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在年轻时样貌不俗,虽然家世稍差了些,没有够格到上流圈子的中心区域,但那样貌气质也是足够让各家中未出嫁少女春心萌动的存在。沈母便是其中一个,她被沈父的皮囊欺骗,着了魔一样追求沈父,不愿听从任何劝诫,无论如何,也要求着宠爱她的父亲成全这桩不被看好的婚事。 可沈父不爱她。他虽然风流惯了,但是最喜欢的,还是住在他家中佣人房中,父母双亡,被亲姑姑一手带大的小周姑娘。她的姑姑就是周姨,在他们家已经当了十几年保姆。 沈父和小周青梅竹马,早已暗生情愫,但是身家地位相差悬殊,这层窗户纸不能被捅破。越得不到越是心痒,沈父有当人上人中佼佼者的野心,但也割舍不下对小周的恋慕。 在与沈母婚礼的几天前,他还是压抑不下心中的欲望,回到家中,走进那小小的佣人房中,半是强迫半是哄骗地要了小周的初夜。他餍足地抱着怀中赤裸美丽的酮体,想着,风流过这一夜,就忘了吧。 天杀的种马男,小周和沈母都怀孕了。 小周在极度慌乱中从佣人房中逃走,不知去向何处,都没有和周姨说一声。 到了快临盆时,她才期期艾艾地找了回来,告诉周姨,她还留着孩子,她还爱着沈父,但是不愿再见沈父。她想生下孩子,独自养育,做一个负责任的好母亲。 周姨一辈子也没有结婚生子,小周就相当于是她的亲孩子。她恨,太恨了,她被带到更大的更豪华宅院伺候怀孕的女主人,却每天都在想着要不要把女主人推下楼梯,再用厨房的菜刀把沈父砍死。 但是,她想了个更好的办法,更绝妙的报复:让小周的孩子体验大少爷的富贵人生,而让沈母的孩子尝尝底层人的挣扎痛苦。 小周在虚弱时感受到孩子被抱走,痛苦地像一只濒死的母兽,却对此后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 周姨将沈清抱给小周,小周敏锐地发现自己的孩子被换了,她痛哭流涕地抗拒,但在周姨不停的洗脑与劝说下,她还是抖着手把沈清接了过来。就当是那该死的男人对自己的亏欠,补偿让自己的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虽然自私,但…… “叫沈清吧。”小周丧失了所有力气,在床上虚虚搂着熟睡的婴儿,绝望地转头朝向窗外:“你这一生清白做人,不要像你父亲那样。” “就叫沈承言。”沈母搂着怀中乖乖睁眼看着大人,不哭不闹的白净婴儿,喜欢得不得了,补充道:“我的儿子会承载着所有能用语言描述出的美好,幸福平安过完一生。” 沈父站在沈母的床边,勉强笑笑,不发一言。这个恶心的男人知道一切,周姨是在他的帮助下才得以偷天换日,周姨威胁他,要是他不做,那就会告诉沈母和沈母的父亲这一切的真相。 沈父只得答应,并嘴硬:“哦,我只爱着小周一个人,我和她的孩子当然要过最好的生活。”他装作随意道:“那她们以后在哪,我给她们生活费。” 周姨了解面前这个男人毫无人性,不会念旧情,说不定会把她们赶尽杀绝。周姨给了小周自己半辈子的积蓄,与小周断绝关系,让她有多远走多远。 小周含泪离开,从此与周姨断了联系。周姨干了两年就辞职了,也离开这座城市。 漏洞百出的谎言没有瞒住沈母。 还在狗都嫌年纪里傻玩疯乐的沈承言已经长成了个小美人胚子的模样,沈母盯着他的脸,可怕的念头如洪水汹涌,她忘不掉去沈父家里看见的那个像仙女似的小周,她没有告诉沈父她的担心与妒忌,没有告诉沈父她见过金屋里藏的娇。 找不到证据找不到人,自己还与沈父成了利益共同体,没法撕破脸皮。沈母懂得孩子无辜并没有错,但也无法激起自己心中的母爱了,眼不见心不烦,放任沈承言自由成长了。 两个母亲不谋而合,在物质上尽己所能,不短缺对方的孩子。但她们对于精神上的付出实在无力了,这不是从自己身体中孕育的血肉,没有雨露肥料精心照顾,怎么可能在这贫瘠的土壤中长出爱的花朵。 小周在日复一日的绝望苦痛中备受折磨,最终坚持不住,解脱地死去。周姨已经很老了,每日吃斋念佛,报复的快感早已在磋磨中消失,愧疚反思,无奈地为沈清指出一条“明路”。 如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躺在病房中,沈清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他,对外透露的消息是他不幸过早得了老年痴呆,在家休养。想到那个男人,沈清的眸色暗了暗,觉得自己只找人把他撞成植物人真是便宜他了。希望他能有意识,维持着无法控制身体的绝望。 沈承言撅着肥满的屁股调试平板,显得腰更细了,沈清忍不住把手搭在上面,感受让人安心的体温,心中的感情又变成一汪暖融融的春水倾泻出来。 “你再动手动脚,我就使劲儿抽你了!”沈承言不耐烦地扭着屁股躲开。 沈清已经一点儿也不恨沈承言了。他经过日日夜夜的思考,有一个想法越来越强烈:沈承言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奖励他成功熬过那些苦难的日子的礼物。 他们血脉相连,永远分不开,理应成为最亲密的人。 沈承言找到了之前自己直播时戴的面具,有点怀念,把它戴到脸上。“你自己找口罩墨镜戴吧,快脱衣服。”沈承言催促道。 沈清的嘴角慢慢挂起笑来,脱掉西装外套,直接扔在地上。等到把手指落在衬衫领口处第一颗扣子时,沈清停住动作:“你帮我解扣子吧。” “烦人。”沈承言迫不及待要重回老本行,还真帮沈清解起扣子。沈清低头看他,倾身吻住了沈承言光洁的额头。 ---- 沈这边的故事就是如此简单,年老色衰人老珠黄狗沈父你就下线吧
第92章 沈承言瞪他一眼,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警告沈清别耍花样。衬衫被脱下,露出沈清健壮得带有些侵略性的上半身。这把沈承言显得更是瘦弱可怜了,一阵压迫感海浪拍岸似的朝他袭来。 有点嫉妒。沈承言在对方胸肌上使劲捏了捏,掐出了红痕。但沈清皮糙肉厚的,根本没感觉到疼。他甚至还受虐似的牵起沈承言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 “原谅我的一切,你答应我了,就不能反悔。”沈清认真道,把一切两个字咬得很重。 “行了行了,不后悔。”沈承言鄙夷地朝婆婆妈妈的沈清瞥去一眼,又去扯他的皮带,视线往下,挑挑眉,发现了沈清的西装裤裆部鼓起了一团碍眼的大包。 “要不你表演个打飞机吧,说不定有人品味独特,爱看。”沈承言不愿意帮沈清脱裤子了,尴尬缩回手,讪讪道。 沈清自己脱下了西装裤,只留下内裤,他明显勃起了,性器前端部位的布料还有些湿。“不想给别人看在镜头面前穿着内裤可以吗。单独给你看。”沈清作势要把手伸进内裤里,大方地掏出大宝贝,沈承言慌张地摆手,还有些可疑地脸红了。 在某一刻,沈承言的内心竟然出现了有点想看的想法。他疯狂在心中唾弃自己,完了,彻底疯狂了彻底变态了,居然不想看美女的小妹妹,只想看帅哥的小弟弟了……什么毛病。 “行了,你那太丑,穿内裤吧。露出来我怕掉粉。”沈承言忸怩道,有点不敢看沈清,怕他发现自己变态的心思。沈清点点头,在抽屉里拿出了口罩和墨镜,主动岔开腿跪在地板上,腰背倒是挺得很直,显出他一身健美肌肉。 沈承言觉得周围温度都升高了,有点燥得慌,舔了舔嘴唇,想喝冰镇饮料降降火。各种莫名其妙的道具排列在床上,沈承言发现少了假鸡巴之类的纳入式道具,冷哼一声。在自己的慧眼面前,沈清还耍这种小聪明。不过,他确实没有想碰沈清后面的意思,那也太奇怪了。 万事俱备,终于开启直播了,沈承言兴奋地向镜头招手:“好久不见,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来了几个人,发评论表达了对沈承言的想念,并且问沈承言为什么还穿那么严实。 沈承言这才发现自己离镜头太近,挡住了身后的“主角”,于是往后退了两步,随手拿起床上的鞭子甩了甩,得意道:“以后,就看我仆人的表现了。” 「虽然肌肉男身材不错,但是宝宝,我想看你的身体,你的更漂亮。」 沈承言被夸得咧起嘴角,为了留住观众赶紧说:“哎呀,先惩罚我的奴隶。罚完他,我就脱衣服给你们看,好不好?”他先给观众点甜头,撩起衣摆让观众看他的胸部:“我的乳头好像变大了,颜色也更红了。” 「宝宝的乳头好嫩,好想吸。你没直播是去跟很多人上床了吗,呜呜呜我也好想肏你呀。」 “没有很多人……啊不,我,我还是处男呢。”沈承言放下衣摆,磕磕巴巴道。他前面还没和别人试过呢,这不算撒谎吧……因为心虚,他赶紧转移观众视线,往沈清宽厚的臂膀上抽了一鞭子,鞭子抽破空气,发出了瘆人声音,落在皮肤上立刻出现一条红痕。 沈清一声不吭,挺直脊背的姿势也不见一丝松动,稳如泰山。 观众的视线却都集中在他裆部,根本没有讨论鞭打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1m吗,被打还这么硬。」 「宝宝,你踩他呀,用嫩脚踩他鸡巴。」 沈承言看着这条评论,心里有点痒痒的。“可以,踩我吧。”戴着墨镜的沈清竟然还看到了这条评论,沈承言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用脚趾戳了戳那个兴奋的大家伙,沈清闷哼一声,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 沈承言觉得有趣,把鞭子扔在一边,把整个脚掌都盖在了鸡巴上,碾压踩踏。沈清的喘息变得极为粗重,最后压抑地闷声吼了一句,直接就射在内裤里了。 如果沈承言有尾巴,那现在一定是高高翘起的姿态。他轻蔑地隔着湿内裤又踩了几下,不屑地说:“你这速度,啧啧。”可是,因为这几下,沈清居然又硬了。 沈承言咋舌,悄悄收回脚,转头去看观众的反馈,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他吓了一大跳。 「我去找你」 「我去找你」 「我去找你」 …… 整个评论区都被这四个字刷屏,十分诡异。沈承言胆战心惊地往上划了划,发现在之前,这人还一直在发「你在哪」。 仔细一看用户名,竟然是老熟人white。 沈承言挠挠头,不明所以。怀疑这人是因为自己把他删除了好友,所以怀恨在心,特意来直播间捣乱。这一发疯胡言乱语,别的观众全不敢说话了。 沈承言的智慧告诉他,现在必须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歪特大哥,别跟我开玩笑了。打字多累啊,有打字的时间给我刷几个大火箭,让我爽一爽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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