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放开,口腔得到解脱,迟年呜呜地哭出来,虚虚地抬脚踹陆封覃,却被握住脚踝。 “别,别这样弄。”他靠在镜子上,整张脸湿红一片,身上痕迹斑斑,明亮的灯打在他身上,将他上上下下照得分明。 “我受不了。”他说。 陆封覃一把捋起散乱的黑发,胸肌汗湿,迎着光发亮,他转转脖子,倾身把迟年抱下来翻转过去,让迟年扶着洗手台,动作轻松娴熟,好像摆弄一件私人物品。 “撒谎。”他拍了一下迟年的臀肉,教训似的从后插入,勾起嘴角说,“你明明喜欢。” 不等迟年反驳他便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迟年的身体从里到外变成了他的领地,成了他的战场,同样也是他的极乐国度,是他灵肉回归的地方。 “年年。”他在大开大合的顶弄中叫迟年,声音伴随着肉体相撞。 “年年,好爽。” 看着插进穴里的阴茎,整根都被含进去,又紧紧吸附着留恋地吐出来,软糯的穴肉又湿又热,陆封覃舒服得语无伦次。 “好爽,老婆,你好棒。” “吸得好爽。” “宝贝年年。” 迟年简直想捂住耳朵,一声声的荤话让他羞愤又无措,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后穴都夹紧。 陆封覃倾身覆在他背上,手臂横前来控住他的肩,喉间粗喘,灼烫的呼吸喷在他耳后。 “呃……别夹太紧,宝贝。”他说着用力顶了几下,要将迟年操开似的,迟年扒着台面往前躲,却被扣着肩膀锁住。 “不许跑。”他咬迟年的耳朵,把耳肉咬红,下身耸动得更快,交合之处响起阵阵拍打声,在潮湿的浴室响得清脆。 迟年腿软得要站不住了,他摇摆着,曲着膝盖快要跌倒,陆封覃一手捞起他的腿,提起他顺势将他掰开,更方便操弄。 “不……不要了。”迟年哭着,叫着,眼泪直流,头发都在颤动,整个人像被凌虐的花,滴着水,散着香。 陆封覃被温软的穴肉吸得爽,钳着迟年做最后的冲刺,对着深处的敏感点捣弄,似乎要将穴里操熟操透。 “啊……啊!” 迟年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 “陆……”他的声音被撞碎,手伸后去抓着陆封覃的头发,脖子扬起,猛烈的快感兜头浇下,他的小腹抽搐,大腿痉挛,全身都细密地抖动起来。 两人一起抵达高潮。 长久的射精之后,陆封覃的性器依旧埋在迟年的穴里慢慢研磨,他握着迟年的手拿下去按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轻轻摸。 “射满了,宝宝。” “再生一个孩子吧。” “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年年要坏咯
第53章 番外七、爱你 庞大的黑色越野绕过中央花园刹停在车库前,陆封覃从后座下来。 “后面几天的工作先放下,其余的你去处理。”他脚步很快,西装敞着怀,衬衫领口也不怎么整齐,说完捋起额边散乱的头发,站在电梯前,倒映中是他蒙上细汗的脸和发红的眼底。 身体燥热,胸口鼓胀,那股乱窜的火在体内四处撩动,他抬手摸了摸后颈发烫的腺体,眼皮半阖,目光垂下去,“嘶……” 电梯门打开,他偏头对身侧的助理说:“给迟年打电话。” “怎么回事?”迟年拿着手机走到茶水间,脸色逐渐沉下来,“现在在哪?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一早上的实验忙得他焦头烂额,刚结束一小会儿,家里就打来电话。 陆封覃的易感期来了。 原本应该是十二月份,但助理说他在外面的饭局上吃了过敏性的东西,突然提前了,这样是非常影响身体的,迟年急急忙忙下楼,开车的时候手都出了汗,明明是零下的冬天。 一进家门他就下负一层,电梯打开助理守在门口,迟年听见安全屋里传出陆封覃的怒吼:“滚出去!叫迟年回来!听见没有!!”带着绝望和欲望的呼救一声声砸进迟年的耳膜,伴随着几只抑制剂从门口摔出来的声音,玻璃碎片裂开四溅。 迟年看着陆封覃的助理,一向和善的他第一次说话带着愠怒,“他对明虾过敏你不知道吗!” 助理想解释,刚张口迟年就往安全屋走去,脚步急促带起一阵风。 安全屋的门没有关,浓烈的香根草味道从里面蜂蛹而出充溢了整个地下一层,信息素波动如此之大,承受者本身只会更加痛苦,迟年深呼吸了一下,感觉火气直往头上窜。 门口站着送抑制剂的佣人,迟年刚走过去陆封覃就迎面出来,口中还怒吼着滚出去,然而一看到迟年整个人就像熊熊大火被浇熄,漆黑的眼重新亮起光,他一下子倾倒在迟年身上,双臂紧紧箍着迟年,半裸的身体肌肉充血鼓胀,快要把迟年压垮。 “老婆。”声音低下去,引得迟年心里酸软一片。 迟年仰着头,拔出胳膊抬手拍了拍陆封覃的背,又摸摸他燥热的后颈,温声说,“嗯,我回来了,没事了。” “麻烦收拾一下。”他梗着脖子转头对佣人说,让他们处理完被陆封覃搞得一片狼藉的现场就出去。 进了安全屋,陆封覃还不放开他,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又摸又蹭。 “你出了很多汗,先放开我给你擦擦,好不好?”迟年轻轻拍了拍陆封覃的手臂,语气带着哄。 陆封覃埋头在他肩颈,几秒后松,迟年以为他听话了,然而一眨眼天旋地转,陆封覃抄着他的腿将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里间的浴室。 水汽蒸腾而起,迟年整个被打湿,他在水流下仰头看陆封覃,伸手捋起陆封覃额前的头发,观察他的状态,“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封覃环着迟年调转方向,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下冲的水,他捧起迟年的脸,混沌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清晰,他抹掉迟年眼睫上的水珠,声音沉而哑,“怎么连衣服都没换。” 迟年从实验室走得急,穿着白色的工服就回来了,陆封覃一说他才注意到,他一向规整体面,突然这样有点不好意思。 “忘了。”他目光垂下去,看到陆封覃胯间鼓胀的一团又慌张地移开眼。 陆封覃剥掉迟年的衣服,他们在氤氲的雾气中赤裸相对。 “忘了就忘了。”陆封覃低头,啄吻迟年的侧脸,又将迟年转过来吻他的唇,强烈的信息素释放让迟年的身体很快热起来,又泛起痒,迟年抬手勾着陆封覃的脖子,往怀里钻。 交吻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带着潮湿的气息,迟年的口腔被彻底攻陷,呼吸变得困难,他往后躲,陆封覃便往前压,将他整个人都压到墙上,一边发狠地吻他一边抚摸他后颈的腺体,那里的气味正一点一点往外流,就像陆封覃在他下面扩张的手,抠挖着里面的汁水也一点一点往下流。 “唔……”迟年说不了阻止的话,声音全被陆封覃吞了,穴里被用力捣弄,陆封覃两指抵着他的敏感点按压又揉捻,酥麻感自下而上由内而外扩散,好像电流迅速蔓延到全身,让他推又推不开,叫又叫不出,只得颤抖痉挛着射出来。 精液喷溅在陆封覃的胸腹上,陆封覃终于将迟年放开,但依旧吻着迟年的肩膀锁骨,在那莹白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迹,又埋头在迟年胸前忘情地啃咬,惹得迟年喘息连连。 “嗯啊……轻……啊……”迟年抱着陆封覃的头,无意识地扯陆封覃的头发,陆封覃今天有点失控,力道都变重。 狠狠吸咬胸口那一点,陆封覃几乎要将迟年的乳肉都含进去,他用牙齿轻轻研磨,又用舌尖抵着不明显的乳缝快速地拨弄,叼着整个乳粒扯起来再松开,迟年搂着他的手猛得战栗,声音也变得高昂。 另一边也不放过,灼烫的手掌把着迟年的胸口按揉抚摸,乳肉在指间成型,乳粒被挤压得变红变肿,又被指腹抵着用力揉搓,间或揪起拨弄。 “啊!啊……轻点……”迟年浑身酥软,疼痛中又带着细密的痒,他忍不住地叫,止不住地抖,刚张开呼喊的嘴又很快被堵住。 陆封覃呼吸渐重,吻的力道似乎要将迟年嚼碎,他的手强硬地伸进迟年夹紧的腿间,粗喘中发号施令,“腿分开。” 力量悬殊,迟年又顺着他,架起腿卡进去,找不到入口耐心耗尽他便毫无章法地顶蹭,把迟年顶得直往上窜。 “等!等一下!”迟年怕再不引路这人就要把墙顶穿了,他慌张地抵住陆封覃绷紧的腹肌,手探下去握住那骇人的凶器,粗大的尺寸止令他直吸凉气,陆封覃却顺势挺动腰腹在他手里操了两下,舒服地喟叹起来,“好舒服,老婆。” “好,好了。”迟年将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他浑身都绷紧,头脑发晕,对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赧,要不是因为陆封覃的易感期他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陆封覃撑在他身后的墙上,肩背弓起,像倾倒的山峦罩着他,偏头吻他的耳朵,低声说:“好乖。”话音刚落,下面便用力顶入,直接插进去一半,迟年眼前一白,耳边滋滋响,感觉自己好像短暂地死了一秒钟。 “好紧……” “放松,宝宝。”陆封覃捏捏迟年的臀肉,揽着迟年的腰一点一点往里送。 迟年腿根战栗,脚尖点在地上,浑身被抽干了力气,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从最深处到表层都被陆封覃一点一点撕开了。 “停!让我……让我缓一下……有点疼……”他攀着陆封覃的肩膀,说话带一点鼻音,好像忍着哭腔。 陆封覃偏头蹭蹭他的头发和侧脸,吻他后颈的腺体,将那里舔湿,再释放出信息素,有了Alpha的安抚,迟年的身体逐渐松弛,他埋头眷恋地依偎在陆封覃的怀中。 他们好像嵌在一起。 “唔!啊……” “呜呜……” 迟年被按在墙上操,操进最深处,陆封覃从背后扣住他的胸膛,锁住他的肩膀,下身又快又重地抽插着,交合处的液体被拍打得四处飞溅,迟年的臀尖都红了一大片,腰被撞得弯折下去,整个人颠簸摇摆,好像飘荡的小船,湿漉漉的头发都晃动不止,无处攀附的手臂伸后去却够不到人,只能在空中颤抖…… 陆封覃操得太用力了。 “好……好了……呜呜……”迟年站不住了,在颠簸中倒下去,陆封覃一把捞起他,捞进怀里,把他的手臂也折起来箍着,他整个人都被陆封覃牢牢地锁扣在怀中,被狠狠地操。 易感期的Alpha会失控,他们意识最深处的兽性在这一刻倾闸而出,占据上风,除了自己的Omega,任何人试图接近他们都是非常危险的,然而身为他们的Omega也不一定就会好受,要承受住他们易感期间的掠夺,这是每一个Omega都会惧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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