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的第一反应是领地受到冒犯的警觉,对于男人蹩脚的英语和俗套的搭讪方式感到有几分好笑。 眼前人漂亮,看起来温润无害,眼里总带着股邪性,耳朵上一副蓝宝石耳钉熠熠生辉,瞳仁明亮的可怕。 像是富贵人家的浪荡子,玩的开也玩得起,至于这幅漂亮的皮囊下是怎样一副心肠,那就不得而知。 “有话不妨直说。”林序用中文回答他。 “你会说中文?”江槐难以想象在他乡还能遇故知,看到眼前人的正脸,紫色的眸色神秘而深邃,这样罕见的颜色,一时间江槐还以为他戴了美瞳,整个五官带着几分不入世的冰冷,只看得人呼吸一滞。 “我和你,应该是一个国家的人。”林序不禁觉得好笑。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多少钱一晚?”江槐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如壮士断腕般,主要是觉得眼前人肯定是头牌,应该是很贵的,隐隐为自己的钱包流泪。 这人,是把自己当做牛郎了?林序不免觉得有趣又好笑,或许是他坐的位置的问题?周围的目光灼热,林序也感觉得到,但江槐是第一个敢过来问自己多少钱一晚的。 这家牛郎店的老板和自己有几分交情,林序和人赌输了,便被要求在这坐台三天,前两天都相安无事,除却客流量多了不少以外。 今天倒是有生意了。 林序将杯中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酒杯随意地搁在了吧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生了几分逗弄的心思:“三千一夜我在上面,三万一夜我做零号,要的是美刀。” 如果他想上自己的床,无论是三千还是三万,都只能在下面,林序不过是说说而已,他不缺这点钱,这世上能让林序躺下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 江槐的脸上立时带上了几分苦涩,转而隐隐有几分怒气:“不是,你这根屌还有你这菊花是镶钻了吗?” 三万美刀,他是万万付不起的,三千也太贵了,他难道要花三千刀找个牛郎给自己的小雏菊开苞? 那也太傻逼了。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客人觉得贵也可以离开。”林序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富二代,难道不是?他倒是第一次看人看走眼。 只看人身上的穿着,不算什么高端品牌,但也是私人定制,林序以为,这点钱对人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的老婆本,我的房贷还没还完呢,江槐赶着鸭子上架,如今退也不是,进又太贵,看着这张脸等回国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喉结微微滚动,眼一闭只微扬下巴:“三千就三千。” 江槐先提前为他的小雏菊默哀一分钟,只怪眼前人太勾人,让他放弃了作为攻的尊严,话说这人是为了钱前后都卖的吗?嘴巴和手是不是也要标一个价格? “跟我走。”林序起身牵过江槐的手穿过人群。 讲真的,江槐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掌心都渗出了一些冷汗,突然生出几分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他跟着人弯弯绕绕,来到的是一家星级酒店,所以开房钱也是自己付? 江槐还没来得及反应,林序就直接带着人坐上了电梯,到了房门前,林序拿卡开门,江槐才算是反应过来什么:“哦,对了,你叫什么?” “林序,双木林,槐序的序。”林序回答他,这并不算是什么避讳,在国外或许知道他英文名的更多,而在国内,知道林序的更是少之又少。 “江槐,江河的江,槐序的槐。”他们的名字或许是缘分,但也是偶然,水生木,这才是江槐这个名字的由来,五行相生相克,家里的长辈迷信,他们家这辈人都从木。 进了房间,江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一间正常的房间,不是什么情趣房,第一次玩太花他还真不一定招架得住。 他甚至在思考被人捅菊花到底会不会爽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被人抵在了房门上,这又是什么壁咚情趣? 江槐没想过会有一天这种小招数会用在自己身上,他整个人被圈在怀里,讲道理还挺有趣的,江槐也乐得配合,懒得去推人。 林序的一只手摩挲过人的唇瓣,倾身在人的耳畔轻语:“老板,你喜欢玩SM吗?” “你是傻逼吧?”江槐缩了缩脖子,有几分不自然,只把人推开看着他,“我用小皮鞭抽你吗?” “这不是怕你有那方面的喜好,既然花了钱,我就得了解客人的喜好,服务周到不是?”林序说的有几分理所当然。 “我没有那种癖好,来,先付后付?二维码给我,总之你伺候我舒服了就行。”江槐没想到,眼前这个风轻云淡的人还挺敬业啊。 “包君满意。”林序觉得有趣,第一次他要靠下面这根东西赚钱,以前都是他给别人钱的,不过目前他也没找到合适的床伴,眼前这个人挺对胃口的,他也好久没做了,三千一夜,到底还是挺赚的。 林序只打开了二维码收钱,江槐在扫码之后输零的时候只觉得肉痛,可能比他即将要被开苞的小雏菊还要痛。 等到二人进了浴室,江槐看着林序拿着灌肠器的时候,心里直发毛,他只给别人用过,从来没自己用过,有的小受灌肠都会有感觉,但是江槐自认为自己不属于那类人,看着林序的神情,他又不能表现出害怕来,只能装作经验老道。 脱衣服撅屁股,江槐其实想让人少弄一点进去,但是又觉得太不男人了。 林序怕人吐槽自己的服务态度,特地给人跪趴着的地砖上垫了一层柔软的衣服,江槐不仅脸好看,身材也好,只跪着,身上的肌肉紧绷着,他没想到过江槐还会有八块腹肌,且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种。 宽肩窄腰翘臀,或许喜欢运动,体力应该不错,经得起玩。 胸前的两点红缨是很漂亮的颜色,淡淡的肉粉色还未立起,应该是未被开发过的地方。 这个人,比想象中的要有趣。 手指就着一点润滑轻轻地探入,本能的排异反应想把林序的手指往外排,甬道干涩而紧致,只剧烈地收缩着。 这样的反应,林序眸色暗了暗,第一次?他突然很好奇江槐此刻的表情,他以为江槐玩的开,既然愿意躺下,那应该是个零点五,又来牛郎店里找人。 他到底是没经验,还是他原先只是1?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人趴在这里?林序自认为个人魅力没有这样大:“第一次?” “第一次你妈。”江槐的语气有几分恼羞成怒。 “知道了。”林序眼底染上一层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只听人说的话,就知道他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至少后面是第一次。 林序带着几分刻意性质的,将手指又往里戳了戳。 “呲,疼,轻点,当心我扣你工资。”江槐之所以是攻,还有一个原因,他可太他妈怕疼了。 “好。”林序的语调放温柔了几分,只和人说着话,光是灌肠就进行得漫长,开拓出一个软管可以塞进去的入口,热了不行,冷了不行,多了不行,少了不行。 这还是林序生平第一次伺候人,觉得麻烦又有几分可爱。 江槐口是心非的模样,强作经验老道结果连疼痛都忍不了,第一次很丢人吗?林序不觉得,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觉得可爱,所以想要珍惜。 他把自己当做牛郎,林序把人当做一夜情的对象,总之,彼此之间,这夜过的愉快就行,今夜之后,山水有相逢,或许后会有期,也或许无期。
第4章 老板,我伺候得好吗 房间里只开着暖色调的台灯烘托着暧昧的气氛。 江槐平躺在床上,整个人微微凹陷下去,林序跨在人的腿侧,用手支撑着上身低头在人耳边说着话:“老板你喜欢什么姿势?” “正常姿势。”林序再说话,江槐觉得他就要恼羞成怒了。 林序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好,虽然皮肤白皙,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却十分有力量,身材好的勾人,肌肉漂亮不过分夸张。 一瞬间,江槐忽然明白过分健身吸引同性这句话了。 林序的手环过人的腰,将人捞起来在人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这个姿势方便:“放心,不让你累到。” 林序和人只裸裎相对,指节覆上人的性器,细细地套弄着,偶尔抚弄过两个囊袋又用手指戳弄马眼,江槐低喘的声音很勾人,带着几分压抑,这样生涩的表现,只勾得人心痒痒。 林序并不喜欢和小处男做,前戏总是漫长而麻烦,还需要考虑到人的感受和心情,而江槐却成了例外。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他以前的床伴江槐要敏感,也要放得开,身材不像这样硬邦邦的,却没有身下人漂亮。 毕竟三千刀买了自己一夜,总要让人觉得物超所值,说来他还是第一次靠自己的身体赚钱。 林序摸过润滑,只就在手指上,轻轻地探进去一个指节,见人蹙眉又停下了:“还行吗?” 还行个锤子,江槐难受得都泛起泪花了,他就不明白了,那些小受为什么会被捅得舒服的嗷嗷叫,确定不是痛的嗷嗷叫的? “你继续。”江槐假装硬气得很。 林序只觉得人莫名的可爱,他跪坐在对方腿间,只分开对方的腿,这样一个角度,江槐的腰腹处有一处纹身,只黑白的一支玫瑰,看不出寓意,却分外的勾人。 一只手抚摸上江槐的纹身,一路往上,抚摸上对方的乳头,虽然说男性的双乳更多的只是点缀装饰,但实际上,还是有点意思,至少江槐觉得有点感觉。 淡色的乳珠立起,有几分坚硬,林序俯身舔舐啃咬着人的乳头,惹得人皱了眉,不能说是不舒服,但也不能说舒服,很奇怪。 林序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往常都是别人来取悦他。 在江槐被弄得有几分迷离的时候,林序的指节也完全戳了进去,深深浅浅的戳弄着,带着润滑,肠道里只柔软而湿润,等到人适应了,林序又加了一根指节,江槐难受,林序也并不好受,他本身就是同,江槐这个人还这样独特,或许是已经被这个人吸引了。 “唔。”江槐的脖颈微微后仰着,带着几分泪意闭了闭眼,只用手挡住脸上的情绪,谁知道表面凶神恶煞以一当十的恶霸实际上这样怕疼呢? 三千刀啊,三千刀,为了这三千刀也得忍了。 江槐的手摸上对方的腹肌的时候,忽然觉得也不亏。 江槐并不是刻意和人比鸡儿大小,只是男人都是有胜负欲的,虽然他现在因为贫穷躺在这里,但他还是个攻。 林序的性器一点都不像他这个人那样斯文,勃起的状态有几分狰狞粗壮,也不是说他比自己的大,那至少江槐自认为比他长啊。 原谅他这种时候还能想这样的事,直到江槐的肠道被开拓出三个指节的宽度后,林序才缓缓扶着性器试探性地顶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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