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狗百岁 作者:吃板溧 简介: 【正文已完结,全订4块9,小作者码字不易,请大家支持正版~】 高二文理分科,好脾气的学霸程澈与脸很臭的差生贺远川成为了同桌。 趴着睡觉的贺远川看着笑眯眯的学霸:无聊透顶的好学生,揪出去扔掉。 昏暗小巷,程澈仰头靠着斑驳的水泥墙。 刚握拳打完架的手微颤,扣子掉了一颗,领口敞开。 发红的指节轻捏着支烟,破了皮的唇往上吐烟圈。 二人对视,程澈的眼神冷得像在看垃圾。 撞见所有的贺远川愣住:妈的,你小子装乖? 贺远川决定:扔同桌计划暂停。 同桌微信,他骚扰。 同桌要晕,他递糖。 同桌受伤,他心疼。 同桌被递情书,他发狂。 同桌把他按在地上打,他被揍得两眼一抹黑,不还手。 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程澈,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多年后。 因故失忆了的程澈开了家宠物医院,无偿给流浪猫狗绝育。 某天发现店前新盖了栋大楼。 大楼的主人每天戴着副墨镜,拎着只黑白花猫来店里找茬。 “尾巴毛修得太丑。” “指甲没剪好。” “猫身上痒,可能有各早。” 再之后,喝醉了的男人连猫都不带,上门赖着不走。 “程医生,收留下我。” 程澈只是笑,心里像被大火燎原。 他不敢抬头,熟悉的气味挠得喉头发紧: “不好意思啊,远川,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俚语狗百岁】的意思是愿你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在程澈27岁那一年,他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狗百岁。 *食用指南* -互相救赎,1v1,he。 -校园+都市,现实治愈向。 —预收文—— 《又被发小气吐了》 在六岁那个烈日当头的夏天,小霸王严昭跟着爸妈搬进了乌海巷,第一次见到犯错在门外罚站的衡良。 脸真臭,严昭想。 真娇气,衡良盯着蕾丝伞下的男孩。 一人住巷头,一人住巷尾。 严昭任性脾气爆,衡良脸臭狼崽子,谁看谁都不顺眼。 严昭身体不好,每天要喝中药,嫌苦不肯喝,偷偷倒在巷中老树的根下。 树没给浇死,他差点先被亲爹揍死:“要不是衡良跟我说,我还不知道!” 严昭炸了,到巷尾骂街:“狗衡良!给我滚出来!” 衡良也炸了:“娇气包,让你再跟我妈告状!” 从六岁打到十六岁,狗咬狗一嘴毛。 严昭发誓,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衡良更讨厌的人了。 高考压力大,半夜睡不着,他掏手机给“狗衡良”打电话。 响两声后被接起,对面浓浓鼻音:“凌晨两点打我电话,你有病是不?” 严昭:“出门。” 衡良:“谁去谁孙子。” 他熟练挂断,五分钟后看着裹紧衣服站在树下的衡良,挑眉喊:“孙子。” 孙子沉着张脸,打着哈欠不耐烦:“快点儿的。” 严昭伸手摸衡良的耳垂,指尖揉搓,困意袭来。 摸完严昭翻脸不认人:“滚吧,孙子。” 耳垂被搓到发烫的衡良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 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推到树上啃了。 内容标签: 都市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校园 治愈 主角视角程澈(受)互动视角贺远川(攻)配角《又被发小气吐了》《缠上社畜的艳鬼做起全职保姆了》 其它:破镜重圆,校园,成长,互相救赎 一句话简介:被坚定选择的回避型人格的一生 立意:一起长大吧,去更好的未来。
第01章 找茬 贺远川抱着猫包站在“飞屋之家”门口时,刚早晨八点。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戴着副价值不菲的墨镜,像一根树桩子坚定地立在这家宠物医院的门口。 他身体比例好,往那一站如松柏般挺拔,看起来赏心悦目。 十一月的天,已开始有点冷。 来来往往的人路过,都忍不住抬眼打量一番这个样貌与气度不凡的男人。 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好像是在电视上看到过? 贺远川无视这些目光,将衣服裹紧了些,低头看腕表。 口袋里手机响了几声,他拿出来接,对面是助理乔焕的声音: “小贺总,上午有会,关于a市那家合资企业的跨国合作项目,您——在哪?” “楼下。” 听筒里助理隐隐约约是叹了口气:“不然你把猫给我,我来带去吧……” 身后的玻璃门被人推开了,门上挂着的铃铛牌叮铃一声响,贺远川握着手机回头看。 从里面出来位身着工作服的员工,手扶着门把手,很客气地喊他: “贺总,要不要进来坐着等?程医生一会就到。” 他摆摆手,对那头说句“不用”后挂断电话。 刚放下手机,就远远地看见一辆黑色商务从马路边开了过来。 车开到宠物医院门口的停车位上熄了火,熄火后却迟迟不见驾驶位上的人下来。 贺远川拎着猫包寸步不移,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车最终还是开了门,下来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看着有点瘦,穿了身白色的印了一排猫爪印的厚卫衣,下面是条水洗蓝色牛仔裤,一双桃花眼生得很是好看。 年轻男子啪地关上车门,手插兜慢悠悠走到门口,像是刚刚才看见这个木桩子似的钉在那儿的人,眉头一抬:“哟,贺总。” “程医生。”贺远川看着年轻男人,轻笑了声,意有所指:“今天没在车上睡一会了?” 同样的借口用三天,再好用也不好使了。 程澈没看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声,伸手推门进去,铃铛在玻璃门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贺远川跟在后面,大摇大摆地一起进了门。 店的规模并不算大,两侧都有铁笼子,里面住着各种大小花色的猫猫狗狗。 一眼看去大概五六位员工,大厅侧边的沙发上坐着几个牵着狗聊天的人。 程澈边走边看了眼地上趴着的边牧,“豆丁能走了吧?” “都能跑了!”牵着狗的男人声音不小,挺开心: “那天凌晨两点还打你电话,要不是你大半夜愿赶过来,豆丁别说走路了,活都难活!嘿嘿,今天来顺便送面旗子。” 柜台后面噌一声站出个寸头男孩,一指身后的墙,“挂上了程医生。” 贺远川跟着看过去,满面锦旗中,最新的那面流苏锦旗上用黄色烫金大字写着: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主人翻译:“感谢飞屋之家救我狗命,破折破折,豆丁。” 程澈笑了几声,笑完对着前台的寸头男孩说:“许信,给豆丁拿袋磨牙棒。” 两人一前一后到客厅内侧的沙发那坐着,中间隔了几人的距离。程澈随手从展架上拿了本医学杂志翻阅,明显是不想跟他说话。 “怎么没见送我一袋”贺远川冷不丁说了句。 许信是店里的实习生,刚刚大学毕业,平时机灵的很。 这会很有眼力见地倒了两杯热茶来,一人递了一杯,听见这话便说:“贺总,我去给您拿。” “三十一包。”程澈头没抬,把书页翻得咔咔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微信还是支付宝?那儿有码。” 贺远川看了看墙上贴的码,又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人,说:“我扫不好,不如加好友转给你?” “不用,送你。”程澈抬下巴朝旁边偏偏,说:“许信去给他拿。” 许新应了声,噔噔噔跑上楼。 贺远川握着茶杯喝了口茶,墨镜上被哈满了热气,看不清。 但仍是没舍得取,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也不是想找你茬,不过猫尾巴毛确实是没修好。” 程澈这才抬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贺远川坐得懒散,任他看,猫包就放在他的脚边,里面卧着只黑白花猫,看着有些年纪了,乖得很,正在睡觉。 “是吗。”程澈盯着他说:“我怎么记得昨天我剪了足足有一公分呢?” “不大好看。”贺远川没看旁边的人,想看也看不清,又喝了一口茶,面不改色地继续胡搅蛮缠:“我认为还是得再修修。” 程澈又看他一眼,坐上转椅后脚一勾,从柜子里掏了把剪刀出来。 “猫。”他说。 贺远川俯身从猫包里把睡着的猫给掏了出来。 睡眼惺忪的老猫刚一睁眼,就见一男人拿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腚,吓得嗷嗷叫。 程澈手揉上猫的脑袋,顺着下巴挠挠,待猫安静后才开始剪。 他动了两下剪刀,停住手:“剪不了,到底了。” 贺远川这才转头过来,等了三秒,墨镜上雾气缓缓散去,才看清眼前的人和猫。 “尾巴尖那儿。”贺远川随意一瞥,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指:“有撮毛过长。” 这句就是显而易见的挑刺加找茬了。 程澈闻言把剪刀往柜台上一撂,笑道: “贺总,您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就算猫是有点皮肤病,这尾巴少说也剪了得有三次了,一甩像根鞭子一样,猫估计自己也不乐意吧?” 程澈说着从转椅上站起身来,贺远川盯着男人卫衣下的脊背,很久才开口。 “这猫你认得吗?”他没前没后地问了句。 “嗯。”程澈生得白,英气,偏女相。这会桃花眸子一弯,磨掉了些锐利,显得很随和:“来过这么多趟,怎么会不认得。” “它叫小刺。”贺远川低头说。 “挺好的名字。”程澈背对着他,坐回去继续翻那本杂志,他们这块离大厅较远,比较安静。 贺远川低头看着杯子中沉浮的茶叶,没再说话。 是挺好,因为是从前我们一起取的。 晚上他去出席一场商务晚宴,对方将他的位置安排在主位,正对着落地窗外江边的夜景。 平常贺远川不怎么喝酒。 刚毕业那几年创业,经常出现在财经频道的一些老面孔看人下菜,他作为新人逃不了酒,喝得太凶伤到了胃,后来医生便禁止他饮酒。 如今没人敢劝他的酒,他却沉默着一连喝了好几杯。 桌上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拿着酒杯,为难一个刚毕业的女实习生,对方看着年纪不大,尴尬地手足无措。 贺远川原本不打算管闲事儿,单是仰靠着椅背,心不在焉地朝落地窗外看。 最后还是忍不住倾身,端起面前的酒杯,虎口托着杯壁,声音不大,透着不明显的冷淡与厌恶:“赵总,您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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