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都接了,他还能说什么,程危和雁回禹找了位置坐下,有了雁回禹加入,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话题从上学蹦到了结婚又蹦到了股市,吹得天花烂坠。 程危开车不敢喝酒,一壶茶喝得见了底,好几个人不死心地劝着,程危笑着推辞,葛舟突然开口:“程危,你喝吧,待会儿回去我开车。” 其他几个人微妙地对视了一眼,气氛微妙地变了下,大家笑了笑说:“对对对,咱舟子不喝酒,他都说了他开车,你必须喝一个。” 老同学见面太热情了,大有程危不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的架势,程危想了下,接了他们的酒,这喝了一杯,后面就兜不住了,谁敬都得喝,程危靠在椅子上,喝得有点晕乎。 他和葛舟之间隔了几个座位,葛舟担忧地看了程危一眼,倒了杯热茶转到他跟前,“程危,喝杯茶醒醒酒。” 程危摆了摆手,掏出手机打字。 “小乐哥,来接我回家吧。” 他打完字,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有人瞧见他这样,笑着问:“危子,你看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程危收起手机,炫耀似的说:“我对象查岗呢。” “啊?你有对象了啊?”一个跟葛舟交好的朋友看看程危又看看葛舟,表情有些迷糊,“怎么不带过来一起玩。” 程危揉了下太阳穴,提起自己对象,语气格外舒缓温柔,“小朋友胆子小,怕生。” 葛舟看了一眼程危,垂下眼眸,藏在桌下的手攥成了拳头。 饭局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快结束时,乐颜打来电话说他到楼下了,程危让他下地库去。 程危起身跟大家道别,然后有点晃悠地乘电梯下地库。 葛舟从厕所回来没见着程危,问了一嘴才知道他先走了,于是头也不回地追下去。 他就一个念头,程危喝醉了肯定不能自己开车。 出了电梯,他快步朝程危停车的位置跑去,突然在离车几百米的地方刹住了脚,躲到墙柱后面。 ——因为,乐颜被程危压在车门上接吻。
第四十八章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程危每年生日都特别热闹,雁回禹最擅长地就是整一帮人帮程危过生日,一群人都塞老太太家里,热热闹闹吃完蛋糕,再换个场子喝酒唱歌,就算闹到天亮也没人管。 今年不一样了,程危身边有了人,他虽然没有明确给大家公开,但是了解他的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以前是纪安现在是乐颜,跟谁不是过,他们这群人没那么大惊小怪。 雁回禹提前就打过招呼,今年还得先去老太太家,让她高高兴兴陪程危过完生日,再出去玩。 程危接电话时正在洗碗,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就着哗哗地流水声说:“你看着办吧。” 程危跟雁回禹的关系,用糙了的话说那就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彼此无条件信任。 雁回禹说那就听他安排,他保证安排的倍有面子。 程危甩了甩手笑,“雁哥最牛逼。” 雁回禹犹豫了几秒钟,问他:“葛舟要叫上么?他之前说你生日得喊他。” 自从上次同学会过后,葛舟就不怎么联系程危了,热络了好一阵人突然就这么冷了下去,连程危自己都没太弄明白。 他说:“他要来你就带上,不想来就别劝。” 雁回禹也是这么想的,他还是担心地问程危:“葛舟要是来,小朋友会生气么?” 程危如实相告,“会,要真来,那我只能哄。” 他这个人一向讲究面子,为人处世不能因为猜测就不跟人来往,没这个道理,至于乐颜,他又耐心也愿意去哄。 得了他这话,雁回禹就放心安排了,程危说:“别把时间安排的太满,给我留点时间。” “做什么?” 程危笑了下,做什么当然不能告诉雁回禹。 雁回禹一下就转过弯来了,连嗤带骂:“草,挂了挂了。” 生日前一晚,程危从浴室出来,见客厅灯熄了,黑乎乎一片,他喊了声“崽崽”没人回应他。 他想估计是睡去了。 摸着黑往卧室走,刚走到沙发边就听见乐颜喊他“哥”。 程危说:“怎么不开灯。” 他抬手就想去开灯,被乐颜喊住:“哥,你先别开灯。” 乐颜手里亮起了手机屏幕的光,他说:“还有一分钟。” 程危不明所以,擦着头看向那点光照亮的小脸,够吓人的,他说:“还有一分钟什么?” 乐颜卖关子,“你等着就好了。马上。” 程危不知道乐颜在整什么,双手抱着毛巾擦头,弄出窸窸窣窣地响声。 乐颜突然关掉手机倒计时开始倒计时。 “五” “四” “三” 浴室里的廊灯突然熄了,屋内静一片静悄悄。 “二” 程危朝门缝看了一眼,门缝的光突然就消失了。 “一” 程危被一堵温热的躯体从前面抱住,温**呼吸抵在他脸颊上,柔软地唇擦过脸颊,落下一个实实在在的吻。 “哥,生日快乐!”乐颜仰起头看他,尽管屋子里黑乎乎看不见什么,他的视线总能本能地锁定程危,“我是今年第一个给你说生日快乐的人。” 他撑着程危的肩膀,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睛,“祝愿哥哥永远天真快乐。” 亲亲鼻尖,“祝愿哥哥,平安喜乐。” 亲亲嘴唇,“祝愿哥哥年年有我。” 轻轻的触碰完嘴唇,乐颜的心都抖了起来,他压着肩膀慢慢靠回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耳廓上,乐颜郑重其事道:“程危,我爱你。” 程危心尖被猛攥了一把,心尖最窄的地方被攥地发麻。 他紧紧的搂住乐颜的腰,把他按在怀中,呼吸有些急促道:“崽崽,谢谢你 。” 乐颜不需要谢谢这种话,他做这些只希望程危能感到高兴快乐就满足了。乐颜仰起头,靠过去找程危索/吻。 密密实实地吻住对方,比任何一次都温柔,像是互相抚慰的小兽,温柔带着缱绻旖旎地气息萦绕在两人身边,经久不息。 程危吻地重了点,指尖穿过乐颜的头发,轻轻地抓一把,对方的脸就会仰得更高一点,他就能吻地更深一点。 湿湿热**气息在两人唇间交换,不知道是谁染上了谁的气味。 乐颜揪着程危衣服,攥在手心的那团抓得皱巴巴,他仰着头努力地吞咽换气,刚掌握一点节奏下一秒又被程危一记深吻弄乱节奏,两人心脏怦怦地乱跳,竟然在此刻统一了步调。 程危撩起他衣服下摆,才发现乐颜只穿了一件宽大T恤,短裤都没套上一条,所以从下摆顺着腰往上捋的时候,指尖触碰的都是滑腻软嫩的肌肤。 掌心贴在肌肤上来回磨,手心那点温度越来越高,乐颜感觉腰上背上尤其是脊椎这块儿,都快被程危的手心烫熟了。 偏偏程危不如他意,他想抓,程危的手就偏偏到处滑动,煽风点火。 乐颜被程危捧着往后退,四条腿不听使唤地绞在一起,两人朝后倒下去,程危眼疾手快接住他,两人齐齐倒在沙发上。 程危将人压在身下,揪着T恤下摆往上一推,压着声音命令乐颜,“叼着。” 乐颜乖乖地叼着T恤下摆,仰起头承受着游走在脸上脖子上的吻,整个人弓起来,脚趾蜷起来踩在沙发上,像一只熟透的小虾米。 程危扶着他的腰,粗暴地把他按在沙发上,吻上小腹,一路往下。 乐颜惊呼了一声,程危抬起有只手捂住乐颜的嘴,用情/欲燎得发哑的嗓音喊他名字。 乐颜难耐地支起上半身,又被程危单手搂着按回去,拇指撩开他亲吻过的地方,细细地磨着。 不知道闹了多久,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 乐颜窝在程危怀里,闭着眼睛戳了他一下,“哥,开灯。” 程危嗓子也灼哑了,“好。” 他扶着乐颜起身,一步跨到地板上,赤着脚去开灯。 “啪”地响了一声,房间里依旧黑漆漆。 程危反复按了几次,有些无奈道:“好像真停电了。” 乐颜从羞赧中缓过神来,也不顾没穿裤子,光着腿跑到窗户边探出头去看,整个小区除了路灯,都黑乎乎的。 有那么几户人家有微弱的光,应该是手电或者蜡烛。 程危走过来把人捞回沙发上,按着套上T恤和内/裤,抓了抓他的肚子,“回房间去。” 乐颜干脆一把搂住程危脖子,小声抱怨:“哥,下次我们做吧,我嘴好疼。” 程危拍了拍他肩膀,抱着人往卧室去,笑了笑没表态。 乐颜是做梦气醒的。 醒来之后半天回过神来,以为在梦里,转头拍了程危一巴掌泄愤。 程危艰难睁开眼,睡意昏沉,但又不忘关心乐颜,搂紧他吻了吻鼻尖,问:“怎么了?” 乐颜气呼呼地皱着脸,“你出轨了。” 程危愣了那么几秒钟,睁开眼睛看向乐颜,“我什么时候出轨了?” 乐颜脸皱成一团,“梦里。我梦见你跟葛舟跑了,你俩骑着摩托车,他搂着你的腰,我在后面追着喊你,你头都不回一下,我都气哭了。” 程危乐了,低头去看怀里的人,拇指在他眼角擦了擦,“我看看,宝贝是不是真哭了?” 没有哭,乐颜就是吓唬程危的。 程危拇指捻了一下,笑着说:“我的宝贝哭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没睡醒的倦意,却格外的温柔,乐颜听得耳朵都热了,抬手捂住程危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了,“我就是做梦。” 程危亲了下他手心,含笑道:“梦里生气也是生气,总之我的宝贝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他这一招对乐颜很有用,乐颜瞬间愧疚地松开手,摸一摸程危的下颌,“我刚打得疼不疼啊?” 程危抓着他手,把人按怀里,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疼。” “真的不疼?”乐颜不信,他手劲儿还挺大的,而且程危下颌这儿都红了一块儿。 程危眨了眨眼睛,垂下无害的睫毛,“疼。那你给我亲亲。” 乐颜窃喜,仰起头亲了亲下颌,像是小猫舔舐美食一样,伸出舌头小心地试探了一次,之后便大胆了。 起床前,乐颜拽住程危,漆黑的眼睛里印着对方的影子,他笑了起来说:“程危,生日快乐。” 程危捋了一把他的头,翻身起床套衣裤。 乐颜侧着身,盯着程危地窄腰,腰腹上的肌肉绷紧,他伸手摸了摸,手感太好了,有些舍不得放手,程危捉住他手腕,“还想不想我起床?” 乐颜缩回手,“我就摸摸。” 程危嗤了一声,“晚上让你摸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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