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毁灭吧。
第70章 沫沫捧腹大笑, 徐泽桉全程黑脸。 最后打开了正确的文档,沫沫和徐泽桉两个人按照文档的内容,把一些容易处理的花都打理了, 搬到了墙角。 忙忙碌碌到中午,尤戎提着午饭来了。 三个人便在院子里解决了午饭。 刚吃饱,今天预约做陶瓷的客人就到了, 沫沫去接待顾客,徐泽桉和尤戎在小院休息。 已经到了三月初, 阳春三月的林城,微冷,阳光懒洋洋地撒下来, 形成的光柱, 可以看到飘浮的尘埃。 徐泽桉躺在懒人椅上,刚吃饱,小腹撑得很, 他摸了摸圆圆的肚皮, 心想:要是每天这样吃, 不得胖个十斤八斤。 徐泽桉就那么躺着, 躺椅微微摇晃着, 很惬意。 尤戎吃饱了就在弄花, 很认真的模样,拿着剪刀修剪。 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徐泽桉感觉他散发的圣光。 周围都是绿叶繁茂, 尤戎矗立在阳光和葳蕤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鬼使神差间, 徐泽桉叫了一声尤戎。 尤戎欸地应了他一声,转头看他。见徐泽桉没指示, 尤戎又转头去摆弄花,徐泽桉铁了心要逗他,尤戎一转头,徐泽桉又叫他名字,尤戎便又去看徐泽桉。 徐泽桉还是不说话,尤戎便要转头,徐泽桉又叫他名字。 一来二去就演变成了,尤戎一转头,徐泽桉就叫他名字。 然后尤戎索性就一直看着徐泽桉,然后一只手在修剪枝条。 徐泽桉笑:“你修剪花不用眼睛啊。” 尤戎不要脸地道:“我这不是看着花呢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呢。” 徐泽桉白了他一眼,小声骂了一句:“不正经。” 然后他朝尤戎勾了勾手指:“过来。” 尤戎就扔下剪刀,屁颠屁颠跑过来。 尤戎一屁股挤到摇椅的一角,然后徐泽桉的摇椅就不摇了。 尤戎看着徐泽桉,目光落在他细白的手,还有手掌下面凸起的肚子。 徐泽桉感觉到尤戎的目光,抚摸了一下肚皮,开玩笑道:“你的孩子。” 被这么说,尤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言语上倒是大胆:“我摸摸。”说完伸手摸了一把。 他一边伸手还一边弯下身,徐泽桉这才意识到尤戎本意不是想摸他的肚子,而是想压他。 徐泽桉连忙推了尤戎一把:“别,在外面呢。” 尤戎瘪了瘪嘴,道:“我不动手,就贴一会。”说完非要往躺椅里面挤。 躺椅本来就不大,两个成年男人坐上去已经是承重很大了。 而且尤戎块头又大又重。 躺椅是上个老板留下来的,而且长时间放在户外,风吹日晒,难免不经用,两个男人在上面,躺椅频频发出吱呀的反抗声音,配合着徐泽桉拒绝的声音,还有尤戎主动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幅十八禁画面。 徐泽桉听着躺椅不太妙的声音,心里也有点不太妙,连忙叫尤戎,试图唤醒尤戎的意识:“在外面,尤戎,沫沫还有客人都在……” “我就躺一会。”尤戎发誓他不干其他的,“而且还有这些花花草草做掩护,更不容易发现了。” “……” 就是因为这些花花草草,才更让人容易想歪! 徐泽桉感觉尤戎好像被黄虫钻脑了,明明他们昨天还做了。 多次劝说无效,徐泽桉也只能任由尤戎挤过来了。 尤戎挤了一会,在狭窄的地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半贴着徐泽桉,半压着徐泽桉。 “这样就好。”尤戎心满意足地笑,像是小孩子得到心爱之物。 徐泽桉无可奈何,莞尔:“随你。到时候有人看见你别脸红害羞就行。” “怎么会!我和我男朋友贴一块谁敢有意见!”尤戎反驳道。 “行,”徐泽桉笑道,“到时候你可别跳起来。” 尤戎哼哼两声。 徐泽桉也哼哼两声 他太清楚尤戎了。 没外人的时候,尤戎骚/话连篇,精/虫上脑,有外人在,就是一个不用撩拨就面红耳赤,耳朵发烫爆掉的纯情腼腆小男生。 挤虽然挤,但是挤着特别暖,而且尤戎本来就是一个行走的大火炉,徐泽桉挨着尤戎,很快就暖了起来。 林城的三月,十几度,空气湿冷,室外还是很冷的,不过徐泽桉感觉暖烘烘的,不仅仅是身体暖,心里更暖。 一年四季一日三餐,爱的人恰在身边,平平淡淡却分外充实。 这好像是他曾经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 徐泽桉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过不上这样的日子,但是才过去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居然拥有了。 徐泽桉感觉有点不切实际。 一年前的今天,他还陷于公司高管之间的斗争中,面对上司的恶心骚扰,同事的虚与委蛇,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甘心放弃高薪工作,却又忍受不了那些痛苦。 各种内耗、焦虑、困苦缠绕着他,徐泽桉以为自己就那样了,后来接触了陶艺,慢慢地一点一点走出来。 有勇气离开令自己难受的人、事、环境,回到老家重新开始。 再到回到老家,母亲的催婚,亲戚的碎嘴,长期的病痛折磨,这一切都让徐泽桉要坚持不下去了。 后来遇到了尤戎,一切又都那么迎刃而解了。 他们几乎是“闪婚”。 徐泽桉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和一个见面不超过三天的男人“闪婚”,确定关系。 世界这么大,能发生的奇迹太多了。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尤戎说话,打断了徐泽桉的遐想。 徐泽桉和尤戎对视,他没有回答尤戎的问题,突然道:“戎,我们好一辈子吧。” 尤戎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绽出很大的笑容,很郑重地点头:“好,我们好一辈子。” 然后尤戎牵起徐泽桉的手,两只大掌把徐泽桉的手搓着,把手搓紅搓熱了。 “干嘛呀,我手不冷。”徐泽桉笑着看着尤戎。 尤戎嘴有点磕巴,“我、我手冷……” “你冷个屁,”徐泽桉好笑道,“手热乎得能握熟一个鸡蛋!” 尤戎又道:“没有,我就是紧张发抖。” 徐泽桉疑惑:“你紧张个啥,承诺好一辈子给你压力了?” “没……”尤戎笑了笑,“就是……就是……” 徐泽桉听着尤戎能扯出个什么理由,这时他突然感觉无名指有一个环一样的东西,忽然往他指根那里套。 “…就是、就是我要求婚了,人生第一次,好紧张。”尤戎举起徐泽桉被套上戒指的右手,看着徐泽桉,目光灼灼,其中仿佛有火在燃烧,燃烧着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泽桉,一辈子不够,我想生生世世,可以吗?”尤戎就那么真诚地看着徐泽桉,眼神要望到他眼里去了。 徐泽桉没想到尤戎会这个时候给他戴上戒指,在这个普通的中午,普通的环境,普通的对话,和平凡的每一天一样。 尤戎就挑了这么一个普通的日子,做了不普通的事。 尤戎緊抿着双唇,等待着徐泽桉的答复。 徐泽桉移开视线,去看戒指,是素戒,很普通的款式,在阳光下却很亮,和尤戎的眼睛一样亮。 尤戎害怕徐泽桉不喜欢,慌忙解释:“我不知道你现在喜欢什么样的,之前听过你说要是结婚,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素戒就好……所以我就买了……” 尤戎眨巴眨巴眼睛。 见徐泽桉还没说话,尤戎明显有点慌了,连忙道:“为什么挑今天呢,因为今天是我……” 徐泽桉看到尤戎慌张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他不逗尤戎的,很快就回答了:“好啊,我们永远好。” -我们下辈子好,下下辈子好,下下下辈子也好。 -我们生生世世都好吧。 徐泽桉用戴着戒指的手扣住了尤戎的手,慢慢十指紧扣,掌心严丝合缝。 他感受着尤戎掌心传递过来的湿和热,真切的,滚烫的,真实的。 看来尤戎是真的很紧张了。 “好,我们永远好好的……”尤戎说着就突然眼眶一红,要哭了。 “怎么哭了……”徐泽桉却忍不住要笑,他伸手去抹尤戎的泪水,开玩笑道,“怎么了,主动求婚的人是你欸,怎么感觉你像是委屈求全。” 尤戎有点泣不成声,“我、我、我就是太、太太高兴了……” 徐泽桉挑了挑眉,开玩笑道:“太高兴?是我这么快就答应了吗,你太高兴了?” 徐泽桉捶了一下尤戎的胸口,道:“那你正儿八经地求一次吧,哪有人求婚连单膝下跪都没有的,你还压我身上呢。” 尤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半压着徐泽桉,一场求婚,简简单单,没有盛放的灿烈玫瑰,没有见证幸福的亲朋好友,没有浪漫的动人表白…… 尤戎因为这个瞬间不好意思了,真心是有的,但是确实磕碜了…亿点。 “对不起泽桉,那我、我我我下次再求一次……”尤戎磕巴道,他准备起身,嘴上保证道,“下次我一定用心布置场景,我、我、我……” 看见尤戎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徐泽桉忍不住笑了。 其实他不喜欢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其实一句平淡的誓言就好了。 徐泽桉在尤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了,逗你玩的,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平平淡淡的。” “我……”尤戎被徐泽桉亲了,像是摁下开关,整个人愣住了。 徐泽桉憋着笑看着尤戎这副呆傻样。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亲他,怎么突然就羞涩了。 徐泽桉还在想尤戎脑子里的精/虫什么时候发作,心里倒数着尤戎准备几秒后冲过来猛亲他,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男人大喇喇的声音,还有对方和沫沫的对话声。 “你们人老板呢,在哪呢?” “老板在小院里呢,请问您是……” “我是他老婆啦,欸不是,我是他好朋友啦,”文恩迪一边往小院子里走,一边炸着嗓子喊,“Hi,我亲爱的老baby,where are you?泽桉!徐泽桉!徐泽桉,快出来迎接本公主啦!” 徐泽桉一听声音,人瞬间要跳起来,他的好朋友文恩迪,居然来林城了?! 徐泽桉心道不妙,自己脱单的事情还没有告诉对方,要是让文恩迪知道自己背叛了组织,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尤戎也听到了声音,他连忙准备起身:“泽桉,是不是有人找你?” “是啊!你快起开啊!”徐泽桉有点着急地推开尤戎。 他感觉他们现在像是在偷/情,要被抓包了。 “噢噢!”尤戎连忙起身,但是终究不及文恩迪的动作快。 文恩迪已经窜到了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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