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浴室蒸汽足,易宗游在他绵软的小腹上轻按了按,“应该没事了。” 他那表情一本正经到好像在检查什么机器,余景耳垂红着不讲话,感到难为情。 易宗游扯了条浴巾把人裹住抱到沙发上,在他嘴上啄一口:“我去洗床单了。” 余景抱着腿苦兮兮坐在那,还是不动,也不说话,耳垂,鼻尖,眼眶都是红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很委屈的模样。 “怎么了?”易宗游坐到身旁,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哪里不舒服吗。” 余景摇摇头,“没有。” 他只是单纯的对洗床单这个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易宗游握着他的后颈接了较为短暂的一个吻,然后又在他鼻尖亲了亲,说。 “你乖乖的,我去收拾一下,想想等会要吃什么。” 余景点头:“奥。” 韩宁短时间内被不同的人被拒了好几通电话,此刻正站在医院门口大为破防,他手腕被汉堡挠了一道挺深的印子。 “打完疫苗了?”闻茂姗姗来迟,扯过他的胳膊看了看,确实不轻。 “等你来接我早就得狂犬病了。”韩宁皮笑肉不笑,收回手臂上车。 闻茂啧一声:“那不是忙吗,老板只知道谈恋爱了,万协还得有人管呢。” 韩宁懒得理他,看向窗外在思考着什么时候把猫送回去,易宗游那俩人没一个接电话的。 “过两天还得去趟悉尼。”闻茂说。 “做什么?” “秘密。”闻茂意味不明地笑笑,“你想知道吗,关于老板的。” “爱说不说。”韩宁闭上眼,“我求着你说一样。” “嘶——你刚被猫抓就得狂犬病了?在别人面前装得倒绅士。” “对。”韩宁阖着眼,“离远点,小心我咬你。” 闻茂笑了笑没说话,两人都没再提去悉尼的事情。 余景已经有一周没去上班了,自从到风华悦府隔天韩宁过来送猫,家里的大门开过一次,从那之后,整整一周两个人都待在家。 他和易宗游唯二的娱乐活动就是上床和打游戏。
第139章 没办法要接余景下班 游戏还是之前那款,小熊和小兔子一起种蔬菜建房子,余景玩得认真,但易宗游玩着玩着就把人抱到床上去了。 又或是阳台,沙发,浴室什么的。恢复记忆后易宗游像是要把这三年的觉都补回来,总之两个人安安静静待在一块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 余景感觉自己也算是练就出了一副金刚不坏的身躯,但再不去上班,恐怕段左真的要杀过来了。 “再请两天假。”易宗游从背后抱过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你一走家里就变空了。” 余景不满咕哝道:“请的就只剩下年假了,工单都已经排满,不敢想象去明成之后我要连轴转成什么样。” “那你可以带我去公司吗。”易宗游声音很低。 “不要。”余景表示拒绝,“哪有人带男朋友上班的,而且你这个身份也太惹眼了。” “那我想你怎么办。”男人在他颈侧亲着。 余景:“我晚上会回来的。” “白天呢。” “易宗游,我上班要迟到了。”余景气得炸毛,“扣工资的话你赔我。” 易宗游这才在他嘴上亲亲,开车去送人。 余景一路小跑着进公司大门,冷风吹起他身上的那件大衣,顺带着围巾也飞向身后,冬阳里和几年前清俊的少年背影无甚差别。 易宗游收回目光,感觉余景一走车内立马就空了,又安静,死气沉沉的。 他已经提前向国外市政府厅申请预约结婚仪式和日期了,缴费排号估计要等到一周之后。但只要想到能和余景有一张类似于契约的东西绑在一起,他半秒都不想等,已经误打误撞等了三年,恢复记忆后的这种想法每日愈烈。 易宗游看着群里薛非寒发来的戒指款式图,都不太满意。 :【太俗了】 薛非寒:【?】 薛非寒:【你摘个月亮星星什么的给小景戴上呗,这些都是高定系列,哪里就俗了】 :【我觉得他不会喜欢】 伊森:【你问小景了?】 :【没,你们也别提】 薛非寒:【我懂我懂,惊喜嘛,大家都会保密的,到时候我向许亭泊求婚你们也要保密哦(玫瑰)】 伊森:【……你先死一死,我们在聊宗游哥的事情】 傅肆隐:【这么挑剔还是找私人设计师吧】 易宗游没说话,其实他一开始也这么想过,但如果要私定的话设计必须往前赶,不然很可能会打乱自己的计划。 思虑过后在傅肆隐的引荐下接触到一位比利时金匠,据说他本人每年只接一款全球私定,今年恐怕无望,但是沟通之后根据易宗游的意愿和开价对方可以在圣诞节之前作图动工。 知道价格会很贵,毕竟这个金匠平时对接的顾客大多是欧洲皇室或名人,但薛非寒他们听到成交价的时候还是有些错愕。 “八千万?”薛非寒握着酒杯的手顿住,“这也太......” “也还行。”伊森想了想说,“要是能和沈奕正大光明的结婚,我恨不得把家里的钱掏空去买婚戒。” 傅肆隐善意提醒:“是美元。” 薛非寒:“??” 傅肆隐:“只是设计和手工,还没算上那颗奥本海默蓝钻。” “?”伊森也看向易宗游,“真的啊?” 易宗游在专心泡茶,点点头:“想给他好一点的婚戒。” 薛非寒:“请问财大气粗的易公子对好一点这个概念是有什么误解吗?” “可能吧。”易宗游说着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走了。” “去哪,你这茶还没喝呢。”薛非寒问。 “余景一定要让我每天接他下班。”易宗游平静道,“没办法。” 说完便起身走了。 另外三人:“......” “我觉得小景说不出来这种话。”伊森思考着,“上赶的吧。” 傅肆隐接着起身:“我也接人去了。” “……”薛非寒翻了个大白眼,“谁问你了。” 圣诞节那天下了场很大的雪,纸质版的结婚证件也随之到来,余景根本摸不着,易宗游已经拿在手里端详整整一天了。 傍晚时分余景刚睡醒,抱起汉堡出卧室,他脑袋翘起一根呆毛,睡衣软乎乎披在身上,看到易宗游的行为后有些无言。 “也....不用这样吧。”余景站在一旁提醒,“谁家还专门把结婚证裱起来挂好的。” 对方一本正经回答道:“易家。” “好吧。” 余景自知是说不过他,整个人往易宗游身上贴,开始闻他的脸颊:“我真是睡多久都感觉累,临近元旦公司好多事情要忙。” 男人顺势把他拉着坐到腿上,“等过年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去哪里?” “悉尼。” 余景眼睛一亮,“过夏天吗?” “对,想去吗。”易宗游捏捏他的脸,“到时候爸妈也一起,不过只是坐同一架飞机而已。” 余景搂住男人的脖子,不免感慨:“有个飞机真方便。” “你想要?”易宗游那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给他甩一架飞机出来。 “不不不,我不要。”余景连忙摇摇头,又问,“你爸妈和我们一起玩吗?” “他们玩他们的,只是一起过去而已,最主要的是要送你礼物。” “什么?”余景愣住。 “新婚礼物。”易宗游看着他脑袋上的呆毛,忍不住伸手用指尖旋转着玩。 “爸妈早就准备好了,本想着带你回家,但你这段时间太忙就搁置了,等到时候出去玩正好送你。” 余景点点头,眼睛朝上方看,“你在摸什么呢?” 易宗游嘴角弯了弯,“你猜。” 余景哪看得见自己的脑袋顶部,他这话明显就是故意逗人的,所以只好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 “我饿了,你去做饭。”
第140章 以后就这么喊我 “现在倒挺会使唤人。”易宗游在他嘴上啄了口,“叫声好听的我就去。” 结婚证今天刚到手,他暗示的意思颇为明显。 余景耳尖绯红,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小声嘀咕:“我之前喊过的。” “喊过什么。”易宗游故意问。 “你肯定知道。”余景在他小腹上戳了戳,语气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 “知道什么。”易宗游声音很低,“说出来。” 余景把脸埋进他肩膀处,感受到温暖好闻的气息,迟缓几秒又小声地开口。 “老公。” 说完还在易宗游肩膀上轻轻蹭了下脑袋。 易宗游轻笑,手伸进余景睡衣里面,“没听清,你看着我说。” 余景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从他肩膀上起来,脸已经盖着层薄红,眼睛还是亮亮的。 踌躇几秒后又重复:“老公。” 下一刻就被按住脖颈凑到对方面前,易宗游的目光滑过他润泽的唇,慢慢向上与之视线交汇。 “真乖,以后就这么喊我。” “不行。”余景垂下眸子,“这太羞耻了,别人会听到的。” “那就只在家的时候这么喊。”易宗游掌心在他后颈缓慢地磨了磨。 “奥……我尽量。” 余景咬了下嘴唇,开始感到不公平,又说:“你怎么不喊我老公?” 易宗游立马脱口而出:“老公。” “......” 余景真是没办法跟这种天生脸皮厚的人相处,自己感觉羞耻的事情,但是对方却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或许说他根本无法在言语上调戏到易宗游,对方什么话都能稳稳接住。 看着余景一脸不甘心的小模样,易宗游嘴角噙着笑凑近:“我喊你你怎么不答应。” “去做饭。”余景红着脸往后推他的肩膀,“别喊了。” “为什么?”易宗游问,“不是你让我喊的么,难道是我的语气不对吗?” “你喜欢什么样的语气,我都喊一遍。” 余景红透的耳廓被灯光照得有些朦胧,他偏开眼神不去跟易宗游对视,声音弱了下去。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易宗游没忍住笑,凑在他嘴上亲了两口,“嗯,就对你这样,反正都领证了你也没办法离开我。” “快去做饭。”余景指了指中岛方向试图转移话题,“我好饿。” “那亲我一口。” “......” 出发去悉尼那天是小年,汉堡被提前一天送去陈策家了。 外面偶尔传来几阵烟花声,余景昨晚被迫熬夜到凌晨所以早上根本睁不开眼,易宗游把人从床上捞起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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