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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时间:2024-08-18 1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我爱经济法

  他很努力的去接受了,还是发现自己接受不了。

  老爷子出身富贵,小时候读的都是私塾。

  守旧传统。

  那天和谢应识聊到最后,谢应识终究是不忍心,叹气说了句:“行了,我也不骗你了。沈辞快把自己逼疯了。听你们班主任说,他报了物理竞赛。”

  “他物理不好。”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见到你。”

  谢长宴忽的就疼的厉害。

  他刚转来,Wembley High Technology College的老师还挺关注他的。

  怕他融不进去。

  会把他叫过去一对一的谈话。

  他在那儿,看到了沈辞的照片。

  盯着看了一会儿,那老师见他有兴趣,跟他说着:“这是沈辞,之前也是Wembley High Technology College的学生,我的学生。”

  末了,又看着他,突然来了句:“你和他好像。尤其是垂着眼的时候。”

  就为了这一句像。

  到了后来,他也不知道是像还是自己真的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他知道沈辞数学好,关注了一个又一个数学竞赛。

  每次看到最后,都很想说,沈辞,我看见你了。

  他也想报名。

  但那一年,老爷子管的很严。

  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体,往返于伦敦和江城。

  看着他身边的一切。

  他参加不了。

  等到他能参加的时候,算算,沈辞已经投身于影视圈了。

  他们之间好像总是差一点。

  于是,他愈发的沉默了。

  直到他去了LSE,才恍然想起来,就跟很多国人分不清欧美人的长相一样,很多欧美人其实也分不清中国人的长相。

  刚转去Wembley High Technology College的那年,班里同学约着去伦敦附近的海滩玩。

  他那会儿性子已经挺冷的了,没有人邀请他。

  也幸亏没有邀请他。

  他只是不免想到他们约定过要一起去看海。

  只是不免想到沈辞刚转入A班的时候,也融不进去。

  那时候他做了什么呢?

  他开始了自责。

  这份情绪把他淹了进去。越发沉默了起来。

  一直到他碰见汪圆的那一年。

  他们说是朋友,其实就聊过一次天,就是碰见的那次。

  其余时候再没聊过一次,好像,他加了汪圆就是为了等他的朋友圈。

  但是不知怎么的,汪圆每次来找朋友的时候,总会顺带着找他。

  后来毕业了他才知道,是他的教授请汪圆帮的忙。

  那个老教授践行着教育无国界的原则,很喜欢他,希望他开心顺遂。

  遇见汪圆那天他照常的上着课,恍惚中,听到了沈辞的声音。

  他找了半天,最后把目光聚集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汪圆那儿,走了过去。

  就像是多年前在京口校园里,他打着篮球,现场呼声很大,但他就是听见了沈辞的声音。

  其实他后来还遇见了李潇潇,她男朋友是LSE的,在校园里碰到了,他本以为自己应该认不出来了。

  却还能记得李潇潇在那一年的京口里对着沈辞说—「不好意思啊,我是理科七班的李潇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去瞎造谣的。嗨,我们就是,平时闲得慌,欣赏欣赏帅哥。」

  他觉得自己记忆很好。

  连一闪而过的人都没有忘记。

  又过了没多久,李潇潇拉了个局,都是以前京口的学生。

  大约十来个吧。

  他没去。

  李潇潇后来给他发了照片。

  隔了很久,他回了一句:“不认识。”

  “不是吧?里面有好几个是以前B班的,就在你们班隔壁啊。都宴哥宴哥的喊着你。”

  “真不记得了。”

  上一次被人扎堆的喊宴哥好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服了。我看你这个记忆是没救了。”

  其余的,李潇潇什么都没提。

  就像是,从未有过当年的风波。

  但他听着那句话还是陷入了慌乱,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忘了沈辞。

  时间实在太匆匆。

  那天,他看见沈辞站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他听见汪圆说他有多厉害。

  才恍然意识到,其实他记得的不是李潇潇,而是沈辞。

  最终,还是没忍住,跟汪圆说了句:“我也是京口的。”

  沈辞是我男朋友。

  林橙子是我的朋友。

  就说过这么一次。

  他那天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是,沈辞啊。

  沈辞,我看见你了。

  他那会儿其实已经要从LSE毕业了,老爷子还是没松口让他回去,只是态度松动了些。年纪大了,总想儿孙在侧。

  他那会儿在拿他爸以前留在伦敦的那些产业练手。

  这座城市总是湿润多雨,像是从未晴朗过。

  他那天走出校门的时候,伦敦刚好落了雨。

  他行走在雨中,看见一个小孩在门口捡花,朝气蓬勃的,他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沈辞,那会儿他们还在一起玩,沈辞就是这样的。他全都想起来了。引的他多看了两眼。然后有些更难过了。

  因为那不是沈辞。

  结果,被小孩发现了,那小孩有些不好意思。

  捧着花过来,跟他说:“Someone who looks like you just bought a bunch of flowers, but he didn't want them. It's a shame you're so upset. I'll give it to you。”

  刚刚有个长的和你很像的人买了一束花,但他不要了。看你这么难过,送给你了。

  小孩仰着头看着自己。

  他忽的就想起了那一年秋。

  沈辞抱住了他,跟他说—「我在安慰小时候的谢长宴。」

  但其实,错过了那段时间就是错过了。

  时光无法回溯,沈辞也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又想到,不过,沈辞朝气蓬勃的那几年,英语还没有说的这么流利。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小孩一定要把花送给他,雨开始下大,他收下了花,跟小孩说:“早些回家。”

  小孩礼貌道:“你也是。”

  旁边有个差不多同样岁数的小孩在等他,俩人一起跑远了。

  雨幕接连,就像是那段幼时再次远走。

  他想着。

  沈辞,辞哥,我在LSE门口收到了一束花。

  仔细想来,老爷子也算仁慈。

  把他送来的是伦敦。

  让他于时光剪影中,窥到了沈辞的曾经。

  只是好可惜,沈辞在伦敦的那几年,林栀清总是在围着沈文转,没发几条微博。

  也没什么地点与标志性的建筑。

  他只能一条街一条街的跑。

  拍了一轮又一轮伦敦月,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一年,他和沈辞共享一副耳机,讲台上老黄批改着语文试卷,跟沈辞说着—「江月年年只相似。」

  以及—「今月曾经照古人。」

  这是老黄教的最后一层含义。

  表时光流转。

  一晃就是这么多年。

  谢家底蕴足,藏书多,他语文一直很好。

  只是分别的时间来的太长,他昏沉沉的就把那些年背的诗写成了—「江城年年只相似。」

  他那会儿还不知道京口在他走后又进行了一次翻新。

  不仅是京口。

  就连他幼年时读的中山路小学,初中时就读的第一外国语学校,也全都进行了翻新。

  他昏昏沉沉的又写了第二句诗—

  「今月曾经照故人。」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写字帖。

  当年转学,他什么都不能带,只有这两本字帖。

  哦,还有一副耳机。

  全是沈辞送他的。

  老爷子跟他说:“这些东西还带了干什么?我缺你花了吗?到伦敦再买就是了。”

  他说:“爷爷,你总得让我想家吧。”

  老爷子沉默不语。

  他过海关的时候回头,看到老爷子红了的眼。

  其中一本字帖上,有沈辞描写的一句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又是一年中秋,他在下面一行写下—「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人。」

  在下面,写了「沈辞」二字。

  是一手漂亮的行楷。

  他说,沈辞,我现在的字已经很好看了,尤其是你的名字,你看到了吗?

  他说,沈辞,辞哥,我想你了。


第125章 宴哥

  谢长宴哑然了许久。

  会议室里的气氛就这么一直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口:“刚刚东风社区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像是要把那些久别重逢的酸涩全部掀过。

  “我自由职业,社保想交在江城,打电话问问有什么流程,刚刚社区才给了回复。”

  谢长宴应了一声。

  他其实挺想问为什么要把社保交到江城。

  但又觉得没必要。

  少年时的约定看起来轻飘飘的,爱玩爱笑爱闹,但是偏偏入了心,记住了。

  自从沈辞进入影视圈想知道他的消息就比以前容易了。

  他知道沈辞大学毕业的时候,他的老师有点儿惋惜他没有继续走数学这条路。

  不过,也祝福他,跟他说:“老师相信你有能力能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好。放手去做吧。现在这个年纪不去多尝试,难不成等以后七老八十躺病床了开始后悔?去吧。”

  他知道沈辞这几年总是到处跑。

  其实挺少回江城的。

  不,完全可以说挺少回江苏的。

  总是在忙碌。

  年少之时,他们几个好友在古运河边聊天,落羽杉挺直而立,古运河水声潺潺,说着以后要一起回江城。

  很多话,没必要问的。

  林橙子直接抽出了一份合同放在了谢长宴面前,一瞥一笑间还是当年的样子。

  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

  跟他说:“来吧宴哥,签了吧。”

  宋一川也在后面催促着:“宴哥,快点啊。”

  他还是这样。一成不变。

  许久没有多人叫他宴哥了。

  他在LSE时,各科成绩都在前列,就像在京口时一样,把他们甩在后面。

  教授很喜欢他,也喜欢中国文化。

  问他:“长宴,长我知道,长长久久,宴是什么意思?”

  他沉默,想到幼年时老爷子的话,然后告诉他:“宴,有宴会的意思,指聚在一起玩乐。”

  教授立即道:“那你的家人一定很爱你。”

  “他希望你一辈子热热闹闹的,平安顺遂。”

  教授没在中国生活过,说话时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但是他听得明白里面的意思。

  只是不由得就走了神。

  段清野已经开始催促了,他说:“快点啊宴哥,多少年朋友了,还能坑你吗?”

  他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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