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生的逼穴之前已经被盛海用舌头操软了,里头还湿着,他扶着盛海的鸡巴,抬起腰,穴口贴上龟头,软软地蹭了几下,沉下屁股,用逼穴缓缓地吞下那根粗大的肉棒。 龟头一点点钻进深处,推挤着骚肉,逼穴刚喷过一次,只是这样碾过去就敏感得要死。 “好大……嗯……干到里面了……” 逼穴把肉棒整根包裹住,余有生迫不及待地晃起屁股,让龟头顶着深处的骚心慢慢地磨。 “好舒服,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余有生用盛海的鸡巴干着自己,被干爽了就情不自禁地说出一些骚话。 盛海瞧不见余有生放荡的表情和模样,只是听声音就知道他已经坠进欲海里了。 吐出嘴里豆腐似的软嫩的奶肉,盛海搂住余有生的腰,狠狠地往他的逼穴深处顶了两下,闷声问道:“老婆,让我操到里面,好不好?” “嗯?” 余有生觉得盛海已经干得很深了,再深一点,真的会干进子宫里。 盛海换了种问法。 “老公想在老婆的肚子里种下小鱼苗,好不好?” 余有生抖了一下。 他以前做过检查,他的子宫比正常女性的小很多,宫口自然也小,他想过,要是盛海把那根粗壮的鸡巴插进来,估计和生孩子差不多疼。 余有生喜欢有点疼的,但是又害怕太疼。 瞧见余有生的犹豫,盛海知道他在怕什么,轻声哄他。 “老公就操进去一小下,要是太疼了,老婆就咬我,我马上就拔出来,好不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可是余有生偏就总是会上盛海的当。 他那颗聪明的脑袋在盛海面前好像总是派不上用场。 沈无悔曾经调侃他这是“爱情使人降智”,但余有生却明白,是盛海把他看得太透了。 他是愿意盛海操进来的,他想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献给盛海,只是他不能主动,要这人哄着骗着才行。 所以,到底上当受骗的人是谁? 余有生搂着盛海的脖子,乖巧地配合着盛海操干的动作,他不说拒绝,盛海就更进一步。 感受到龟头顶到子宫口,余有生收拢了手臂,逼穴夹紧了,连呼出的气都在微微颤抖。 盛海笑着捏了捏他的屁股。 “真的这么害怕?” “不怕。” “真的?” “你要干就干进……啊!” 盛海的龟头干进来了,毫不留情地捅开那个微小的缝隙,钻进更加湿热的子宫,撞在脆弱的子宫壁上。 “好疼……不要了……呜呜……” 余有生小腹的肌肉都开始痉挛,一抽一抽的,逼穴被刺激得涌出大股的淫水,盛海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清晰的粘稠水声,像是在搅着一碗浆糊。 “老婆,你太湿了。” 盛海担心自己把余有生干出血来,用手摸了一把,全是黏糊糊的骚水。 “拔出来……嗯哈……” 余有生想去咬盛海,却又诚实地只顾着喘息浪叫,嘴角挂着口水,脸上又挂着泪,盛海凑过去亲他,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去给盛海吃。 分明一副被干得发了骚的淫荡模样。 “老婆的子宫里面怎么这么紧?小小的一个,老公射一发就能装满了。” 盛海想射在余有生的子宫深处,于是把人在垫子上放倒,双手抓着他的腿根把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几乎是要折成一条直线,然后身体压上来,提腰猛干,每一下都凿进子宫里。 余有生被干得头昏脑涨,胡乱地扯着盛海的衣服,盛海的后背露出来,余有生又抓着他的后背乱挠。 精液灌进来的时候,余有生喊不出声音来,身体一阵阵地抽,双手指甲全嵌进盛海后背的肌肉里,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盛海射完精,喘着气从余有生身上起来,瞧见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心疼得要死,连忙抱着人又亲又哄。 余有生眯起眼睛,和盛海干进子宫的疼痛比起来,这点算不了什么,神经末梢的刺激像是亲吻的错觉,余有生反倒很喜欢。 余有生喜欢疼痛,发生的那一刻如此剧烈,又可以在身上残留很久,像是被人一直触碰着,比如现在,盛海的鸡巴干开了他的子宫,把精液射进去,这场欢爱已经停止,但是余有生却觉得自己好像还在被盛海操着。 他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里面又酸又涨,被疼痛和情欲填满。 盛海看出余有生的小心思,牵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还想被老公干吗?” 余有生重重地眨了眨眼,当作点头。 盛海轻声笑他。 “怎么办,我的老婆是个小骚货,我都要被他榨干了。” 余有生抬脚去踹他,又被盛海抓住脚腕,从脚尖吻到脚腕,然后顺势压着人又干了一次。 因为要早起去看日出,盛海没有闹得太久,抱着余有生让他好好睡了一觉。 闹钟响起来的一刻,余有生下意识地往盛海的怀里钻,盛海喊了好几声这人还闭着眼,一副不打算起来的样子。 没办法,盛海只能把手伸进余有生的衣服里,从头到脚把人摸了一遍,最后余有生红着脸骂人流氓,从他怀里逃出来。 山上不少人都是奔着初雪和日出来的,这个时间点居然有些热闹。 盛海牵着余有生的手,另辟蹊径,挑了条没人走的小路。 “你不是喜欢海吗?下午的时候我探过路,前面能看见一小片海。” 余有生没回应,他还是有些困。 他只是在心里小声地说,他喜欢的那片海就在他的身边,哪儿也不用去。 等日出的时候,余有生打出一个大大的哈欠,突然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掉进了嘴里。 “下雪了。” 身边的盛海开口道。 借着日出的第一缕光,余有生看清了,真的下雪了。 在落雪的寂静山岭,余有生看见远处群山之间的一小片海,海雾随着日光沿着山脊蜿蜒而来,像是海水在向他奔涌,流入他的身体。 初雪亲吻着余有生的脸颊,鼻尖,唇角,凛冽又温柔。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 盛海拥住了余有生。 他们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是看不到雪的,所以对雪有种偏执的浪漫,就像盛海对余有生偏执的喜欢。 “我希望以后看到的每一场雪,身边都能有你在。” 余有生回拥着盛海,让他的唇代替雪落在自己唇上。 “你以后看到的每一场雪,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余有生在这一刻意识到,他喜欢的那片海,早就已经流入了他的身体。 ---- 下章就结婚(bushi)
第二十三章 婚礼 这个寒假是余有生和盛海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回家。 在火车上还偷偷牵手的两人,走到小区门口就生硬地装作互相不认识对方。 乘电梯的时候,盛海没忍住在余有生的脸上亲了一下,结果电梯门一打开,余有生的妈妈在外面等他,盛海吓得差点腿软跪在地上。 “阿……阿姨好!” 盛海脚底抹油一般地溜进自己家门,不敢再去看余有生。 余有生妈妈一脸疑惑:“这小子跑这么快干嘛?” “他急着上厕所。” 余有生也心虚地不敢去看自家老妈,脸上刚被盛海亲过的地方像火烧似的。 “哎哟,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没有,被风吹的。” 余有生随口编了个谎话,也提着行李快步走回家。 按理说两家是亲戚,偶尔串个门也正常,但余有生和盛海做贼心虚,谁也不敢走进对方家。 两人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异地恋,每天就躲在房间里用手机视频。 “乖,脱了裤子,让老公看看你的小骚逼。” 一扇门隔着,盛海就肆无忌惮地暴露本性,说着下流的话勾引余有生露出更多给他看。 余有生刚撩起衣服,摸了自己的奶子,把乳尖都揉肿了,奶肉上留下好几个指甲掐出来的印子,呼吸还没缓下来,盛海又想看他摸逼了。 “今天不行。” 余有生难得会拒绝盛海的要求。 前几天盛海想看余有生用高中时从他那里拿来笔捅小逼穴,余有生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最后把自己玩喷了两次,逼穴里的骚肉都被插肿了。 但是现在,余有生说什么也不肯脱裤子。 盛海沉默了几秒,冒出一句:“你来大姨妈了?” 余有生朝摄像头比出一个中指,结束了视频。 盛海被妈妈叫出去帮忙,被嫌弃了一顿,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余有生给他发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的余有生在用手指捅自己的逼穴,只是镜头拉得极近,几乎是贴在余有生的穴口上,手指每次的搅弄都会把骚水溅到镜头上,导致画面总是模糊的。 不过盛海只是凭这样的画面也能撸出来。 余有生逼穴的模样早就刻在他的脑子里了。 过年前一个星期,余有生突然被通知要去当伴郎。 “原来的伴郎买不到回家的车票,又要在公司值班,就不回来了。” 余有生感叹着当社畜可真惨,幸好他只是一个大学生。 只是余有生没想到,另外一个伴郎,是盛海。 “上车。” 盛海身穿白色的西装,坐在驾驶座上,朝余有生偏了偏头。 余有生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车子开出好一段距离,他才开口问道:“你会开车?” “高考结束之后考的驾照。” 余有生瘪瘪嘴,他连自行车都不会骑,盛海已经会开车了。 盛海从余有生的表情里看出他的想法,安慰他:“一个家里只要有一个人会开车就行了。” 余有生还是不搭理盛海,但是嘴角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 两人要和新郎一起去新娘家接亲。 半路上盛海突然冒出一句:“我要是在前面调个头,开去反方向,我俩算不算私奔?” “谁要和你私奔?” “谁现在坐在我的副驾驶,谁就要和我私奔。” 盛海又突然想到,曾经余有生无数次坐在他自行车的后座上,而他想过无数次要带他私奔。 但好像这一次,真的能牵起他的手。 盛海以为余有生又会嘴硬地怼自己几句,没想到他突然看向远方延伸的路,缓缓开口。 “好啊,去私奔吧。” 两人相视一笑,盛海没有调转车头,继续跟着前面的婚车。 他们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彼此的心思,只要牵着彼此的手,走哪条路都是在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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