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迟疑,孟扬见他不理人,竟是有些不知轻重地把华彰的身子掰过来,想也不想就急切地低头吻他的唇,呢喃着说话:“为什么不说话?难道又是梦吗...” 谁知道醉酒的人脑回路到底是怎样的?孟扬这样说着,莫名其妙就开始注意到腹下紧贴着的西裤下的翘臀,所以一只手和说话毫不相干地就往华彰的腰腹伸,还莫名其妙地就开始解他衬衫扣眼,非常直白就伸进衬衫里头开始摸。 华彰沉默地感受着他的触碰。 所以,孟扬也有梦见他吗?是怎样的梦。是和他一样会让人感觉到被灼烧滋味的梦吗? 还是这又只是,后悔欲擒故纵,想要挽回金主而耍的一个甜蜜把戏? 华彰在这个浓重的吻里轻轻动了一下,就隐约意识到想要强力挣开是绝无可能。他本来来这一趟就是抱着不寻常的目的,所以眼下也没有什么必要挣脱。他意识到,就算这只是孟扬耍的一个把戏,他也不甚在乎,因为眼前的就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便索性纵容似的放任孟扬饿狗扑食似的行为。 两周不见了,孟扬的手依然是跟那晚一模一样的宽厚、炽热、粗砾。只是更为急切了,华彰能直观感受到他那急切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他的,目标明确地就往胸口的奶头奔,没两下就把它们摸成了两颗硬粒。 一个默契的中途休息,两人都是气息不稳,鼻尖抵着鼻尖,眸子里互相映照着对方欲壑难填的模样,渴求的气息已经愈发浓厚了。华彰不说话地往近在咫尺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看见孟扬的眼里带着沉沉醉意和蓄势待发的攻击欲望。 他怂恿道:“是梦的话,你要如何?” 孟扬闻言顿了一顿,然后凶猛地回吻了上去,仿佛要用行动来说明他究竟想要如何。 这个吻绵长而热烈,唇舌交缠间渗入浓烈的酒香,似乎华彰也要被灌醉了。孟扬的手已经从衬衫里头往下摸进华彰的裤子,对着他心心念念的弹翘屁股色情地捏了一把,他对他耳语,声音是那么渴:“想做...” 带着磁性的低音说出的话跟他的眼神一样赤裸、下流而危险,华彰从来不知道短短两个字居然也有能让人全身如同电流经过一般战栗,他感到胸腔的器官因此跳动的频率都加快了。 那分明是带着祈求意味的两个字,孟扬的行动却不是那么回事。他没等华彰给他一个准允的示意,就弯下腰,用有力的臂扣紧华彰膝弯,轻而易举把华彰扛在肩上往屋子里走。 “!” 因为明确能意识到他的目的是床,所以这样简直像是扛什么刚娶回家的媳妇似的,实在是叫人害臊。 黑暗里看不清,华彰的耳根整个红透,失去重心下意识想挣扎。醉酒后的孟扬极为霸道,只把他扣的更紧。 ---- 别管,纸片人就是喝酒也能立!
第16章 不要在夜里惹一只醉酒的狗(2) 他就这样把华彰扛上了二楼,华彰在紧张中瞧见走廊两边有两个房间,小的那间门没有关着,还有一张很像样的大书桌,在这个家里都已经算是很新的家具,上头有些摆放整齐的书本和笔纸。 但孟扬把他带去了另外一间,进了屋子就把他小心地放在铺了凉席的床上,往他的头下垫好带着他气味的被褥,直起身单手从衣摆利落地往上脱。 “等等!”华彰阻止他,这时才想起什么,有点不高兴地问:“你都是把人带来这个房间的吗?” 真不知道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孟扬,听到这话,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可喝醉酒的孟扬似乎就没有想那么多,而且实在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闻言一愣,慢慢地有点温柔地、像新婚的丈夫会对妻子用的那种语气说:“什么?…这以前是我爸妈的房间…只有你来过。” 末了又好像哄诱似的亲他两口:“…床不好。我会努力赚钱的…到时候我们换一张新的、软软的大床。” 真是见了鬼了,刚才打电话和开门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孟扬有醉成这样? 华彰实在是被他这种像哄媳妇似的语气搞得有点羞耻。匆忙当中扫视房间,确实如孟扬所言,家具都有一种上看起来有些过时的老式风格,一看就知道是父母辈的审美,但很整洁。 华彰来不及再细看,因为孟扬又开始俯下身扒他的衣服,粗鲁地、简直是撕扯。 他有点头皮发麻,既想又不想,但还是尝试着用商量的口吻道:“我们换个地方做…” “不要,”孟扬倒是拒绝得很坚决,同时华彰听到他扣子绷开的声音:“我好想您…我忍不住了。” 华彰闭了闭眼睛,算是认了这种进了贼窟一般的后果。他也顾不上担心明天衬衫扣不上应该怎么办了,只知道如果他再不行动,他的裤子也得烂。所以他趁着孟扬像进食的野兽似地埋头在他胸口舔弄的间隙,主动把腰带和裤头也解了,鞋子也蹬掉。果不其然,才刚解开,就被孟扬急切地整个剥下。 久违的触感让华彰止不住轻喘,尽管脑子里有些后悔草率敲了门,还主动要求孟扬让他进来,但着看到孟扬如此迫切需求他的模样时,还是产生了某种心理上的巨大满足。 尽管他知道这一切或许只是建立在金钱之上。 孟扬舔够了,摸够了,便直起身,伸手去捉华彰的手,往下强硬地、牢牢地按在他鼓起的胯间,华彰隔着宽而薄的家居短裤感觉到那东西的硬挺和火热。这还不够,他还要在他手心里隔着布料色情地挺胯摩挲。 饶是华彰生性本淫,也被今晚的孟扬臊得不行,更何况那张硬朗张扬的俊脸上带着醉意和困惑,语气听起来简直是真诚的:“华先生...我变得好奇怪。我刚刚见到您的时候,这里就硬了…我是不是变坏了?” 华彰眉毛抽了抽,看起来仍然声色不动的。他的耳朵红透,他的心跳有如擂鼓,但这些在昏暗的光线里都被隐藏住了。 他丝毫没有要撤回手的意思,嘴上却还要问:“硬成这样,这几天都没有别的客人?” 谁知孟扬这次听了却不高兴了。他扣着华彰的手腕把华彰按在床上,从他上方盯着他,眼神莫可名状的深。盯了一会儿,他诚实道:“有。” 华彰早知答案,但亲耳听见还是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怒火和恶心,冷着脸就要挣开孟扬的手。孟扬哪会如他所愿,一双干活干出来的结实手掌仿佛扎根在他腕上了似的,有点无措道:“别动了,会受伤的华先生...” 知道会受伤,你倒是放开啊? 没有人能和喝醉的人讲道理,华彰索性放弃无谓的挣扎。这时他又开始不理解自己,为什么非要花这么高价钱找一个不知检点的东西,即便检不检点这个问题并不合适放在他们的关系中讨论。 而孟扬见他安分了,才把手上的劲放轻,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点委屈:“您为什么生气?...华先生,我好像...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华彰瞳孔微微放大,没能对此有什么适时的评论。 “所以我被骂了、我以为是身体出问题了…?”说真的,孟扬喝醉了之后的样子真的让华彰讶异不已,他就像一只苦恼的什么品种的大狗,又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但是我看那种...两个男人的上床的电影、会有反应。…我总是会想到您。” 刚才对孟扬检不检点的指控顷刻间烟消云散,不管是不是为了讨好他而编的话,华彰都确确实实被取悦到了。 华彰饶有兴味:“好看吗?” “…嗯。” 华彰又问他:“喜欢什么姿势?” 孟扬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像是渴极的人急需补充水分一样,低头飞速吻了他一下、然后又吻一下、再吻一下。 他好像有点为难,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带着点不自知的诱惑意味:“片子里头…下面那个用手指玩自己。...我想如果是您…” 孟扬的直白的要求让华彰头皮发麻,羞耻又兴奋。开了荤之后这两个星期,他也曾在情难自禁的情况下,忍无可忍地自己把手指送进那里。但真要在人前这么做未免也太丢人,他冷着的脸拒绝道:“不可能...” 他以为孟扬会还会软磨硬泡缠一会儿,没想到孟扬竟然直接放开手。 华彰以为他要干什么,孟扬只是跪在他腿间,裤子也不脱,把青筋贲张的阴茎就这样从宽松的家居裤中放出来,一手握住,抵着华彰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色情地蹭弄。孟扬拱他,摸他也早已挺立的阴茎,又抓他的手去摸自己的粗热,让华彰鼻息都再次变得急促。 然后孟扬这时又有点疑惑和渴切地求道:“不是梦吗…?为什么今天的您会拒绝我?…就让我看看好吗?您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就让我看一会儿,然后我就用大鸡巴操您...好吗?” 真是操了,孟扬到底在说些什么?到底他在孟扬的梦里都是怎样?予取予求? 华彰又闭了闭眼,在羞耻和渴望中挣扎了一会儿,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细若蚊蝇的妥协,但即便是妥协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拿套子来。” 孟扬一定是狗,真是听力极佳,闻言迅速从枕套里挖出散装的避孕套,拆开了递给华彰。 “为什么要藏在枕头里?”华彰眼神就有些凌厉:“你不是没带人来过吗?” “不能让家里人看见…” 华彰愣了愣,这才知道孟扬还有家人。我眼下都这么晚了,为何家里仍是只有他一人? 孟扬见他没动作,有点急了,就要亲自上手帮华彰戴好给自己扩张用的套子。华彰回过神,撤开手,便是用眼神示意他要自己亲自带。 孟扬明白,便没再抢着,微微退了身子乖乖巧巧跪在他腿间,主动扶着他的小腿让他双腿支起,然后分开。 华彰这时面上依然还是能够保持那副冷静自持假面的,他微微仰着下巴,把滑腻的避孕套往修长匀称的指节上套,姿态比起自慰,倒更像是医生戴上医用手套。 然而只是这样孟扬就看得有点呆,他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滚动,眼睛也不舍得多眨哪怕一下,盯着他把手往股间伸—— 华彰闭起眼,自暴自弃把白净匀称的指节插进去时,还在心想他到底为什么要同意做这种事。 孟扬自上而下认真欣赏。 华彰衬衫敞着,曲着的腿大张露出私密的部位,无处安放的左手在凉席上不自觉的绷紧,徒劳要抓住什么。右手绕过已经笔挺、流水的性器,因为姿势绷直了,套着避孕套的两指就这样探入后端还有些紧张穴口。 “呃…!” 即便心里有抗拒,身体的反应到底还是诚实。即使自我探索才刚刚起步,也能出于本能下意识找准舒服的位置顶弄。 “...嗯…”华彰还是有些羞耻,克制着发出舒爽的鼻音,偶尔露出一两声情难自控的呻吟,且频率和声调都在逐渐变高。修长白皙的指节柔缓色情地进出着顶弄甬道里的敏感点,手指上传来被自己的穴吸住的触感,叫他脸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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