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性器早已充血挺立,甚至滴水,洇湿裤子,他无法控制本能,手剥了衣裤探下去,前面得到抚慰,后面更加空虚,Omega发情期的身体器官就是等待Alpha采摘的果实,彻底绽开,内里湿润,散发着勾人的诱惑力,如果得不到填充和抚慰,只会更痛苦。 等第一波发情结束后再使用抑制剂就会有效果,然而初潮太过煎熬,一般Omega根本抗不过去。 可是迟年不是一般Omega。 他对自己从来就不手软,一个发情期根本不算什么。 迟月没有离开,他站在客厅焦灼地思考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打电话。 过了十几分钟,敲门声响起,他急忙过去打开门。 “现在怎么样了?”陈深一进来就问迟月,他带着口罩,不敢擅自进去里面怕他的信息素会让迟年更痛苦,虽然他贴了强力阻隔贴,但发情期的Omega感官比平时灵敏许多,哪怕是丝毫Alpha的气味都会被他们闻到,这个时候,Alpha的信息素只会加剧他们的情热。 “我刚回来才发现的,陈哥,”迟月抓着陈深的手臂,说,“你标记我哥吧。” 从迟月的表情中,陈深知道他说的是终身标记,不是临时标记,他以为迟月叫他过来帮忙顶多是让他给迟年一个临时标记。 见陈深犹豫,迟月又急切地说:“我哥是喜欢你的,他一定没有告诉你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了,怕你因为我们兄弟俩负担太重所以拒绝你,他就是这么嘴硬的人,你光听他的话你们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欲望就像开了闸的泄洪,一旦破口便一发不可收拾,迟月只在决定的一瞬间有罪恶感,当他对陈深说出这些无中生有的话时,内心的贪婪就彻底将他吞噬了,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达到目的。 “你怎么知道,他......”陈深确实被迟月的话打动,以至于怀疑自己的判断。 迟月看着陈深,无形中的一只手按住了他狂跳的心,彻底将他蒙蔽。 “他跟我说的。” 陆封覃听着监控中两人的对话,以及那个之前频繁出现在迟年家里的Alpha,他恨不得一拳砸碎手机。 让陈深标记迟年?他不知道迟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那天在厨房,他明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居然还敢让陈深标记迟年! 陆封覃一路狂飙超速,甚至闯了一个红灯,他一秒也不等不了了。 陈深进卧室后,迟月就在外面坐立难安,他本来想让余尽标记迟年,但是那样就太难收场了,想来想去陈深是最佳人选。 他站在客厅窗边,看着外面明媚的天光,用力吞咽着慌乱的心跳。 咚咚咚! 巨大的砸门声将他震醒,他猛得一惊,呆愣在原地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时候谁会来他们家。 他有种强烈的,不安的预感。 刚走到门边,外面又砸起来,迟月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感觉这门快要被砸开了,他吓得发抖。 打开猫眼,外面是陆封覃怒气冲冲的脸。 “开门,别让我敲第三遍。”陆封覃的声音听起来不大,但却极具压迫感和威慑力。 迟月攥紧双手都控制不住战栗,他只希望陈深动作快一点。 屏住呼吸打开门,刚拧动把手,门就从外面被暴力拉开,他反应不及差点都被拖拽到地上。 陆封覃没有看迟月一眼,直接大步走向卧室,一身的戾气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标记迟年,陈深无法相信自己可以做这件事,他看到迟年在床上难耐地蹭动身体,脱光了衣服,裹紧的薄被散开,肩膀孱弱地抖着,头埋得低低的,像一只天鹅垂下头颅。 整个房间充满了浓郁的花香,他摘下口罩的一瞬间身体最深处便涌上一股暖流,让他靠近迟年的每一步都变得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踏碎这个梦。 “迟年。”他散发出安抚的信息素,迟年抖了一下,很慢地抬起头,那双眼睛水雾弥漫。 Alpha的安抚信息素然让迟年恍然被唤醒,像搁浅的鱼碰到水,他痛苦地低泣出声,贴着陈深的掌心急切地蹭闻,汹涌的第一波发情已经让他在这一刻无法分辨周遭的环境和靠近的人,他只能感受到Alpha的存在。 陈深抚摸着迟年的脸,那脸颊红彤彤湿漉漉的,淌满了泪,他的心都随之化掉。 他刚准备伸手将迟年从被子里剥出来。 陆封覃破门而入。 陈深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掀开砸在墙上,一声闷响,墙上的所有挂件和置物全都摔到地上。 “你想标记他!”陆封覃攥着陈深的领口,用力到快要把陈深勒死。 “你碰他了?!”手上越来越紧。 迟月见状冲上去拍打他的胳膊,慌张地制止,“放手,快放开!他没有呼吸了!” 陆封覃一把甩开,陈深摔倒在地,喉间发出嘶鸣,痛苦地呼吸着。 看着地上的两个人,陆封覃的怒火烧得更猛烈了,考虑到迟年的状况,他控制着自己没有释放信息素,倘若使用信息素压制,从外面的门开始,他不用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这里摧毁。 但这吓人的阵仗还是让情绪身体都脆弱的迟年难以忍受,他埋在被子里,低低地哭出来,像受了欺负似的。 陆封覃立刻注意到,他转身走到床边,弯腰轻抚着迟年的后脑,放出安抚的信息素,让迟年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不怕。”他的声音很轻,很低。 等迟年不再哭了,他用被子裹紧迟年,抱起来。 走到迟月身边时,他停下。 “我希望你记住迟年为你做过的一切。” “其余的,我会找你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你什么时候给老婆家里装的监控??
第12章 标记 陆封覃的信息素将迟年包围,这让迟年感觉像是找到了续命的药物,急切地从被子里伸出两条胳膊紧紧地抱着陆封覃蹭来蹭去。 以至于陆封覃将他放进车里时他半天不撒手,软着声让陆封覃别走,意识混沌的他或许都不知道抱着他的是谁。 陆封覃第一次见迟年这样,他恨不得把迟年就地正法,考虑到种种不合时宜,他耐着性子连哄带骗半强迫地把人用安全带绑好,打包带回竹园公馆。 竹园是他常住的家,他没有带任何人去过那里,也并没有思考为什么要带迟年去那边,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佣人见陆封覃抱着个人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毕竟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随后陆封覃叫来医生给迟年注射了针剂,让迟年扛过第一波发情。 药效过去后,迟年再次意识不清,陆封覃内心深处的占有欲让他忍住了在这个时候标记迟年。 他要在迟年清醒的时候标记他。 被情潮折磨到顶,迟年在陆封覃的床上昏睡过去,浑浑噩噩睡了几个小时又醒来,睁开眼的时候他整个脑海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躺在云里。 “醒了。”陆封覃就守在旁边,见迟年动了一下,他伸手抚起迟年的额发摸了摸迟年的脸,动作很轻。 迟年反应迟钝,他看着陆封覃却好像半天都没认出来,许久之后才皱起眉,但身子却因为虚弱动不了。 见他表情有了变化,陆封覃俯下身说:“我没有标记你,别怕。” 他当然没有,被标记后身体的变化非常明显,迟年没有觉得异样,但这不能证明陆封覃没做什么,陆封覃恶劣的前科已经让他没有丝毫可信度了。 “你......”迟年的声音很哑,张口的一瞬间眼泪不自控地淌出来,他不想再在陆封覃面前哭了,那样让他看起来非常软弱,但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陆封覃温柔地擦了擦迟年的眼角,细致地摸过迟年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不会再找别人。” “只有你,这样可以吗。” 他似乎是考虑再三才说出这些话,迟年却听不懂似的蹙起眉看着他,表情也逐渐破裂。 见迟年这样子,陆封覃叹了口气,对视许久,说:“迟年,你想要我怎么样?” “你说。” 迟年觉得陆封覃真的有病,单方面的霸占,自认为退让的谈判,然而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他用尽全力回答陆封覃,语气带着恨意。 陆封覃表情瞬间冷了几分,“这不重要。” 迟年的情绪随之崩溃,他眦目瞪着陆封覃,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哽咽却倔强,“那什么重要!你无处发泄的欲望吗?还是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都重要,只有我的意愿不重要!” “迟年。” “闭嘴!” 他不想听到陆封覃说一句话。 陆封覃有点走到死路的迷茫,他不知道迟年为什么这么难伺候,他已经想不出来到底要给迟年什么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没有头绪的问题让他烦躁,然而没等他再细想,迟年的第二波发情就来了。 房间里本就浓郁的信息素香味突然被冲开,新的花香随之溢满,迟年闷头埋在被子中小声地哭泣呻吟,他的精神和身体都被耗尽了。 这一刻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陆封覃,更何况两人刚刚才起了冲突,但是陆封覃故意释放的Alpha信息素太过强势,不管不顾地顺着他的每一个毛孔往他身体里钻,让他在与本能的对抗中痛苦到颤抖,无声呐喊着寻求标记。 陆封覃垂眼看着迟年,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此刻那弱小的身躯在自己的包围下固执地硬抗,低下头露出的腺体都在散发着渴求标记的气息,像个替妈妈要糖吃的孩子。 他故意释放催情信息素让迟年的发情更猛烈,却不触碰迟年。 迟年小声哭了起来,蜷起身体,肩膀簌簌发抖,汗和泪浸湿了被子,他拼命压抑着快要倾泻而出的欲望,本能太难攻克,他被一点一点吞噬,意识开始慢慢溃散,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陆封覃看着迟年可怜又坚韧的样子,决定掐断他的意志力。 他用手背随意地抚弄了一下迟年的脖子,像一点火星落在油桶中,轰然烧起,迟年抬头拽着陆封覃的衣领蹭进他的怀抱,飞蛾扑火一般。 陆封覃满意地笑起来,对迟年的郁结也一笔勾销,没有什么比美人投怀更重要。 他也忍到极限,若是在易感期,他一定没有这般自控力。 迟年终于被解救,他急切地探进陆封覃的衣服里,紧紧贴着那滚烫赤裸的肉体,双臂搂着陆封覃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着一块浮木,不放手。 陆封覃顺势压下去揽住迟年的腰贴向自己,吻迟年的唇,直接撬开牙关攻占口腔,迟年被突然袭来的压迫感笼罩住,交吻中甚至忘记呼吸。 察觉到迟年细密的战栗,陆封覃放开,抚着迟年的背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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