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之一路玩到旋转木马,非要拉着景泽谦坐上去玩儿两圈。 景泽谦态度很坚决:“我才不玩儿这么幼稚的东西。” “你就陪我玩一次嘛。”沈知之眨巴着灵动的桃花眼,嘟着嘴,声音里透着撒娇的软糯。 下一秒,景泽谦坐在旋转木马上,面无表情的转了两圈。 但他不会免费陪玩儿。 回到酒店后,景泽谦迫不及待的把沈知之压在床上亲。 沈知之在剧烈的亲吻间隙中,断续的说:“我发现,真是,占不到,你的,一点便宜……” “我是个生意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吃亏。” 景泽谦坏笑一声,继续吻进沈知之的腺体。 他用柔和的信息素牢牢地缠绕住omega,捞起他的一条腿,一点点的把他慢慢占有。 室内的晚香玉逐渐盛烈,伴随着沈知之带着哭腔的低喊,整夜回味无穷、耐人寻味。 第63章 不要再一声不吭的离开 也许是这些天太累了,也许是怀里抱着沈知之,景泽谦这次睡的格外的沉。 以至于沈知之醒了,他还没有醒。 正好今天约了谭故,沈知之没给景泽谦说,自己出去了。 谭故最近在南城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请沈知之去的餐厅都是一顿至少三五万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沈知之明明早上什么都没吃,面对一大桌子山珍海味时,他竟然没有一丝胃口。 反而有种想吐的感觉。 谭故看沈知之没动几筷子,便问:“你怎么什么都不吃,是不合胃口吗?” 沈知之摇摇头:“最近太忙了,有点食欲不振。” “哦。”谭故不疑有他,又给沈知之点了几道清淡的菜。 回酒店的时候已接近中午,沈知之正要拿出房卡,门猛地被打开。 景泽谦正好从里面跑出来。 他一向从容的脸上彰显着慌色,在看到沈知之后,又一点点恢复冷静。 “沈知之,你跑到哪里去了?”景泽谦一把抱住沈知之,紧紧贴着他的心跳,生怕一松手,人又会消失不见。 今早醒来景泽谦找不到沈知之时,心头从未如此慌乱过。 自从把他找回来,他总是这样患得患失。 沈知之被他抱的有些闷,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我去见谭故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 沈知之拿出手机看了下:“哦,手机没电了。” 景泽谦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他捧起沈知之的脸,在他唇上小啄一下:“以后不要再一声不吭的离开,好吗?” 沈知之在他眼中看到了请求,有点心软,但他还是冷面无情的回了句:“别矫情。” 炸毛的小猫咪,永远都会口是心非。 景泽谦改口问:“今天想去哪里?” 沈知之:“我听谭故说,南城有个伽蓝寺许愿很灵,我想去看看。” “好。” 景泽谦立马联系了司机,让他开车把他们送过去。 寺庙在山顶,不能通车,所以景泽谦就牵着沈知之的手,一步步爬上去。 来伽蓝寺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在烧香敬佛,往许愿树上挂神牌。 今天他们来的巧,正好这几日,伽蓝寺最有名气的伽蓝大师在。 沈知之看到有一个老奶奶正在给伽蓝大师说话,具体说的什么他听不清,只是看她喜上眉梢,最后鞠了一躬才离开。 沈知之叫住她:“奶奶,请问一下这个寺庙求愿真的很灵吗?” “灵的很,我在这里礼佛三十年,没有一次不灵验的。”老奶奶慈祥的笑着,“但还是得心诚则灵。” “怎么讲?” “如果你真有心愿求神佛实现,那必须得从山脚下三步一叩首,虔心跪拜,方可心想事成。” 沈知之明了,笑着告别了老奶奶。 他回头一看,见到景泽谦一脸冷漠的伫立在旁边,问道:“要不要进去拜一下?” 景泽谦:“我是无神论者,不拜。” “你没听到吗,很灵验的。” “这也只能忽悠你们这些没脑子的。” “……” 沈知之不再搭理他,自己进到庙里,上了三柱香。 他看到神像前放着开过光的朱砂项链,好奇的上下打量。 这时,伽蓝大师走过来,沈知之便问道:“请问这些项链售卖吗?” 伽蓝大师做了个揖,回道:“施主,请神明开过光的朱砂不能染上铜俗之气,唯有虔心求取,才能获得。” 沈知之想起了刚才老奶奶说的话。 不过他最近没什么心愿,就没再询问,拜别大师后,和景泽谦去了别处。 准备下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沈知之在山上走了一天,脚都发疼。 景泽谦看出了他走路的异样,二话没说的半蹲下身,把沈知之背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沈知之晃悠着小腿,小声的开口。 景泽谦把他往上背了背:“别逞强,搂紧我。” 沈知之的脚确实疼得厉害,他也就没再抗议,乖乖的任由景泽谦把他背下山。 司机已经在山下等候,见到景泽谦过来,立马打开后车门。 景泽谦把沈知之放进去,跟着他一起坐到后座上。 沈知之见景泽谦要脱他的鞋袜,想到前面还有人,有点不好意思的要把脚抽回来。 景泽谦摁着他的脚踝:“别动,我看看。” 沈知之别扭的把脸转向窗户。 大概是鞋子不合适,他的脚趾都被挤得红肿,起了水泡。 景泽谦放在掌心轻轻揉了揉。 这种感觉很奇怪,还有点痒,沈知之忍着没把脚收回来。 回到酒店,景泽谦先把沈知之抱回房间,自己则又出去买了药。 沈知之正趴在床上玩游戏,那双雪白的小脚丫耷拉在床边,不自觉的轻轻晃动。 景泽谦看着不禁又起了歹念,总想在他白瓷般的脚踝上咬几个牙印。 脚趾突然传来冰凉感,沈知之条件反射的缩了下脚,扭过头一看,见到景泽谦正半跪在地上,给他的脚趾上的水泡涂药。 他涂的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沈知之。 药膏微凉,抹在皮肤上还有点舒服。 沈知之就这么怔愣着看着景泽谦。 Alpha低头的动作,更显得他面部轮廓禁欲贵气,有一种斯文败类的野性。那双上挑的眼睛永远都透露着清冷薄情,给人与世隔绝的禁忌感,唯独在看向沈知之时,才稍显人间烟火,溢满星辰。 要不是他这张脸,沈知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好了,稍微晾一下。”景泽谦捧起沈知之的脚踝,轻轻吹了吹。 沈知之条件反射的蜷缩起脚趾。 但更多的感觉是心底热热的,痒痒的,好像先前打开的那道裂缝,越透越大,漏进来一丝阳光。 景泽谦起身,转身去浴室洗澡,他离开了,沈知之还呆在原地。 待他回过神来时,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游戏输掉了,而他也被队友骂惨了。 晚饭是出去吃的,点的都是沈知之最爱吃的。 景泽谦自己没怎么吃,也没怎么说话,只是低着头,把鱼刺挑干净,放进沈知之的盘子里。 然后又拿起大闸蟹,帮他把里面最鲜的肉剔出来。 吃完饭,景泽谦又背着沈知之去了附近的高档商场,给他挑了双合脚的鞋。 沈知之看了眼商标,一双鞋就四万多,他当即不想要了:“用不着买这么贵的鞋。” 景泽谦:“才四万而已,哪里贵了?” 沈知之:“……” “价格是次要的。”景泽谦问道,“穿着走路舒服吗?” 沈知之点点头。 “喜欢吗?” 沈知之又点点头。 景泽谦对店员道:“这个牌子的鞋,每款都来一双。” “!”沈知之连忙开口,“我穿不了这么多。” 景泽谦哄他:“没事,回去后我让人给你从国外带限量版的,比这个更好。” 沈知之:“……” 于是,黑色的迈巴赫载着景泽谦和沈知之,以及一后备箱的鞋子,缓缓地驶回酒店。 …… 次日,景泽谦有个在南城的合作伙伴,要和他会面,谈一笔生意。 原本景泽谦打算派人来陪沈知之出去玩儿,但被拒绝了,沈知之要单独去找谭故。 “和他保持三步远的距离,知道吗?”景泽谦系领带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提醒。 沈知之白了他一眼:“一天到晚就你事最多。” 景泽谦走过来,抬着沈知之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悠长的告别吻,直到助理再来催促,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沈知之。 谈完生意返回的时候,路过伽蓝寺。 景泽谦想到了什么,就让司机停车,自己单独上了山。 三个小时后,沈知之听到房间外刷门卡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看到景泽谦踱步走进来。 “你怎么才回来呀?”沈知之随口问,“不是说两三个小时就够了吗?” 景泽谦的脸色看起来不太自然,但声音还算正常:“去了趟伽蓝寺。” “你去那里干什么?” “想着昨天你那么喜欢那条项链,就去给你买回来了。” 景泽谦从上衣兜里拿出一条朱砂项链,上面挂着一枚豆红色的同心圆挂坠。 沈知之接过项链,纳闷道:“那位大师,不是说不卖吗?” “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只要给的多就行。” 景泽谦云淡风轻的回答完,就要去浴室。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换好浴袍,直接穿着衣服进去了。 而且他被碎发挡住的额头,隐约能看到上面的淤青,衣服也都是尘土,还有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 沈知之看在眼里但没问出来,他手里紧紧攥着项链,隐约猜到什么。 第二天,本来定好的返程日期,可沈知之突然说自己和谭故有事要做,并坚决不让景泽谦陪同,单独打车去了。 只是他没有找谭故,而是去了伽蓝寺。 正好伽蓝大师还在,沈知之见四下无人,跑过去,开门见山的问:“大师,请问前天和我一起来这里烧香的Alpha您还有印象吗?他很高,长的也特别的帅,您肯定会记得。” 伽蓝大师捋了把胡子,依然和蔼的笑着:“他昨天还来过。” “他来做什么?” “凡人来伽蓝,自然是有事相求于神佛。” “那您知道,他昨天拿走的这个项链是怎么回事吗?”沈知之拿出那条朱砂项链,呼吸有些快,“是他买的吗?” “我告诉他,被神明开过光的朱砂,能佑人一生平安,但唯有心诚,神才能赐福。”伽蓝大师只看了一眼,心下就明了:“这条朱砂项链,是他从山脚,三步一叩首,一步步跪拜登顶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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