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林修然那兔崽子干了啥? 萧璟辞不仅不手软,也不嘴软,狠狠咬上了云溪言的肩膀。 云溪言吃痛的一脚踹在萧璟辞的大腿上,他妈的,这孙子是狗吗,打架非要上嘴咬吗。 萧璟辞吃痛闪开,怒视着薄情郎云溪言,他伸手去捏云溪言的脖颈,被对方反手一别,咔,清脆的声音伴着萧璟辞的闷哼。 萧璟辞脱臼了。 “啊,疼...疼疼疼...” 云溪言赶紧松手,查看萧璟辞的情况,“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大雨都藏不住云溪言眼中的关切。 他没想要真的伤了萧璟辞。 本准备开始耍无赖的萧璟辞,看他这个样子,突然笑了,他坐在大雨里哈哈哈哈的大笑,就像个...神经病。 云溪言可吓坏了,这不是胳膊脱臼了吗? 怎么看萧璟辞这症状,像是脑袋脱臼了。 车里的林嘉澜和司机这会看热闹都看傻眼了,怀疑是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 难道是雨太大,萧璟辞的脑袋里进水了? 怎么打着打着还笑起来了,瘆得慌。 笑痛快后的萧璟辞,后仰躺到在已积水的地上。 任凭雨水拍打在脸上,好爽啊,凉快。 那个眼神浇灭了雨水都浇不灭的怒火。 他看到云溪言眼中的关切,不再是那冷漠的无视,再傻的人都明白那眼神的含义。 突然娇滴滴上身,“言言,我胳膊好像脱臼了,好疼好疼的。” 云溪言凑上前,看着对方眼中的泪水或者雨水,伸手扶起他,“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萧璟辞坐在雨水里,毫无要起来的意思,说:“你不就是医生吗?去你家就行。” 云溪言白了他一眼,“不行,专业不对口。” 萧璟辞不死心,追问:“真的不相通吗?” 云溪言不耐烦的说:“真的!” 最后,还是被揍的最惨的林嘉澜热心的让司机把萧璟辞和云溪言送到了市人民医院,他都想给自己颁发一个热心市民的奖状了。 果然人间有大爱,大爱在人间。 云溪言带着歉意跟林嘉澜道歉,“对不起啊,林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萧璟辞一般计较,他可能喝多了水,撑的不轻。” 真是造孽啊!云溪言都无语了。 林嘉澜倒没生气,只是无奈摇头,“没事溪言,你先带他进去吧,看他疼的那个样子,你下手也不轻。” 云溪言关切的问:“林总,你需要到医院上点药吗?” 林嘉澜撇撇嘴,笑着说:“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我又不靠脸吃饭,你看他脸上被你揍成那副德行,怎么拍戏,不说了,你们赶紧进去看看。” 云溪言闻言,看了眼萧璟辞那张惨兮兮的脸,脱下湿漉漉的外套,粗鲁的一把罩在萧璟辞头上。 多亏林嘉澜提醒,不然他都忘记这家伙是个大明星了。 这会儿医院人流量那么多,总有能认出他的,所以索性将头全部遮起来。 萧璟辞从衣服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云溪言,你怎么不直接给我带个头套算了。” 整的像法制节目上的临时抓捕现场,他都快要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天条了。 云溪言嫌弃的扶着他,边走边说:“那你可为难我了,现在这个点,我上哪给你找头套?用衣服将就将就吧。”都这样了,还挺讲究,讲究个屁。 就这样,两人一左一右,一个像刚被抓获的在逃犯罪分子,一个像便衣警察。 迈进急诊室时,给医生吓一跳,还准备问问左侧的便衣警察,需不需要支援。 “医生,他脱臼了,你帮忙看看。”云溪言扶萧璟辞坐下,并没有要掀掉他头上衣服的打算。 医生好奇,朝遮住脑袋的衣服里打量,被云溪言制止,“医生,他从小就有严重的社交障碍,见不了生人,你还是赶快帮他把胳膊接回去吧。” 萧璟辞现在这副样子,鼻青脸肿的,还是不要有人看见的好。 云溪言的话医生自然不信,但他也不是多事的人。 于是努力忽略掉这人脑袋上罩着的湿漉漉的衣服,这一看就是打架打的,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需要上支架固定,四周后来拆支架。”医生说道。 “什么?要上支架?我明天还要回片场呢。”萧璟辞缩在衣服里,声音闷闷的。 “回什么场都不行哦,你这情况没上石膏都算好的了,支架是肯定要上的。”医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平时不能沾水,洗澡的时候,让别人帮忙。切记要忌口,辛辣的不能吃。” 萧璟辞心想,洗澡的时候要让别人帮忙?医嘱里就这点不错。 盘算着怎么赖上云溪言。 从医院出来后,萧璟辞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是他让家里的司机送来的。 左手绑着支架,他故意问一旁的云溪言:“我这吃饭洗澡怎么办呢?” 云溪言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明白他那点小心思,补充道:“是啊,上厕所,喝水怎么办呢。” 不答反问。 萧璟辞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全然一副不想负责任的表情。 好你个浪荡子薄情郎。 云溪言继续说:“要不这样吧,我帮你请个护工在家照顾你?你要是觉得还能返回片场拍戏的话,我就让护工跟你一起回片场。” 萧璟辞十分不满意云溪言的提议,他用沉默表示抗议,他才不让护工照顾,明明有些人可以照顾他,偏偏还要花钱请护工,不觉得浪费钱吗? 钱是那么容易挣的吗? 噢,对了,云溪言花的也许是林嘉澜的钱,想到此他心里就更来气了。 云溪言拍了拍萧璟辞脱臼的肩膀,疼的对方呲牙,“好了,萧璟辞,别那么娇气了,就一个脱臼而已,又不是骨折。” 整的跟负了重伤一样。 萧璟辞气的直瞪眼,这特么是冷血吗? 难道在医生眼里,什么都不值一提?“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云溪言嗯了声,“嗯,想聊什么?” 萧璟辞仗着自己身上有伤,谅云溪言也不会动手,“聊你和林嘉澜之间的事情,我们找个咖啡店或者...” 云溪言说:“不去归雁楼。” 萧璟辞:“...”谁特么要去归雁楼了。 他想说去云溪言家里,也好侦查侦查敌情,看看裴朗那孙子还住在那里不。 可这也不怎么好开口。 “那就前面的咖啡店吧。”萧璟辞不情不愿的说。 “行”云溪言一口应下。 两人坐在咖啡店的双人小包厢里,暖黄的灯光打在云溪言脸上,似有种朦胧的疲惫感,萧璟辞问:“你累了是不是?” 云溪言心说,废话,这还用问吗? 大晚上的打了一架,又在医院里折腾半天,现在都快凌晨了能不累吗? 打架应该算是无氧运动的一种吧。 “嗯,是挺累的,很久没做过这么剧烈的运动了。” 萧璟辞盯着对方的脸半晌,“你怎么这么虎呢?打我干什么?” 云溪言白了他一眼,“闲的” 不闲能大晚上打架?
第23章 彻底决裂 “小言,你跟小时候,真的不太一样,可比小时候厉害多了。”萧璟辞都怀疑云溪言背着他学了散打。 云溪言安静的坐着,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解释,人总是会变的,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一成不变。 “说说吧,你想聊林嘉澜什么?我知无不言。”为了今晚能够有足够的时间休息,云溪言不想浪费时间跟萧璟辞兜圈子了,所以直白的问了。 萧璟辞故作好奇的问:“你和林嘉澜什么时候认识的?” 云溪言回忆了一会儿,说:“五六年前就认识了,在日本认识的。” 云溪言心说萧璟辞这家伙是好奇宝宝上身吗? 怎么这么八卦。 怎么就盯上他和林嘉澜了呢? 五六年前就认识,而且是在日本认识的,正如萧璟辞之前的揣测。 他紧盯住云溪言的眼睛,生怕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两年前他就结婚了,你知道吗?” 突然来这么一句,云溪言心说当然知道啊。 难不成萧璟辞还要问他,林嘉澜结婚的时候,自己随了多少礼金? 萧璟辞这么关注细节的吗?云溪言答道:“知道啊。” 他心里还在回忆,自己当时是包了多少礼金来着。 就听萧璟辞问:“不心痛吗?” 心痛?心痛什么?心痛包的礼金太多? 不至于,自己当时已经有了很高的收入。 “不心痛啊,反正以后他要还回来的。”云溪言觉得莫名其妙,自己答的也莫名其妙。 造孽啊,萧璟辞抚了抚额头,他家云溪言这叫不心痛? 这是已经痛彻心扉了吧,还想着以后怎么报复回来。 他这会心里真是又气又心痛。 “你是不是傻?就等着他还回来?”萧璟辞心想就不能不吊死在一棵树上,想想自己优秀的前男友。 云溪言真的有些抓狂,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怎么可能一直等着对方还礼金。 于是解释道:“我也没有非要等他还回来啊。” 萧璟辞听到这话,眼中顿时闪烁金光,刚想伸手去抓云溪言的手,发现一只手正被支架捆着,动弹不得,“对啊,你能这么想就对了。那你赶紧和林嘉澜断绝往来,断了所有联系,发誓以后再也不见这个人,怎么样?” 说完,还朝云溪言抬了抬下巴。 云溪言顿时有些抓狂,“......”。 为了让对方不还礼金,做这么绝的吗? 不至于吧。 大家都成年人,为什么要用幼儿园里的手段解决问题。 况且,随的那点礼金也没多少,萧璟辞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搞反了吗? “萧璟辞,你是不是脑子里进的水还没有彻底干?”云溪言看向萧璟辞的目光像在看傻子。 一听要跟林嘉澜断绝往来,他家云溪言就像炸了毛似的骂他,这说明,云溪言心里,是有林嘉澜的。 “言言,你知不知道林嘉澜的妻子有多爱他。”萧璟辞开始打道德牌,像是正在劝返迷途少年。 云溪言用看SB的眼神看向萧璟辞,林嘉澜的妻子有多爱林嘉澜,关他什么事呢。 这是人家夫妻俩之间的事,他用得着知道什么?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云溪言的声音很冷。 萧璟辞觉得云溪言这是在回避问题,什么叫没兴趣知道,明明就是害怕知道。 他继续打道德牌,“她年轻的时候,为了救林嘉澜,曾经肩部中过一枪,可是后来,林嘉澜却一直没有娶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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