长得这么柔情似水的,偏偏这对眉毛又浓又黑,这说明……” 归海说着,把脸凑到巴戈耳边。 巴戈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这说明……你肾好!” 巴戈手指修长,一伸手就可以盖住小骚包的整张脸,他猛地推开那张脸,“你是不是见了男人都这骚样?” 归海反手一抓,把巴戈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起开!”巴戈一掌排山倒海,床板瞬间裂成两半,二人双双坠入床底。 师哥在床上翻了个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巴戈灰头土脸地从床底爬出来,四肢酸困。 归海缠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笑道:“不巧了,你把自己的床砸豁了,只能去我床上睡了。” “想得美。”巴戈起身,朝另一边的空床走去。 等巴戈在床上躺好,归海又摸了过来,从背后绕出两只胳膊,来了一招“强人锁男”。 巴戈猛地挣脱开,往床里边挪了挪,归海又蛄蛹着贴了上去。 巴戈能感受到归海在背后的喘息,那股气息一起一伏,伴着湿润的水雾扑到他的后脖颈上。 “我对你没兴趣。”巴戈故意道。 “我对你有兴趣就够了。”归海小声说。 “唉——”巴戈叹气道,“我真没见过你这种人。” “我哪种人?”归海问。 “骚了吧唧的,比我之前穿的那条紫色紧身衣还骚。”巴戈说着,打了个哈欠。 “哟,记性不错嘛,还没忘呐?”归海笑道,“就你,还不够我骚的呢!” 巴戈嘴角不自觉上扬着,深夜的倦意渐渐袭来,他闭上眼睛,神志逐渐浑浊。 归海想起白来财对女朋友说的话,便有样学样,照猫画虎地勾勒着他和巴戈的未来: “巴戈,你跟我出国结婚怎么样?领养个孩子,在郊区买套不大不小的别墅,然后在二楼挖个阳台,种些花花草草,再摆张麻将桌,闲下来的时候,就可以通宵打麻将,虽然我不会打,但忽悠你这个菜鸡足够了……” 归海见巴戈半天没反应,便小心翼翼地从巴戈身下把手抽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床上。 巴戈是睡着了,师哥整个后半夜可是一点儿没合眼,自从被归海吵醒后,归海叽里呱啦对巴戈说的那些颠覆他人生观的话,算是给他“单纯”的心灵留下重重一击,他甚至觉得自己愧为男人,作为已婚人士,平日里对自己老婆都没这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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