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停在一栋别墅前,在黑暗月色下,宛如笼罩了一层薄纱的宫殿。 沈知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意识迷糊间,他就到了景泽谦的床上。 滚烫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里时,沈知之心跳骤然加快,忐忑不安起来。 一双手脱下了他的衬衣,露出雪白的香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待看到景泽谦撑在他上方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别扭,有些后悔刚才冲动。 沈知之握住景泽谦的手腕,问:“你有抑制剂吗?” 景泽谦眼神暗下来:“你想反悔?” 沈知之没回话。 “可惜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景泽谦抬起他的下巴,“沈知之,上了我的床,就别想下去了。” 话音刚落,沈知之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被景泽谦扒了下来。 自己完全暴露在别人眼下,令他羞愤欲死,拼命往上方挣扎:“不要,我错了,我还是打抑制剂,不要你标记了,景二爷,你放了我吧。” “我说了,你后悔也晚了。” 景泽谦想压制住他乱挥动的手,可又怕弄伤他,没敢用太大力,就被人钻了空子。 沈知之的右手不知怎的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针剂,他惊慌到下意识以为是抑制剂。 本来是想给自己用,可Alpha现在太暴躁,太危险,沈知之就把针头扎进了他的手臂里。 景泽谦微微皱了下眉,拿过被打空了的针剂,冷笑一声:“这个是催/情剂,不是抑制剂。” “什么?!”沈知之错愕的疑问出声。 他没想到景泽谦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下一秒他就更后悔了,Alpha眼底的野性比刚才更强烈了。 汹涌的威士忌失控般跑出来,挤满整间屋子。 沈知之的腺体火燎般的疼。 可惜,他现在再想跑也跑不了了。 “还有一支,别浪费了。” 景泽谦把抽屉里的另一支药剂拿出来,翻过沈知之,按住他的肩膀,把针剂注射进他的腺体里。 omega的腺体都很脆弱,被针扎一下,沈知之痛的不停呜咽。并随着药剂的推进,最后哭出了声。 Alpha似乎对他的不乖很是不满,下手有些重。 空了的针管被扔在地上,沈知之一个晚上被用了两次药,**早就很难捱。 晚香玉也比刚才更为浓重。 仿佛燃烧的森林,急需一场大雨来浇灌。 迷离之际,沈知之模糊的看到景泽谦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的东西,朝他这边走来。 定睛一看,那居然是条红色麻绳。 “你要干嘛!”沈知之很想翻身逃走,可现在的他浑身酥软,根本起不来。 只能轻而易举的被景泽谦钳制住双手,用绳子绑在了身后。 绑的很结实,沈知之连转一下手腕都做不到。 沈知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别,别绑我,我听话。” “沈知之,你真的很不乖。”景泽谦按住沈知之的腰,在他圆滚滚的小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以此来做惩罚。 沈知之痛的直蹬腿,但却不敢再乱动。 柔软挺翘的屁股被打的殷红,和周围细腻的白嫩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迫不及待的想打开他的腿**。 异样的酸痒从沈知之的尾**流遍四肢百骸,全身泛起诱人的粉。 景泽谦从未像现在这般呼吸失控。 他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很罕见的柔下了嗓音:“沈知之,你哭的太早了,今晚我没打算让你睡。” 这一刻,景泽谦的心情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沈知之,一个他等了十八年的人。 终于是他的了。 标记着爱人的腺体,打开他的生**,一点点把他占为己有。 温热的呼吸游荡在颈间,温实的触感**着他,哪一样都是真实的存在。 将景泽谦空缺的心房全部填满,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兴奋,让他控制不住的掌控沈知之的全部。 沈知之的眼眸在一瞬间失去了清明,眼泪接二连三的往外掉,便彻底软在了被子里…… …… 天蒙蒙亮时,景泽谦终于抽身下床,站在阳台抽烟。 他穿了件黑色的绸缎睡袍,让他锁骨上的痕迹很明显。 那是沈知之啃出来的。 发情的小猫,最容易沉迷于他给他的全部。 景泽谦回头看了眼晕过去的沈知之,因为太过,双腿现在还在痉挛。 他想了想,还是回去帮他检查一下。 景泽谦拎起沈知之的一只脚踝,果然肿了。 折腾了一晚上,不受伤才怪。 可这也不能全怪景泽谦,明明是沈知之嘴上说着不要,却一直拿腿勾着他。 温柔了嫌不够劲,厉害了又嫌太痛。 难伺候的很。 景泽谦从药箱里拿出提前备好的药膏,给沈知之的伤口仔细涂抹。 顺便也给他被绳子勒到青紫的手腕上药。 沈知之这一觉睡到中午。 他醒来后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被景泽谦终身标记了。 他的第一次标记就这么草率的被交代出去了。 沈知之气的想骂人,可他嗓子干的发痛,连话都说不出来,稍微动一下,全身就跟被车碾了似的。 这个疯狗! 沈知之委屈的又想哭。 他躺了会儿,实在想喝水,便扶着墙踉跄的下床,过度**的双腿让他走路都不利索。 路过浴室的时候,他没忍住进去照了照镜子,把他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他全身没一处好地,红紫交错,尤其是腺体,不知被标记了多少次,肿的发亮。 沈知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下,疼的打了个激灵。 再看看腰两侧残留的青色指痕,那是他昨晚好几次受不了逃走,又被拽着脚踝拖回。最后景泽谦不耐烦了,就很用力的掐着他的腰,连动都不让他动。 他身体的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被威士忌染透了。 可恶! 沈知之在心里恶毒的画圈圈,诅咒他**越来越小! 他不想再回忆昨晚那些羞耻的事,就随便翻出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穿上,走出房间,想去找水喝。 路过书房的时候,沈知之听到里面有动静,打开门进去。 景泽谦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后办公,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比平时斯文败类,更清冷禁欲。 听到门响,景泽谦抬头,对着站在门口的沈知之勾了勾手:“知之,过来。” 第5章 控制不住的对他变态(手铐) 沈知之听到命令,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被景泽谦抱到了腿上。 他的一边脸颊还有些微肿,景泽谦心疼的轻轻抚摸着:“还疼吗?没弄死王大海真是便宜他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沈知之的神色都变得难堪。 被自己的亲妈送到这个老头儿的床上,想想就觉得自己生在沈家都是个笑话。 如果景泽谦没有及时赶来,他都不敢想自己会是什么后果。 “不疼了,过几天就消肿了。”沈知之轻轻的说,“昨晚还要多谢你。” 不管他对景泽谦这个人有多抵触,可昨天的事确实应该谢谢他。 景泽谦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眼神不再那么的冷:“那有哪里疼吗?” 沈知之如实回答:“腺体疼,腰疼,腿疼,还有**也疼。” “那这里呢,疼吗?”景泽谦宽大的手掌放在了沈知之的小腹上,缓缓揉了揉。 沈知之乖乖的缩在景泽谦的怀里,点了点头:“里面的生**有些疼。” 还是弄的太过了。 景泽谦能在任何事上克制,唯独面对沈知之,就疯狂的想要更多,恨不得把他不舍昼夜的绑在床上。 “这里都弄出形状了,会有些疼。” 沈知之瑰白的脸蛋儿立刻又红了。 景泽谦的手从他的腰线往下滑,路过尾**时,沈知之很明显的颤了下。 小omega真的很敏∥感。 昨晚景泽谦就发现,沈知之随便碰两下,就直发抖。 “沈知之,你是在勾引我吗,腿上什么都没穿。”景泽谦摸了两下,伸手给他看,“你有东西到我手上了。” 沈知之看了眼那东西,就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狗男人居然都没给他清理。 “这里又没有适合我的内裤。”沈知之别扭的说:“我想去洗个澡。” “怎么,不喜欢身上沾染我的味道吗?” 仔细一闻,能闻到ommega身上还有淡淡的威士忌混杂着晚香玉。 晚香玉是夜的纯欲天花板,它只有在晚上才能发出浓郁的香味来。 就像昨天那样,馥香的晚香玉混杂在威士忌里,显得格外危险。 这让景泽谦如何控制的住不对他变态。 沈知之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在景泽谦眼里就是欲擒故纵。 他抱起沈知之,往浴室走。 放热水的空档,沈知之用景泽谦给他准备的牙刷刷牙。 他只随便穿了件景泽谦的衬衣,因为大了两个型号,正好能遮住大腿根,随着他刷牙的动作,时不时露出蜿蜒的弧度。 往往这种若隐若现最致命。 一双白皙的双腿上落着几颗草莓,看起来欲极了。 景泽谦突然想到昨晚,这双细瘦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伴随着他的哭声,格外令人亢奋。 水放好了,景泽谦把沈知之剥光扔进浴池里,帮他清理身体。 沈知之很不习惯他在自己身上乱摸,就制止道:“我自己可以。” 景泽谦只是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两个字真的让沈知之不敢再动。 回想起昨天晚上景泽谦那股子疯劲儿,他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以至于在他要把手探进去时,本能的后退。 景泽谦没想到沈知之会这么怕他。 不过这也是因为自己昨天真的很暴力。 垂涎了这么久的omega就臣服在身下,他等了十八年,念了十八年,让他怎么能够忍得住。 那种情绪也很复杂,既想珍惜又想把他弄脏。 可最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他把控不住这种久别重逢和如愿以偿的欣喜,把沈知之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遍,发/泄自己对他的渴求。 想要破坏掉如晚香玉一样纯白的他。 “这里又软又热,只标记一次根本不够。”景泽谦抚摸着沈知之的小腹,想到昨日的终身标记,就让他有强烈的征服感。 他喜欢掌控沈知之的一切。 景泽谦的脸忽然凑的很近,那种压迫感扑面而来,沈知之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下意识的紧张的闭上眼,睫毛都因为害怕微微颤抖着。 沈知之属于奶系脸,无论是凶起来还是哭起来都像一只小奶猫,可爱的过分,谁看了都想蹂躏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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