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过去瞅瞅看这宝贝疙瘩长啥样,但寒邃没让。 现在来这么一遭是咋回事? 那小破孩就是那野得不行的孩子?怎么听起来这么扯呢?那小破孩哪里野了?庄承都不知道夸过多少次了。 林洋一边疑惑这一边往医院赶,结果又晚了一步。 “他带着人走了,沈问也被他薅走了。”庄承抽着烟说。他车被开走了,料定林洋会过来,他索性直接在这等。 庄承坐上车,林洋问:“咋回事啊?” “被下了药,他路过,刚好看见。” 林洋:“不是,我意思他那宝贝疙瘩,怎么在你那打工啊?” 庄承对寒邃这事儿更不了解,仅仅知道有那么个小孩存在,他反问道:“我上哪知道阿?” 后续接着十多天林洋也没见着寒邃。直到拆掉石膏那天,他上门去找人,才知道这家伙把那小可怜关家里搞强制的那一套。 “你……你这是干啥啊,把人都吓傻了。”林洋看着寒邃脖颈上的红痕,又慢动作地转去看看坐在窗边套着一件宽大衬衫瘦削至极的人。 前阵子还机灵阳光得很,这才多久?就变得跟没了灵魂的布娃娃似的。 林洋顶着寒邃冷掉渣的目光,压低声音,又问:“你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当禽兽么?” 他问完就被寒邃赶了出来。 林洋站在门口,“……”这么能赶你怎么不去赶尸呢? “林总,我们……回去吗?”陈笠在边上小心翼翼地问。 “不回,睡这给人看门。” …… 从寒邃这离开,林洋琢磨着觉得有点不对劲,让陈笠开车往庄承那去。 “那大宝贝什么时候来你这打工的?”林洋一见着庄承就问。 “差不多一年了吧?怎么了?” “他家里情况你知道么?” 庄承不明所以,想了想回答:“经常提前预支工资,他爷爷在住院吧好像。” 林洋皱皱眉,没记错的话,那孩子被寒邃老妈领回去之前是福利院的孤儿,哪来什么爷爷? 林洋:“你收集一份他的资料送去寒邃那吧,越详细越好,寒邃那狗der估计误会什么了,都把人搞成破布娃娃了。” 庄承根本就处于茫然的状态,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寒邃和向北一之间能有个啥?什么叫搞成破布娃娃了?误会什么了? 但林洋没解释那么多,说着有急事就离开,留下庄承在原地懵圈。 在一个岔路口。 林洋问陈笠:“我让你查的那个人查得怎么样了?” 陈笠:“资料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于是林洋回了公寓。 他先是美美地洗了一个仔仔细细的澡,然后吹着口哨来到办公桌前,悠哉游哉地打开电脑,点开邮箱文件。 纪司律,26岁,摩羯座,单身,F市本地人,有车有房,家庭住址就在那天那胡同里。 在福利院长大,小学,中学,大学,很常见的流水线成长经历。 至于工作,是给H市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当顾问,上班时间自由(具体顾问类型未知)。 ? 这资料上写的这鳖孙大学学的专业是水生生物学,他在房地产公司能当什么鬼顾问啊? 林洋疑惑着继续往下看,接着皱了皱眉。 没有家庭关系,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林洋捻了捻手指,想起来那天在胡同里,那人面无表情说没妈教的场景。 夕阳从落地窗洒进来,林洋转着桌上的一根笔,在霞红中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想,孤儿又不是他林洋的错,没妈又不是挡箭牌,犯贱就得挨糙,天经地义的事。 【作者有话说】 接下去一段时间是隔日更,更新时间是晚上八点到九点,如果过了九点没看到更新,那就是没有过审,十点过后才有审核。
第12章 别来招我 又在家里呆了一周,林洋脚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虽然还不能蹦蹦跳跳,但至少不用再拄着拐走路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去找那鳖孙。 他分析过,光靠肉搏打赢那人有点悬,况且他脚还没好透。最好是先做点准备,比如来点什么卸掉对方力气的药。 他以前可不削于使这些手段,毕竟从来都是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而且想上他床的人排队都比安第斯长。 现在特殊情况就得特殊对待。 那姓纪的不是嫌他恶心么?那他就直接睡了他,让他恶心到死。 所以现在首要目标是睡了那姓纪的,其他的一切都往后稍稍。生意人嘛,未达目的不折手段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卸力的药林洋还没挑好,两人就又冷不丁地撞上了。 这天林洋原本是和寒邃庄承还有沈问四个人出来喝酒的。 他因为脚伤已经清淡了将近一个月,但在沈问的鹰眼下也只得到了半杯酒,可兄弟齐聚他惯性嗨皮,所以就猛灌果汁,结果就是把自己灌尿急了。 “让让,我去个厕所。”林洋站起身。 “你是不是肾虚啊你?”庄承抬脚给他让道。 “你才肾虚,一边儿去。”林洋给庄承一脚,“再胡说我尿你杯里。” 沈问:“寒哥,你看这人,没有一点文明,说出去人都不敢信,这居然是是堂堂林家大少?” 林洋赏赐均匀:“给你也尿一杯。” 沈问:“……” 寒邃蛇打七寸:“录下来了,等会发给他奶奶。” 林洋握着包厢门把手,回头对寒邃:“你是不是玩不起?” 庄承和沈问见他吃瘪,哈哈大笑,林洋无语着拉开门去放水。 几人就在‘别故’这喝的酒,刚才那包厢是庄承自己的休息室,里面有卫生间,但庄承那人龟毛,马桶不给别人用。 楼上都是包厢,门上的灯牌亮着的代表里面有人,黑着的代表没人。 林洋和往常那样找个黑着灯牌的包厢就推门进去。 包厢估计是刚有人用完,还没来得及收拾,桌上摆着几个酒瓶和零零星星的东西,有些乱。 林洋扫了一眼,并没怎么在意,关上门进了卫生间。 等放完水,在镜子前欣赏完自己恢复如初的帅脸,林洋拉开门,然后愣住…… 那姓纪的鳖孙站在门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一手插兜,一手拿下叼在嘴里的烟,在包厢昏暗的斑斓的彩灯下,用一副看小丑的眼神看着他,嘴里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 烟雾在林洋脸上散开,味道浓烈霸道,十分呛,是林洋平时不会碰的款。他闻着味道感觉还有那么点莫名熟悉。 呵,跟踪堵门来了。林洋心里嗤笑。 他敛去那一瞬的微怔,倚在门框上,语气不削:“怎么,还跟踪上了?要堵门gan我?” 林洋说完,北冥的眉毛饶有趣味地挑了挑,脸上似乎爬上了一丝疑惑,但不知道想到什么,转瞬又变成了浓郁的鄙夷。 林洋心里本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现在瞅着这变化,心里顿时就开始刺啦刺啦冒火花。但还未发作就听到对方一句玩味的: “你不是欠糙么?” 北冥心觉好笑地看着林洋。私自跑进别人的包厢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他就下楼送个人,顺道买了包烟,回来就见这脏东西从洗手间里出来,他都还没说什么,这脏东西就开始进入战斗鸡模式。 林洋眼底开始聚起狠意。北冥这话像走马灯,把他拉回了那天被压制在地上狼狈又窝火的胡同。 也像一桶汽油,一把倒在了他心里刺啦冒着的火星上,那玩味的风再一吹,瞬间就窜成了熊熊大火。 于是事态再次歪了轨迹,林洋的从容再一次坍塌,他抬腿,一脚狠狠地踹了出去! 北冥不设防又或者本身也没打算防,腹部硬挨了一脚,后退一步站定。 他抽出手,弹了弹衣服上的脚印,掐灭手里的烟,抬起头,深冷地目光看向林洋。 接着一场恶站很快就在这间包厢里厮打开来。 昏暗斑斓的灯光下,两道身影先是从卫生间扭打到包厢,再从地面砸进沙发,又从沙发滚回地上。 可能是因为空间有限,战况不似那天拳拳到肉的激烈,不知从哪一秒起,动作从互捶变成了互相压制。 从沙发滚到地上的时候林洋后背着地,没来得及翻身,不出所料被北冥压在身下钳住了双手。 “疯狗?”北冥腾出一只手掐着林洋脖子冷着脸问。 “疯你大爷。”林洋从北冥单手握着他的手掌里挣脱了一只手,眼疾手快从桌上捞了个酒瓶,照着北冥的脑袋丝毫不犹豫地砸下去! 北冥只能松开他抬手格挡,酒瓶磕在茶几上居然也没碎。林洋趁机又一记猛踹,将北冥踹得后仰,他飞速起身。 但北冥在他收回腿的时候,一手抓在了他脚脖子上,猛地用力一扯!林洋猝不及防跌进了沙发! 又是一顿死缠烂打。 从沙发到茶几,从茶几再到门关,又从门关跌跌撞撞挤进洗手间。 林洋被北冥揪着后脖子衣领,膝盖抵在他腿弯按在墙上,脸贴着墙。 北冥站在他身后:“刚从神经病院跑出来?” 林洋打得专注,丝毫不分心去听。余光扫过洗手台,反肘击向北冥侧腰的同时捞过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在北冥抵挡的时候奋力一挣转回身,反手就甩了北冥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空间里悠扬回荡。在北冥微微愣神之际,林洋又单手拧开洗手液盖子,猛地泼向北冥的面门! 北冥在千钧一发之际回神,侧身躲开,随着门板被撞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滑腻腻的洗手液尽数洒满地面! 暂时封闭的洗手间里,空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此安静了好几秒。 最后是林洋先有了动作,他把手里空掉的洗手液瓶子朝北冥的脸甩了过去。 北冥偏头躲过,脚下很快朝林洋踢过去。 战斗又一触即发。 两人都身高腿长,谁也不输谁,谁也不让谁,但洗手间空间狭小,严重限制动作幅度,一不小心随时就可能磕在墙上或者马桶又或者凸出来的洗手台上,抑或是踩到地上的洗手液人仰马翻。 可谁也分不出神去开门。 就这么困兽相斗似的纠缠扭打了几分钟,不知道是谁碰到了灯的开关,在林洋双手被反钳在背后抵在洗手台上的时候,视野突然一片黑暗。 视觉受阻,其他官感放大。林洋敏锐地感受到身后手腕上传来丝绸质地的触感。 他来不及分辨到底是什么,就听到身后的人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皮鼓很翘?” 林洋耳朵抖了抖,听清楚了话里的调戏,但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听到那人接着说:“会让人忍不住想……” 想怎么林洋没听清,因为整个人连同听觉都麻了,他皮鼓蛋子被狠狠地顶了一膝盖!钻心的疼窜到了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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