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没有Alpha侵犯过他的领地。 意料之中的答案,可还是让景泽谦感到愉悦。 他的手指一点点从沈知之的脸颊滑到他洇红的嘴唇:“那这里呢,和Alpha接过吻吗?” 沈知之在酒精和信息素的双重刺激下已然神志不清,整个人像蒲柳一样被景泽谦圈在怀里。生怕他做更过分的事,连连软着声音回道:“没,没有。” 话音刚落,一张冰冷的薄唇吻在了沈知之的唇上,攥夺了他口中的空气。 沈知之愣住了,神经倏然一紧,灵动的桃花眼瞪得圆圆的。 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Alpha强吻了。 第2章 被强行标记 景泽谦从小锦衣玉食,要风得风,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就算有,他也会用非常手段强制得到。 就像现在,他想吻沈知之,都不需要经过他同意。 “……” 沈知之愣了个五六秒,在牙关被**时,他才反应过来挣扎推阻,呜呜直叫。 奈何Alpha力气太大,紧紧摁着他的后脑勺不给他逃跑的机会,细腰也被掐的生疼。 沈知之感觉全身血液迅速涌到头顶,连呼吸都困难。 在Alpha的诱导下,他逐渐控制不住的外泄出一丝信息素。 是很甜又带着点奶香的晚香玉。 虽然很微小,但还是被景泽谦捕捉到了。 晚香玉的味道相比其他花朵更馥郁,有纯天然的气质和勾人的甜,是Alpha的绝佳融合剂。 这是景泽谦幻想了十八年的信息素的味道。 没想到是这么的清甜魅惑,勾人心火。 促使他吻的更重,恨不得尝个透。 待到口腔里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景泽谦才松开他。 沈知之捂着嘴巴,眼泪汪汪的瞪着他。 他很漂亮,奶系脸,长的很灵动。如果说景泽谦是宇宙遥远的行星,那沈知之就是星海里最亮的那颗星,耀眼夺目。 上帝把星辰揉碎进他的眼中,化成清澈的星河从眼尾淌出,变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 但又让人想把他欺负的更凶。 景泽谦感觉心脏极力跳动了下。 他把沈知之的手拿下来,摩挲着他红润的果冻唇,嘴角沾了点儿血,很欲。 景泽谦突然很想让他的另一张嘴也沾点儿血。 沈知之不知道他肮脏的想法,只是气的想打他。可拳头刚挥起来,又稳稳的被Alpha包住,沉声里带着命令:“沈知之,不许拒绝我。” “!”沈知之要原地爆炸。 这是什么毫无逻辑的不要脸发言? 他凭什么! 沈知之实在难以理解景泽谦逮到一个omega就亲的变态思想。 这人是有亲吻饥渴症还是变态*幻想? 关键是沈知之一个小弱O拿他这样的蛮横不讲理又权势滔天的Alpha没办法。 沈知之甚至开始怀疑景家二少爷的脑子有毛病。 就在景泽谦要有下一步动作时,洗手间的门被人猛的敲响。 沈知之想去开门,被景泽谦摁在了墙上,示意他别动,他亲自去开门。 来的是一个女保洁,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俩人,用方言问:“这里是女omega的卫生间,你俩男的在这儿干嘛?” “可是门口的牌子上写的就是男omega洗手间啊。”沈知之走过去,手从景泽谦和门框的缝隙中挤出去,指了指门牌。 女保洁保持着一口流利的口音:“这个原本是窝嫩(woman),现在大比兜和欧掉了,我刚通知人来维修,还没来得及挂提示牌。” 沈知之:“……” 刚才他太晕,都没注意到里面的格局。 不过他和景泽谦第一次来这边的宴会厅,找错洗手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知之趁着阿姨在,立马从景泽谦的腋下钻出去,逃之夭夭。 景泽谦没有追出去,只是单手撑着门框,看着他的背影回味刚才那个吻。 沈知之比想象里的还不乖,下次再见他,最好带副手铐。 就在景泽谦构想到把沈知之绑回家时,保洁阿姨突然举着小拖把指着他:“你咋还不走?” 景泽谦:“……” 沈知之回到包厢,里面的呜咽声渐停,应该是这几个人结束了。 他推门进去,若无其事的坐到沙发上。 那个小O衣不蔽体的被扔在地上,抽搐哭泣着,满是污渍。 谭故走过来,看到沈知之薄如蝉翼的眼睫上挂着泪珠,惊道:“知之,你怎么哭了……诶,你的嘴角怎么也破了?” 沈知之的腺体被迫吸纳了太多的信息素,现在还手脚发软。他蹭了蹭嘴角,确实有血丝,气呼呼地说:“没事,被一条疯狗咬了而已。” 谭故:“?” 另一边的景泽谦也回到了包厢,刚坐下来,旁边的地中海老板立马察觉到他的愉悦,忙问:“景二爷,您这趟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景泽谦不紧不慢的挽着袖口:“碰到一只小奶猫,逗了会儿。” 地中海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 沈知之他们几人一口气嗨到大半夜,等宴会厅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们才醉醺醺的走出来。 外面下起了大雨,几人都没有带伞。 像他们这种跑龙套不配有助理,只不过那几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打电话叫自家的司机来接他们。 谭故还有下一场约要赴,本来打算先把沈知之送回去,可这样太费时间,被沈知之拒绝了,说等会儿雨小了自己再回去。 他刚回完话,忽然感觉头顶投下来一片阴影,抬头,看到一把黑伞撑在自己上方。 谭故惊大眼眸指着沈知之身后,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 其他几个Alpha也都是惊恐状。 “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送你回去吧。” 耳边是像薄荷一样凉的嗓音,沈知之回眸,景泽谦那张冰山脸映入眼帘。 他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景,景二爷你怎么还没回去?” 不会是特意在等他吧? 沈知之不敢看他:“不用你送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里位置偏僻,天又这么晚,很难打车,你怎么回去?”景泽谦根本没给沈知之拒绝的机会,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用领带直接把你绑到我车里。” 沈知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这个疯子可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沈知之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来回思索一番后,迫于景泽谦的威压,他不得不选择和他上车。 就这样,沈知之在众Alpha的一排问号和吃瓜脸中,跟景泽谦一起步入雨下。 并且景泽谦还把伞的一大半都挡在了沈知之身上,手也很自然的搂住他的腰。 谭故挠着后脑勺,表示看不懂:“我去,知之什么时候跟景二爷勾搭上了?” 黑色的兰博基尼缓缓驶入城市的街道上。 景泽谦没喝酒,特意打发走了司机,他来开车。 沈知之注意到了景泽谦大半个肩膀都淋湿了,一时有些出神。 景泽谦给他系好安全带:“你在看什么?” 沈知之如实问:“你哪来的雨伞?” “让助理送的。” “那为什么不送两把?” 景泽谦:“……” 见他不想回答了,沈知之也不问。 一路上,他都如坐针毡,眼神不知该放到哪儿,只好盯着中控台上的小蛋糕默默咽口水。 只看一眼商标,沈知之就知道这个蛋糕出自意大利皇室顶级蛋糕师之手,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看来,景家的权贵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景泽谦给车里打开空调,骤然问:“沈知之,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沈知之抓着安全带目不斜视:“你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景泽谦沉下嘴角,“我们小时候共同出演过一部双男主剧,客串的他们小时候。” 这都是多久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沈知之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而且他小时候没演过几部戏,倒是他弟弟从小是童星,他当然不会记得景泽谦是谁。 这也不奇怪他知道他一个十八线小炮灰的名字。 沈知之沉默片刻,才声音很小的回答:“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说完,他还特意观察景泽谦的脸色。 依旧如一潭死水。 景泽谦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毕竟过了十八年,沈知之忘记了也正常。 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那他就会让沈知之从此刻开始,一辈子都不敢忘了他这个人。 兰博基尼缓缓停在一处小区门口。 沈知之见是自己家,暗自松了口气。 其实景泽谦不是没想把沈知之拐到别处,好好欺负一番。可他刚回国,给沈知之买的那套别墅还没有弄好,什么都缺。再者,他想知道沈知之的住处,方便他日后下手。 他侧首,用漆黑的眸子深深的望向他:“不记得也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 言毕,他又伸手去抚摸沈知之的腺体。 沈知之吓得一激灵:“你要干什么?” “我想给你一个标记。” “不,不可以!” “沈知之,我说过,不许拒绝我。” “嘿,我发现你真不要脸,咱俩有毛关系,今晚才见面,你就又是亲我又要给我标记!” 沈知之炸毛了,凶巴巴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腺体。 他这样子落在景泽谦眼里,可爱的过分。 让他的声音里都带着兴奋:“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男朋友了。” 沈知之:“……”这是什么脑回路。 他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同意,我拒绝,死变态,美的你!” 虽然沈知之不想得罪景泽谦,可他做的太过分,任谁也不能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 沈知之想赶快跳车逃跑,却怎么也拉不开车门。 景泽谦就单手撑在方向盘上,优哉游哉的看着他越来越绝望的表情,适时的开口:“别白费力气了,我把车门锁了。” 沈知之大气都不敢出,他感觉到身后的人裹挟着威士忌信息素在一点点靠近他。 置身在这空气稀薄的车里,呼吸都显得沉重。 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随时能把自己玩坏的禽兽,简直要命! 他的声音都抖了:“你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喊吧,这么晚雨这么大,哪里会有人管你。”景泽谦用胳膊把沈知之整个人搂过来,牢牢地固定住,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沈知之,你逃不掉的。” 随即,他解下领带,在沈知之的挣扎下,把他的双手迅速的绑在了身后。 “死变态,你放开……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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