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很轻地被敲响,他在混沌中缓慢回头,以为是幻听。 接着门从外面打开,刚好一人的缝隙,迟年踉跄着跌进来,“砰”一声闷响,门沉重地关上。 迟年像被丢进狼窝,他拼命拉门却撼动不了分毫,这里陆封覃的气息太过浓烈,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侵犯着他。 一阵大力袭来,他被撞在门上,侧脸磕得生疼。 “年年。”陆封覃从后面笼罩着他,贴在他的耳边说话,声音极其沙哑,像变了一个人。 攥着他的手腕按在门上,陆封覃弯腰低头蹭进他的后颈又吻又舔,硬烫的下身隔着衣裤不停地顶他,俨然一个发了情的兽。 不等迟年做反应,陆封覃就将人翻过去,凶猛的吻落下来,像要把迟年吃掉。 “唔……”迟年用力推拒着陆封覃,却是蚍蜉撼树。 陆封覃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用力地掐他的腰,揉他的胸口,拨弄他的乳尖,挤捏他的臀肉,他很快被剥光。 舌根酸痛发麻,陆封覃搅湿他的口腔,先尝一口肉味,解了馋,然后直接将他扛起来大步走到床边。 以防刺激到Alpha的神经,这里的灯光都很暗,迟年躺在床上,他在眩晕中回过神来,他想地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怎么都逃不出去。 “为什么要跑。”陆封覃掐着迟年的下颌往上顶,迟年的脖子拉出修长紧绷的弧度,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极致,硕大湿滑的龟头顶着他的后穴磨蹭,将那里弄得泥泞不堪。 陆封覃久久不进去,盯着迟年的眼睛拷问。 迟年说不出话,他用力呼吸着,眼底水汽弥漫,按着陆封覃的肩,做毫无意义的抵抗。 “不想说,那就哭吧。”陆封覃挺身而入,一插到底。 迟年战栗了一下,睁大的眼中,眼泪晃颤着汹涌而出。 终于得到纾解,近乎疼痛的快感将陆封覃淹没,他难以自控地开始疯狂抽插,将迟年的穴捣得又软又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缠绕在两人的耳侧。 “啊……唔……” “陆……陆封覃……” 迟年大腿贴着胸口往两边打开到最大,承受着陆封覃一下快过一下的操干,他的头发在上下摇摆中乱晃,手无处攀附,慌乱地抓着枕巾,撑着床头。 眼前的视线晃出残影,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尖,瞳孔逐渐失焦,脸上绯红一片。 陆封覃射了,精液越流越深。 “好香,好香……” “年年,你好香。” 他紧紧抱着迟年的身子,埋头在迟年的胸口舔弄,衔着一颗乳尖吸咬,舌尖抵着乳缝捻磨,另一手把着迟年的一边乳肉搓揉,像是要挤出奶水。 他不停地吃,贪婪地吃,一边享用一边喟叹,按在迟年背上的手用力捧起,将迟年送入口中。 疼痛和快感逐渐落下来,迟年缓过神,感官一一归拢,他眼神无光地看着顶灯,眼睛不停地流眼泪,像开闸的洪水,止不住。 身体软作一摊,陆封覃捞着他的腰翻过身,从背后进入。 陆封覃的阴茎很长,足足能顶到生殖腔里面还多,阴茎抵着敏感点狠狠磨过,他要标记迟年,再一次。 这次不只是标记那么简单,他要让迟年怀孕,然后生下他们的孩子。 “好舒服,年年。”缓慢的抽插将快感拉长,迟年身体里的痒被勾出来,往他的神经末端扩散。 陆封覃的龟头轻戳着生殖腔口,一下比一下用力,紧闭的蚌肉被强硬地顶开一个缝,像一张小嘴咬着硕大的龟头却怎么也吞不进去。 迟年很疼,他的腰塌下去,两条大腿细细地颤着。 “疼就叫出来。” 陆封覃捞起迟年低垂的脖子,舔了一下他的腺体,手从腋下探前去扣在他另一边肩上,用力插进生殖腔。 “啊!”迟年猛得仰起头,尾音破碎。 这次比上次更痛,因为陆封覃插进去很多,迟年感觉自己被撕开了,好像从身体的最深处撕开,他呜咽着急喘,整个人脱力塌下去,比一只濒死的天鹅还要脆弱。 终于攻占温暖的巢穴,陆封覃贴着迟年的背深呼吸,那里窄小,温软,将他夹紧了,里头的嫩肉贴着龟头,动一下都是过电般的快感。 他揽起迟年,开始操生殖腔。 “啊……” “停……等一下!” 迟年嘶哑着声音呼救,陆封覃听不见,他从后扣紧迟年的肩防止迟年逃窜,用力地顶进生殖腔,再抽出,头部堪堪卡在入口的时候再插进去,一下比一下快,柔软的腔口被粗长的阴茎撑开到极致,反复承受着残忍的掠夺和攻占。 “呃……好紧……” 他被夹得爽痛,加快操干速度,迟年在他怀中颠簸,仅靠他一只手臂托着,整个人像是失去生命力的幼崽。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陆封覃一边挺动一边抱着迟年直起上半身,让迟年的后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口,迟年的腰没有支撑,挺起月牙般的弧度,臀部却钉在陆封覃的下身,拔起又落下,做着极快的活塞运动。 他的臀尖又红又湿,泥泞一片,后穴的各种液体在操弄间被带出来,又被陆封覃捣成白沫,四溅开或者滴下去。 两种信息素交织,将他们包围。 陆封覃握着迟年孱弱的脖子,犬齿停在腺体上方,阴茎在冲刺之后迅速成结。 他的齿尖用力刺进迟年的腺体。 腺液与精液同时将迟年灌满,浇透。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 我喜欢你 陆封覃抱着迟年回到了楼上,三楼主卧的窗还没修好,他去了次卧。 有了Omega就不需要安全屋了,他的Omega就是他的安全屋。 迟年晕了过去,陆封覃没有给迟年洗澡,他要让迟年里里外外都带着自己的东西入睡,似乎只是标记还不够,他病态地想让迟年完全依附于他。 佣人送饭上来,易感期的Alpha食量很大,陆封覃吃了很多东西。 等他吃饱喝足才抱迟年去洗澡,两人泡在浴缸里,他从身后环着迟年,让迟年仰躺在他的肩上,他低头细细地啄吻迟年的锁骨,直到迟年醒来。 迟年睁开眼睛的时候意识薄弱,身上暖暖的,他缓慢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被温热的水包围,身后靠着陆封覃坚实的肌肉。 “还难受吗?”陆封覃吻着他的耳后和侧颈,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声音很哑。 迟年扒着浴缸边沿将自己蜷起来,大腿合上的时候又酸又疼,因为埋着头,他的后颈凸起一点骨节,延伸到背上,在两片薄薄的肩胛骨中间,像一件标志精美的工艺品。 陆封覃低头靠近,舔掉迟年脊柱上的水珠,将迟年的背越舔越湿。 他握着迟年的侧腰,把人转过来,哗啦一声,浴缸里的水泼洒出去,迟年面对面坐在陆封覃的腿上,不得不看着陆封覃的眼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封覃将迟年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搂紧,两人的性器在荡漾的水底相贴。 “别想再洗掉标记。” 他温柔地吻了一下迟年的唇,说。 “听话,好吗?” 明明是霸道的要求,却假模假样地征求意见。 “回答我。” 他在问话中托起迟年的两瓣臀肉掰开,将硕大的阴茎慢慢插进去,迟年的腰骤然软下来。 标记让他们契合,从肉体到精神,他们坠入彼此的温床中,像两个连着筋脉的人。 水面荡起波纹,他们在看不到的地方连结,迟年的后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开到极致,抽送的时候入口的媚肉都翻出,又被阴茎带进去,或前后摆动,或上下起落,总之不停歇,喘息声和拍打声都变得潮湿,他像一片叶子,在陆封覃的身上颠簸漂浮。 陆封覃把他的生殖腔口彻底凿开,在那里进出自如,将那里射满,迟年虚软的手臂在陆封覃的肩上都搭不住,整个人直往后倒,陆封覃大手按着他的背心把他捞回来,那白的晃眼的胸口送到嘴边,红润可爱的两颗乳珠泛着水光,陆封覃顺势含到嘴里吃。 又舔又咬,小小的一粒变得越来越红,迟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水哗哗地往外泼,拍在地上的声音和陆封覃拍迟年臀部的声音相交映,听不出哪个更大。 迟年被操到高潮,温凉的水中射出一道白浊,陆封覃摆手溶开。 攀顶之后的空虚让迟年失去生机,他变成一朵萎靡的花败在陆封覃的怀中,陆封覃射满他的生殖腔,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那里已经微微鼓起,像小月份的孕肚。 “摸到了吗?” 陆封覃用汗湿的鼻尖蹭他的喉结,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生一个我们的宝宝吧,年年。” “最好是个女孩,我会好好养她。” “把她养得和你一样漂亮。” “你呢,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握着迟年的后颈压低,他们额头相抵。 陆封覃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迟年的唇,还有半合的眼睛和潮红的脸。 大脑脱离掌控,他情难自禁地说:“我喜欢你。” 第三天晚上,迟年终于清醒。 他在混乱中渐渐回神,坐起来的时候下身的辣痛让他直吸凉气,等视线归位后,他拖着沉重的腿想下床,竟然拖不动。 用力掀开被子,他看见脚腕上带着一个很宽的银色脚铐,上面坠着一条链子,另一端固定在床头,深深地钉在墙上,坚不可摧。 迟年呆愣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恍惚,他转头,陆封覃走进来,穿得衣冠楚楚。 “怎么起来了?”陆封覃走到迟年面前。 迟年僵硬地晃了晃腿,金属的撞击声清脆响亮,他眼神懵懂又迷惑。 “链子很长,你可以去阳台去卫生间,在这个房间里自由活动。”陆封覃的语气好像这个东西是他赐予迟年的多么宝贵的东西。 迟年伸手推开陆封覃的胸膛,终于说话,嗓音沙哑着,“我是动物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又跑了。” 迟年看着陆封覃,沉默许久,时间都快静止了,他说:“别这样。” 平静地提出要求,只是疲于反抗。 【那个叫余尽的,死了。】 陆封覃收到贺七发来的消息,以及余尽的自供。 他将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主意是他出的,药是他提供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是他让迟月去要陆封覃的标记,迟月只是听他的话。 陆封覃面无表情地回复:处理干净。 他刚从医院回来,上楼到卧室,迟年正坐在床上,一片阳光照进来落在迟年的身上,迟年偏头看着某一处,睫毛绒绒的,侧脸描着一圈光晕。 陆封覃在门口站了好久,他的心口缓慢地发烫,起跳声音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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