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赶到制服了犯人。 处理好后事,阿硕抱着妹妹与贺芥一起走回去。 阿硕开口:“父亲是入赘的,看在我姥爷有一些家产后同母亲谈起恋爱不顾家长反对结的婚。” “他没什么大的才能,就是会哄女人开心。只是在姥爷走后的不久就把家产挥霍的差不多了,每天在外花天酒地。” “母亲本来就身体不好,被姥爷宠坏了,在姥爷走后时长会神志不清。我为前段时间一直在抓他出轨的证据,让他滚出去,所以让妹妹受苦了。” 阿硕内疚地看向妹妹。 “他这次太过了,不仅看不好女儿……如果这件事和他有其他方面的联系,或者是故意为之,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阿硕有些严厉。 伤口比较深,但还好,阿硕带着熟睡的妹妹同贺芥回到了小胡同。 “我为之前对你做过的事情感到抱歉。”贺芥表示理解,认认真真地向面前的男孩为“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道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从同学们的嘴里还是可以猜出个七七八八。 “你道什么歉?你只不过是众多追随者中没有追到我的一员罢了。”阿硕还是那副臭屁的样子:“不过之前不了解你啊,如果你现在追我的话,我可能可以考虑一下。” 想了想,阿硕还是说道:“还是算了吧,就我父母的情况来看,我目前还是坚持不婚主义的。” “来,请你吃樱桃。” 阿硕把盛满樱桃的盘子放在贺芥面前。 望向院子里,院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堆积在一起,在中央有棵樱桃树,整棵树上扎满了五颜六色的塑料袋,袋子是透明的, 可以看见袋子里结满了的樱桃。 樱桃树的一个枝杈上还挂着一个鹦鹉的笼子,那只鹦鹉看上去神气极了。 贺芥要道别了,走前还是问了一句:“你真的打算不继续上了?” 阿硕沉吟了下:“目前准备休学一段时间,主要是等到母亲的病差不多了,再带着妹妹出去走走,应该会回去的。” 贺芥拍了拍阿硕的肩膀,没再说些什么。 “对了,回头帮我谢谢我们班的……哎,你也不知道是谁,就是我们班里头那个最特行独立的女孩,每天一身黑的那个。”阿硕加上了句:“还是她之前和我一起搜集的证据呢。” 怪不得那女孩那天如此笃定。 贺芥点了点头。 不经意间转头,看到柳树遮掩的胡同出口躲着个探头探脑的孩子,揉了揉眼,正要瞪大眼睛仔细看去,男孩子似乎察觉到有人看着他,待贺芥想追过去询问时,一眨眼跑没了影子。 小男孩握着拳头跑开的样子还是刻在了贺芥的脑海里。 这像是一场巧合,又像是一场预谋。 但是,不管怎么说,贺芥还是解决了他所要面临的问题。 这个答案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贺芥告别了阿硕,独自一人,感受着夏日午后好不容易带来凉凉的风,走回学校。 时间不早不晚,下午的课还没有上。 午睡时间了,贺芥爬在桌上深深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啊。 第9章 9 贺芥也不知道自己大概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约是在混混沉沉中醒来时,班级的同学都在睡着,基本上还没有起,任课老师站在讲台上收拾自己的东西,好像是在备课。 贺芥凭借印象依稀知道讲台上的这位就是上午只上了一节课的语文老师,对,是他。上午第三节课是他的课,原本第四节课也属于他,但临时家中有了些事耽搁,好像是和别的老师换课了,上午的空缺就挪到下午第一节了。 语文老师只在讲台上站了几分钟,贺芥抬头与他的视线对个正着,两人互相笑了一笑,语文老师就搓着手出去了。 红色的兜书本的袋子放在讲台上,还带有几本摊开了的书。 贺芥眯了眯眼睛,适应着这忽如其来的光亮,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刚刚指向2点。 还有十分钟。 教师内的吊扇还在不停的闪动着,在安静的教室内发出“呼呼——”的转动声,有些同学还在与周公会面,有些同学则是有微微转醒的迹象,无意识地挥了挥胳膊。 汗水浸在脸上,浸在眯成了缝的眼晴空隙里。 也难怪,夏天太热了。 即便是坐着也难以阻挡这劈头而来的热力,更何况是这么多人一个班,人人都是散热体,人人都是热源。 贺芥正好坐在临近过道靠外的位置,一起身,就可以从后面比较大的空地走到后门,然后绕到了门外。 教室外。 教室是在五楼,有六楼的走廊遮蔽着阳光,还算不是很热,虽然依旧有阳光可以斜射在走廊,但只是照在地面上,还是可以避开人的脸颊。只是伴随着的不知是那来到蝉鸣声,不禁让人泛出止不住的困意。 走廊空荡荡的,约莫是还没下课的原因。贺芥先是走到白色泥砌的围栏那里站了一会儿,扫视着楼下被太阳摧残的蔫里蔫气的小花,树是成群的,好在还能相互庇佑着,不久太大影响。而后转回视线昏昏沉沉地穿过走廊,走向学校本层楼所在的厕所。 待到贺芥从厕所中走出来洗了把脸时,走廊里已经有稀稀疏疏的同学在走廊上吹风了,就是不知道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可以吹到些什么风。 心里想法是一回事,贺芥行动起来又是另一番皆然相反的模样。 贺芥走上前去,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在围栏边静静地站着,像是在等待风的到来。 好不容易来了一缕清风,还是把贺芥脸上为数不多的水滴给蒸发了。 这下,更热了。 这不,接下来,哪还有什么缕缕清风,全是扑面而来的热气。 贺芥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站在了那传说中的火焰山,是那在太阳底下待被风干的腊肉一般,带着不太清醒的脑子晃悠悠地走回了班级门口。 果然,吹风有风险,会感受到别人不曾感觉的热浪滚滚,吹风须谨慎。 “哈哈哈哈,阿芥好啊。” 贺芥从闷热中抽离,抬起了头,是陶飞的好兄弟们啊。 感觉许久不见了。其实也是难怪,他们每天早上约好似的就踩着大课间的点来,上午放学铃声一响就冲了出去不见踪影。中午也不见他们来在班级里休息,都是踏着时间点回教室的,顺便还带着一身热汗。 “打球回来啦。”贺芥到他们面前说道。 “嗯,还没上课。” 一人拿起手中没打开的冰镇饮料,递给了贺芥,示意贺芥接着。 贺芥接过,点头道谢,顺口问了句:“陶飞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陶飞一小弟拉个凳子豪放地坐着,猛地灌了口饮料,摇了摇头:“这个不太清楚,大哥做事自己心里有谱,别的不给多说。” “可能是回去恁他那个学籍的事了。” “指不定是他家里人回老家了,大哥想回去看看。大哥一向重情重义!”另一人猜测。 贺芥又想到中午时的阿硕他们。 好像距离久远了,都不太听到有人讨论什么。 可能学生时期就是这样,快节奏的闲谈娱乐,上午还在兴致勃勃讨论的话题,到了午后也不再有人关注,更是很少有人会主动讲起。 有些事情像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噱头。 只是有的东西确实会造成一些不确定的伤害,或者是不稳定的因素。 就像是阿硕,选择休学也可能与此会有一些关联,尽管对于他来说是微乎其微,但若是换成另一个人,也许不会如此地安之若素了。 一会儿预备铃就响了,进班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班级。 贺芥坐在座位上,看着跟着他们一起进班的语文老师正在叫醒周围的同学。 “都醒醒,都醒醒啦,要上课啦。”语文老师一边拿着他那本厚厚的教科书,一边从讲台上走了下来,从前走到后,一个接一个地轻轻敲打着桌子。 “困了的,还没正式上课,就赶快跑去池子边洗把脸去,醒醒神。” “把出的汗也都洗掉,凉快些。” 同学们迷迷糊糊地从桌子上爬了起来,翻着纸巾擦汗,只有星星点点的几个人晃荡着出教室去厕所的池子边洗脸。 “语文班长,你把你靠窗的窗帘拉开,啊,让太阳照照身子。” “还有你,你也是,拉开,再打开些窗子透透气,教室太闷了。”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语文老师也是满头的汗,但还是前后来回走动:“心静则凉,心静则凉……” 上课铃响起,大家都各坐各的位置。 语文老师接着上午的内容继续讲着。 不得不说,这是令人头痛的文言文语法课,很难理解,也不大有引人入胜的故事性。 贺芥听的认真,虽然他的眼睛也如顶重千斤,但还是本着认真的态度与复盘高中知识的精神听了下去。 边听边做笔记。 感觉的出来,语文老师已经在尽力地把这略显枯燥的内容给讲的有趣一些,为此,还编成了一句句好记的歌谣。 尽管还是不大吸引人。 最前排有几个学生也在认真地听着。 至于贺芥为什么一动不动却可以看到最前排,那完全是因为中间的绝大部分同学都趴在座子上睡觉了,有的还在困意中苦苦挣扎,与困意苦苦对抗;而有的人则是彻底放飞了自我,倒头就睡;更是有的学生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睡觉实在是太有伤风化,干脆在脸上盖了一本语文书掩耳盗铃。 语文老师刚开始还在一个个地提醒,后来见实在是提醒不过来了,只能沉浸在他自己的教学课堂上,之乎者也地念念叨叨。 贺芥还是慌忙地做着笔记,他周围的人还在闷头大睡。 终于下课了,语文老师把教案什么的都放在自己那个红色的袋子里,那其他的茶杯,走下讲台,与前排几个学生在讨论与上课内容有关的事情。 大多同学们已经趴下了,还想趁着这下课几秒中的时间补一补觉。 贺芥其实也是有些困顿,但想到学习,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自己。 本想出去透个气,然而看着桌面上被记的厚厚的笔记,密密麻麻,贺芥忍不住头皮发麻,硬生生地别开了眼睛,末了,还是把眼睛给别了回来。 啊,高中生真是痛苦。 一窍不通地复盘高中知识更是苦上加苦! 第二节课应该是物理课,班里的大多数同学依旧睡的天昏地暗,没有半点要醒来的痕迹。 物理老师是一个上了年纪头发略微稀少的严肃老头儿,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刻板严肃,当然,如果只看那严肃的面孔,忽略掉他那花里胡哨的亮眼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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