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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严时亲了一下很快站起来,也不讲话,红着脸帮郑恩之把护腰弄下来。 “我看下消肿没。”他刻意放低声音避免郑恩之听出自己的慌张,站到他身后,撩起衣服看了眼,“消下去很多,现在涂药吗?” “严时...我洗完澡,再来找你涂可不可以。” “可以,去吧。” 郑恩之回到家关上门,呆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他只要一想到刚才和严时的那个吻,脸就立刻开始发热。 他跑去浴室冲凉,给脸降降温。脱衣服时抬起胳膊,扯到后背,被砸到的地方还是会疼。杯子砸在身体上的疼痛会一直存在,就像碎掉的杯子再也拼不起来。 郑恩之走后,严时蹲到馒头窝前,把正在睡觉的馒头晃醒。 馒头很不满地“呜”了一声,半睁着眼睛看严时。 “我亲他了,馒头。”严时压低了声音说。 馒头还困得迷糊,脑袋搁在爪爪上。 严时又重复两遍,馒头舔舔严时的手,忽然被严时用力捞起来抱住。 “馒头,我和郑恩之在一起了。” 馒头高兴地“汪”一声,被严时打了屁股。 郑恩之洗好澡套上衣服过去找严时,严时也刚洗完澡。 严时帮他涂药膏,郑恩之问他腿还疼不疼,严时说不疼,但郑恩之还是十分执着地给他按了一会儿。 郑恩之坐在沙发上,使了很大的劲儿试图把彻底清醒过来的馒头抱到腿上,但馒头体型过于大,而且很重,郑恩之抱不太起来。严时帮着他把馒头抱上去。 郑恩之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它,半张脸贴在馒头身上问严时:“馒头几岁了?” “九岁,是身体健康的老年耶,耶。” “你怎么可以叫它爷爷。” “为什么不可以?” “它明明还是只大宝宝。” “……”六十岁的大宝宝,好好好。 严时掰着馒头的脸朝向郑恩之,“像不像三孔插座?” 郑恩之盯着馒头看,笑出声来:“真的好像啊!” 馒头歪头: 郑恩之回家,严时送他到门口,郑恩之说:“严时,今天谢谢你。” “不用谢,回去早早睡觉,明天带你去吃好好。” “什么好好?” “不告诉你,”严时鼓起勇气用嘴唇贴贴郑恩之额头,“晚安。” 郑恩之闻到严时身上淡淡的香气,他抬眼愣愣地看着严时,忽然用力抱了下严时,留下一句“晚安”,下一秒很快逃跑回家。 直到馒头蹭严时的腿,严时才回神。他不记得自己站了多久,关上门后,他明显感觉到房间里的冷气几乎都散尽了。 严时睡不着,靠在床头,盯着手机,屏幕上郑恩之的对话框点开又关掉。他想给郑恩之发消息,又怕打扰他睡觉。 从重新遇到郑恩之开始,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眠。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却又什么都记得。 他不敢睡,他很怕醒来发现这晚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消失。 在三点钟严时才勉强睡下。他梦到自己被绳子捆住,无法挣脱,绳子越束越紧,勒得胸口喘不过气,濒临窒息时,严时骤然惊醒。 眼前是一只三孔插座。 “馒头听话,下去。” 馒头从严时身上站起来,胖爪在严时胸口踩了两下,后爪在他大腿上蹬了一下,跳下床,在床边急得原地转悠。 严时皱眉看了眼手机,已经十点了。他还是第一次睡这么沉,闹钟都没把他叫醒。 微信有一条推送消息,是郑恩之发来的。 -醒了发个消息! 严时回复。 -早上好 有人敲门,严时半睁着眼套上衣服去开门,门外面是提着早餐的郑恩之。 “严老师早上好,今天的早饭是豆腐脑和小笼包。”郑恩之晃晃手里的袋子,递给严时。 “谢谢。”严时接过去,他原本满脸倦意,见到郑恩之立马清醒起来。刚睡醒,脑子都不会动,完全没考虑到收拾一下再去开门这件事。 严时有些绝望地想,之前为见郑恩之所做的一切全部功亏一篑。在郑恩之眼里,他不再是那个形象良好干净利落又十分自律的严老师,而是睡懒觉的大邋遢。 严时要疯了。 但他还是故作从容地往旁边站了一点,邀请郑恩之:“要进来吗?” 郑恩之说:“我衣服还没洗完,洗好来找你。” 这时严时才看到郑恩之另一只手上还有洗衣液的泡沫,鼻尖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和郑恩之平时衣服上的味道很像,只不过衣服上相对来说淡一些。 “什么牌子的洗衣液?” 问完这话严时有点愣住了,他本来是想说“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嘴里蹦出来这样一句话。 “……”严时把郑恩之问住了,他实话说,“我也不知道,在药店买药送的。” 他又说,“家里还有一桶,我拿来给你。” “好。”严时很快说道。 ……严时想说“不用了”的,但他的嘴巴比他大脑要快。 郑恩之很快回家拿来洗衣液放到严时手里,严时悲伤又绝望地觉得自己此刻像个乞丐。 为什么没有人能发明一个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撤回消息的功能。 严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表情和郑恩之说了谢谢,又是怎么和郑恩之道别。 他只知道那桶沉甸甸的洗衣液像极了他的耻辱柱。 严时洗漱好坐到餐桌吃早饭,馒头在他脚边急得不行,实在忍不住“汪”了一声。 严时这才想起来还没遛狗。他向馒头道歉,又安慰它几句,很快吃好早饭,换好衣服带馒头出去。 下楼前敲敲郑恩之的门,门很快打开一条缝。 严时戴着郑恩之送的那顶鸭舌帽,穿了件白色运动外套和黑色短裤,将手里的狗绳给郑恩之看:“我去遛馒头,回来带你去吃好好。” “好。” 严时所说的好好,是一家在岁水街深巷里的私房菜馆。位置偏僻,车子开不进去,只能停在外面,再步行进去。 拐过好几个巷口,郑恩之都有些绕晕了,才看到那家院子里已经有很多人的小店。 门头正上方没有招牌,只有一块看起来很破旧的木板随意立在墙边,上面是用毛笔写的店名——“一碗”,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写的。 门里面是一个庭院,庭院不算大,收拾得很干净,摆了六张小桌子,都坐了人,院子墙边摆了一排小马扎,有五六个人坐在那儿排队,上方搭着一块很大的布,用来遮阳。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栋二层小楼,楼周围有很多绿植,枝繁叶茂,苍翠欲滴。 严时看到郑恩之朝墙边排队处走,握住他的手腕说:“我定了位置,咱们直接进去。” “嗯,嗯。”郑恩之应着,任由严时牵着手腕往那栋二层小楼走。 店内装潢温馨明亮,唯一奇怪的是吧台很矮。 严时同坐在吧台后面的人打了下招呼,他坐在轮椅上,抬手朝二楼指了下,他讲话有些慢,而且会顿:“二楼,小阳台。” “谢了。” 木质楼梯不算宽,无法容纳郑恩之和严时两个成年男人并肩上行,严时让郑恩之先上。 郑恩之走在前面,三十多阶台阶,他回头不下三次看严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郑恩之停住脚步,微微皱眉,靠近严时压低声音,很认真地说:“雇用童工是违法的。” 严时笑出声来,双手放到郑恩之肩上推着他上楼:“他都二十多了,哪里是童工。” “你怎么知道?” 上到二楼,小阳台被玻璃窗罩住,里面有一排花架,上面养了很多花草,大都是多肉植物。 阳台摆着的饭桌是一张四人桌,但另一边紧挨着花架,只许两人并肩而坐。 两人落座,严时坐在郑恩之左侧,说道:“我和这家店老板认识,那位‘童工’是他男朋友,等吃完介绍你们认识,”严时把菜单递给略微有些吃惊的郑恩之,“看看吃什么,他家饭和菜都很好吃。” 郑恩之接过菜单,菜单是个厚页本,菜单里的菜是画上去的。很可爱的简笔画,郑恩之能够看出来画画的人在努力画好。画下面就是这道菜的名字,以及口味和用料,很贴心地在下面备注可能致敏成分。字迹和门口木板上一样,出自同一人之手。 郑恩之点了一道咸蛋黄虾,把菜名写在点单本上,要把菜单递给严时,严时说:“是我来请你吃好好,只管点你喜欢或者想吃的,我什么都可以,不挑食。”他见郑恩之还在扭头看着他,没有动作,便说,“不要跟我客气,郑郑老师。” “嗯,嗯,那我就不客气了...”郑恩之有点害羞地抿唇翻看菜单,在点单本上写下:现蒸肉丸饭配例汤,糖醋排骨,辣椒炒肉,麻薯猪肋排,炝拌小菠菜。 严时和他肩抵着肩,侧过脸认真看他写字。 郑恩之写字和他画画一样,甚至不能用好看这样简单生硬的词语来形容。 郑恩之写好,抬起头来扭向左侧,唇瓣与严时的嘴唇擦过。 他的脸近在咫尺,甚至可以看到他眼睛里的自己。 郑恩之捏紧了手里的笔,笔好像和他的心一样变得热热的,要融化了。 ---- 谢谢宝宝们阅读! 本周将隔日更~ 重度日常预警
第18章 严时清了下嗓子,拿过菜单翻到饮品页,问道:“不喝点儿什么吗?” 郑恩之看着严时的眼睛,摇了摇头:“水就好。” 严时也看着他,笑了笑,在点单本上写下水果茶,字迹与郑恩之成鲜明对比。郑恩之的字是方正小楷,严时的就过于潦草。 “主食就要米饭?”严时问。 “嗯,嗯。”郑恩之点点头。 严时写好拿着点单本起身送到楼下去。 回来时郑恩之正在烫餐具,严时站到他旁边,拿过倒满热水的餐具,一边用筷子搅一边问:“后背还疼吗?” “不疼了。” “真的?” 郑恩之闻言心虚地偷偷瞥严时,两人目光碰到一起,谎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还有一点疼,”郑恩之老实交待,又说,“应该是早上洗衣服抻着后背了。” 严时无声笑笑,将水倒掉,重新把餐具摆好。 郑恩之走到右侧的花架前,双手撑着膝盖去看花架上的花。 他唯一养过的花就是那棵郁金香。今天早上,郁金香的嫩芽已经长到有两个指节那么长。 花架上圆嘟嘟的多肉植物,郑恩之见别的老师在办公室养,都是一两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摆满了整个花架,用的花盆又小又可爱,形状奇奇怪怪,涂了图案,有的甚至和拇指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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