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我后背的汗毛竖起来了。】 【继女是你老公带回来的,你老公不可能不知情,小姐姐听我一句劝,赶紧跑吧!】 【盲猜一个,你老公跟那个女的合起伙来想谋财害命!】 【随一个,什么前妻继女可能也都是假的。】 【楼上几个去组队破案吧,警界未来有你们一席之地。】 看着屏幕上闪过的各种分析,一帘幽梦理智回笼,也开始思考起起来。 八岁孩子可能不知道孕妇不能喝藏红花,但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一定知道,她没有冤枉“继女”,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继女设计流掉的。 而她的丈夫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继女是他和前妻生的女儿,然而背地里却跟自己“亲生女儿”上床? 如果那一幕不是她亲眼所见,她可能就真的认为二人在乱//伦了。 继女到底是小孩还是成年人,一帘幽梦觉得她老公应该比她更清楚。 越想心里就越害怕,一时间各种谋财害命、杀人越货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里,偏偏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帘幽梦慌的不行,大脑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记错了调休时间,等到了机场她才想起来今天不该她上飞机,回到家,老公和继女都不在,也没跟她说去哪儿了。 一帘幽梦无比后悔,那天晚上她怎么没报警把这对狗男女抓进去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死亡临近的钟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一帘幽梦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令她一下清醒的声音:“不要冲动,你一个人没有胜算。” 确实,她双拳难敌四手,胜算微乎其微。 一帘幽梦深吸一口气,她跟老公说了今天要出差,晚上不回来,她也想看看她不在家的时候,“父女俩”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她起身快速朝厨房走去,把灶台上的火关了。 滴滴滴—— 门口处传来电子密码锁的声音。 几秒钟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儿一前一后进了屋,手里还拿着一个生日蛋糕。 与此同时,一帘幽梦刚刚躲到客厅落地窗的窗帘背后——前后间隔不到一秒钟。 这套房子是一帘幽梦全款买的,两室一厅,装修齐全。 一帘幽梦心脏扑通狂跳,其实二人只要进门的时候朝阳台上望一眼,便会发现她还没来得及藏进窗帘里的脚。 但二人的注意力,都被客厅亮起来的灯吸引了。 “客厅的灯怎么没关?” 一道稚嫩又夹杂着些疑惑的童声问——是继女。 “陶梦回来了?” 一帘幽梦屏住呼吸,攥紧了手里的手机,直播间还没挂断,两千多万人陪着她,还有人帮她报了警,总算让她找回了点安全感。 然后她就听见她老公说:“小梦今天出差,可能是我忘了。” “你叫她什么?小梦?”继女阴阳怪气地问,“好亲昵啊,岳从南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 岳从南里咯噔一声,避开她的眼神:“瞎说什么。” 继女冷冷哼了一声,还真当她是小孩子好糊弄啊。 今天那个女人出差,岳从南和那个女人在门口腻歪,岳从南看那个女人的眼神有多深情,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岳从南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换上拖鞋就往卧室走。 “你给我回来。”继女拽住老公的手,“岳从南,你跟我说清楚,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岳从南有些不耐烦,几乎要吼着说出“我不爱她,难道爱你一个侏儒吗”这句话。 又矮又小,跟一帘幽梦完全没得比,要不是有把柄在她手里,他都懒得看这个残疾一眼。 继女死死拽着他的手腕,一双精亮的眼睛像淬了毒。 岳从南深深皱眉:“没有,你以后不要在她面前跟我太亲密,我怕她怀疑,也不要什么事都针对她,我夹在中间不好做。” 继女没有放过他脸上那一丝一闪而过的心虚,双眼圆睁:“你夹在中间不好做,那这两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就好做了?!” 一帘幽梦:“!!!” 直播间的观众:“!!!” 【我去,继女变老婆!】 【什么老婆,这男的不是只跟小姐姐领过证吗,没登记的顶多算前女友。】 【讲个鬼故事:我老公的女儿是我老公的前女友。】 【好小众的文字……】 【这种情节,是放小说里我都会大呼离谱的程度!】 【既然她那么爱她老公,为什么还要老公跟小姐姐结婚。】 【为了钱呗,还能是为了什么。】 弹幕都猜了个七七八八,一帘幽梦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这两年来,老公今天要投资,明天借朋友,的确从她手里套走了不少钱。 她也想不明白,她老公不说特别帅,但也算五官端正,还有体面稳定的工作,为什么会和这个侏儒人在一起。 难道是慕残癖? 她听说不少人都有这种特殊癖好。 但看他们的感情,好像又不是很好的样子,一帘幽梦没有轻举妄动,悄悄把手机摄像头伸出去,谨慎地观察着客厅里的动静。 想听八卦,观众们的耳朵也竖得直直的。 岳从南咬着后槽牙说:“我让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他们又没领过证,他压根儿都不想承认这段婚姻。 “要是不提,我怕你忘了本!” 继女嗓门比他还大,高亢尖利的声音仿佛能刺穿耳膜。 她强调道:“岳从南,你别忘了,你在你妈坟前是怎么发誓的,你说你这辈子都只对我一个人好,结果呢,你转头就跟别的女人领了证。” 说来有些可笑,她和岳从南是青梅竹马,两家人甚至还定了娃娃亲。 但后来岳从南长高了,变帅了,她却永远停留在了八岁的模样,不仅身高不长,连容貌都不曾变化。 村里人都笑话她,说她爸妈肯定是上辈子做了恶事,所以这辈子报应到她身上来了。 岳从南也看不上她了。 长到二十岁,村里同龄的姑娘家门槛都被踏破了,只有她一个说媒的人都没有,谁会娶一个侏儒啊? 没过几年,岳从南他爸脑溢血走了,他妈中风瘫痪在床,动弹不得,岳从南谈的女朋友一看他这个家庭情况,脚底抹油就跑了。 那时她是打心眼里开心的,因为岳从南一家也笑话过他。 再后来岳从南他妈要做手术,岳从南厚着脸皮来找她借钱,还一借就是十万。 她觉得有点好笑,她凭什么要把钱借给一家曾经嘲笑过她的人啊? 除非岳从南娶她。 岳从南那时候才大学刚毕业,身无分文,她由于身体原因上不了学,已经打了好几年工了。 两个人在村里办完酒,她就把自己全部积蓄都给了这个男人,还请假去医院照顾他妈。 医院的挂号台太高,她每天只能搬着凳子跑上跑下,医院里的人都以为她是老太婆的孙女,还夸她这么小就懂事了。 做完手术老太婆也没挺几个月,临死前让岳从南好好对她。 她二十二岁就给岳从南生了个儿子,也是侏儒,长到三岁就不长了,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遗传,她想再生一个,大概率也会遗传。 三年前的一个夏天,他们的儿子在一个水坑里淹死了。 那个水坑,只到成年人的腰部。 之后岳从南说要来市里打工,等工作稳定了就把她也接过来,可是她等啊等,等了三年都没等到岳从南回来。 她只能根据岳从南给家里汇钱的地址找过来。 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原来岳从南已经跟一帘幽梦领证结婚了。 一帘幽梦是个空姐,不仅长得好看,还有一双大长腿,两个人站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啊。 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岳从南是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 岳从南害怕她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一帘幽梦,只能对她言听计从,把她接到家里,好吃好喝伺候着。 她看着自己永远也长不大的身躯,再看看一帘幽梦脸上幸福的笑容,还有被称为他们爱情结晶的孩子,她怎么能不恨啊。 因为长相幼稚,药店员工不卖打胎药给她,她就只好在一帘幽梦的红糖水里放藏红花了,足足放了十五克,当天晚上一帘幽梦就流产了,还流了好多好多血啊。 只要岳从南敢让那个女人怀孕,她就敢打! 一帘幽梦瑟缩在墙角,呼吸被她压得极轻极缓。 原来这一切,她老公都知道…… 胃部不时收紧,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一种强烈的呕吐冲动,一帘幽梦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岳从南闭了闭眼睛,觉得眼前的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今天是你的生日,先不说这些了。” 他拆开蛋糕包装盒,把商家送的蜡烛拿出来,插在蛋糕上。 一帘幽梦眼睛瞪得大大的。 32岁! 比她还大两岁! 烛光在奶油蛋糕上跳跃,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女人目光似毒蝎的尾刺,阴狠而致命:“岳从南,你最好赶紧跟她离婚,不然哪天我一个不高兴,可能就说漏嘴了。” 她才不想要钱,她只想让岳从南跟一帘幽梦离婚。 岳从南脸部肌肉紧绷着:“嗯,你闭上眼睛许个愿吧。” 今天是她32岁的生日,她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了。 女人双手合十,默默许愿。 岳从南看着她稚嫩的侧脸,心底有个声音叫嚣。 杀了她…… 杀了她就好了…… 杀了她就没人知道这个秘密了…… 他可以安心地跟一帘幽梦过日子,再生一个健康活泼的孩子。 于是他拿起桌上装饰蛋糕的丝带,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他额头青筋爆起,使了十成十的力气,等女人反应过来,已经被死死勒住了脖子。 直播间的观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喘气。 【卧槽,他好狠啊。】 女人拼命抓扯着那根丝带,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双脚在地上胡乱蹬踏:“岳……岳从南……” 岳从南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康静,你不要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每次跟这个女人上床,他都感觉自己在强/奸/幼/女,这副像豆芽菜一样干瘪的身子让他提不起丝毫兴趣。 “我会跟小梦说你被老家的亲戚领养了,再也不回来了……” 女人脸色涨得紫红,嘴巴张大,舌头吐得老长,想要求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嗬嗬”声。 一帘幽梦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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