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十分动情,猛烈地同频摇晃着,被情欲催发得全身发烫。季灼额上积了薄薄一层汗,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挺腰的动作,汗水凝结成一滴水珠落下来,落到了沈承言布着吻痕的细腻皮肉上,淫糜暧昧,勾引着季灼不愿松手,紧紧搂着往沈承言的身体,往他身体最深最里面的地方射精,狠狠地标记侵占,从身到心霸占这个人。 沈承言被肏得迷迷糊糊,晃了晃脑袋,才意识到两个人正在脆弱木床上颠鸾倒凤,噼里啪啦弄出巨大声音不说,这床散架了的话,那可要怎么解释啊。 “不许在床上了,快抱着我下去!”吓得沈承言用胳膊肘打了季灼肩膀几下。季灼正在兴头上,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沈承言悬在季灼身上,被肏得嗷嗷直叫,不想被萧遥发现,沈承言想也没想就咬上季灼的肩膀,堵住从自己嘴边泄处的呻吟。 他还嫌季灼声音太大了,抬头命令:“不许喘那么大声。”季灼激动道:“咱俩亲嘴行吗,这样就都没声音了。”可沈承言有一套自己的做爱时亲吻的规矩,亲了上面就不许亲上面,让季灼亲自己的脖子吃自己的奶就已经是开恩了,所以他嫌弃地拒绝了。 季灼伤心,特别很想亲嘴,想尝沈承言滑软的舌头,吃他口水。但也没办法,只好化悲愤为力量,更使劲儿地挺腰干怀抱中的人。 * 累得沈承言腰酸腿疼,拍着季灼的脑袋喊停,季灼这才意犹未尽地把沈承言放下。季灼食髓知味,粘黏在沈承言身上的贪婪目光快要化为实质。 沈承言觉得好笑,伸手弹了季灼一个脑瓜儿崩。“你来不是为了说事情吗,快说快说。”沈承言餍足地瘫在床上,还用脚趾戳了戳死盯着自己的季灼,懒洋洋道。 季灼神色一凝,迟疑开口:“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沈承言故作沧桑,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你失踪这些天,顾白那个疯子变着法找我的麻烦 ,我所有店都开不下去了。我当时,满脑子也只想着怎么找你,焦头烂额的,店铺也不想管了,随便怎么样,倒闭就倒闭吧。 我和他对峙,他却说针对我是因为山上没有监控,他查不出是谁在那天强迫了你,所以把火都撒在了我身上。 他都查不到,我怎么可能查到啊。所以我就去投奔沈清,想借沈家的权势找点证据。在沈清那,我当秘书当司机当厨师当保镖什么都当,让我给他干杂活儿累活儿脏活儿什么都干。我都忍了,咬碎了一口牙往肚子里咽。 好吧,我有点气不过,忍无可忍,所以就去偷翻了他的电脑,想找点能报复他的证据。”季灼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话,大脑有点缺氧,深吸了一大口气,盯着沈承言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面色古怪支支吾吾道:“没想到,我看到了……”他有些说不出口似的,用拳头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沈承言听得聚精会神,搂着季灼的脖子安慰:“好惨啊灼子,你受苦了。那两个神经病,看我遇见他们的,一定给他们点教训,给你报仇雪恨。”再和他们做爱时自己用力夹,夹疼他们。 ---- 不行了对不起🧎🏻♀️🧎🏻♀️🧎🏻♀️又写ooc了所以憋好几天没敢发,越改越不对算了发吧不整了 隔壁有鱼鱼想看沈承言女装直播,但是正文没有这个情节,所以我打算写个番外,大家可不可以帮我选一下搭档呀 A.单人直播独美 B.一个攻,选谁啊 C.两个攻(我偏向这个,可以选两个青,因为还没玩两个qing的梗)(双胞胎也行) D.三个攻,怎么搭配难道是顾家三兄弟 E.四个攻,要把谁排除在外 F.五个攻,是不是有点太挤了
第97章 沈承言可怜巴巴地缩在竹椅上,他没法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了,因为萧遥已经把床单被褥还有季灼一股脑全扔出去了。现在陋室里可真成了家徒四壁,只剩一个破木板孤零零横在屋里,躺上去太硌得慌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沈承言咽了咽口水,对萧遥那黑得如同锅底的脸非常发怵。一个平时乐呵呵对什么都很淡然亲和的人,一旦发起火来,那简直是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世界末日提前到来。 “不成体统。”萧遥面上是努力抑制后仍很明显的狰狞,颈间的青筋暴起,压着火气撂下一句:“难听的话我不愿说,你自己好自为之。”语罢摔门而去,季灼也不知是被他扔哪去了,总之再也没回来。 不过,沈承言也许不该先想这些。因为,季灼临被扔出去前给他带来了十分炸裂的消息,这可能比萧遥生气要恐怖一万倍。 第一个就是季灼暴打沈清的原因:在电脑最机密最深层的文件夹里,季灼本来惊喜地以为,自己要发现什么商业机密了。 结果,他看到的却是沈承言直播的监控录像,以及,沈清在道观强迫蒙着眼的沈承言时偷拍的照片。 “就算被你发现了,那又如何,你有报复我的能耐?”沈清淡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根本没把季灼放在眼里,季灼这种放低身段对权贵低三下四的模样,在横跨并适应了新阶级后的沈清眼中,也只能拿懦弱无能等极致卑微的形容词看待。 就算现在身价地位等等因素都与面前人相差太多,暴怒的季灼的脑袋里也没有一点空间去顾虑。他飞扑到沈清身上,拳风直击沈清门面。可沈清显然很有打架经验,反应很快地将双臂举起护住头脸,两个人滚成一团,简直打得不分你我,互相身上都挂了彩,疼是真疼,但谁都不愿意放手。 “你他妈的,怎么他妈的会是你!”季灼气得简直想把沈清的脖颈一口咬断。沈清气息有些乱,闻言,慢慢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怎么不能是我。” “你们,你们明明是……”季灼气得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在颤抖着开开合合,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碰撞声,说话声都是从牙缝中勉强挤出来的。 “那又怎么样。”沈清没心情和季灼玩了,他只不过是不屑于再用市井流氓的打法,毕竟他现在也摇身一变成为文明上等人了,要生活处处讲究高雅格调。 季灼略去了自己被沈清打得很惨的事实,仍旧让沈承言听得惊心动魄,只可惜往旁边摸摸,没有瓜子薯片。 “这个死沈清。”原来凶手是他,沈承言怒而捶床,又掐了一把季灼的大腿解恨:“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上次抽他是抽轻了,这么大个事还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不是季灼勇闯天涯,自己岂不是要被瞒一辈子。 被掐这一下还挺疼的,季灼呲牙咧嘴,但好歹没痛呼出声来。他按住沈承言的双肩,以防止他惊得从床上蹦下去,告诉了他第二个惊天大秘密:“你和沈清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沈承言还未反应过来,门口便传来一声巨响,正是萧遥来将他俩抓奸在床了。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地上还溅得全是不明水渍,扰了道门清静的人证物证非常齐全,萧遥想不火冒三丈都难,他将赃物和奸夫全赶出房门,沈承言连个排忧解难出谋划策的都没了,实在可怜。 门窗都打不开,可能是萧遥临走时贴的符纸的作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一能联系两个“监护人”叶道长和萧遥的大地材还没电了,充电器在人家萧遥那。沈承言简直不要太委屈。更可气的是,萧遥为了让他反省,还不给他送饭了。 他可谓是饥寒交迫,第一次体验到了水平极其低下的生活。 想当初,他哪怕是颠沛流离,轮流在别人家“借住”,那也从来没饿过渴过难受过,吃山珍海味睡席梦思,游戏随便玩还有爱做,被骗来住在这山里的破屋那是相当后悔了,他真的不适合过清修日子。 天无绝人之路,沈承言坐着睡着后,感觉脸上痒痒的,好像有东西在戳自己。 他疑惑着睁眼后,发现是叶道长的手指。“妈呀?”沈承言从椅子上跌下,屁股快摔成八瓣。让他震惊的是叶道长旁边戴着墨镜和黑色遮阳帽的黑衣女人,她身量与叶道长差不多,萦绕在周身的阴郁气质却与叶道长截然相反。 “丈母娘,妈,是我啊!”沈承言难得机敏,一下子就认出面前这个全副武装的是顾母,他精神有些崩溃,求助道:“快带我回家吧,这地方我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 叶道长冷笑一声:“这你就待不下去了?”边说边变戏法似的,从宽袖中捏出一把戒尺,凌空抽打了一下,看向沈承言的目光有些不善:“我还没让你背诵给你留的任务呢。” 那堆书无一例外全在角落里吃灰呢,别说背这里面的内容了,就是背个九九乘法表,凭借沈承言目前的精神状态,也是很难磕磕绊绊背下来的。 “别乱叫。”顾母摘下墨镜,又把帽檐往上抬了抬,面上比之前多了不少神采,非常有精气神,容光焕发得与之前判若两人。“那些姓顾的以后和我没半点关系了,你也是。” 还没等沈承言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顾母就直接吧头上的遮阳帽扯下来,攥在胸口处,激动地分享:“我把顾敬诚的阴茎割了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喂给他吃。”因为帽子是被随意薅下去的,顾母的头发有些乱,显得更加神经质几分。 她话音刚落,沈承言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隐隐作痛,很想捂裆。“怎么可能!”他吓得不轻,有点不敢信顾母的疯话。 “我的两个好儿子终于孝顺了我一回,他们给老家伙下了药,绑在我床上,说是任我处置。”顾母像是在回味当时的情况,气色愈发的好,嘴角的笑容甜蜜又幸福。 沈承言还是没从这个震撼的消息中缓过劲来,俩儿子,就是顾墨顾白吧,为什么要让自己亲爹受到惨无人道的宫刑啊。“她一个精神病,和她计较什么。”叶道长淡淡道:“就是当初太蠢了,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所有都给毁了。” “叶月,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了。”顾母大力地点头,沈承言有些担心她把头摇掉,舔了舔干涩的唇,挤出了些应和的话:“诶呀,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在一棵树上吊死呀。鸡蛋放在几个篮子里装才安全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自己的事业放在第一位啊。” 叶道长一个眼刀扫来,沈承言讪讪闭嘴。一想到沈承言只知道吃喝玩乐,叶道长就生气:“你对什么事业上心?你是我见过的最懒散的人。还有,萧遥告诉了我你的‘光辉事迹’,你一个男人,屈居于人下,不是更丢人?” 这沈承言可不服气了:“我有工作的,是很受人尊敬,爱戴,而且挣钱很多的工作。”他伸出了五根手指:“我可不丢人,我没在一个男人那吊死,我这起码有五支潜力股,看谁不顺眼我随时就能把谁踹了。”他大话出口,在心中盘算,有些心虚:潜力股里的三个恰好就是旁边女人的大儿二儿三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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