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帅哥来一发吗?”江槐整个人扒着林序,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色眯眯的眼神在林序的身上啃来啃去,摸到腹肌处还会感慨一句,“哇,身材真好。” 林序倒是第一次发觉他还有喝完酒不认人的特质,其实可以预料他会醉的,龙舌兰、葡萄酒、伏特加、香槟各式各样的下肚,不醉才怪。 他以为醉了的江槐会发酒疯,却没想到他会变色。 “我技术很好的,你试试看,保证你做了还想做。”江槐伸手去解林序的裤腰带,江槐觉得有几分口干,只舔舐了下唇,却不知道他这个举动有多勾人。 “好,我试试看。”林序由着江槐说话,替他脱着衣服。 昏黄的灯光使得整个气氛都有些暧昧,也或许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本身就旖旎。 江槐把林序推倒在了地上,身下用衣服垫着,对着他又啃又咬了一通才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也不是硬不起来,至少没那么硬,反手一摸林序的被对方的滚烫和粗长吓了一跳。 江槐失魂落魄地坐在林序的身上像是失去了全世界,照理来说,他一个大猛攻才二十几岁的年纪不应该有这样的情况啊。 他很想很想要他,也不是对人没有兴趣,他对人真的很有很有兴趣,恨不得现在就进去捅一捅,但是他好像有点萎? 他才二十几岁怎么就萎了啊?江槐开始仰天长叹开始思考人生。 林序看着他的模样有几分清楚他在想什么,江槐这是喝太多酒了才会这样,然后神志不清的他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英年早衰。 故事里那种喝醉酒更性能力更强的都是为了故事性写出来的,也或许是他们其实没喝的太醉,也或许酒精摄入量不多。 像江槐这种喝了一堆酒,喝的烂醉的这种反应才是正常反应。 “要不我来?你用后面其实也可以爽。”林序戳了戳他的腰窝问他。 醉酒的人反应慢,他眯了眯眸似乎在思考林序这个言论的可行性,在看见林序的温柔的笑忽然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只点了点头傻乎乎的笑了:“好呀。” 位置颠倒过来,江槐被按在了地上,脖颈上的choker很性感,面色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脖颈处。 眼神带着几分迷濛又有几分勾人的欲望。 林序动手去撩拨人,轻轻地套弄着江槐的性器,俯身去和对方接吻,在人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斑驳淫靡的吻痕。 “唔。”江槐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喘,身上的人技术好好啊,弄得他很舒服就对了,江槐又觉得这样躺在对方的身下任人摆弄有失他大猛攻的身份,伸出手去推了推林序,“其实,我感觉我现在又行了,我技术很好的,你试试吧。” 好消息是,他被人玩得重振雄风了。 像是撒娇的语调,江槐什么时候这么乖过?林序心都软化了几分,听着江槐的低吟声看着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箭在弦上,现在再让自己躺下显然是不可能了,林序看着江槐的眼神,又亲了亲人的唇角学着对方的语调说:“可是你都答应我了呀,你要说话不算数吗?” 江槐又想了想:“那下次要让我在上面哦。” “好。”林序答应道,这幅模样的江槐又乖又软,林序怎么拒绝?和平时的江槐是迥然不同的风格。 因为在家里,林序也没穿外套,只穿了件衬衣,当然也没带润滑,他将视线移到这一室的美酒上来。 心念一动,也就这么干了。 江槐被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臀部抬高腰部微微下陷,身材瘦削只有两瓣臀瓣有些肉感,其他的肌肉不够柔软,却是另一种触感。 带着点冰凉的液体被灌入体内,还有一些似乎顺着臀逢流了下来,一直滴落在了地上,滴滴答答的水声。 “唔,好凉。”江槐被弄得有些不舒服。 “很快就热了。”林序低声哄他。 这样的江槐让林序欲罢不能,结果江槐比他还要上瘾,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欲望也没什么羞耻感可言。 “呜呜呜,好爽,再来一次。” “你顶一顶,帮我摸一摸,快一点好不好?” “好酸啊,换个姿势吧。” “我感觉我后面好奇怪,呜呜呜。” …… 林序将红酒淋在了江槐的身上,又惹得对方凉的瑟缩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与他接了个红酒味的吻。 这样过的荒唐又快乐,只是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江槐觉得有些纵欲过度,地上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浊白和酒渍遍地都是,还有零落的酒瓶。 江槐觉得昏昏沉沉的头有些疼,是被门外的敲门声惊醒的。 老太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就说昨晚一夜都看不到你们人,原来是在这里偷酒喝了?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撬门了。” “外婆,您要教训我能不能先等一会,先帮我们拿两套干净的衣服来,房门口就好。”林序比江槐要清醒许多。 “你们在我的藏酒室做了什么?”老太太的语调骤然拔高,“年轻人也不能什么场合都能…… 给你一个小时,你们给我整理好了,藏酒室也给我打扫干净再来见我。” 江槐坐起身略带几分不好意思地同林序对视,他似乎第一次见家长就犯错了。 “没事。”林序牵过江槐的手安慰他。 江槐看了看林序身上的痕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他对昨晚的事还是有印象的,似乎玩的有些过了。 他后面怎么开了这么多瓶酒?最后还都浪费在这种事上了。 江槐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奢侈过。 后面只穿了身衣服上楼洗漱完后又将藏酒室整理干净才去负荆请罪。
第37章 我不是猫娘 江槐还没回国,他的哥哥姐姐们就先来了,其中也包括周燃,他的小姐夫。 林序这么大的家世,他们是过来给自己撑场面的,生怕自己受了委屈,只觉得窝心又好笑。 其实如果林序足够喜欢自己,便不会给他委屈受,如果不喜欢,那不论什么样的家境都会受尽委屈。 江槐知道他们要来,只让他们把家里那瓶茅台带上了,他不懂酒,只听江栎说这瓶茅台是别人送的,算是酒中珍品,一直放在家里也没喝。 也没什么机会送出去,毕竟这礼太重了,现在送给外公外婆正好,正所谓投其所好。 其实也不算投其所好,藏酒室里的那些酒,罪魁祸首毕竟是自己,林序只是从犯,却害得林序被训了好几天。 因为林序是他们的孩子,而对于自己只是客人,情有可原,其实只有真正的家人朋友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损你也好,骂你也罢。 江栎他们带来的礼可不止这些,而外公外婆更是离谱,在听说亲家要来,而江槐的兄长现在年至四十还没有对象,广发请柬邀请广大单身名媛来庄园参加宴会,说是这么多人里面,总有对的上眼的。 这种事情讲求缘分,哪有像这样的,像是给老母猪配种,江槐思及此处不免发笑,可是这样的晚宴他们不参加又不对。 毕竟二老费了这么多的心思也是为了你们好,不过只是用错了方法。 何况这么多美女,也的确养眼,江槐的说法是,我的确是gay,但这并不妨碍我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啊。 如果赫本能看上我,我一定当场变直,笔直笔直的那种。 不过他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他有林序了,除了林序以外谁也不能再乱他心曲。 “像不像唐僧误入女儿国?”江槐在二楼阳台吹风,只瞧着楼下的景象,二老还拉着江栎介绍,而江栎疲于应付的场面格外好笑。 林序站在江槐的身边,听人絮语。 “桐桐说,她在备孕,所以要增肥,体脂率要上去一些,她太瘦了。 她现在年纪不小了,再不生宝宝,等到周燃二十二岁的法定婚龄,领了证再生,宝宝或许会不健康,也不聪明一点。”江槐碎碎念,“我当然担心她,她准备好了,但周燃这个年纪真的准备好当一个父亲了吗? 可桐桐说他们商量过的,她相信他。 一个是纯粹的少年人的决心,一个是历经沧桑世事后还能付出勇气的不顾一切。 我能怎么办,只能祝福他们。” 男女之间没有法律的那一层保障就要孩子,万一有事吃亏的到底是女性,还有孩子,江槐经历过,所以不想他的侄子也经历。 可是江桐说:“我相信他,就跟你相信林序一样。 我们有度过一生的决心和面对风雨的勇气。 孩子是独立的个体,阿槐不仅你经历过,我也是,如果不能给他良好的教养和完整的家庭,就不要生下他。 我和周燃是做过准备的。” 在江槐不知情的时候,江桐也去见了对方的父母,他们都是恋爱脑,不一样的是他和林序不能生出孩子罢了,他是江桐的弟弟,只能给人意见,却不能替对方决定,她选择的路,当然是她自己走。 因为自己是三个人里最小的一个,又是最特殊的一个,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江槐享受着这一切,却不以为理所当然。 他们足够善良温柔,江槐虽然不像一般人一样拥有许多,但同样是在爱里面包裹着生长出来的孩子,当然不会长歪。 林序一只手搭上了江槐的肩膀,不言语也可以给人力量。 江槐侧头看向林序,弯了弯眼,笑意晕染开来,后退一步行了个骑士礼朝对方伸出手去:“这位先生,可愿与我共舞一曲。” “我不跳女步。”林序的手与之交握,将人拉进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扶上了江槐的腰说道。 江槐早就料到他要说的话,楼下大厅里舒缓的舞曲并不适合他们,江槐吻了吻对方的下颚:“我们跳探戈。” 这就不需要分男女步了。 干脆利落的动作富有力量感,他们的配合极具默契,一点都不像第一次共舞的样子,彼此之间的气氛,旁人再也无法插足。 楼下是唐僧进了女儿国,而楼上则是他们的天地。 这次他们的蜜月期并没有进行多久,而是跟着江栎他们回了国,林序的公司还未站稳脚跟,国内比国外更需要他。 而江槐的事业也在上升期,总不能三天打渔两三晒网。 他们都不是彼此的贤内助,却是能站在彼此身边的那个人。 临走前,外婆还是给江槐了一些红酒让他带上:“这些度数低,你喝这些,平时少喝点。” 林序看着外婆的眼神一脸的不可置信。 外婆跟林序说着悄悄话:“我当然知道这些酒是jiang开的,之前你没带他来的时候,藏酒室去都不去。 你以为我想骂你,我骂你是为了让他更心疼你喜欢你。 别把我当成那种扣扣搜搜不解风情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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