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弄哭,不是开玩笑的。 林序坐在床边,江槐跪着将人的性器半含入口中,耻毛和性器的纹路连带着并不好吃的味道在口腔中漫延,江槐有几分恶心。 他尽量仰头,将口腔到喉咙的路径连成一条直线,说实话,口交这方面,他还是没什么经验。 强烈的刺激让人眼尾泛了红,舌头偶尔的舔舐,和湿润的口腔包裹这些并不够,林序早就被这幅模样的江槐刺激得有几分难耐。 他闭眸感受着江槐的动作,一只手扣在对方的后脑,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说了句:“抱歉。” 而后掣肘着江槐的脑袋,开始了自己的节奏。 这样的顶弄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江槐来说并不舒服,但是他可耻地硬了,以往的林序在性事上都带着点温柔的不容抗拒,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是他的金主的缘故,他收敛了很多。 现在这样的失控带着几分疯狂,他的口腔变成了另一个容纳他性器操弄发泄欲望的去处。 江槐被顶的有几分作呕,唇角偶尔流出来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旁的,唇瓣嫣红,兔耳朵摇摇晃晃。 等结束这一切的林序才反应过来,他过分了,江槐捂着嘴巴,眼眶通红泛着晶莹的泪花,他确实想把江槐弄哭,可是让人爽哭而不是这样哭的。 “嘴巴疼。”江槐委屈地说着,他天生怕疼,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住了,以前不会哭,可在林序面前总觉得莫名的委屈。 “对不起。”林序显然有几分懊恼,“下次不会了。” 江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什么下次,男人嘴上说的下次最不靠谱了,江槐只起身将对方扑倒:“妈的,今晚我要戴着肛塞操服你,让你这么对我。” 刚才林序的确自觉过分了,也不忍心拒绝,只是这个晚上,过得既诡异又难忘,那个兔耳朵实在是太魔性,以至于很久以后,林序都记得这个夜晚,江槐戴着的兔耳朵一直随着他的频率前后摆动,而他的东西随着兔耳的频率一直在往自己的肠道里戳。
第30章 拥抱 春寒料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却是难得有晴日。 江槐已经进组了,影视城在省内却不在苏城,这是他第一次演戏,进的还是这样一个剧组,出乎意料的是,白釉也在其中,拿到的角色不大,但比江槐的大。 演技相较于牛蛙王子里的表现,真算得上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釉的家世江槐并不清楚,但绝对不是顾星临的小情儿那么简单,以前一直觉得他好像对这些都是没有兴趣的随意,把角色演完就算结束,现在他这是想通了? 出道两年,归来仍是素人,粉丝给白釉探班的画风也很清奇。 别人都是追着哥哥要签名,白釉是问粉丝要不要签名。 粉丝说了一句:“哥哥的签名挂咸鱼上卖五块都没人收。” 江槐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至少白釉还能卖五块,现在的江槐是一块也卖不了的,他现在拍的是他的处女作,没有粉丝也没有流量,只有资本和演技。 当然,粉丝没有,却有个更重要的人来看他。 林序穿着粉色的卫衣配着一条格子裤帆布鞋颇具少年感,长长了的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像是刚上大学的学生,倒不像是什么霸总。 还记得林序演的牛蛙王子收获了不少的黑粉,还有人在下面评论:什么霸总,还戴紫色美瞳,这么装。 可惜林序不知道,江槐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笑,他这套衣服是从自己衣柜里掏出来的猛男粉,或许是觉得穿的太正经了不合适,霸总味太浓像是领导来视察。 “我戏份不多的,待会有一条今天就算结束了,然后我们出去玩玩?” 因为拍戏,江槐把choker摘了下来戴在了胳膊上,“你要看我拍戏吗?” 江槐他们出门都不需要戴口罩帽子,纯属仗糊行凶。 演戏是江槐的梦想,江槐也有那个天赋,林序不懂演技,但看江槐拍戏的时候,就觉得赏心悦目,他不是他,他赋予了一个角色灵魂。 “以前,我的老师问我,你这样,不怕有一天出不来吗?”江槐结束后,看向林序的方向,小跑着到了林序的面前,他的言语炽热,比任何动人的情话都来得浓烈,他说,“但是现在有你,我不怕出不来。” 林序第一次觉得自己词拙,没办法用任何一种语言来回应对方,心跳微乱愣怔了片刻才将手中的纸袋递给了江槐:“刚刚就想给你的,江桐让我带给你的抹茶曲奇。” “那你呢?你给我带了什么?”江槐打开纸袋看了看后又用一只手拎着,他克制着去牵林序的手的欲望,毕竟是在公众场合,“我去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就去玩。” 说着江槐就把曲奇交给了助理让他帮忙带回酒店,然后就去了休息间。 林序没有跟着进去,其实他是想带的,苏城人口味偏甜,江槐那么爱吃江桐做的糕点,虽然清楚那是江槐的姐姐,也莫名的觉得有点不舒服,也想学着给江槐做点什么,做菜他是学的差不多了,这次来的匆忙,糕点还没学会。 “阿序,这里离海边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去看星辰大海吧?”年轻人听风就是雨,话说回来,林序回国那么久,他还没带人好好玩过。 这部戏拍完,如果林序有时间的话,想带他去看山川湖海。 “嗯?这天气,晚点或许又下雨了,没有星辰大海。”林序说的有些煞风景,但或许也是事实,大海倒映着星辰,波光粼粼的景象,深邃而危险,有人觉得美丽,也有人觉得害怕。 相比白天的海洋看似温柔,或许夜晚才是它的本来面目,它包容万物,也吞噬万物。 “但至少也有大海啊。”江槐丝毫没有觉得扫兴,高中毕业那年,他和同学们来了一场毕业旅行,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着咸湿的海风,看海边的落日倒映出五彩斑斓的海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可现实却是那批人天各一方,奔赴了各自的生活,偶尔的相聚聊的也是工资工作和婚姻,成年人的攀比让人觉得厌烦。 可那段记忆停留在脑海中,永远鲜活着,也永远美好。 和林序去却是不一样的感觉,其实无论和林序去哪里都好,只要身边有他,哪里都一样,他想看的就不止是风景。 他的喜欢,比想象中的深刻,明明不年轻了,却还是这样满腔热血,他却觉得这一次,他们可以牵着彼此一起走到白发苍苍。 “那就去看大海。”林序喜欢江槐这幅永远朝气蓬勃的模样,他不会因为自己是“牛郎”而看不起自己,也不会因为后面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觉得自卑或是从自己的身上索取什么。 江槐看到的,只有他这个人。 林序刚从江城跑来,现在又要跟江槐去看海。 如林序所料,等到了海边,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绵绵密密地扎入沙土中,天空阴沉沉的,大海的水没有晴日里的五彩斑斓的美,也没有月色与星光下的神秘。 像是另一种凶险,叫嚣着要将他们拽入海底。 江槐的一只手撑着伞,林序的另一只手握在对方的手上,两人都不算失望,江槐转头看向林序,将伞递给了他:“你拿着。” 林序带着疑惑地接过了伞,只见江槐拿着手机跑进了雨幕里,只笑着告诉林序:“给你拍个照,晴天的海边照片什么时候都能拍,下雨天跑来看海的傻逼就这么两个。” 江槐拍了很多林序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林序的背影,他只撑着伞站在雨幕里,笼罩在灰色调的背景之下,明明穿着这样鲜艳的衣服,却莫名的觉得孤寂,只一瞬间的感觉,江槐抓不住什么,莫名的让人心疼。 这样荒唐地跑过来看海,江槐在海边捡了几个贝壳,不如路边买的漂亮,却是自己捡来的,总是要与众不同一些。 因为江槐淋了雨,两个人找了个酒店,林序催促着他洗澡。 明明是林序来找他的,可江槐莫名的觉得他今天的情绪不算好,这种不好的情绪,无关江槐,更多的来自于他自己。 生意上的,还是家里的? 不会真的是十个霸总九个童年不幸,八个单亲家庭吧? 照这么说来,江槐觉得自己的身世也应该配当个小男主。 也因为如此,这夜江槐并没有过多的口嗨,只是抱着林序睡去了。 惊蛰过后的季节,万物伊始,深夜里的一声惊雷扰了人的清梦,江槐皱着眉醒来,倒不是被雷声惊醒的,而是被林序。 怀中的人紧紧地抱着自己就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浮木一般,江槐有几分喘不过气来,只挣扎着腾出一只手去开了床头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映在林序的脸上,脸色苍白如纸,抱着江槐发着颤,像是梦魇般呓语,明明淋雨的是自己,怎么生病的成了林序。 江槐伸出手去探林序的额头,有些热,是发烧了,怎么就凭空发了烧? 大半夜的,药店也不知道开不开门,江槐微微蹙眉,将人抱得紧了些:“林序,醒醒。” 又是一声惊雷,怀里的人的梦魇仿佛更厉害了,他以前也这样吗? 一般春夏的时候才会打雷,他只陪人度过了一整个秋冬,当然不清楚这些。 “林序。”江槐的声音更大了些,又抱着林序摇晃了几下。 林序平时的强大和现在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前所未有的破碎感,江槐却不喜欢这样的林序。 江槐伸出手去捏了一下林序的脸颊,如果他再不醒的话只能采取一些别的手段了,总不能让人这样烧下去:“林序。” 看见林序的动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林序的眼睛布满血丝有几分怖人,嗓音是脆弱的喑哑:“怎么了?” “你怕打雷?”江槐问他,“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林序勾唇,笑得有几分心虚,这个笑是用来掩盖情绪的笑:“有的人天生怕打雷,不行吗?” “怕的发烧了?”江槐觉得好气又好笑,他当然不信林序的鬼扯,“做噩梦了?” 林序抱着江槐的手松了松,他刚才做了一个梦,但当看见江槐的时候,又不那么怕了,只转过身来平躺着,视线望向天花板,思绪渐渐地飘远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我最怕雷雨天了,我不是来探班的,我是特地来找你同床共枕的,我想着你在身边,应该会好一些。”林序的声音不大,他的声线很适合用来讲故事,他说话总是说一点然后顿一顿,江槐却不打扰他,只抱着林序的腰,听他说话。 “我母亲和我父亲,是大学校友,毕业于斯坦福,也或许是缘分,我父亲颇有才学,出生的家庭不算富裕,但也能供得起他出国留学。 母亲对他一见倾心,两个人最开始的故事说是俗套小说里的情节也不为过,是富家女爱上穷小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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