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这口肉穴真是天上赐的宝物,紧得扎实。闫承骁单插进去一根指节,自家太太就哭得不成样子,呜呜咽咽叫疼。肉花儿美得不可方物,里头这口逼穴更是别有洞天,说着嫌疼,汁水一直没停过,一股一股快把狐狸精流干,内里的媚肉柔软,跟个小嘴儿似的咬着他的手指不放,稍微曲起指节搔刮一下,自家太太便一抖一抖喷出汁水,彻底不行了。 高潮后逼穴咬紧手指馋得直流水,闫承骁都能想象到自个儿鸡巴插进去有多舒服。他瞧着自家太太伸在外头的一截嫣红舌尖,动了动喉结,低头把那小舌含进口中。 不得了嘞,他家太太口水是甜的! 闫承骁如饥似渴,肏不了肉花儿的精力都用在了接吻上。陶诺哪里能吃得消,退无可退,闫五爷舌头又粗又大,要伸进他喉咙里了!闫承骁压在狐狸精身上,一手揉捏他充血胀大的奶头,一手握住他下头那只怯生生兴奋起来的小鸟,膝盖顶着逼穴用料子去蹭,自家太太给他伺候到位,眼泪一颗颗淌出来隐进发丝。 陶诺哭不出声也叫不出声,给闫五爷欺负透了,肉花儿和小鸟同时攀上高峰。 这下子是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舌头收不回来了,颤巍巍跟着五爷离开的厚舌软在唇间。 口水都这么好吃,不晓得花汁是什么味道。 闫承骁连着自家太太的嘴巴和舌头舔过一遍,“昕儿,让爷们儿吃吃你这漂亮肉花,成不?” 意乱情迷的陶诺听到这声名字,登时清醒过来。他咬紧嘴唇,眸中水光潋滟,翻过身闷进被褥,“小爷累了。” 舌根发麻,说话时险些咬着舌头。 “得。”今个儿闹得太久,时候不早了。闫承骁硬着鸡巴叫豆泥端进盆热水,拧干毛巾给陶诺擦擦身子上的黏稠水液。 五爷啥也没说,陶诺先不好意思了。腿根泥泞擦得干净,身上舒爽得紧,他并拢两腿,抬眸瞧了眼闫五爷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鸟。 “五爷……”潮红未消,脸上又烧了起来。陶诺伸出脚,脚心轻轻踩住五爷的大鸟,温度烫得脚底酥痒,声音飘了起来,“我帮帮您。” 闫承骁急喘了声,头疼道:“狐狸精,你就招我罢!” 哪里是招他,他分明是想给五爷消消火。陶诺不满地收回脚,“那您自个儿看着办。” “不成,踩都踩了哪有不帮的理儿!”闫承骁耍起无赖,俯身咬上狐狸精嫩滑的脸蛋,急切道,“快给爷们儿再踩几下。” 脸庞糊着闫五爷的口水,陶诺擦擦脸,含糊骂句“流氓”,脚心乖乖踩了回去。 到底是五爷的命根子,一只脚怕叫踩坏了,陶诺子岔开双腿,两只脚心包着大鸟。他不晓得怎么弄,只笨拙用脚心去磨大鸟硬挺的柱身,感受到鸡巴愈发热烈的温度,烫得要叫人骨头也软下来,嘴边不由溢出几声喘息。 狐狸精为了让他舒服,两腿外翻岔开,底下的变化一点儿没逃出闫承骁的眼睛。他眼睁睁瞧着自家太太方才擦干的肉花儿翕张着泉眼,不一会儿便覆上层晶莹水润的光泽。 狐狸精的肉花儿是宝物,不曾附着毛发,粉嫩得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许是不久前折腾过这肉花儿,这会子带着叫人血液沸腾的湿红,看得闫承骁眼睛都直了。 “踩、啊,踩不动了。”陶诺看不见自个儿下面的肉花儿又开始发骚,只觉得浑身乏力,双腿软下来,撂担子不干了,“五爷,累了。” “不妨事,你爷们儿不累。”闫承骁捧起两只磨得发红的脚心,狐狸精脚掌不大,不能完全包住鸡巴,他便合拢脚心,鸡巴蹭住脚掌中间那块不曾并拢的缝隙,挺身顶进去。 “啊!” “唔——” 乖乖个爷爷的,这也太爽了,简直就是肏穴! 闫五爷望梅止渴,猩红的双眼里满是狐狸精吐着淫荡汁水的肉花儿,把这点缝隙当成逼穴,发狠似的肏进去。 周围全是五爷的味道,陶诺被五爷的气息密不可分包裹,他逃不掉,只能抓住被褥忍受这阵肏弄,“疼、疼呜……” 哎哟!闫承骁敛住力道松开陶诺的脚踝,白软的脚心的确磨得通红,快要渗血似的。他吻了吻陶诺酸软的小腿,掐住狐狸精的腰将人拖向自己。 肉花儿一下子撞上大鸟,烫得陶诺哭叫着,逼穴直接喷出汁水浇在五爷的大鸟上面,期期艾艾地求:“五爷,不行,不能肏。” “讨债鬼,我上辈子欠了你的!”闫承骁咒骂了句,握着自己和夫人的两根鸡巴撸动起来。 命根子紧贴在一起,刺激只增不减。陶诺刚去过回,哪里经得住这般玩弄,一会子便泄了,精水尽数射在闫五爷身上,有一股子甚至射到五爷脸上去了。 闫承骁觉着好笑,抹了精水吃进嘴里,夸道:“夫人的精水也好吃。” 陶诺臊得不敢看他。 闫五爷玩过逗过,撸动几十下鸡巴,对着自家太太贪吃的逼穴口射进去。 狐狸精遭玩透了,感受着精水一股股射在逼穴,敏感地缩了缩肉花儿。闫承骁注视着太太的小逼把他的精水吃了些进去,肥软的肉花儿糊满浓精,贪吃地一张一合,浪荡宛如窑姐儿,着实叫人把持不住。 闫五爷恶狠狠骂句狐狸精,捧着自家太太的脸,含住陶诺的舌头吮吸几下。 还没肏过呢就骚成这样,这要是开了荤了,这狐狸精还不得把他精气儿给吸干? 舌尖被吃得酸疼,陶诺偏头躲开,闫承骁才歇火,抱住狐狸精温存。他含了会儿陶诺的耳垂,一向嚣张跋扈的声音竟听着有些委屈了,问他为什么总是不能肏进去。 陶诺大口呼吸着,闻言怔了怔,小声说:“会肏坏的……唔!五爷!”大鸟才释放过,怎么又起来了! “你可真是……”欠肏!闫五爷撞了他两下臀缝,吓得陶诺崩溃地扑腾要躲,挨他重新圈回怀里,“怕什么,今儿晚上不动你。” 陶诺抽抽噎噎,不动了。 他哪里敢再躲呀,五爷的大鸟贴着他屁股呢! 无赖,流氓! ---- 五爷爽了,我也爽了 诺诺也爽,但诺诺还是想骂五爷流氓 让我康康是哪个幸运的小写手等来了鱼鱼们闪闪亮亮的小灯呀OVO
第11章 海安饭店三楼的包厢里,女人坐在窗沿轻拢慢捻着古琴,琴曲余音绕梁连绵不绝。 白松逸一身洋西装,金丝眼镜挂在鼻梁上,敲上去满是学生气,他剥了花生米扔进嘴里,嚼吧两下说:“这你拿回去,本来想今儿去竹厢院用的,便宜你了。” 闫承骁朋友不多,白府的白松逸算一个。两人以前念书的时候打过架,不打不相识,后来白家老爷子扭头送白松逸去不列颠留洋,念了年书,回来闫承骁已经定下去岭山的事儿了。闫承骁进协力医院那阵,白松逸来探望过,乐滋滋嘲笑他半天。 留过洋的人见识广。前几日和陶诺的亲密接触叫闫承骁百思不得其解,寻摸半天只能来找白松逸。果然,白松逸听了就摸摸口袋,扔给他罐东西。 上头写的是洋文。闫承骁在学校那阵学过洋文,现如今在马匪窝混了几年,一个字儿也念不出,问他:“这是什么玩意?” “精油。”白松逸朝弹琴的女人招招手,女人杏眼显露风情,扭腰走过来,被白松逸拽到腿上坐着,手撩开高衩旗袍伸了进去,摸得女人嘴唇微张娇喘呻吟,他叫女人给他喂了口酒,笑得暧昧,“让你和你太太舒服的玩意。” 闫承骁醍醐灌顶,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女人窝进白松逸脖颈,朱唇凑近,白松逸皱着眉躲开,拍了下女人的翘臀叫她站起来,“老实点。” “白爷……” 白松逸推下眼镜,“去门口顺福那领赏钱。” 女人笑逐颜开,胯着水蛇腰走出包厢。 白松逸什么脾性闫承骁一清二楚。他不高兴搭理白松逸私底下这些情债,拧开精油罐嗅了嗅。嘿,甭说,洋人的这玩意当真不错,罐子打开便是阵清新淡雅的玉兰香,沁人心脾。 闫承骁收起来,“还有吗,回头叫豆泥去取。” 白松逸嫌弃看他,“这玩意金贵着呢,我从不列颠带回来的,申城想买都买不到。”他舔了舔唇,“除非你告诉我,闫承词最近在哪儿。” 闫承骁给自个儿倒酒,疑惑地问:“你还没死心?” “哪能啊,四哥待我这般好,我自然要一一报答回去的。” 白松逸和闫承词的事儿,闫承骁只晓得个大概。白松逸喜欢闫承词,具体这二人间曾发生什么,他一概不知。当年白松逸要去留洋,送白松逸去码头的时候,闫承词跟着闫承骁一道去了,不过两人并未交流,脸色也不好看,回来后闫承词便告知爹娘要去游山玩水。 打这之后,别说是闫承骁,连爹娘也未曾见过闫承词几面,时不时往家里寄信说自己还活着,在哪儿是一句没提。 家里不晓得,闫承骁心里门儿清,这是防着有人把四哥的消息透露给白松逸。 白松逸打量着他,问:“怎么,你也不晓得?” “不晓得。”闫承骁实话实说,“四哥从来不提。” 白松逸叹口气,“防我跟防贼似的,我招他惹他了?”他道,“精油我回头叫顺福送箱给你。” 闫承骁满意了,“成!” “说起来,怎么不带你太太过来?” “跟大姐出门了。” 陶诺坐在麻将桌旁兴致勃勃。 大姐闫之芝说带他出去转转买身儿衣裳,逛到一半碰上李家府上的人,邀她去打牌,闫之芝推辞不过便带了陶诺过来。她估摸着陶诺不会打牌,叫李府的下人搬个椅子,让陶诺坐在她身边学。 麻将是有钱人学着玩的,陶诺流浪那段日子,快饿死的时候虽说会去赌场靠着手艺帮场子出千混点饭吃,却也是骰子摸的更多,未曾打过牌。不过这种玩意内里门道大同小异,陶诺在这方面倒是天赋异禀,码牌、出牌、算牌……他看过大姐打了几圈,心下有数。 看明白了,这才有闲工夫竖起耳朵听这桌子阔太太说话。 陶诺不乐意听她们聊天。生意上的往来闲话他听不懂,人前饭后的谈资笑料他也不明白,只觉着太太们嗓子掐得刺耳,听到耳朵里头像是有指甲盖儿在耳朵旁抓挠,陶诺百无聊赖听了会儿,发现这几个太太竟是在给闫承骁说亲! 他放下茶杯,坐直身子。 闫之芝当他不安,握握陶诺的手,淡笑着说:“我家老五的性子想必大家晓得,他的事儿轮不到我这个大姐做主。况且老五屋里头刚有了昕儿,说这些为时尚早。” 李太太摸张牌,打出个红中,说道:“昕儿长得是聪明伶俐,瞧着乖巧讨人的,这模样我也喜欢。不过哪有姨太太先进府的道理?芝儿你该劝劝二老,给老五琢磨门像样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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