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生拽紧了床单,绷紧腰腹,细嫩的肚皮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撑开双腿,逼穴里的骚肉蠕动着把那颗硅胶卵蛋一点点向外推挤。 “啵唧。” 一声黏糊的轻响,卵蛋从余有生的逼穴里被吐了出来,紧接着一大波淫水喷涌而出。 余有生落进松软的被子里,腿根还在微微发抖。 他刚才根本都没碰过自己,身下的肉穴早就被那颗卵蛋磨得极其敏感,他只是想着今天见到的盛海的脸,就这么潮喷了一次。 等缓过神来,余有生的醉意也涌了上来,他把自己裹进被子,捞过手机,随意地看着直播间里的评论。 【鱼宝宝是喷了吗?叫得好骚啊!】 【呜呜,我真的好想长出一根鸡巴操翻小鱼儿啊!】 【这辈子操不到鱼宝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余有生看到一条评论,问他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我确实挺开心的,今天遇到了一个很久没见面很想念的人。” “我真的……很想他……” 余有生说着话,居然又睡了过去。 盛海在出租车里听着囚鱼“产卵”的声音,鸡巴硬得发疼。 囚鱼是他在复读期间偶然发现的一个色情语音主播,声音像极了余有生,但他知道余有生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索性就把他当作了余有生的代餐。 一开始盛海只是很随意地听着这人的呻吟,当作自慰时的下酒菜,后来才发现囚鱼的身体和一般人不一样,他是双性,又长了一根鸡巴,又长了一个骚逼,而且他还很喜欢玩自己的小骚逼,差不多每次都能把自己玩到喷水。 盛海把这人当作余有生,一想到余有生把自己玩到潮喷的画面,他都感觉自己的鸡巴能硬到爆炸。 再后来,盛海就试着在评论区给他留言,和他互动,甚至给他刷礼物,到现在,都能听到这人喊自己“老公”。 余有生绝对喊不出这样的话来。 盛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自己背叛了余有生,在外面养了一个骚男人,可他又没办法停止这种代餐的行为。 盛海越是见不到余有生,碰不到余有生,就越想从囚鱼身上找到一点余有生的影子,和他产生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好像这样就能靠余有生近一些。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648:宝贝老婆晚安,老公爱你】 盛夏打下这行字的时候,脸上全是苦笑。 ---- 芜湖!新坑! 这本不搞虐的,可能有点酸甜,绝对的1V1,第一次写直播题材的,不是很熟悉,希望能写好吧!
第二章 雪糕 沈无悔陪余有生去图书馆,半路碰见大一新生在军训,瞧见几张眼熟的脸,非要拉着他在旁边围观。 “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 沈无悔抬手一指。 “队伍最前面那个不是你哥嘛。” 余有生抬眼看过去,盛海穿着军训服,站在队伍第一个,他身上的迷彩短袖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平日里藏在衣服之下的胸肌和腹肌,他的肩很宽,学校统一发的军训服都有些偏大,他却能刚好撑起来,就连那条松松垮垮的迷彩裤也正好完美地突显出他那两条大长腿,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制的。 “嗬,你瞧瞧,其他人都一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就他像是来给学校拍军训宣传片的。” 沈无悔这句话倒也没说错,旁边就有两个新闻社的学生正拿着摄像机在拍摄,镜头几乎都在对准盛海。 “他不是我哥,最多算个远房亲戚。” 余有生冷冷地开口道。 余有生八岁的时候,对门来了个远房亲戚,那家孩子和余余有生同岁,也就比他早出生五个月,家里人就非要他喊人家一声“哥”。 那个时候的盛海很挑食,个子长得比余有生还瘦小些,余有生看着比自己矮小半个头的陌生男孩,这声“哥”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的,冲他叫了声“小矮子”,就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后来大概是被余有生刺激到了,盛海改了挑食的毛病,还变得爱运动,甚至初中高中都加入了学校的篮球队,而他也如愿以偿地长了一个一米九的个子。 至于说人家是“小矮子”的余有生,连一米八都还差一厘米。 盛海常常想着,这或许也是余有生讨厌他的一个原因吧。 瞧着有新闻社的人在,沈无悔拉着余有生去小卖部买了些饮料雪糕,上演了一场“贴心学长慰问军训中的学弟学妹”的戏码。 余有生咬了根牛奶雪糕,左手拿了瓶冰矿泉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沈无悔在那里热络地给新生们发慰问品。 余有生突然落入一片阴影之中,他还没来得及转头,那人近在咫尺的声音差点让余有生软了身子。 “学长,你手上那瓶水是给我的吗?” 盛海站在一级台阶上,原本就比余有生高的个子现在更是完全在俯视着他。 我应该一伸手就能把这人搂进怀里。 盛海这么想着,却也只能在迎上这人冷漠的视线后,把这种念头压了下去。 “不是。” 余有生说了违心的话。 他明明就是特意为了盛海才买的这瓶水,他一点也不想去慰问什么不认识的学弟学妹,但他瞧见盛海流了很多的汗,想着应该要给他一瓶水才行。 指尖紧紧地抓着还在泛着冷气的冰矿泉水瓶,余有生却觉得像是拿着什么烫手的东西,此刻只想狠狠地丢出去。 “不是就不是,瞪人做什么?” 余有生的目光有些凶,盛海看着来气,低头直接咬了一口他手上举着的雪糕。 余有生微张着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盛海。 盛海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余有生刚咬过雪糕变得水灵灵的双唇,还有露出来的那一点红润的舌尖。 要是现在亲他,肯定是甜味的,说不定比嘴里的雪糕还甜。 盛海咽了咽口水,感觉身上热得可怕,索性一撩衣摆,把那件迷彩短袖脱了下来。 这人赤裸的上身就这么近地出现在眼前,余有生甚至能看清他胸膛上的每一处肌肉线条,还挂着热汗,浓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余有生湿了。 他想被这具赤裸的身体拥进怀里,想撞上那些坚实的肌肉,想被盛海压在身下,想被这人的荷尔蒙狠狠地浇灌,被酣畅淋漓地淋湿。 余有生瞬间红了耳根。 “你脱什么衣服!” “我觉得热,不脱衣服难道脱裤子啊?” 盛海说得理所当然。 “有病!” 余有生把手上那瓶水甩给盛海,头也不回地跑了。 余有生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他跑进最近的教学楼,往厕所里头的隔间一躲,连着内裤一把扯下,裤裆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还勾连着阴唇上的一丝淫水。 余有生右手上拿着的雪糕也化了不少,还剩半根,黏黏糊糊地沾了满手心,他盯着看了几眼,想到盛海刚咬过一口,鬼使神差地,把那根雪糕探向了自己的下身。 “嘶——” 余有生被冰得抖了一下。 圆棍状的牛奶雪糕拨开两片火热的阴唇,抵着里头的阴蒂来回地磨,很快又化了一圈。 余有生以前没这么玩过,又是在学校里,甚至还能听见走廊上来往的脚步声。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手上的动作也比平时自慰的时候急躁了些。 余有生闭上眼睛,把仅剩的雪糕捅进自己的逼穴,想象着是盛海的舌头钻了进来。 盛海的嘴很会骂人,所以余有生一厢情愿地觉得他肯定也很会舔。 余有生见过盛海吃虾的样子,咬掉虾头,一整个扔进嘴里,几秒钟之后,能吐出一个完整的虾壳来,不带一点虾肉。 所以这人的舌头一定很灵活。 指尖捏着最底下的木棍,余有生用雪糕操了逼穴几下,又在里面转了两圈,里头的骚肉被冰得一阵阵瑟缩,但在适应之后立刻就缠着那根雪糕蠕动起来,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在又舔又吸。 雪糕很快就化完了,粘稠的牛奶混着余有生的淫水流了满腿,但余有生还不满足,捏着剩下的木棍在逼穴里戳戳刺刺,刮着骚肉解痒,另一只手又去摸自己的阴蒂,指甲扣进去一点,转着圈地揉搓。 余有生喜欢有点疼的玩法,因为盛海是张扬的,强势的,所以他想着这人在床上一定也是很凶。 明明盛海都没碰过自己,但余有生却早就把自己的身体调教成了盛海的模样。 今天瞧见盛海穿军训服的样子,余有生简直心动得要死。 他想着,盛海应该要用腰上的皮带捆住他的手腕,脱下那件湿透了的迷彩短袖塞进他的嘴里,再从那条迷彩裤里掏出一根蟒蛇般粗壮的阴茎,狠狠地捅进他的逼穴里,他越是挣扎,盛海就操得越凶,他怕了,张大双腿给盛海操得更深,然后盛海会骂他是个骚货,再把浓烈的精液狠狠地灌进他的骚穴里。 最后,他们会有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 嘈杂的声音打断余有生的幻想。 厕所里走进来几个男生,余有生听见了盛海的声音。 “晚上打篮球吗?” 盛海拧开水龙头,鞠了一捧水往脸上泼,又随意地搓了搓脸。 “打啊,我高中可是校篮球队的!” 盛海旁边的室友回道。 “这么巧?我高中也是校队的,晚上比一比?” “比就比,还能怕了你不成?” 两人又走到小便池前,解开腰带开始放尿。 “哟,家伙不小啊。” 室友调侃了一句。 盛海挑了挑眉:“晚上要不要试一试?” “滚你妈的!” 盛海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隔着门板落进余有生的耳朵里,好像盛海就在他耳边笑似的。 军训了一整个下午,盛海也憋了不少的尿。 余有生听着盛海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身体一阵阵地发热,他想着盛海能把尿浇在自己身上,又或者是尿进他的逼穴里,手上扣穴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他觉得疼,也觉得爽。 潮喷的时候,余有生为了不叫出声,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口腔里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等盛海和外面几个男生都离开了,余有生才脱力一般地滑坐在地上,靠着门板张着嘴喘息。 余有生双腿之间全是不堪入目的痕迹,化掉的雪糕,逼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还有潮喷的时候也一起射出来的精液。 余有生的脸上挂着泪。 他恨自己的无耻,怨自己的下流,他不敢想象盛海要是知道门板之后的隔间里,自己听着他的尿声高潮喷水,会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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