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爽了一回了,还有一整晚的时间,齐骏在别人的劝说下摆摆手:“行行行,怕了你了,洗洗洗。”也没有人想上他的时候,沾上别人的精液。 男生放开他,许填又说:“你们可不可以出去……我洗完了再进来。” 齐骏他们纷纷玩味审视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耍什么花招,许填就擦眼泪说:“这里是八楼,窗户那么高,又封闭着,你们守在门口,我还能去哪儿啊?” 齐骏笑了,过来摸他脏的不行的臀瓣和腿,把东西抹在他漂亮脸蛋上:“洗干净点儿,我们进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什么都没穿,趴在床上撅屁股。” 许填的眼里是即将寂灭一切的疯狂,一直低着头,带着哭腔说:“嗯,我……我会的。” “记住,一件衣服都不许穿哦。”在关门的那一刹,齐骏背对着他,居然很调皮的说。 等人都走了,许填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不停到处拿无声的皮肉闷声撞各种桌角床腿,掉落在床上的那包药片,被他一把全塞在嘴里,生生嚼烂了吞下去,再举着桌上所有的酒,洗澡一样,对着嘴吹,肚子上小溪一样流下去,忍着脸上的肿痛,徒手卸掉了自己的下巴,把嘴角更扯烂流血,然后把脏污不堪的后方所有的精液都塞进它该去的地方,甚至用包了男生用过的避孕套的酒瓶子往里捅,他很用力,死命的往下坐,甚至疼的即将上药效,已经开始发红的面孔都白下来,终于,血流如注…… 做完这一切,又精细的再布置了一下现场,他才仿佛很幸福,安然起来,微笑着躺在床上,等着过量的汹涌的、更被酒催化的药效上来。 眼前还没模糊的时候,他只想知道,纪辰看见这一切是什么表情,快点儿来吧…… 他是没想活。 闫哥,他不敢想了,他这么脏,这么恶毒,这么恶心,江勋、圆姐、斌哥,都是很好的人,下辈子吧,他投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他就专门记住他们的样子,在街上遇见,很正常,很平静的跟他们打招呼,说:“要不要去我家写作业啊?我妈妈做饭超级好吃,我爸爸出差回来给我带礼物了,给你们看,我们一起玩一天……” 想着想着就开始头疼,眼前发白,浑身烫的像热水一样,汹涌的药效让他夹着一双光裸的腿在床上不停的蹭,后面流出来的血已经弄脏了整个床单,他竟然感觉不到疼,只是钻心的痒,找不到东西塞,就一直拿手在里面搅。 于是齐骏他们等的不耐烦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赤裸着身子在床上一边乱蹭一边弄后面,白皙的身体,浑身烫红,被开水烫了一样,嘴巴看起来已经合不上了,还在流着血水和涎水的混合物,染湿了嘴边的白色床单,舌头吐出来,口水直流,像狗一样,他蹭过的地方,都会流下鲜红的血在床单上,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甚至,他身上突然多了许多原来没有的青青紫紫。 齐骏第一反应都吓傻了,他这副惨样儿,把门口所有男生都吓傻了,第一反应赶紧把门关上反锁,然后齐骏就赶紧跪上去压住不停乱动的他,把他的手从后面抽出来按着,手指头上都是血,他还一直要往后伸,齐骏眼皮狂跳,有人赶紧拿了一条谁的皮带来,齐骏三下五除二就给死死勒住绑在床头,倒遂了他的愿,可他这会儿什么淫邪心思都没有了,看着身子底下一直在狂扭的,已经出现幻觉,开始不停哼哼着笑的漂亮男生,忽然,有什么对危险的预知能力让他后背凉飕飕的:“收拾东西!快走!” 他只来得及跟已经懵圈的男生们说这句话,就听见门口有人一脚一脚在踹门,雷管爆炸一般的声响,昭示着主人的怒气,有木屑从门中间掉下来,在门中间还没裂开之前,锁扣已经顶不住了,咔哒一声,随着铁块儿带着木头掉下来,有人进来了。 不敢相信般,纪辰看见被绑在床上,浑身没有一件衣服穿,一直在流血的男生。 他胆小的爱人,认定一生的人,此刻,被绑在床上,药物让他都认不清是自己来了,下巴被卸,嘴角裂开,在流着血和涎水,被齐骏骑在身子底下,扭头看着自己痴幻地傻笑。 几乎一刹那,屋里所有看见他和他脸上的表情像看见最可怕的恶鬼一样的男生们双股战战,慌忙逃窜,你顾不上我,我也顾不上你,都往门口冲的时候还踩倒了几个,纪辰的眼眶快要瞪裂,里面细小的血管好像快要爆炸那样迸起,简直快要死死地看着这些人,从迸裂的眼里流出两行血,他简直快平静的没有心跳了,耳边像是死人的心电图一样。 守着门口,没有放过一个。 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什么,只感觉到脸上不时会有温热的血溅上来,跟别的什么,大概是他自己眼睛里流出来的,汇合,一齐嘀嗒嘀嗒地从脸上流下去。 床上的齐骏已经吓傻了,试了好几次,才能从床上滚下来,摔在地上,裤裆里已经有尿了,纪辰从最后一个人身上起来,向他慢慢走过来,浑身都是血味儿,地上躺着的人里,没有一个人在动,甚至都没听到谁在呼吸。 房间里除了一直在床上扭动,不停呻吟哼笑,已经开始从嘴角流出一点白沫的许填,再没有人能发出声音。 打齐骏的时候,纪辰手上没拿一件东西,他就那么一拳一拳,把齐骏骑在身下,就像他刚才在床上骑许填那样,一拳一拳,没有停歇过,渐渐的,身子底下的人不动了,骨头碎裂的细微声响,不仅来自齐骏脸上。 纪辰的拳头已经变形了,指骨关节都快从皮肉里戳出来,带出来的血珠已经不知道是他打的人的,还是他的。 很久很久之后,纪辰的耳边才有了声响,他听见许填一直在痴痴的笑,像被人从脑后打了一棒,突然死人立尸一样,呼吸了一口,连滚带爬的,这个刚把房间里以绝对压制的暴力变得像是人间地狱的男生,像是突然得了软骨病,几乎是爬上床,他抖着用一双变了形的手去解绑着许填的皮带,半天也解不开,慌的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宝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没用……我他妈怎么这么没用……” “我他妈……我怎么连个皮带也解不开……”他甚至用已经扭曲的手掌抽自己巴掌,一边解一边抽,还是镇定不下来,许填就算快要完全失去意识了,也能听见他浑身骨头和牙都在咯咯的响,他突然改了主意,在纪辰终于解开束缚住他的皮带的时候,他疯了一样用被他药劲儿上来,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时,挣着皮带把他勒肿的手腕往他裤裆上放,疯了一样拉开他匆忙而来穿着的睡裤,让他裤裆里的东西露出来,笑着勾引他,极尽下贱的发骚,药劲儿让他不用太清醒就能放大这种效果,吐着舌头,张着合不上的嘴,要追着舔:“操我……嗯唔……求你操我……快操我……” 他哭着说:“老公……操我……啊哈……快操我啊…………” 他不是一直想操“许填”吗?给他操,都去死,跟那些人一样,都去死! 他又很想哭很悲哀地想,许胥明,求你帮帮我,老天爷,帮帮我吧,他谁都求,求他们,站在自己身边一次。 他许愿一样,在心里说,希望我要是死了,许胥明会生一点气,会帮我惩罚害死我的坏人们,他不要爱了,只要一点点的喜欢,一点点,就足够了。 许胥明,叔叔,他说,喜欢我一点吧。 纪辰抓都不敢抓他,他浑身都是伤,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尽量减少接触面积,声音几乎吓得没有了:“别怕!你别怕!宝宝!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许胥明他们就是这时在这时候进来的。 警车、救护车、手铐的声音,有人在尖叫,是李圆圆还是谁?谁在骂谁什么?是张斌吗?谁说不放过谁啊?闫哥怎么不说话,闫哥来了吗?好像是张老师的声音,张老师,他记得,课间的时候,有时候他去交迟交的作业,老师会从他办公桌抽屉里取出来饼干和糖,笑起来脸上好多皱纹和窝:“拿去吃吧,玩去吧……” 老师很好,比我遇到的所有老师都好……那当然了,我可是“许填”啊,不是“徐田”了。 还有好多人,他听不到了,许填开始翻白眼,白沫吐的盖住了嘴。 他觉得自己好像飘起来了。 天上好黑啊,一颗星星也没有,那有月亮吗?我可以坐到月亮上吗? 谁把我抱起来了啊?一股雪松味儿,他怎么抖成这样,一点都不稳。 他跑的也太快了。 闫哥呢,闫哥去哪儿了?
第二十五章 市公安局的人从没有办过这么证据确凿,程序简单的案子。 整个案件里最棘手的反倒是受害者的同学们。 唯一的家属,大名鼎鼎的许胥明先生,人家早抱着可怜的侄子救护车开道,十几辆交警摩托护航,火车上轨似的往市第一医院去了,而房间里能喘气的王八蛋也没有几个了,警方连最简单的擒拿术都使不出来,手铐挨个戴的比抠鼻子还简单,唯一难受的就是还得给这群王八蛋叫救护车铐车上看着。 可是这一个小胖子……好吧,也算不上胖,小壮子和一个小泼妇和分局小刘那吃激素长大的阎王外甥,那叫一个核弹爆炸,外甥一推门看见他同学让人抱在床上挣扎,闷声一句话不说,他们同志还没进来完呢,白色全是血的床单上立刻有了一个四十几码的鞋印儿,他把人家一脚踢的眼球都快爆了,直接晕过去,那小壮子和小泼妇大吼一声,已经扑到地上狂揍这些毫无反抗能力的罪犯们了,一边揍一边哭,揍得那叫一个毫无章法。 于是,整个案件里比犯罪分子还难按的,是受害者的三个同学,这三个核弹,耗了他们十几个警察同志。 好孩子们,叔叔的执法记录仪可还开着呢,都是为你们好,打死了反倒惹一身臊,该进监狱的另有其人。 洗胃、抢救……红灯亮了又灭,又再亮,好像所有灯都在亮,已经深夜一点了,漆黑的天幕下,笼罩着所有人的,却是医院里刺眼的苍白。 医院外面都是学校领导,学生没脱离危险,他们哪敢回去睡觉啊,那位太了不起的家长告个安全责任都能告倒整个学校,走廊里都是人,班主任张老师还在那里跟警察同志红着眼说:“一定要重判!一定重判啊警察同志,我教了一辈子书,没见过这么坏的东西!要人证口供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您尽管说,我都配合,我配合!”他已经在脑海里想好怎么放大他那可怜学生的惨状,“平时就神思不属,惊惧怕人,肯定是他们……”这些词他都想好了,哪怕让他出庭作证,他也去。 长椅上,江勋跟他哥坐一边,两兄弟一点睡意都没有,弯着身子,他弟不让人看,但是头低着,什么东西在地上一直吧嗒吧嗒响,闷着身子抖、咳、没什么声音,那是忍哭忍得鼻涕都掉出来了,江峥扯出个无力的笑,把他弟那一晚上跑的乱糟糟的头一把撸进怀里,在胸口按着抱的更是乱糟糟,呼噜着他头说:“没事儿没事儿,一定没事儿,你明哥把院长都惊动了,这里可是军医医院,一定救得回来,没事儿的。”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6 首页 上一页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