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来看,他们形影不离,陆封覃像对待爱人一样对他,尽管他总是感觉很别扭但也没有真的撕破脸去断了这层关系,他们看起来真的很像情侣。 从他的内心来看,就混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陆封覃的存在,陆封覃就像一杯水,他口渴的时候端起来就能喝到,不会注意水为什么就在手边,不知不觉的时候,陆封覃就渗透到他身体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可怕的是当他发现的时候已为时已晚,因为水早已产变成血。 无论在任何时候,人不会考虑为什么要喝水,更不会考虑将血抽离。 所以迟年没有再考虑过逃离陆封覃的身边。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自我厌弃感,他讨厌自己这样的变化,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恨自己,或者是坦然接受,都不是最好的办法,他觉得人类的感情比最复杂的数学公式都要难解。 他想得太多,沉默了太久,迟月戳了戳他。 “你们,是有什么感情纠葛吗。” 听迟月这么问,迟年笑了一下,又苦又假,看得迟月皱起了眉。 “我说得没错吧,你会爱上他的。”迟月说。 这话让迟年突然想起了陆封覃那天对他说的话。 爱你。 多么深情而郑重的两个字,当时听到和现在回想起来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尤其在迟月笃定的语气和穿透性的目光中,迟年有种想要躲起来的冲动,因为他感觉得到,他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都不知道为什么。 陆封覃或许也爱过别人,毕竟在自己之前,他有过床伴,他的爱毫无含量。 迟年攥掉一片向日葵的花瓣,暗暗贬低陆封覃…… 被扣上罪名的陆封覃完全不知情,还在连刻的办公室跟连刻吹嘘自己和迟年百年好合如胶似漆终于喜结了良缘。 “所以说,你们要结婚了?”连刻脚搭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打游戏。 这个问题取悦了陆封覃,尽管连刻并没有认真听他的话。 他嘴角压着笑,垂下眼状似无意地抚弄着袖扣说:“太快了吧。” “嘶——”连刻弹掉烟灰,终于正眼看陆封覃,语气有点冒火,“你好娘。” 陆封覃轻咳一声,居然不生气,他将这句话理解为是迟年让他变温柔了,因为迟年而产生的一切改变都令他高兴甚至幸福,好像迟年规束了他,管教着他,这对没有过恋爱经验的他来说就像是爱人间的情调,很新鲜又很亲密。 如果迟年再要求多一些,凶一点,就更好了。 陆封覃开始漫无边际地肖想。 正如他的意,回去的路上,迟年不理他了,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迟年贴着车窗坐着,只将圆溜的后脑勺对着陆封覃,显然是不高兴,陆封覃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伸手握住迟年的胳膊轻扯,问怎么了。 “没事。”迟年这么说着,看起来却不像没事的样子。 他其实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用的骨气和轻易被攻陷的意志,很生气但更无奈,因为这些心情完全不由他自己控制,他一边沉沦着一边又谴责自己不够清醒。 “怎么又不高兴了?”陆封覃问的声音其实很低,并没有不耐烦,但偏偏现在迟年极度敏感。 作为始作俑者,哪怕此刻是无辜的也很容易点起火,陆封覃完全不知道。 他刚问完,迟年就猛得转过头,瞪着他,眼珠亮晶晶的却带着怨怼。 陆封覃愣了一下,捏着迟年的下巴端详,“气什么呢,说。” 迟年脸一扭,对着窗外,许久之后才开口,“我不喜欢你。” 声音小得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陆封覃听。 陆封覃大手一捞把人抱过来搁在自己腿上,顾及着迟年身上的伤,他力气放轻了些。 颠了颠腿,他语气狎昵道:“不喜欢就不喜欢,生什么气。” 他贴近迟年,用挺直的鼻梁蹭迟年的脸。 “又没逼你喜欢我。” 就是这样,迟年心想,陆封覃就是这样永远在用怀柔的方式攻陷他,让他拒无可拒退无可退,只能像海绵吸水一样缓慢但不可抗地吸纳陆封覃。 软化的,强硬的,得寸进尺的,最终都变成合理的,迟年沮丧而烦躁,那股自我厌弃的感觉更严重了。 陆封覃却依旧是无辜的样子,低着声哄他。 “笑一下,乖乖。”食指和拇指按着迟年的两边嘴角往上推,陆封覃像摆弄玩具一样。 迟年很无语,觉得他有病,拍开他的手说烦,却没有从他腿上下来。 陆封覃爱惜地吻迟年的侧脸和唇角,沉沉的嗓音撩拨迟年的耳膜。 “你很聪明,迟年,坦诚一点面对自己的内心没有什么不好。”他埋头在迟年的肩窝,呼吸扑在迟年的锁骨和脖子,喃喃说到。 迟年的心脏猛跳一下,不知道是因为陆封覃说这话的时候靠他的胸口太近,还是因为陆封覃将他猜透。 “什么。”他依旧固执地防守自己摇摇欲坠的底线。 陆封覃抱着迟年,宽厚的肩背和有力的手臂将迟年完全包围,贪婪地吸食迟年身上的气味。 没有继续说什么,好像逼近一步又后退,让迟年紧张之后又放松,听到面前薄薄的胸膛之下心跳声逐渐稳定。 他才叹息似的说:“别折磨我了,宝宝。” 像委屈像请求,总之是令迟年难以拒绝的软化姿态。 迟年呼出一口郁结已久的气,好像吹开防线。 咕哝着说:“……我,考虑一下。” 陆封覃高兴得要疯。 【作者有话要说】 年年给大家表演一个自我攻略 陆总给大家表演一个猛男撒娇 (看到好多一直追更的读者我真的好感动,爱你们。)
第43章 真的 虽然说是考虑,但陆封覃完全没有一点等待答案的忐忑样子,反倒得寸进尺地弄迟年。 在迟年拆了石膏摘了固定器的第二天晚上,他从公司回来就按着人在客厅做了起来。 好像风流和尚一朝还俗。 迟年射了两次,一次被陆封覃的手指操射,一次被陆封覃进入操射,第二次射的时候,陆封覃还在打桩似的捅。 “不行,不行了……”迟年被按在落地窗前,跪着弄。 陆封覃捞起迟年的一只手臂反挂着自己的脖子,身子探前去吃迟年的乳尖,吸得咂咂作响,叼着迟年的乳肉在齿尖轻轻地磨,眼睛却撩上去看迟年动情的脸。 他猛得松开,乳尖红肿着颤抖,乳晕盖上了对称的牙印,迟年几乎哭出声。 “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宝宝。”陆封覃按着迟年的肚子往下,圈住迟年射精之后疲弱而孱弱的阴茎,贴在迟年耳边说:“硬不起来了?” 迟年真的哭了,软着声让陆封覃滚。 滚是不可能滚的,陆封覃勾起唇角,握着迟年的脖子,宽厚的肩膀肌肉和充血的手臂压制着迟年,把迟年捏在掌心弄。 性器快速进入又抽出,撑平迟年后穴的褶皱,撑到近乎透明,穴口的肉都被磨红磨烫,交合处混杂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打湿迟年的臀尖和陆封覃下面的耻毛。 迟年受不了地往上窜,试图离开陆封覃不知疲倦的凿弄,手扒不住玻璃,很快被陆封覃扣着肩膀按回去,承受更凶猛的抽插。 “啊……不,不要了……陆封覃!”迟年颠簸摇摆不停,整个人都猛烈地晃荡,他恼羞成怒却无济于事。 陆封覃在床上的时候从来不会听他的话,反而看到他哭叫挣扎会更过分,像吃了药一样。 “叫我什么?嗯?”陆封覃腰腹快速耸动着,胸口却稳稳地贴着迟年的肩胛骨,恶劣地逼问。 迟年全身都出了汗,他的手在玻璃窗上留下雾气,急促的呻吟和喘息让他有缺氧的感觉,他摇头拒绝,手在身后胡乱挥打试图阻止,没有撼动陆封覃分毫倒是徒增了情趣,陆封覃牵起他的手腕拿到嘴边舔吻,然后继续逼问。 “叫我。”叫什么却不说,只让迟年自己想。 迟年汗湿的发丝黏在侧脸,面色潮湿而绯红,表情是沉溺欲望的动人,声音支离破碎。 “陆……” 陆封覃自玻璃的反光中看着迟年的脸,沉声纠正,“不对。”然后扣着迟年的肩和胸口用力地往里顶了一下,进入到可怕的深度。 迟年知道陆封覃想听什么,但自己说出来和被陆封覃逼着说出来完全不一样,他羞于启齿更不想自投罗网。 但身下恐怖的入侵感让他快要崩溃。 “唔……” “老公……” 尾音带着委屈,散在哭泣的喘息中。 陆封覃却没有放过迟年,因这一声更是变本加厉,在迟年快要被插得晕过去之前,射在深处。 迟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堪堪挂在陆封覃的臂弯。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陆封覃紧紧贴着迟年,吻他的头发、耳朵、侧脸,爱不释手。 “老婆。” “还想要。” 这句话让意识涣散的迟年陡然惊醒,垂死挣扎一般软着胳膊腿推陆封覃,话都说不了。 陆封覃把人翻过来,仗着力量悬殊,迟年又彻底没了力气,他托着迟年的膝弯抱起来,面对面再度插入。 还没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又被堵住。 迟年按着陆封覃的肩,他的脸和眼睛,连鼻尖都红得不成样子,哭着求陆封覃不要进来。 好话说尽,陆封覃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腿根和臀肉,咬他的唇,哑声诱哄。 “最后一次。” 肩胛骨磨在玻璃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迟年被顶得往上窜,陆封覃架着他的腿弯干他,他的身体悬空,支撑点全部落在陆封覃的身上,进得多深多浅全由陆封覃掌控,他毫无反抗之力。 一声一声的喘息逐渐变得动情,难以自控的呻吟在偌大的客厅回荡,迟年咬着下唇深觉自己浪荡。 陆封覃却是极喜欢的,见迟年蹙眉压抑着自己,他使坏地抵着迟年的敏感点碾磨戳弄,让迟年难以承受地绷起腰腹,弯出薄薄的月牙儿,继而弹落下去,然后哭着骂他。 “混蛋!” “呜呜……不要了……” 动听而淫乱的叫声随着骂声泄出,钻进陆封覃的耳朵,他终于满足。 但也只是放缓了速度,微弯的性器依旧顶着迟年的敏感点,细细地,慢慢地磨。 被拉长的快感更折磨人,迟年打开到极致的腿根都在颤抖痉挛,他真的受不住了,圈住陆封覃的脖子,他埋头在陆封覃的肩上,呜呜地哭。 陆封覃歪着头垂眸看迟年,眼底带笑,施舍般地停下,抱着迟年往楼上走。 每走一步,插在后穴的阴茎就动一下,幅度不大,但存在感极强,迟年只能搂紧陆封覃的肩膀,想从那粗大的凶器上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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