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配上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莫名地脆弱和色情,孟扬就有些愣,注意到华彰绸面的睡衣在腿间被顶起一个弧度,他傻傻地开口:“华先生,您硬了...” 多么不合时宜的话啊,分明是他的手指跟有故意似的一直往华彰敏感的位置擦过,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岂是他能控制的? 华彰怎么也不愿意承认他因为一个简单的上药就勃起了,本来就身体不适易怒易恼,眉一横就要发作:“闭嘴,妈的,你就不能别说...” “抱歉华先生,我知道这是正常的!...”孟扬大声回道,欲盖弥彰地假装收拾。 华彰目光一扫,这才发现孟扬的反应比起他来不遑多让,他的脸是红透了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起那种食肉动物想要进食的饥渴和凶猛,连牛仔裤这种质地的裤子,都能给他在裆部顶起了一个显眼得要命的大包。 孟扬慌忙地收拾好往卧室外跑,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其中缘由华彰自然知道。 他自己身体亦是久久不能难以平静,竟是在本被他视为羞耻的上药过程里体会出了点欲罢不能的悸动和麻痒来。 上了药可不是一天就能好。 他不自觉舔了舔唇。 ---- 明天又开饭了北北们~ 话说回来,我昨天看别的大大的文才发现,原来20w字应该算长篇的吗…?哈哈哈哈哈对8起我按了个中篇!
第23章 上药趣事(1) 华彰很满意。 当天夜更深的时候,孟扬很识趣地询问今晚可不可以留宿。华彰便把一直空着的客卧使用权和门锁的密码交给了他,他心里也曾冒出想要直接让他留宿在主卧的念头,但一来那样作为包养的情人未免逾越,二来华彰现在总有些预感,他刚后穴的开荤,就这样让孟扬睡在他身边,他会忍不住。 或者其实说穿了,这间公寓本来就是华彰预想中金屋藏猛的房子,只不过他一开始打算是自己不住,偶尔过来。但现在也无伤大雅,因为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发现和孟扬一同生活其实感觉很不错。孟扬很会做饭,体贴,会看眼色,总是笑着,即使华彰常常没什么太多表情。 华彰只当孟扬终于开窍,把立的牌坊收了回去,毕竟出的起1W一晚嫖资的金主想来也不好找。 他绝不会承认那种类似于有老婆在家等自己的踏实感。除开以往叫人皱眉的接客经历不算,孟扬作为情人实在是无可挑剔。 才住了两天,华彰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这样长期下去,在适当的时候给些奖励性的房产、车、或者手表也未尝不可。或许也可以带他去旅旅行,随便安排个什么职务陪伴在自己身边,这样方便见面。主要还是得看孟扬想要什么。他虽然没有找过情人,但也见着、听着不少合作伙伴如何宠爱他们的情人,只不过性别不一样罢了。 华彰自觉一切如往常,但他身旁的董秘书却很清楚:这两天华彰下班时间变早了好些。 但其实孟扬也有让华彰感到不满意的地方。 他做尽了一切媳妇该做的事,但就是没做一个合格的情人该做的事:他真的一次也没碰华彰。 华彰甚至蓄意挑火,没再刻意忍住呻吟,只因第一回上药后他从孟扬隐忍情欲的模样让他觉得十分有意思。 显然孟扬的反应一次比一次大,每次给他上药的时候简直硬得裤子都要被顶破,不管是声音还是眼神都已经是藏不住的情欲,但却还真的就能做到毫无动作。 这火没给孟扬挑着,倒是给华彰自己挑了个欲求不满。华彰险些怀疑这青年是在欲擒故纵,于是今天早上上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拆穿孟扬硬了的事实,没想到他只是窘迫地说什么:“放心,华先生,您都受伤了,我不会再那样做”,把华彰到嘴边的“我们做吧”又原原本本地堵了回去。 罪魁祸首体贴起来,倒显得被干成这样的还想做爱的华彰有多么饥渴了。 第三天。 华彰本来对于孟扬喝醉那天晚上像破布娃娃一样反复被强行索求的情事抱着一种屈辱感,现在却恨不得孟扬别忍着了。 经过两天的细心照顾,华彰那处早就已经恢复了大半,而他说不出要孟扬上他的话,只想着怎么才能让孟扬做该做的事。 孟扬已经在床边候着了,听到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孟扬便下意识抬头唤他:“华先生...” 他微愣了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把视线移开,因为华彰今天居然没有再把居家服穿好再出来,而是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件浴袍,让孟扬一下就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夜晚,但又不尽相同,或许是因为华彰的浴袍实在是系的太松了。 他感觉到空气有些粘稠起来。 这家里的主人是华彰,孟扬自然没资格管。但他的视线终于还是在华彰解浴袍腰带躺下时不自在地移开,去捣鼓手上那支药膏,忍不住问:“今天怎么没穿睡衣?” “有差别么?”华彰睨他一眼,反问道:“反正一会儿都要脱。” “…对,对的。”孟扬装作淡然把头抬起来,华彰那副匀称净白的身体就整个映入他眼帘,脸上是漠然带点倨傲的神色。 但坏就坏在,孟扬已经见过那张脸沉沦的模样,这种时候就莫名得非常容易燃起一些破坏欲,他这就已经要开始克制自己身体里的冲动了。这要换了一个月前,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有一天会对男人的裸体产生性冲动。 孟扬的表情太好懂了,华彰便索性把腿打开,大大方方地袒露身体,表情淡漠:“上药吧。” 一种招架不住的感觉直撞孟扬心口。天,他到底是为什么忍成这样,华彰怎么像是一点意识都没有? 孟扬照旧把沾满药膏的手指塞进去转动和揉按,这是上药必要的动作,但也掺杂着他的一点私心,因为这样华彰就会低低地叫得很动听,虽然每次都会让他鸡巴涨的发疼... 他一边努力去捕捉华彰的低吟,一边拼命劝自己不要满脑子黄色废料。眼睛盯着穴口,发现基本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就神思有点飘忽地开口:“再上一两次药应该就能好全。红肿都消了,烧也退了,您现在应该没有哪还疼吧?” 华彰听到上药即将结束,沉默了好一会儿。 “可是。”华彰脑中灵光一现,瞬间有了主意,且在紧急关头没什么时间再去思考合不合理。他眼睫颤了颤,就像是很受困扰地皱起眉,那张清冷惯了的脸怎么也不会让人怀疑是在耍人玩,煞有介事道:“我感觉还有点痛。” ---- 怎么搞的,人心黄黄的。
第24章 上药趣事(2) “怎么会?”孟扬瞬间就紧张起来,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会不会没抹匀,是哪里还痛,很痛吗?” 华彰顿了顿,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道:“...里面还有点...不舒服。” “里面?”孟扬也跟着蹙起英挺的眉苦思:“不会啊,我都有抹得很仔细...” “...手指够不到的,”华彰顿了顿,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说着,仿佛羞恼或别的什么情绪促使他扭头到一边,低低开口:“你什么尺寸,手指什么尺寸?” 孟扬听懂了对方的意思,顿时哑然。一方面他得承认确实,尽管他的手指生的长而粗,但仍不够他的鸡巴长,够不着他的鸡巴能达到的深处。另一方面,不知是气氛使然还是别的什么,他竟隐约产生了一种‘华彰是不是在和他调情’的感觉。 鉴于之前的那记不轻不重的耳光,孟扬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想来华彰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不会、不需要对他这样的男妓这样做。 于是他尝试摒弃心里头古怪的想法,认真道:“那么,是不是要拿长一点的东西把药再往里面推一些?” 华彰顿了顿,言简意赅地回了一个嗯。 孟扬还真的有点苦恼起来:“让我想想用什么比较好...” “还用想么,”华彰暗恼他怎么还不开窍,装出一副正经而平淡的语气:“怎么弄伤的?” 孟扬再次哑然,一种怪异的情绪再在心头浮现,半晌才斟酌着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那些做爱时说的淫词浪语都尚且可以当做是情潮翻涌的产物,清醒着把需求说出却是羞耻到了极点,华彰不看他,堪堪维持冷静的假象。 “这样的话,华先生,”华彰正经,孟扬也仿佛很正经。野心在疯长,他在竭力克制,他紧盯着华彰的侧脸,顿了顿,还是有点冲动地开口试探:“您能换成跪趴着的姿势吗?那样会比较方便上药。” 说出口孟扬就有点后悔,要知道他为了确认,要求的事几乎就等于是要华彰撅起屁股主动求操了。先前只是在清醒状态下语言粗俗,他都挨了一巴掌,对于这种冒犯到了极点的要求,华彰怎么可能真的做呢? 华彰闻言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竟然真的、缓慢地翻了个身,表情好像真的只是为了上药一样正经,跪趴时翘起的屁股却又白又翘,整个私处暴露在空中,反差感地放荡:“好,开始吧。” 孟扬只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都往下半身冲,说真的,在华彰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在床事上有如此大的征服欲和破坏欲。亏得刚才他几乎又要被他的表情唬住,以为他是真的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真的要往深一点的地方上药。 不,不对。他真的是不舒服,是几天没被大鸡巴插进去好好操一顿所以不舒服。 “先扩张一下吧,避免一会而又受伤...” 孟扬默默压抑着因为刺激而稍微开始紊乱的呼吸,他欣赏着眼前香艳的待用美餐,耐心地一指一指加入仔细扩张,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不动声色地配合华彰的这出戏、又要在什么时候拆穿才不会让这个傲慢的男人发怒。只是这样他就感觉下半身涨的要命,脱下裤子的时候,阴茎已经硬挺得直接从劣质的内裤里弹出来,真是活力十足。 这时孟扬仍觉得短短两分钟里发生的事离谱到匪夷所思,但他并不想指出这一点。 他问:“华先生,你家有套子吗?” 华彰沉默。这间公寓主要是工作日时候居住,回国之前前女友就已经提了分手,回来之后更是基本大半时间在公司,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套子。 可断在这时候就太折磨人了,欲望和理智正在天平两端对立着。理智小人摇着头,死板地一再重复着不应该;欲望小人轻蔑地拿出身体牢牢记着的、那天晚上孟扬在他体内射精的那种搏动和精液打在穴里深处的刺激感,又甩出孟扬那张清清白白的体检单。 哪边的砝码更重,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匆匆找了个借口:“套子留不住药的。” 孟扬尽量默不作声地深吸一口气。 他们两个谁都知道刚才孟扬已经用手把药送了进去,其实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过只是把药往里推,这和套子留不留得住药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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