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既然都到了这份上了,乐颜索性说了,“哥,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逼着你跟我好。我差点就忘了,你都没跟我好。我以后不强迫你了。” “对不起。”乐颜又补上一句,“我太特么矫情了。” 程危把人抱住,捋着后背说:“我这样还不够明显吗?你怎么那么迟钝啊。” “嗯?”乐颜没挣开啊,望着一处茫然道:“什么意思啊。” 程危笑了下,脸颊在乐颜侧脸上蹭了下,“我不光想亲你吻你,还想做更过分的,原本我想再等等,等几天我生日的时候,那应该是个不错日子,我想着有仪式感一点。谁知道,今晚闹这么一出。” 这么慌忙的说这些,他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乐颜懵了,脑子像个坏旧的机器,齿轮卡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用了好几分钟才消化程危这句话,一阵狂喜席卷胸腔,点燃全身血液。 他还是觉着不真实,抖着嗓子问:“哥,你跟我告白啊?” 程危也不说是不是,握住他手腕把人攥怀里,贴上去垂着眼皮问他,“想跟我搞对象?” 乐颜点头,“特别想。” 程危的手贴在乐颜的屁股上,轻轻揉搓了一下,他含住乐颜的下唇,撩拨他,“你知道跟我搞对象要做什么么?” “等等。”乐颜很坏兴致地抵住进攻的程危,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强势的他,“哥,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吗?” 程危愣了一下,低头吻他鼻尖,“不是你,还能是谁。” “哥,你没什么顾虑吗?”比如纪安的父亲。 程危一把捂住乐颜眼睛,吻住对方嘴唇,很轻地说:“乐乐,你担心的事情,都交给我。” 两个人灯都来不及开,脚步交叠撞进卧室,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滚成一团。 乐颜揪着程危肩膀,轻轻颤抖。 程危撑起身体,吻上乐颜睫毛,嗓子哑得快要忍耐不住了,“家里没东西。” “……“ 乐颜像一只煮熟的虾,被程危摆弄,他一只手挡在眼睛上,一只手抓着程危的发丝头皮,手指随着程危的起伏收缩,嘴里发出细细的声音,不大不媚,却格外勾人。 程危说得没错,乐颜就是一只小猫咪。 喜欢被人伺候的小猫咪。 程危抬起身子,擦了下嘴角的水渍,捉着乐颜的手臂挪开,露出他湿漉漉泛红的眼睛,他覆上亲了亲眼角,舌尖卷走湿润的水渍,混合着乐颜的气息。咸的也是甜的, 程危说:“小乐哥,第二次有进步。奖励一下吧。” 说完,他咬住乐颜的唇,舌尖抵进去,交换一个带着荷尔蒙气息的湿吻。 乐颜含糊道:“哥,我帮你。” “今晚先放过你。” 第二天早晨,乐颜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闭塞不通,嗓子也哑得不行。 程危把人搂怀里,掌心碰到一片滚烫。 他摸向乐颜额头,温度烫的吓人,对方像一个小暖壶似的烧了起来。 乐颜揉了揉眼角,“哥。我好热啊。” 程危赶紧拉上被子盖好,把空调关了,然后起身去找体温计,这一量吓一跳,温度高的吓人。, 程危把人抱起来开始穿衣服,乐颜恹恹地耷着眼睛说:“要出去吗?” 程危真哭笑不得,“崽,你发烧了。” 乐颜后知后觉地摸了下额头,“唔”了一声,烫人的手心又去碰程危的脸颊,“好像是有点烫啊。” “不是有点。”程危纠正他,“你都快烧到三十九度了。” “啊,怎么这么高啊。昨晚也没做什么啊。”乐颜思前想后了一遍,“咱俩真没做什么。” 程危把人按床上,拖着双腿给他套裤子,眼神柔和却也危险,“这没做都发烧,我是不是冤啊?”
第四十章 你想怎么样就这么样 程危俯下身,脸颊缓缓贴近,却没有落下意料之内的吻,他捧着乐颜发红的脸颊揉了揉,指尖从泛红的面皮上刮过,肌肤裹上一层灼人温度。 乐颜抬起头,去找他的嘴,在程危的注视下快要贴上去时,忽然偏头一转,难为情地埋进他颈窝说:“哥,他们说那啥了也会发烧,反正我也烧着,要不……” 他就算夜里再黏糊程危,那些赤裸求欢地话,青天白日他只还真说不出口,索性心一横,开始扒衣服。 程危一把按住他,低头盯着他问:“这么着急啊,怕我跑了?” 乐颜瘪了瘪嘴,浑然不觉他这副样子有多撩拨人,声音跟小猫似的慵懒,“我怕你后悔。” 程危盯了他几秒,忽然俯身咬住不安分的下唇,轻轻叼起来,舌尖刚探出来,就被乐颜一把推开,眼角挂着不知道是被咬出来还是因为发烧熏出来湿漉漉水光。 “怎么了崽崽?”程危的声音格外的温柔。 乐颜急切道:“我发烧啊,有病气,会传染的。这几天,你别离我太近,我会忍不住的。” 程危笑了下,他捏着他的下巴摩挲,“那我忍不住怎么办?” 乐颜一脸茫然,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睫毛上下碰了碰,像是小蝴蝶挥着翅膀往程危心里钻,痒得不行,于是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乐颜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原始的渴求征服,他攀着程危的肩膀,吻得动情投入,转眼就把自己生着病还拒绝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舌尖勾缠,追逐吮/吻,搅得口腔发麻,舌根发痛,程危退开始,嘴角还拉出一点水光。 程危用拇指拭去水光,揉了揉泛红的嘴角,声音软得不像话,“你想亲就亲,我不怕被传染。” 乐颜感动地只捣头。 两人都是刚迈入热恋的小情侣,那股子与生俱来的黏糊劲过不去,嘴里吵着去医院,却又在对方贴上来的时候一再纵容。 等到两人彻底闹清楚,程危把人从身上放到床上,换了身衣服。 门铃响了,程危有了先见之明,真怕又冒出个什么人来,他把乐颜按床上,转身去开门。 拉开门,雁回禹站在门口,一脸不耐烦,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意外。 雁回禹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推,“老太太今早宰了只土鸡,非让我给你送半只。” 老太太是雁回禹亲妈,大学退休老教授,性格温柔和善,近几年注重养生,每逢弄点什么好东西,都惦记着程危。 这些年老太太恐怕连雁回禹这个亲儿子都没这么惦记过。 程危接过鸡肉,脸上挂着笑说:“好久没去看老太太了,身体还好?” 雁回禹嗤了一声,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毫无顾忌地说:“自从你被小朋友迷上了,你算算都多少日子没去看老太太了。老太太都快哭鼻子了。” 程危说:“哎,那不成,这周末去看她。” 雁回禹说他爱去就去,反正他是不会回去,省得老太太催婚,就因为这事儿啊,他都快跟老太太闹崩了。 雁回禹话锋一转,“昨晚得亏你跑得快,那帮孙子,往死里灌,要不是机灵,今天你这鸡就臭了。” 程危说:“他们哪个不是酒桌上拼业绩的,你能跟他们拼么。”他们昨晚那几个人,好些都是正经单位的,时常出门应酬,啤的红的白的,混着都不怕,更不怕纯的。 两人没说上几句,雁回禹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放低了声音说:“小朋友在家呢?” 乐颜拉开门喊了声“雁哥”,软趴趴地走到沙发边躺上去,俗话说兵来如山倒,头一天还能背着程危跑二里地,谁能想到转天就病成了一只没骨头的猫,慵懒的伸展在沙发上,连发丝儿都有气无力地耷拉着。 雁回禹朝乐颜斜了斜,问程危:“怎么了?” 程危说:“发烧呢!” 雁回禹表情有些揶揄,“昨晚干啥了就发烧。” 乐颜眨了眨眼睛,不以为意,“吹一晚上**冷风。” 程危做出无奈表情,雁回禹自认幽默地呵呵干笑两声,他从烟盒里倒出一支烟,刚咬嘴上,就被程危连推带搡弄到阳台,压低了声音说:“别在乐颜面前提昨晚那事儿。” 雁回禹本能回头看了一眼,夹着烟忘了点,“怎么,惧内啊?” “滚。”程危踹了他一脚,“他不高兴我跟葛舟联系。” 雁回禹玩味道:“他不喜欢你联系,你还去人家生日,你不是上赶着找不痛快么。” 提起这事儿,程危就来气,他掀起薄薄地眼皮睨着雁回禹,对方被他睨发毛了,拿着烟往后退了一步,眯着眼睛跟程危对视。 程危低声说:“那是我愿意去的么。要不是你,他能跟我闹一宿,还发烧?” “他跟你闹了啊?”雁回禹烟灰差点烫嘴,立马凑近了说:“他怎么知道的啊。” 程危说:“我怎么知道。” 雁回禹几乎把声音压成气声,“对了,我听说昨晚纪安在学校门口那家烧烤店等了你一宿,你还真挺狠的。” “我狠么?”程危哂了一声,“我要真去了才狠。” 程危很不喜欢这个话题,更不想三翻四次听见纪安的名字,他沉默了半晌说:“下个月我打算带乐颜回去一趟。” “回去?”雁回禹瞅着程危,指尖忽然一扬,烟灰落到了手背上,他猛吹开,脸色古怪,“你该不会?” 两人默契有时候就这么一致,程危点头,“我打算都告诉乐颜,总不能瞒着。” 雁回禹陷入沉默,烟快燃尽,他又抽了一根续上,这才说:“也行。” 乐颜望着两人在阳台上嘀嘀咕咕,真当他发烧了耳朵背,听不见么。 他翻了个身趴着,下巴抵着沙发上望着程危,高温似乎把嗓子都灼软了,他喊:“哥。” 程危立马回身,“不舒服么?” 他顺手推了雁回禹一把,“快,你开车送我们去医院。”说完,从雁回禹指尖抢过烟摁灭。 雁回禹无奈地说:“我就是你们两兄弟的工具人。” 程危脚不能承力,他也不想雁回禹碰乐颜,干脆把人托起来,“自己能走么?” 乐颜哼了一声,在程危听起来就是撒娇,他勾了勾唇角,给人提来鞋袜穿上,又给他系好鞋带,这才让人起身。 雁回禹被他们这样酸得不行,一连“啧啧”了好几声,顺手把程危低头给小朋友穿鞋拍下来,顺手发哥们群里。 他拍的很好,只露了程危和头和背,还有他跟前那双纤瘦的腿,总之画面很美,这几个哥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见怪不怪一致催雁回禹别酸了,抓紧时间超车才行。 雁回禹气呼呼回复:**。 把人弄上了车,程危趁着关门时小声问了雁回禹一嘴,“我们在阳台上说的,你觉着乐颜听见了么?” 雁回禹皱了下眉头,“听力不至于那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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