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由得不去想要不就这样答应了他,他分明生了副温良无害的面孔,可内里的心思简直比季屿川还要深不可测,稍一不慎就入了他的瓮。 而许遥就是这个倒霉蛋,他不能否认季随的话,他那天是跟许书安发了脾气说不会管他,但也知道许成安不会真的不管他那档子事。 到时候还得靠自己赚钱帮他,季随这时候还债,若不看他背后的目的,也当得上是解了个燃眉之急。 但要因此就和他站在一队去搞季屿川,又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合适。 所以就造成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季随也不知是不是觉得他在动摇,又开始循循善诱他:“我的一些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基本上小川能给你的,我也少不了,你也可以放心, 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我不碰你,”他目光自许遥全身上下扫过,眸中闪烁,“不过若你有需要我帮忙的特殊时候,我也不介意帮你,反正,你应该还没有被小川永久标记。” 许遥脸上一白,永久标记这四个字就是他的逆鳞,季随也看出来了,继续说:“但你要再不做决定,或许就来不及了,只要你的诚意足够,我承诺的绝不会食言。” 别的不说,单说解约、彻底逃离季屿川,确实很有诱惑力,但要真就这么答应了,许遥又觉得不甘心。 不比之前被迫屈服季屿川的不甘心少几分。 许遥厌恶这种感觉,他算是行动派,一直行事都是想到什么便做了,不喜欢纠结太久,更何况是这份纠结竟和季屿川有关,这让他更无法接受。 他站起来:“我要走了,你的话我会考虑。” 季随抬眸,温柔的笑中隐藏锋芒:“许遥,我的心思只说给你听了,你也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不要让我失望啊。” “......”真会pua。 许遥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想来想去他最终还是无法同意季随,不过他有一点没说错,单凭季屿川能轻易得知自己的动向,就表明自己现在的力量确实小,即便现在逃了,季屿川也能继续找到自己,他也不想再进行这种你追我赶的戏码,唯有想到让季屿川心甘情愿放了自己的办法。 但也绝不可能是跟了季随,一旦真跟了,以后想脱身也不会容易。 那么怎么才能让季屿川愿意放自己,还能再挫一挫他的锐气。 搞季屿川的事业是不可能了,但应该也有办法,能让他在已经和过去相比翻了身的情况下再尝一遍心痛、绝望、屈辱的滋味。 不过现在思路因为季随今天的这一出被搞得很乱,得找时间再集中精神思考,许遥只好先回了季屿川的家,刚进门就看到他已经回来了,听到开门声,黑眸望过来,似翻卷着深不见底的波涛。 许遥被他这一眼看的汗毛倒竖,但他也得忍住在季屿川跟前表现出来,强行冷静,季屿川开口,语声听不出情绪:“许遥,你去哪里了?” “就随便逛逛,这附近不是很繁华么。” 季屿川起身走过来,在他身上各处捏捏:“还有劲乱跑,看来是我昨晚对你太轻了。” 许遥直觉不妙,他不想再弹钢琴了! “我不是回来了吗。” “是啊,但我刚刚真的又以为你还要再跑一次,”季屿川捧着他的脸,温柔地拂过,“许遥,我不想再产生这种担心了。” 许遥茫然地看着他,不想再担心了,那是要自己先答应他不跑? 可这种话就算是为了暂时稳住他的情绪,自己也不想说啊,而且说了他更不一定信,难道...... 五年前被易感期提前的季屿川永久标记的阴影又浮现出来,好像只有这一种办法一了百了。 季屿川把他揽进怀里,低头咬上腺体。 许遥身子一颤,他更不想再被永久标记,“不......”许遥不断推着他,但对上顶级alpha犹如螳臂当车,他很快被季屿川抱起来亲吻,又被抱着走到屋内一道门前,推开,是通向地下的楼梯。 季屿川的手褪下他的裤子,扳起许遥的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每下一级台阶就撞一下,他故意走的很慢,越往下走越深,许遥无力地伏在他怀里,手揪紧他肩头衣服,吸气:“疼......” “谁让你今天又出去,”季屿川在他圆润如蜜桃,雪白挺翘的臀上一拍,娇嫩的那两瓣倏地添了红印,“还跑不跑了?” 许遥咬唇,额角的汗渗透乌发。 台阶上掉落着乳白液体。 季屿川手掌揉了揉又反复地捏,像小孩在玩一个球,许遥被他欺负的无法抑制连声地喘,但他脾气上来了,即便如此也仍倔强地不发一语。 再慢也有到尽头的时候,季屿川迈进地下室,许遥回头一看,两眼一黑。 地下室中央是张柔软大床,此刻那上面摆放着兔女郎装、链条、铃铛。 许遥隐隐约约明白季屿川想干什么了。 他想现在只好暂且抛弃面子赶紧服个软,但很显然已经晚了。 季屿川已经大步走进房间把他放到床上:“许遥,我方才给过你开口的机会了,现在来不及了。”他在许遥耳畔喃喃,“你不愿意答应,那么我只能把你关起来,让你再也出不了这个家门。” #留爪爪打卡区#
第50章 “能不能放了我”/“从来都没想你死” !!! 他用着那么温柔的语气,却说着令许遥更惊恐不已的话,这他妈比永久标记还可怕啊! 可许遥挣扎不过他,自己原本的衣服早在拉扯中被季屿川剥下来,粗蛮地把那套兔女郎装给他换上。 许遥被按住脚踝,白丝裹住纤细双腿,“咔哒——”手腕被套上束缚,铃铛配着红绳缠上脚腕,白红相间的色彩倒是宜人。 季屿川打量着床上犹自不甘,使劲甩着手臂,死死咬住下唇,面色潮红的漂亮omega,他这般打扮更显魅惑勾火,因为动作剧烈,脚腕的铃铛叮铃铃地响,清脆悦耳。 季屿川眸中也尽是享受和满意,渐渐染上情欲,他俯下身按着许遥的腰,在颈边舔舐:“真好听,遥遥,动的再使劲一点,我爱听。” “......”皮肤被啃食的触感酥麻,许遥无语,骂道:“你他妈变态啊!” 季屿川却没有一点被骂的觉悟,他轻笑:“我想听你弹琴,你不愿弹,就这个声音代替也好。” 可他爱听,许遥偏不给他听,他就乖乖不动了,季屿川却不放过他了,也真的行了更变态之事,他拿起那还没给许遥系上的兔尾巴往那里塞。 又痒又不乏刺激着许遥身体的敏感点,他喉间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也因为身体在颤动,铃铛无可避免地再次发出声音。 除了尾巴,季屿川也自然还有其他刺激许遥的方式。 季屿川有了铃声当伴奏,更助长了他的劲头,动听的银铃声连响了几天几夜,许遥虚脱了,这人这几天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给他松开,但也得被他抱着,他没请佣人,吃饭都是他去做给自己端来。 是真不给他一点可能再逃的机会,又一场“音乐会”结束,许遥被他抱下去浴室,他瘫在季屿川怀里,用仅剩的力气思考,现在如果服软还来不来得及? 别的不知道,但那事的时候自己要是配合点,季屿川肯定心情比现在好。 天蒙蒙亮,但季屿川似乎还不太尽兴,他把许遥的身子调转过来,重新给他把行头整上。 铃声中夹杂着暧昧喘息。 季屿川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反应,他难得停了停,为许遥把颊侧的汗抹去,他扳过来许遥的脸,omega的桃花眼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噙着清泪,眼尾浮起晕红。 在如雪肌肤间浓云般散开,神情楚楚可怜到了极点,当真如一朵瑰丽娇羞的玫瑰,惹人爱怜。 季屿川心中躁动,他手指摩挲着许遥下颌,吻着他嘴唇:“遥遥今天好乖。” 屋内窗帘紧闭,地下室内透不来多少光亮,许遥在昏暗中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但从他吻自己的动作变得轻柔,看着自己的眼底多了满意,也能料到他果然多少还是吃自己这一套的。 许遥再动了动,铃铛脆生生地打破房间的灼热,他刻意将声音软了下来,像糯米一样甜腻:“我会乖的。” 说罢他也把心一横吻了下季屿川。 这还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迎合自己,季屿川呼吸逐渐粗重,他单手抬着许遥下颌,另一手自上而下走遍他的全身。 许遥被吻到胸腔中气息快要被抽走,但也吊着一口气没忘了让季屿川更兴奋,终于后面感受到alpha的鼓胀,许遥闷声轻喘,他觉得现在应该是个不错的时机。 他试探着问季屿川:“能不能放了我。” 听到“放了”的字眼,季屿川方才缓和的神情骤然一变,但没有说话,只是手缓缓移到他腹部,来回地抚着,许遥却瞬间明白没戏了,自己不是第一次经历他暴风雨前的宁静,每一次都是如出一辙的阴骘可怖,仿佛一只会索命,将他吞噬的猛兽。 他飞速想着要怎么找补回来,就听季屿川冷声说:“你想让我放你。” “那就在肚子里留下我的种。” 他语调阴狠,掐紧了许遥的腰:“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走。” “......”许遥想死的心都有了,让他给季屿川怀孩子,做梦呢?! 季屿川却像突然get了某件新奇的事,他指尖戳戳许遥平坦的小腹:“刚好,套都用完了,以后不戴了。” “你,你想都不要想!”许遥再装不下去,气狠狠地骂。 但他越生气季屿川就越起劲,他手按在许遥小腹上,指尖猛一划过:“啧,还是我不够努力......” 然后许遥就又被他按着努力到昏天黑地,季屿川知道他现在体质弱,为了让他怀上,只要晚上回来几乎跟要把他凿穿一样地索取,但许遥的身子其实再承受不住第二次的高强度运动,大概过了一周左右,许遥昏过去了。 基本上平时季屿川弄完他都会昏昏沉沉,他以为这只是正常情况,像往常一样把怀中绵软的身体抱紧,吻了吻他便进入睡眠,但等他醒来时,许遥依旧没睁眼。 今天是工作日,季屿川照例亲自去厨房给许遥准备好早饭端过来,捏捏他的脸:“遥遥,起床了。” 可许遥还是没醒。 季屿川一愣,他心里一紧,把饭放到小桌上,手指微颤:“遥遥?” 他下意识连着喊了好几声,许遥终于慢悠悠掀起眼皮,多日不见阳光,皮肤更白了一个度,他被圈养在这里,仿佛一碰即散的透明瓷器,柔弱不堪。 季屿川突然就慌了。 因为许遥看着他的眼里如枯井无波,空洞茫然,让他想起最开始把许遥带回华城房子的那段时间,许遥过的行尸走肉似的日子,看他时也会这般,不像在看活物,不带一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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