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进了卧室,江槐当然也跟了进去。 林序习惯穿衬衣一副禁欲的模样,这衣服江槐从对方身上脱下来过许多次,可这一次,他还是忍不住的激动,他一定要把这么多年的经验全部用在林序身上,让人爽上天。 林序的衣裳被他自己一点点地剥下来,指节宽泛而有力量,微微屈起的模样很是勾人,让江槐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住想喝水,只喉结微微滚动,视线再也无法从对方身上移开,有一瞬间,他觉得三万刀也是赚的。 林序的唇瓣,林序的喉结,林序的锁骨、腰线、臀瓣、双腿、脚踝…… 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能轻易地勾起江槐的欲火,让江槐忍不住想在他姣好而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具身体,无论是作为攻还是受,都是极品,江槐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沉迷于美色的人。 江槐的视线灼热,林序再怎么想忽略也忽略不了,现在的江槐像是一头发情的凶兽,欲要将他的雌兽拆吃入腹,林序莫名的觉得可爱,低喘呻吟雾眼迷濛被干到云里雾里的江槐可爱,这幅模样的江槐也可爱。 或许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无论他哪副模样,都觉得对方可爱至极吧。 林序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江槐却觉得他踩在了自己的心上,这一双脚要是绷直脚趾蜷起的模样,一定也动人可爱极了。 他双腿微微分开跪趴下来,露出了那一个隐秘而脆弱的去处只紧紧的闭合着,似乎还未被人采撷过。 林序微微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来,腰腹微微下塌,臀部上翘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是臣服的姿态。 整个人或许有几分单薄却不失力量感。 这幅姿态,江槐真想就这样桎梏着对方操进去,果然是TOP最了解TOP,男人最了解男人,他怀疑林序是故意的。 这种事之前江槐也做的多了,现在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不可否认的是,江槐很吃这一套。 林序挤了点润滑在手指上,只这样探到自己身后在菊穴口微微打着转而后坚定地探进去一个指节,异样的触感是自己的手指。 很奇怪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林序在遇见江槐之前还未想过他会为别人做这样的事,自己给自己灌肠还要送上去给对方操。 取悦是双向的过程,林序倒不觉得屈辱,江槐可以那自己当然也可以,大男人有什么好扭捏的。 只是这种感觉还是刺激到了自身,耳廓微微泛了红。 第一次并没有什么快感的,这个林序清楚。 他试探性的戳弄了一下,自己弄自己,说实话,他萎了,但余光看向江槐,他居高临下的模样,视线灼热的模样,藏在裤子里的那兴奋得不得了的性器。 这幅模样的江槐给了林序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一根羽毛在心口划过,林序又有感觉了,只低喘了一声,像是刻意:“啊哈~” 黏腻而又百转千回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又骚又欲。 江槐再也没办法旁观了,他走到林序的身边半蹲了下来只拍了拍对方的臀瓣,语调带着几分戏谑:“这么骚?” “你不喜欢?”林序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喘息。 “喜欢,我现在硬的要死,都流水了。”江槐挤了一些润滑,手指探进林序的臀缝在原先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根手指,语调暧昧地同对方聊着天。 和自己的手指不同,那地方刚被开发,异物的入侵让他本能地排斥,林序喉结滚动红了眼:“是吗?我后面也湿了,在吃着你的手指。” 其实是润滑带来的湿润,江槐明白,他前端的性器并没有那样强烈的反应,第一次都不好受,江槐深有体会,他不信林董事长之前就被人操过。 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江槐才拿过软管替对方灌肠,林序呜咽了一声,反应有趣,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液体进入甬道,他有些跪不住。 整个过程漫长而有趣,等到了卧室里,林序的脸黑了几分,床上摆着的是各色各样的玩具:按摩棒,皮鞭,低温蜡烛,绳子,乳夹,贞操带,甚至还有尿道棒。 林序的神色有几分复杂,他什么时候弄来的东西。 江槐看林序的眼神觉得有趣,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饶有兴味地在对方耳畔低语:“阿序~玩SM吗?” 他把林序上次说的话还给了对方。 林序整个人赤裸着同江槐对视着,语调有几分咬牙切齿:“江槐,你第一次的时候,我有虐待你吗?” 江槐微愣,有几分心虚地笑了,这里的东西大半他也没玩过,他没这样的癖好,就是生气,故意弄来让对方害怕的,林序第一次当然没有虐待他,简直是温柔到了极致,他在床上恶劣而温柔,像是一湾静水,令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第21章 三万 “那就不玩。”江槐讪笑着弯腰去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对人颇为“娇俏”的眨了眨眼,“你看我多宠你。” 林序懒得理会他不正经的言语,只把对方捞了过来给他剥衣服,林序给江槐脱着上衣的工夫,江槐自己就急不可耐地解着下裤了,迫切地要把他的性器从布料里解放出来。 他真的硬了好久了,憋得有几分难受。 林序的指腹磨蹭过他的乳晕继而寸寸往下而后握住了他的性器轻轻套弄着:“这么硬了还玩SM?我怕你憋坏啊。” 江槐的指节捏上林序的乳珠,轻轻地揉捏着直到坚硬泛着红而后重重地掐了一下好像报复似的,这种鲜艳的颜色出现在林序的身上,总是格外的勾人,江槐低头吻上林序的颈侧,林序下意识地偏头纵容着江槐的动作,声音微喘,性感地要命。 江槐的嘬弄吮吸直到在对方脖颈处留下一个鲜艳且短时间无法消散的吻痕后才算是彻底满意。 江槐的指腹划过林序的腰侧,他躺在下面的时候都不肯吃亏,琢磨出来了大半林序身上的敏感点,反正他被林序操的时候偶尔还捏一下林序的屁股啃一下对方的乳头摸一把对方的腰好像他是操人的那个。 现在更是这样,只轻轻地戏弄着林序,将他压倒在了床上,江槐低喘着,呼吸交错,而自己的性器还在被对方掣肘着抚弄。 江槐的指腹划过林序的腿间重重地捏了一把,刮蹭过会阴处揉捏着他的臀瓣,林序的眼尾泛着红,一双紫眸带着点雾气,像极了勾魂摄魄的妖精。 江槐低头含住了林序的乳头低低地舔舐撕咬着,直到将对方的左乳玩弄得淫靡不堪才又换了一边。 林序早就被江槐搞硬了,偶尔发出一声闷哼,前戏漫长,江槐也有耐心,就是有点凶,乳尖偶尔的刺痛感让林序不住地皱眉,江槐试探着偶尔想戳进乳孔里去。 明明只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装饰品,却有异样的感觉,江槐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并且表示对这些十分满意。 江槐的整个人跨在林序的腿侧,直至手指戳弄进去了一个指节,强烈的刺激快感汹涌而来,他射了。 “哥哥还没进来,怎么就射了?”林序的手上带着点浊白只松了手攀附上江槐的脖颈,说的暧昧又无辜。 他硬了那么久加上自己刚才撸了这么一会,不射才怪。 江槐有几分恼羞成怒,一根手指捅到了底,恶劣地戳弄了几下,恶狠狠道:“待会,操烂你。” 林序唇瓣微张,只低喘着,他在床上并没有江槐这样会说骚话,只感受着江槐的手指,手指不如性器粗长,却胜在灵活,指节偶尔屈起,勾勾画画碾磨过肠壁。 技巧不可谓不好,江槐的手指碾磨过一点,惹得林序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好像又微弱的电流从尾椎一路到了大脑,只觉得一片空白,江槐是找到地方了。 林序的双腿微微绷直,忍不住地想要合拢却又被江槐强势地分开了,他的眼睛有几分失神,一只手忍不住抚摸上江槐腰腹处的黑白玫瑰,他一只手攀附着起身,吻上对方的脖颈,在他的的身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这个纹身怎么来的?” “这么爽你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江槐哑着声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林序这样一个人躺在身下任人摆弄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他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一次的硬了。 “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说,作为奖励,你下次叫床给我听?”林序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勾人的痒意还有几分调侃。 江槐语噎,他这次在上面还要叫床给人听?他当然没忘:“这纹身,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随便纹的,太痛了所以没上色。” 江槐怕疼,林序一开始就知道了,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了地要掉眼泪皱眉一脸委屈还故作坚强的模样,林序很喜欢这支玫瑰,觉得没上色却是恰到好处,平添了几分性感。 “啊嗯~”江槐俯身,他的指节还在人的后穴里进出,只在人的耳畔发出了一串低吟,“大鸡巴好硬,都流水了,阿序的里面好湿好软好舒服。 想捅进阿序的里面蹭一蹭~唔啊~” 林序忍俊不禁,双腿夹上了江槐的腰,说叫床江槐他是真的叫啊,这幅骚样看得人眼红,林序眼睛看着人,唇瓣张合,他说:“主人的样子好骚。” 江槐对字母游戏的执念这么深,林序不介意叫人一声主人,满足一下他在床上的情趣,该说他记仇呢,还是记仇呢? 灼热的性器寸寸顶入,缓慢而坚定,林序自觉有几分恶心,第一次都不算舒服,后面被撑开这样大的一个入口纵容异物的入侵,本就是不符合科学的性爱方式,如果身上的人不是江槐,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 林序喘着粗气,脸色有几分发白只往下渗着汗,前端勃起的性器又萎下去了几分,江槐的技巧已经足够好,可耐不住这具身体毫无作为零号的经验,何况林序并不是零号。 并没有多少疼痛,但林序的兴致还是下去了几分,他整个人后仰着显得有几分脆弱,看得江槐不敢再动作,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名为心疼。 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无论如何,他心里有一个名为江槐的人,无论过往的欺骗如何,这就够了。 林序虽然没有那样怕疼,但第一次难受的反应一点都不比江槐少,江槐只俯身舔舐上人的耳垂脖颈,一只手去抚弄林序的性器。 林序喘着粗气回笼了几分思绪。 “嗯~啊~阿序,好想要~”江槐毫无负累地叫床给对方听,是上一次答应过林序的奖励,也是刻意激起对方的性趣。 林序的一只手抵上江槐的胸口,恶意的捏了一下他的乳珠:“你动,我没事。” 还信誓旦旦地要操烂我,就这样就舍不得了,林序觉得好笑又窝心,其实他们都清楚第一次戴套子会轻松愉快很多,少了那样大的摩擦和阻力,但偏偏不戴套子几乎成了彼此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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