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心柔软了几分,他说的顺风顺风总让人心疼。 “你不能这样看啊,你想想你自己,别拿这种慈爱的眼神看着我。 我之前资助了一个尿毒症患者,当时他才十九岁,他说,他父母贩毒被抓进去了,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初中毕业就辍学打工了。 本来以为生活好一点了,又被查出来得了尿毒症,每周都要透析。 他说那时候他想着,要不就不活了吧,这一辈子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后来遇见了我,他说他觉得活着真好啊,还能这样晒晒太阳。”林序想到了一件往事,那次他回国,资助也只是缘分偶然,这样多的年月过去了,他们已经失去了联系,想是安好就好,“相较于这世上的亿万人,我的人生的确是顺风顺水。” 江槐摇了摇头,伸出手去朝人要抱抱埋在林序的怀里替他心疼着,不一样的,他才不管那亿万人,他的男人他自己心疼。 江槐的想法,于林序而言也是如此,怀中人总是替别人考量的太多,为自己的时候太少,有时候他想,江槐不如骄纵自私一点,他也乐得惯坏他。 可若是江槐惯的坏的话,那也不是他了。 最近林序一直在片场,让导演都眼熟了几分,这部戏已经拍到了后期,江槐的戏份也已经结束了。 有个场工认出来了林序跟导演说:“他也是演员,还和白釉一起演过戏呢!” 赵阑生看人周身的气质,当场拍大腿要邀请对方去他下一部戏试镜,只是不能再戴紫色美瞳了。 “赵导,他这个是天生的混血,他可能还真演不了什么角色,除了尸体。”江槐拉过林序有些不好意思,赵导怕是不知道林序和白釉一起合作过的是什么剧,才有这样不知死活的想法。 “舍不得?还是看不上?”赵阑生打量着林序又看了眼江槐,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猜到了几分,圈子里见了不少,真情实意的却是少见,也不见怎么避嫌,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拉拉扯扯,似乎从来不怕别人发现似的。这样的感情,已经很难得了,既然是江槐的男朋友,又是演员,演技一定不差。 “不不不。”江槐连忙摆手,他可担不起这样大的一口锅,“我是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林序并不太清楚这句谚语,只礼貌地婉拒道:“赵导,并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其实并不会演戏。” “哈哈哈,他是富二代来玩了一次票,其实并不算演员。”江槐和剧组的人告别后,拉着林序就跑了,因为他演的角色死了,还收了两个红包。 “赵导都没邀请我去他下一部试戏,却邀请了你,不公平。”江槐觉得非常不满,赵阑生明明这么喜欢自己的演技,却看上了林序,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未来,一定是影帝。”林序倒是不在意这些,江槐本身,即便背后没有江家,没有自己,也会是影帝。 江槐摇了摇头,面对着林序,一只手搂过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我的未来,是你。” 江槐撩拨人的手段不低,但对于林序,往往都是情不自禁,他侧过头与对方耳语:“我答应和你去见家长,有什么奖励没?” 林序眼尾微挑,同样在江槐耳畔低语了一句:“家里的那套猫娘装,是不是还没穿过?” 江槐的眼睛亮了亮,灿若星辰,他真的很像发情的啮齿类动物,时刻发情又颇为可爱。 江槐杀青了,这部剧却没杀青,到时候还要参加杀青宴,不过现在他们还是先回苏城。 “我阿姨想见你。”林序告诉他。 “阿姨?”江槐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或许你可以努努力,看看她会不会包养你。”林序戏谑着看着江槐。 他把江槐带回了自己在苏城的住所,不是江槐一室一厅的蜗居,但也不是什么大别墅。 而是一处高档小区,整个一层楼,都是林序的地盘。 “住我那,委屈林总了。”江槐看着这样大的地盘不免咂舌。 冷色调的装修,也叫性冷淡风,黑白的色调,就算林序不常回家,应该也请了人专门打扫。 冰箱里空空如也,连厨房的面积都比的上蜗居里的客厅大小,这里的家具,装修,简单概括就是低调奢华,不像暴发户那样的露富却处处透着贵气。 书房,卧室,家庭影院,游戏房,还有一间乐器室…… 有钱人家学的都多,但不精。 “哇,我们把家搬到这里来吧?嗯~游戏房里再加个电竞桌椅,卧室的装修我不喜欢,定制个超大尺寸的床,把颜色换成紫的,据说能促进性欲。 这样的装修,我往上一躺,我会觉得我在灵堂。”江槐不停地说着他的想法,计划着他们的未来,他似乎毫不介意住进这个更大的家里,就像一开始林序赖在他的蜗居一样,“诶,林序,这些乐器你都会啊? 钢琴不错,意大利手工的吧?看年纪应该挺老的。” 林序眼底含着笑,只打开了琴盖:“我可以弹给你听?听说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有一个钢琴王子,可能我这个王子来得晚了点。” 林序弹的是贝多芬的第四钢琴协奏曲,极具浪漫温柔的意味,或许不如他的《命运》和《月光》那样出名到家喻户晓的地步,可却是最美丽的。 林序说得很对,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认真弹钢琴的林序,更有魅力,江槐想把人摁在钢琴上狠狠地要。
第32章 你一次我一次 江槐自觉对艺术还是要有几分尊敬,他也就是脑子里想想而已,没打算真的要解锁这样的play。 但是付诸行动的,是林序。 江槐的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已经被脱了下来挂在了脚踝处,他被抱着坐在了琴键上,下身传来冰凉的触感和不成调的琴声让江槐莫名的觉得耳热。 要是脚上再挂个铃铛摇摇晃晃,是不是更有趣?江槐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他很快将这样的想法从脑中挥去了。 钢琴的位置太过逼仄,林序盖上了后琴盖,迫使江槐的上半身向后仰着用双手支撑着重量。 他几乎是用尾椎到后腰的部分作为支撑点双腿盘在林序的腰上,也难为林序随身带着润滑。 冰凉的触感挤在臀逢里,并没有就着手指捅进菊穴的里面,湿润黏腻的液体不住地往下流着,流到了钢琴上。 也是可惜了这架钢琴,也或许今天的江槐格外敏感,只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呜咽出了声,柔软的肠壁很快包裹了上来。 江槐其实很清楚,这样久的时日,他确实被林序操开了,在下面的快感相较于第一次的疼痛感不可同日而语。 做爱爽就行了,相较于被开发出来,他也挺喜欢去开发林序的,占有与被占有,保护与被保护,因为喜欢,所以都想得到。 这样的姿势,江槐的全身肌肉都是处于绷紧的状态,对于身体上的变化更为敏感:“那个……” “怎么?”林序的指腹碾磨过人的肠壁,用另一只手护着江槐,也没做更多的挑逗,可即便是这样,江槐都感觉到了一股爽意。 “唔呃~我感觉我要变成小骚0了。”江槐脖颈后仰着,眼神有几分迷离,额前的碎发也一齐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江槐的发际线靠前,还有个美人尖,就算是头发一齐向后梳也是漂亮的,也或许会更漂亮。 耳钉发出细碎的光芒,显得他整个人更像是从欲望里打捞出来的模样。 “我也是。”林序难得附和了人一句,这样壮的小骚0,性欲又强,还能干,他恐怕是有几分吃不消的。 “啊~”江槐甬道深处的那个点被碾磨过,喉结滚动了一下,只张口叫嚣着,“好爽啊~” 爽的他鸡巴都硬了。 江槐的声音不算低音炮,是介于青年和大叔之间的声音,平时说话总带着几分磁性,沾染上了情欲之后更觉得勾人。 手指而后换了更粗长的东西顶弄了进去,进入了甬道深处。 江槐觉得有几分支撑不住,只动了动身子,身下的钢琴又发出一曲杂乱的乐章。 林序的指节沾染着晶莹,随手擦拭在了江槐的身上。 而后掣肘着江槐开始了深深浅浅的顶弄, 钢琴声伴随着水声,皮肤拍打的声音交织在房间里,一瞬间江槐觉得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林序也不遑多让,只一下一下地凿着,沉溺于眼前人的这具肉体。 江槐的性器炽热坚硬,挺立在身前顶端冒出了淫靡的液体,低低地喘息声不绝于耳,强烈的刺激感让江槐有几分失控,他将他的肉体还有灵魂献祭给了眼前人。 “老师,我以后一定好好练琴,不要了唔~”江槐的骚话掌控就来,做爱的时候说不要那都是假的。 林序被人的言语惹得心跳快了几瞬,只掐了一下江槐的屁股,抽插的频率又快了几分,很快泛起了红痕:“老师现在也是在教你弹琴啊,你听,多好听的交响乐。” 江槐只是骚话多,但并不代表林序不会,想一出是一出,后面的刺激来的强烈,江槐有些支撑不住,这样的刺激感从肠壁里一直渗透到神经,随着肌肤和血液在脑海中形成。 江槐只微微张着唇喘息着:“啊~老师好坏,老师的大肉棒又粗又硬,都把我填满了,弄得我好奇怪唔~” “老师帮我摸摸,我想射~”这句话不是骚话,江槐的确想射了,后面的刺激强烈容纳着林序的性欲吞吐着,前面却一直被冷落着。 他又不是天赋异禀的人,怎么能完全靠后面被操射。 “乖。”林序的声音沙哑,低音炮格外惑人,像极了海上的塞壬吸引过往的渔民甘愿沉溺其中,“用后面爽就行了。” “操你妈的林序,我把你鸡巴夹断让你这辈子只用后面爽行不行。”江槐马上就从情境扮演里钻了出来,开始了他的嘴炮攻击,要不是这个姿势他腾不出手来,他早就靠自己了。 “那你加油?”林序不以为意继续着他的动作,低低地喘息声传入人的脑海。 江槐硬的不行来软的,一声老公叫的黏黏腻腻,拉长了尾音对人说:“老公~帮帮我好不好~小骚货受不了了~啊~嗯~ 老公操的好棒~好粗好长,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不停地流水,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淫荡啊~” 林序被人的言语刺激的眼红,明明知道眼前人是张口就来的胡话,热血和冲动一齐朝下身涌去,林序除却野兽的本能,脑中一片空白。 一只手抚弄上了江槐的柱身套弄着,而炽热粘稠的液体已经浇灌在了江槐的甬道身处,两个人皆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爽快, 江槐还坐在钢琴上喘着气,一双细长的腿垂落下来,刚好点地,他懒得管身下不自觉流出的液体,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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