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山没吭声。 他当然知道那滋味,谁不是年轻时候过来的,他老陈家爷们儿,出了名的对媳妇好,否则当年嫂子掉进塘里,他哥也不会不顾命跳下去救…… 陈崇山又被勾起伤心,眼圈一下子红了,陶东岭恭恭敬敬说:“至于倒插门什么的,那肯定不会,要倒插门也是我上门来,我还想着以后不跑车了带着陶蔚来这边跟着来哥过呢,我们几个一起孝敬你和婶儿,以后我和陶蔚,还得托叔和婶儿多照应,您看成不成?” 陈崇山往陶蔚那边看了一眼,别人不说,这闺女实在讨人喜欢。 陶蔚说:“叔,我以后医学院毕业了就来咱们镇卫生院应聘,到时候你腿再疼就告诉我,我给你管了!” “卫生院?”陈崇山皱眉,不认同:“咱这的卫生院哪能跟大城市比,你得往高处走。” 陶蔚笑:“我可不这么想,叔,我最乐意一家子都离得近近的,都在一块儿,想了就能见着,有什么事儿伸手就能够得着,和和美美的,这才像一家人。” 陶蔚这孩子,说的话总是这么贴人的心,陈崇山看看陈照来,想起他这么些年没回家,忍不住心酸,再看看陈鹏…… 陈崇山这一刻,满心里就剩一个感慨:儿子不行啊,果然还是比不上闺女好。
第六十二章 陶东岭计划初五走,回去车得先送去检修,差不多要两天,等初八工厂一开工,他就又要装车上路了。 晚上两人在二叔家吃完饭回到店里,陈照来去后院给狗添粮和水,陶东岭就叼着烟站在厨房后门廊檐下等着,陈照来锁上大门上楼,陶东岭一声不吭跟在身后。 陈照来回头看了他两眼,问:“想什么呢?” “嗯?”陶东岭回神,一边迈着台阶一边说:“我在想,今天初二。” “嗯。”陈照来拧开门。 陶东岭说:“今晚轮到我了是吧?” 陈照来笑了一声,说:“是。” “然后初三你,初四我,初五我就得走了。”陶东岭伸手过去推开门。 陈照来说:“一天都不歇?” “不歇,一走猴年马月才能见着,就这几天,我恨不得一天来八遍。” 陈照来一边笑一边摇头:“什么叫猴年马月,你跑车时候一个月也过来三四趟好不好。” “不够,”陶东岭脱了外套扔沙发上:“一个礼拜三四趟我都嫌少了,别说一个月,我现在都不能想初五,一想我就要疯。”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都随手扔沙发上,陈照来过去给他捡起来搭到一边,陶东岭一看,赶在他弯腰去拿袜子内裤之前自己捡了起来,陈照来说:“扔脏衣篓里,明天再洗。” 陶东岭转身进洗手间扔了,又光着出来,看着陈照来,说:“你脱啊。” 陈照来说:“你先洗吧。” “我不,”陶东岭拧着眉站直了,“我要跟你一块儿,你赶紧的,别等我扒你。” 陈照来笑着看着他,抬手解袖口。 衬衣的扣子都又薄又小,陶东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看着陈照来这个动作,看着陈照来对他笑的眼睛,他就勃起了。 他喉结吞咽了两下,最终还是走过来扯开陈照来的衬衣下摆,一粒一粒开始帮他解。 “怎么了?”陈照来眼里带笑,问:“嫌我解得慢?” 陶东岭说:“你还知道你慢,你就故意是不是?” “是你硬得太快了。”陈照来伸手轻轻在陶东岭立起来的部位弹了一下。 陶东岭有点羞臊,一把将陈照来的手按在自己鸡巴上,一手捞着陈照来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血气方刚!” 陈照来任他吻着,手指收拢,温和地撸弄着他。 “你喜欢吗?”陶东岭气息都被弄乱了。 “喜欢,”陈照来说:“我喜欢你对着我硬,喜欢你对我血气方刚。” 陶东岭猛地上前一步,将陈照来一下子抵在墙上。 衬衣扣子已经连扯带拽地都弄开了,陶东岭一边凶狠地吻着,一边给扒下来扔到地上,又伸手去解腰带。陈照来这几天穿的是西裤,他原本就是个衣架子身材,当兵那么多年训练的底子还在,西裤包裹下,那结实紧炼的臀肌和修长笔直的腿都更加明显。 “我早就想扒你了,来哥,你不知道我多馋你的身子。”陶东岭急促地喘着,一根鸡巴在陈照来手里涨得狰狞,他抠腰带扣的手指都不太灵活了,急得怎么都弄不开。 陈照来靠在墙上,摸上陶东岭的手,按着他的手指尖儿捏了一下卡扣,腰带“咔哒”一下子松开了,陶东岭的手立即顺着内裤伸了进去,抓住了陈照来的下身。 陈照来蹙眉吸了口气,说:“轻点儿……” 陶东岭立即放松力道,慢慢揉搓着,他用胸膛抵着陈照来,把人压得紧紧的,用鼻尖蹭陈照来的耳窝:“我这次……绝对不让你疼,来哥……我都会了……你上我这两次,我都学着呢……” “好。”陈照来笑着。 他今晚浑身上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松弛感,跟以往掌握主动的时候不同,就好像把自己一切都交给陶东岭了,他的身体,他的心,他被动之下每一丝快感带来的颤抖,都由陶东岭掌控。 陶东岭在他嘴唇亲了一下。 陈照来嘴角带着笑,看着他。 陶东岭又亲了一下。 陈照来伸出舌尖想舔一下被咬红的嘴唇,陶东岭盯着那隐隐刚露出来的软滑,猛地凑上去吸住,粗喘着不肯松口了。 陈照来“唔……”了一声,接着呼吸也错乱起来。 陶东岭已经吻红了眼睛,等他好不容易分开,陈照来偏开脸喘息,“你怎么……”他说:“怎么跟接吻上瘾似的……” “我对你上瘾。”陶东岭手还在下边搓弄着,弄得陈照来腹肌紧绷。 “我先让你舒服好不好?”陶东岭嗓音沙哑:“我先给你弄出来。” 陈照来胸口起伏着,倚着墙说:“去拿根烟。” 陶东岭亲他一口,转身去桌上拿了根烟咬在嘴里,拿打火机点了,边抽了一口边走过来,放在陈照来唇边,陈照来轻轻咬着,看着他。 陶东岭跪了下去。 “你猜你一根烟抽完,我能不能给你口出来?”他仰着脸笑。 陈照来垂眸,吐出一口烟雾,说:“你可以试试。” 陈照来其实不信,这么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愣头小子,不弄疼自己就不错了,还能在一根烟的时间内让自己缴械,未免轻狂了些,不过他下意识地,还是抽得轻了些,慢了些。 陶东岭确实进步了,舌头和腮唇配合得当,陈照来很快有了感觉,他原本低着头看,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仰起脸,喉结颤动,胸口喘息。 陶东岭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反应,陈照来连呼吸急促一些对他而言都是鼓励,他快速又用力地吸着,舔着,小心地收着牙,用唇舌包裹着那根越来越粗硬的东西套弄。 陈照来没再抽烟,他那只手垂着,烟在指间慢慢燃尽。 他低头弹掉最后一簇烟灰,另一只手摸了摸陶东岭的头,说:“含紧。” 陶东岭吸紧了腮,陈照来按着他的头,开始在他口里抽插。 这样进得很深,陶东岭很快眼睛泛泪,脖子青筋暴起,开始反呕。 陈照来停住动作,看着他,陶东岭吐出鸡巴喘了口气,说:“再来。”又含了进去。 陈照来又顶了几十下,在喷发之前想撤出来,被陶东岭抱住了腰,陈照来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全都射进了陶东岭喉咙里。 陶东岭仰着头看着他,喉结滑动着,全都咽了进去。 陈照来头皮发麻,他看了陶东岭好一会儿,把他拉起来,吻他的嘴。 “不用这样……”他说。 “我愿意,”陶东岭喘着,笑着说:“来哥,你真他妈甜。” 烟头刚被扔进浴室的垃圾桶,陈照来就被从身后按在了洗手台上,陶东岭拿过置物架上的润滑油瓶子,用牙齿咬开盖子,直接往陈照来丘缝狠狠挤了一坨。 身后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同时触及的还有按压在某处的手指。 “来哥……”陶东岭呼吸中都压着急躁。要不是吃人犯法,他真的想把陈照来一口一口吞进肚里去了。 “我不让你疼。”他说。 陈照来低着头,闭着眼笑:“没关系,我不介意。” 话音刚落,紧闭的位置被用力顶入,陈照来肩背猛地绷了一下。 不疼,只是有点不不适应,他理论上比陶东岭懂得多,他不让身体去抗拒侵入,尽可能试着去放松,陶东岭的手指没遇到什么阻力,慢慢挤了进去。 “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一丁点儿都要说。”陶东岭咬他的耳垂,贴心地说。 陈照来一边感受着身后缓缓的进出,一边喘着气笑:“那我现在就……不太舒服。” 陶东岭手指又往里插了一下:“……待会儿好了,你忍一忍……” 按陶东岭急不可耐的性子,他扩张用的时长让陈照来都有点感动了,已经不能单纯用“耐心”来形容。 “可以了,东岭……”陈照来回头吻他:“进来吧。” “真的?不会再疼了吗?”陶东岭额头,胸口,连手臂上都憋出了汗,他亲着陈照来,确认道:“真的可以了?我不想再让你疼,我想让我进去的时候,你全都是舒服……” 陈照来反手勾勾他的脖子,说:“来。” 陶东岭说:“我……我不想戴套,行吗?” “行。” 陶东岭低下头,一手捏着陈照来的胯骨,两指夹着鸡巴,对着那处,尽可能慢地、一点一点顶了进去。 陈照来背绷得厉害,直到陶东岭完全、彻底地进来了,他才喘息着,松了口气。 “怎么样?”陶东岭抱着他,哑着嗓子问:“疼了没?” “没……”陈照来说:“挺舒服的。” 陶东岭掰过他的脸吻他,一边吻一边慢慢抽送起来。 陶东岭的体力陈照来心里有数,也知道他今晚不做个痛快不会罢休,等人最后压在他背上,拉着长声呻吟着射出来时,陈照来浑身已经被折腾得像水洗的一般。 陶东岭手掌死死揉捏他的腰背,将那皮肤揉得一片一片发红,“……你怎么没射?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陈照来声音也有点哑了:“不是,刚射过一次了,第二次没那么快……” 陶东岭抱了他一会儿,慢慢抽出阴茎,拿过淋浴喷头帮他冲洗。 “我看过了,来哥。”陶东岭一边就着“哗哗”的热水轻柔地抚着他的背,一边说:“一点都没破,就是有点红了,待会儿我也给你抹点药。” 陈照来抹了把脸上的水,笑:“马应龙吗?你报复心理是不是有点强?”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55 首页 上一页 4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