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嫌弃的后退一点,身体僵硬的如同僵尸,“我帮你解围,你吐我,恩将仇报?” 他脸色铁青开始抓狂,“快点给我处理干净,恶心死我了。” 言校虞赶紧按住电梯,最后电梯在五十楼停下。 言校虞听张鸣舟说过,程晏在他们这有一间长期客房,正好可以过去处理。 他拉着程晏往客房走,程晏拧着眉步履如同不会走路的丧尸,每走一步都如同死过一回。 攥紧言校虞的手腕,程晏语气不好的说:“言校虞我上辈子一定是造孽了,不然这辈子怎么就遇见你了?” “上学那会儿你拉我进泥坑,这会儿又吐我一身,你就是我的克星!” “好了好了,气大伤心,我也不是故意的。”言校虞耐心哄人,不哄不行,毕竟是他造的孽应该负责。 按了密码进入,言校虞说:“你自己弄吧!” 不是他不想负责,而是他喜欢男的,不方便。 程晏才不管什么男男授受不亲,粗鲁拎着他的衣领将人塞进卫生间关上门道:“你想往哪跑?给我弄干净。” 说着程晏嫌弃的开始解衬衫纽扣,刚解开一颗扣子,他又收回手,视线瞥过来道:“你给我解开。” 言校虞听话的上手解扣子,全部解开又帮着脱衣服。 言校虞的视线始终粘在程晏身上,他的身材真是好。 程晏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略显病态的白。 病态一般都是瘦弱的形象,可程晏却与之相反,身材结实肌肉饱满,腹肌的纹路清晰。 这不是言校虞第一次见,第一次看见的时候,程晏没有穿衣服,他看的更加清楚。 那是高中那会儿,言校虞和程晏一起掉进泥坑里,只能在学校洗澡换衣服。 学校是那种通透的大澡堂子,没有遮挡物。 上课时间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 于是言校虞清晰的看清楚一切,也是那次言校虞知道他对同样的身体更有感觉。 程晏拧眉出声,“看够了吗?给我洗干净。” 言校虞回神,打开水龙头用手捧了把水往程晏的腹肌上扬,他摸了摸洗的很干净。 不得不说手感是真好。 程晏的脸色彻底变臭,他扬了扬下巴提醒,“我说的是衣服。” 言校虞愣在当场只觉得无地自容,“抱歉,我理解错了。” “我这就给你洗衣服。” “你先出去。”程晏下逐客令,言校虞乖乖听话。 口渴的厉害,言校虞红着脸去外面拿水,猛灌了一大口才想起来自己吐过还没有漱口。 言校虞只好含着口水回到卫生间,准备漱漱口。 程晏这会儿脱掉衣服在洗澡,他用的水温不高,没有开换气设备也没有热气。 隐藏在衣服里的身材更加清晰,言校虞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进还是退出去。 程晏洗着脑袋说:“我没有开门洗澡的习惯。” 言校虞下意识关门也把自己关在里面。 程晏没有说话全然不在意他的存在,言校虞怔愣片刻才回过神来。 既然程晏都不在意,他为什么要躲,这么一想言校虞理直气壮的开始漱口。 漱完口又开始洗程晏的脏衣服。 酒店配备了洗衣液,清洁能力极强,言校虞捏着鼻子乱搓几下,衣服便干净了。 洗干净搭在卫生间里,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程晏洗完澡,自然的伸手要浴袍。 言校虞递过去,程晏说了一声谢谢。 擦着头发出来,程晏又粗鲁的拎着言校虞的衣领走去沙发。 “说说吧,怎么解决。” 言校虞弱小可怜曲着腿的窝在沙发里茫然道:“解决什么?” 程晏坐在他身边,将毛巾丢在茶几,眼眸不善的瞥过去提醒,“吐我一身的事。” 言校虞抱紧手臂试图给予自己安全感道:“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不是给你洗干净了吗?” “你精神上恶心到我了。” 言校虞抿着唇瞪着程晏,问:“那你想怎么样?” “让我吐回来。”程晏一向睚眦必报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不可能,坚决不可能。”言校虞炸毛。 程晏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言校虞看准时机跑路,可能是小心思太过明显,也就是一个动作便被程晏快速捉住按在沙发里。 手腕被扣在一起高举过头顶,他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言校虞开始卖惨,“程晏我真的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放我一马吧!” “我今天已经够可怜了,苦瓜都没有我命苦,我是可怜小白菜。” “你看,我舌头都咬坏了,真的太可怜了。” 怕程晏不信,言校虞伸着舌头给程晏看,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色,情。 程晏的丹凤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言校虞一时不察被他咬住了舌尖。 言校虞痛的呜咽了一声,眼泪也往外冒。 脑袋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身体本能的追逐程晏的舌尖。 这不能算是一个吻,更像是舌头在打架。 感受到程晏身体的,变化,言校虞吓得缩着身子,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你……你……给我起来。” 眼睛看见和亲身感受是两回事,确实尺寸,惊人。 程晏没有让开,压抑的声音带着调侃,“不是想睡,我吗?怎么不敢了?” 程晏是疯了吗? 不过言校虞也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违背自己的意愿亲了上去。 他在用实际行动回答程晏他到底敢不敢
第4章 威胁 耳边是手机振动的声音,言校虞趴在枕头上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嗓音嘶哑的说了一声,“喂?” 声音不仅哑了,嗓子也有很明显的异物感非常不舒服。 言校虞清了清嗓子,还是不舒服,疑惑的拧着眉,暗道自己怎么了,是被谁打疼叫了一晚上吗? 手机里传来张鸣舟的声音,“小虞我这张嘴真跟开了光似得,我家机房真的着火了,妈的,玩忙一晚上累死我了,幸好发现的早,不然消防来了事可就大了。” “对了,我昨晚上终于弄明白景行和江序是怎么回事了,我这会儿刚下班,准备回去睡一觉,晚上咱们喝点,边喝边聊怎么样?” 言校虞刚有点清醒的意思,含糊的答应了一声“好。” 张鸣舟问:“小虞你还没睡醒呢?” “嗯。” “对了,昨晚程晏没弄死你吧!” 昨晚口嗨程晏被人当场抓住,张鸣舟很不讲义气的抛弃言校虞跑路,忙了一晚上,这会儿让刚倒出时间来关心自己的塑料兄弟。 嗓子难受,言校虞勉强睁开眼睛大脑还在宕机中,“什么程晏?” “昨天你说要睡,程晏被他听见了,他没揍你啊?” “还有,你这嗓子是怎么回事,感冒了?” 言校虞终于有点清醒的意思,他想起身,然而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疼的他想死。 他下意识想,谁揍他了? 不然这浑身怎么酸疼的要命? 很快他注意到腰间的手臂触感很强烈,好像有人抱着他,言校虞拿着手机侧头去看,很快愣住忘记了言语。 谁能告诉他程晏为什么会在他床上,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许久没有听到声音,张鸣舟问:“小虞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言校虞从怔愣中回神,哑着嗓子说:“没......没事。” 吓死了,言校虞说话声音都小了几分生怕吵醒身边的程晏。 “粥粥,我经纪人找我,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言校虞忍着疼痛蹑手蹑脚走去卫生间反锁上门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 昨晚他吐了程晏一身,然后程晏要吐回来,之后就是稀里糊涂的亲吻,然后他们在沙发上不分彼此。 看着洗漱镜中的自己,言校虞只想给自己一巴掌,“你可真是饿了,死对头都能下得去口。” 怎么就被程晏激怒了? 从程晏奇怪的举止和言语中,言校虞可以肯定程晏是故意的。 难道只是想睡,他? 言校虞不觉得自己哪里特别,值得死对头亲自下场。 在卫生间里冷静了几分钟,言校虞开始穿衣服。 卫生间里的衣服是程晏的,穿着不是很合身。 不过再不合身也比他的衣服强,他的衣服都碎了,程晏是罪魁祸首。 言校虞脑海里蹦出程晏玩弄他的画面,爽是挺爽的,不过也能从程晏的举止中分析出这是个混蛋,真会玩。 从卫生间出来,床上的程晏没有醒的迹象,收回视线,眼眸扫过凌乱的沙发,死去的记忆再次复苏,言校虞红着脸赶紧出去。 *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李富贵高傲的迈着猫步走过来喵喵叫,似乎是想吃零食了。 李富贵是言校虞养了很多年的加菲猫,不是刻意买的而是在路边捡的,当初李富贵救了他一命,言校虞于是收养了它。 与家里闹翻的日子里,李富贵就是他的家人。 言校虞走去零食柜打开柜子,拿了些罐头出来,打开后窝在沙发上休息。 昨晚的事就跟过电影似得出现在脑海里,程晏掐着他的腰,掰过他的脑袋问:“舒服吗?” 言校虞脸颊开始泛红,他拿过一旁的抱枕捂住自己的脑袋。 “你这里真敏感。” “那我出去了?”程晏恶趣味的说着,却没有任何动作。 言校虞试着往前爬,又被程晏捞了回来,“你还真是不听话,惩罚加倍。” 为了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言校虞拿出手机看看自己近期的工作安排。 左看看右看看,啥也没有,他又没有工作了。 给经纪人发去消息问问情况,经纪人李楠过了很久才回复一句我在忙。 李楠是业内很有名的经纪人,她手里有很多签约艺人,有出名的还有不出名的,而言校虞属于半死不活放养的。 他对出名不是很执着,名利看的比较淡,只要是他喜欢的角色不论大小,就算是只有一句台词他也会演。 所以李楠说他是娱乐圈里的异类,玩票心思不如回家种红薯。 没工作就放假休息,言校虞一直心态很好。 无聊的翻着朋友圈,江序发了一条动态,自拍照配上文字,谢谢亲爱的送的礼物。 不难看出礼物是一条手工项链,他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他记得景行说过,一个男人一生只能做一条,尽管像极了广告词,言校虞还是感动到了,这也是他坚定不移捅破窗户纸的原因。 这都不算喜欢,那什么是喜欢? 但现在看,他对景行很陌生。 直到晚上在酒吧见到张鸣舟,言校虞才算彻底了解到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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