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车进了车库,迟年从摇椅上起身冲出卧室冲下楼。 陆封覃一进门就见迟年从楼梯上急急忙忙地跑下来,他没有见过迟年这个样子,因为迟年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很安静。 他放慢解袖口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往自己怀里扑,然而迟年在距离两步的地方便停下,喘着气看着他。 陆封覃只得自己往前迈了一步,张开双臂作势要抱迟年。 迟年反应很快地往后躲了一下,让陆封覃抱了一怀空气,陆封覃眯起眼睛。 “我可以走了吗。”迟年的声音有点急。 陆封覃微扬下巴,大爷似的命令,“领带。” 迟年用力压下冒头的火,陆封覃,一个三十多岁叱咤风云的生意人,说出去的话居然拖拖拉拉磨磨唧唧不算数,迟年真的想发火。 但他又不能激怒陆封覃,万一这人真的翻脸不认人,下次指不定提什么更恶劣的要求。 他攥着拳头走过去,摘领带时每个动作都极其用力,陆封覃甚至被他拉得俯下了身子。 看着迟年气鼓鼓的样子,陆封覃心情极好,嘴角抬起,落下的眼神带着玩味的笑意。 摘了领带之后,他又抬起手,示意迟年给他解袖口。 迟年彻底怒了,瞪着眼睛骂到:“你自己没长手吗?!” 骂出口他就后悔了,怕惹怒陆封覃。 “这么凶。”陆封覃笑着说,自己动手解开袖口,目光却不离开迟年,“上楼,给你看个东西。” 迟年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站在原地不动。 不见迟年跟上,陆封覃回头,很自然又认真地问:“要我抱你上去吗?” 话音刚落,迟年转身走过来,满脸写着快带路。 到房间后,陆封覃慢条斯理地走到衣帽间换衣服,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迟年一直跟着他,两条目光快要将他瞪穿。 “到底什么东西?”迟年终于忍不住追问。 陆封覃脱了上衣,一身麦色肌肉暴露出来,他扔掉衬衫抓着迟年的手腕把人拉到面前,抵在身体和衣柜间。 前面是硬邦邦的肌肉,后面是硬邦邦的木板,迟年被两面夹击着,手按在陆封覃的胸前阻挡。 陆封覃一手握着迟年的腰,下身恶劣地顶了一下,说:“叫声好听的。” 迟年咬着后槽牙,他突然觉得面对陆封覃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的,他要竭力压住往上猛蹿的怒火,他明明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不说算了。”他不想再被陆封覃牵着鼻子走。 料到迟年不会乖乖听话,陆封覃手探下去兜着满掌臀肉掐了一下,然后退开,笑得不怀好意。 迟年屁股夹紧,还是没忍住,骂到:“你是不是有病!” 这对陆封覃来说根本不能叫骂,迟年的每一种情绪于他而言都很新鲜,很招人。 陆封覃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迟年看,正是迟年发情那天他们家的监控录像,迟月和陈深的谈话内容。 迟年盯着手机屏幕,播放完,他抬起头,表情木然。 陆封覃抱臂靠在对面的衣柜上,看着迟年。 迟月的所作所为和陆封覃在家里装监控这两件事让迟年一时间大脑混乱,甚至无法分辨出虚实。 他他用干涩的声音问陆封覃:“你在我家,装监控?” 陆封覃承认,但他觉得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监控里的内容。 “陆封覃。”迟年声音颤抖,身上出了冷汗,汗毛都竖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被陆封覃监视了那么久。 “对不起。”陆封覃认错,他是在离开龙凤苑的那晚让人进了迟年家里装的监控,他当时情绪冲动,根本没有考虑这件事对不对。 也是从监控里看到陈深不停出入迟年的家。 “你这样,和变态有什么区别?”迟年向他走进一步,盯着他,目光像一把冷箭。 陆封覃不想看到这个眼神,他偏开头,手伸到迟年身后,迟年却因为他的动作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陆封覃心口刺痛,他记得自己没有打过迟年,为什么迟年会这么怕他。 拿到录音笔,他放出下午和迟月的对话。 听到迟月说在龙凤苑那天他没有醉的时候,迟年腿一软,陆封覃很快将他接住。 迟年半天说不出话,捏着陆封覃的手臂用力到发抖。 “我认为你应该知道这些。”陆封覃解释,“监控的事,我很抱歉,以后也不会对你动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像迟月,我会对你好。 更深的话只能在心里补上。
第16章 可以亲你吗 陆封覃手抵着衣柜,将迟年圈在他怀中,灼灼的目光落在迟年的脸上,等待回答。 然而迟年还没从重重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不敢相信一起长大的弟弟会对他做这样的事,在他的印象中,迟月一直都很听话,只是偶尔有点叛逆,但那根本不值一提,刚才录音和视频中的迟月让他觉得陌生,完全和记忆中的迟月无法重叠。 上天可能真的很讨厌他,所以才会让他离开了一个地狱又坠入另一个地狱,如此反复,让他没有一刻好过。 “看着我。”陆封覃捏着迟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说,“知情权给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迟年眼里是茫然的水雾,他看着陆封覃,脑海中的很多东西都开始变得模糊,他甚至有种错乱的感觉,分辨不出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陆封覃却被他看得心猿意马,“可以亲你吗?” 迟年没有说话。 陆封覃直接将迟年扒了个干干净净,把人抱起来放在衣柜隔挡上用力地亲,挂的一排西装衬衫都被迟年拽得散落,陆封覃按着迟年的后背,俯身舔迟年的乳珠,舌尖抵着乳缝拨弄,牙齿咬得那里充血挺立。 迟年被细密的快感吞没,他仰起脖子急促地喘着,身后悬空,他难以稳住身子,只得抱着陆封覃的头,将自己往陆封覃的嘴里送。 充斥着晚香玉气味的信息素弥散开来,溢满了整个衣帽间,陆封覃一度觉得迟年的信息素气味像一种难以描述的毒药,将他的意志摧毁又治愈,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他将迟年抱下来,架起迟年的一条腿,两指插进后穴扩张,那里早已湿润一片,翕动着等待被填满。 迟年被手指插得最深处泛起痒意,他挂着陆封覃的脖子,在意识模糊中睁开眼,看着顶上明晃晃的灯,流下滚烫的泪。 “专心点。”陆封覃从迟年的锁骨间抬起头,目光像黑暗中狩猎的夜行动物,牢牢地盯着迟年。 “去床上。”迟年垂下眼皮,看着陆封覃的胸口说。 陆封覃单手猛地勒紧迟年的腰,另一手架起迟年的腿就着站姿将身下的巨物插进去。 迟年闷哼一声,颤抖着急喘,好一会儿才从被撑满的疼痛中缓过来,呼吸的时候,他脖子上的动脉血管若隐若现,锁骨也因为他的瑟缩而深深凹下去,脸颊耳朵粉红一片。 陆封覃进去之后没有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迟年,捕捉迟年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等迟年放松之后,他才动了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拔出又狠狠进入,迟年一只脚尖虚虚地点在地上,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都在陆封覃身上,他被顶得站不稳,感觉要快从悬崖上坠下去。 “去……去床上。”他不喜欢这种半悬空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偏偏陆封覃很享受,因为迟年一紧张,后面就会夹得更紧。 “不喜欢这里吗。”陆封覃在操干中问。 “那你喜欢哪里?” “浴室?” “阳台?” 他一点一点凌虐迟年的意志,像个无情的刽子手,欲望是刀。 迟年连呼吸都不够,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得在混乱中摇头。 陆封覃抵着他的敏感点用力地操弄,恶劣地将他逼到绝路。 “还是我的办公桌。” 密度过高的快感让迟年难以招架,他叫出声,慌乱地制止陆封覃的动作。 “喜欢办公桌啊,宝宝。” 陆封覃卑鄙地替迟年做选择,他抱起迟年往书房走,性器插在里面,迟年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落下去进得太深,偏偏陆封覃只一手揽着他的腰,看他费尽力气往上窜,想把自己从那粗长的性器上拔起来。 路过走廊,楼下若是有人一抬头便能看到,这加剧了迟年的紧张,他拼命抱紧陆封覃把自己的头往肩膀里埋,两条胳膊都快要把陆封覃勒断气了。 “嘶……”陆封覃仰起脖子,拍了一下迟年的屁股,声音响亮,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荡,“轻点儿,祖宗。” 到书房后,迟年才哭着抬起头,控诉陆封覃,“不要脸!” 陆封覃却笑了,他将迟年放在办公桌上,握着迟年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将不要脸贯彻到底。 迟年很白,在暗红色的桌上显得更白了,像落在玫瑰上的一片雪花,被陆封覃揉化。 “啊……唔……”迟年难以忍受地叫出声,一声一声喊得陆封覃三魂七魄都跟着飞走了,他打开桌上的工作灯,灯光恰好落在迟年的脸上。 他一边抽送一边紧紧地盯着迟年,暖黄的灯照得迟年像油画中的少年,眉眼精致,脸颊和眼底的绯红变成浓郁的橙色,晕开柔柔淡淡的光,透出致命的诱惑力。 每次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迟年都会咬着下唇皱起眉,一副强忍的样子,陆封覃一边干一边欣赏着,目光深得像一张网。 “不……啊……”迟年被快速地抽插顶得攀上高潮,他抵着陆封覃的腹肌,试图阻止狂风骤雨般的操弄,汹涌的快感中,他射了。 他的身上,下巴,陆封覃的胸腹,桌面,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把这个严肃的地方弄得淫靡不堪。 高潮后,他慢慢睁开眼,大口的呼吸让他喉间干疼,眼前是高亮度的灯,他感觉灵魂好像都被抽离。 “射了好多。”陆封覃俯下身舔掉迟年下巴上的白浊,带着笑说,“这么喜欢这里。” 没等迟年缓过来,他又将人抱起来,坐在椅子上,让迟年跨坐在他的身上,继续索取。 “不……不要了……不行了……”迟年按着陆封覃的胸口,整张脸湿红一脸,摇着头无谓抵抗,身体却坐得更深,将陆封覃的东西整根含进去。 陆封覃把着迟年的侧腰,缓慢挺动,享受地说:“你明明可以,都吃进去了。” 他使劲往上顶了一下,迟年差点向后跌倒,又被一把捞回去。 陆封覃诱哄着,“动一动,年年。” 迟年下身被打开到最大限度,后穴早已麻木,他被契在陆封覃的身上,拉长的性事让他逐渐崩溃,他是被掠夺的一方,不能擅自结束这场荒淫的欲望,在理智的催促中,他慢慢摆动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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