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也能像男人那么自信啊。】 【不用去马戏团,小丑就在直播间!】 逍遥客怒了,他还以为主播是真心帮他出主意, 没成想是拿他消遣呢。 弹幕都在骂他,逍遥客又气又急。 他气不打一处来,咋咋呼呼地说:“我是小丑?有我这么有钱的小丑吗?什么癞□□想吃天鹅肉, 你们这是网暴!” 【搞笑, 谁网暴你了?不是你自己来求骂的吗?】 逍遥客:“你们别逼我啊,再逼我,我就、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到时候你们全都是杀人犯!” 【……谁逼你了?】 【你这么极端的人, 谁敢跟你在一起啊?】 他探出天台的脚跃跃欲试,不再去看弹幕,一张脸由于愤怒而涨得通红:“主播你今天必须帮我找一个女朋友,不然我真的会跳下去。” 裴漾冷笑道:“24楼,70米, 如果是头先着地,你的头就会跟西瓜一样整个炸开, 脑浆流得到处都是,兜都兜不起来, 这种死相虽然惨了点,但你不会感觉到痛苦。” “可如果是脚着地, 在落地的一瞬间,你的全身都会骨折,胳膊和腿东一块西一块的,你碎掉的肋骨会捅进你的内脏里,让你肠穿肚烂,活活疼死。” 【啊啊啊老婆别说了好有画面感!】 【亲眼看见过跳楼自杀的,那脑袋就真的跟炸开的西瓜一样,砰——血淋淋的。】 天台的风确实大,刮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了,逍遥客咽了咽口水,早知道选个六楼就行了。 直播间的观众说他怂,逍遥客心里憋着一股气:“你们别以为我不敢……” 警察已经到了,裴漾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对方踢出直播间。 他又不是菩萨,该劝的他都劝了,如若对方还是执意寻死,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耳边瞬间恢复了清净。 【只要我没有道德,就没人能道德绑架我,老婆还是太善良了。】 【我押一百块,赌他肯定不敢跳楼。】 裴漾也觉得对方不敢,心心念念想找女朋友的人怎么会去寻死。 鼠标移到结束按钮上,裴漾说:“约会去了,下次直播不见不散。” 网络卡了一下,显示正在下线。 裴漾转身抽掉傅临渊手里的书,下午傅临渊去子公司视察工作,他一个人待在办公室太无聊了,就随便从书架上拿了本书看,《资本论》,看得他都快睡着了。 “你待会儿还有事吗?” 傅临渊接住像蝴蝶一样扑过来的人:“没了,放假了。” 裴漾:“快过年了才给人放假,黑心资本家。” 傅临渊攥住他作乱的手指,发觉他指尖微凉:“穿这么少,空调温度怎么不打高点儿?” “待会儿就热了。”裴漾搂着傅临渊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我想在办公室试试。” “有粉丝给我们写了同人文,你是大老板,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明星,只有跟你上床你才会给我资源……” 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傅临渊笑他:“我那么坏?” “坏的不是一丁点。”裴漾说,“我不愿意跟你上床,你就不让我出去拍戏,还强迫我。” “怎么强迫的?”傅临渊捏住他两只手腕,举过头顶,“这样?” 他微微眯眼,语调低哑,声音魅惑极了。 裴漾戴过他的眼镜,没有度数。 傅临渊不近视,鼻梁上的眼镜只是装饰品。 他眼型狭长,眼神太过凌厉,只有戴上眼镜才会稍微收敛些冷意,显得没那么有压迫感。 裴漾直视着他,伸出舌尖,毫无廉耻地晃着屁股。十分露骨的邀请。 傅临渊被他撩起一身火,明明上回在床上差点被.操到失/禁翻白眼,还敢这么勾引他,不长记性。 他吻上那张绯红艳丽的唇,嘬着那颗柔软的唇珠反复舔舐。 裴漾体脂很低,平时没少花时间泡健身房,腰过分窄瘦,全身上下就剩屁股还有点肉,浑圆两瓣,揉捏起来刚刚好。 二人接了一个深吻。 深到裴漾有点呼吸不过来,脸上满是情//动的红晕,因此也没注意到傅临渊的视线有些偏移,落到了他身后。 “乖乖……” 裴漾喘了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称呼弄得头昏脑胀:“嗯……” 傅临渊突然按住他准备脱衣服的手,眼神幽暗:“乖乖,你没关直播。” 裴漾:“?” 裴漾:“???” 怎么可能? 他扭过头,眼睛微微睁大,看见直播间的画面被满满的黄色爱心刷屏。 【妈呀,你们在说什么啊!】 【试什么,怎么试!】 【办公室play是吧?!肯定是!还强制爱,你们俩好会玩儿!!!】 【是不是在接吻啊,好大的水声!】 【不准叫我老婆乖乖!老婆是我的,呜呜呜呜我跟你拼了!】 【你小子手是不是伸进我老婆衣服里了,干坏事为什么不给我们看!】 【大家都黄黄的,好安心。】 【完了,被发现了,老婆哥,不要关直播,我跪下来求你!】 【老婆哥是个什么鬼啊!】 裴漾怔住,直播间真的没关…… 他记得他分明按了下播键啊…… “应该是网卡了。”傅临渊声音低低的。 紧接着,一片粉色泡泡荡漾的画面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进来握住了鼠标。 系统提示直播间关闭成功。 裴漾:“……” 他潜进粉丝群,群里果然炸了,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刚才的直播事故。 裴漾倒扣住手机,埋在傅临渊颈窝里,略显沉默。 傅临渊:“怎么了?” 裴漾脸颊发烫:“…………丢大人了。” 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们要在办公室里做//爱了。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裴漾枕在他肩膀上,耳朵发痒:“还笑,股价跌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他发泄般张嘴去咬傅临渊的脖子,没舍得使多大力气,跟只发脾气的小猫挠似的。 傅临渊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他的背:“好了,要丢人也是一起丢。” “还做不做?” 裴漾语气有点不耐烦,尾音又很轻,更像是撒娇。 傅临渊敛眉低声。 “做,乖乖。” 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还不足以下火,二人又缠吻到一起,吸允着对方的唇,吻得对方头皮发麻。 谁料下一秒,办公室的大门又猛然被人推开。 何助理:“老板——” 裴漾坐在傅临渊腰上,一只手往后撑住沙发边缘,粉色毛衣被撩到了后背上,傅临渊双手掐着他腰侧浅浅的腰窝。 裴漾皮肤白,整个人仿佛是雪塑成的,光裸的后背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都是他们这几天荒唐的罪证。 撞见什么不好,撞见自家老板跟男朋友在办公室亲密。 何助理两眼一闭,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似乎到头了。 他立马退出办公室,顺便带上了门。 裴漾:“………………” “不做了。” 他从傅临渊身上下来,抓了两下毛衣领子缓解燥热,两次突发事故整得他兴趣都没了,坐在沙发上浑身都写着不高兴。 傅临渊也扶了一下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办公室的门被重新叩响,何助理声音略显焦急:“老板,老爷子不行了。” 裴漾:“你爸?” 傅老爷子中风瘫痪,卧病在床好几个月了。 傅临渊整理着被裴漾扯松的领带:“嗯,让司机先送你回公寓。” 裴漾仰头:“我不能去吗?” 他整张脸还泛着湿粉的潮红,嘴唇也肿着,那么张扬伶俐的一个人,硬是让傅临渊看出一点可怜劲儿。 傅临渊一把将他捞进怀里:“走。” 办公室外的律师和保镖都已经整装待发,何助理说:“医院刚刚传来的消息,老爷子最多再坚持半小时。” 裴漾了然,傅老爷子确实快不行了,能撑这半小时恐怕也全靠仪器吊着一口气。 何助理一边走一边说医院那边的情况,傅临渊忽然停下脚步,看了裴漾两眼,然后又折回了办公室。 众人一头雾水。 再次出来时,傅临渊手里拿着裴漾的大衣和围巾:“手套呢?” 裴漾眨了两下眼睛说:“没有手套,揣你兜里。” 傅临渊给他披上大衣:“外面冷,穿好。” 门外一干人等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傅临渊专心致志,抬高裴漾下巴,给他系围巾。 … 不到十分钟,一行人就赶到了医院。 特护病房外的走廊里站满了人,老老少少,好不热闹。 傅老爷子一生风流,四处留情,有名有姓的儿子女儿都能坐两桌,更别提那些没认回傅家的私生子和私生女了。 但走廊里的这些人裴漾都不认识,他认识的那几个早就被傅临渊送进监狱了。 几位夫人的眼睛肿成核桃大,哭哭啼啼用手帕擦着眼泪。 她们的儿子女儿看见傅临渊来了,一窝蜂涌上来。 “傅临渊,我要看遗嘱,我不信老爷子什么都没留给我!” “对啊,你凭什么不给我们看遗嘱,爸爸不可能不留东西给我们的!” “傅家那么大的家业傅临渊你想一个人私吞?” 二十多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隔出两道人墙,任何近身的人都会被扭住胳膊压在地上。 走到门口,傅临渊朝身边的漂亮青年伸手:“跟我进去?” 裴漾愣住。 墙角有人嘀咕:“凭什么他能进去?” 特护病房外24小时都有保镖轮值,除了医护人员之外,傅临渊是唯一一个能进去的人,他们在病房外守了几天几夜,连老爷子的面都没见着。 裴漾笑了笑,这是把他当成老爷子的私生子了? 那人暗中不忿,如今多一个人,他们就少分一份遗产,自然免不了要抱怨一通。 他自以为嘀咕得很小声,傅临渊却停下脚步,眼神精准地在人群中捕捉到他。 “他是我爱人,你有什么意见吗?” “什么?” 众人惊愕。 傅临渊又说:“你们想坐牢,就尽管闹。” 他音量不高,神色甚至称得上平静,周身的气场却极具压迫感。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有把柄在他手里,没有把柄的,傅临渊也能制造把柄,想起还在牢里的那几个傅家继承人,原本噪杂的走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只有裴漾听见自己心脏跳得有些快,缓缓把手搭进傅临渊的掌心,握住对方干燥的手掌。 … 特护病房内。 傅老爷子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输液瓶中的药液一滴一滴落下,氧气面罩覆盖着他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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