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感觉怎么样,宝贝?” “……”他轻喘两声,又羞又气,一个字也没有应答。 谢相涯含笑道:“看来需要我帮你——” “舒服…!”他有些生气,“我摸得很舒服!” 他赌气,只让谢相涯更想笑他。可谢相涯有几分没什么必要的风度,只道:“你摸了什么,什么很舒服?” 他又不动了。 谢相涯蹲下来,伸手抚摸他的手背,像是在安慰他:“宝贝,我发誓这不是在羞辱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吗?你现在需要高潮一次,释放一下压力。” 池月及认为谢相涯的这句话有些不对。 可是身下的花穴时不时抽缩着,让他根本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反而觉得谢相涯说得还很有道理。 他红着脸,跟着谢相涯抚摸的动作一点点插进了自己的花穴里,激得双腿一颤,湿淋淋喷出些淫水:“啊……嗯…!!” “很紧吗?”谢相涯问。 他不知这算什么,手指被自己的花穴绞得紧紧的,让他想要拔出去,但是没有吞吃到手指的地方却好像疯了一般蠕动,为没能被插到而感到饥饿。 他只能点了点头。 谢相涯鼓励道:“说清楚一点,宝贝,告诉我,你的逼很紧。” “哈……嗯……”他眼底浸着些泪意,“我的逼很紧……” “很好,宝贝,把你的手指抽出来。” 他听话的想要抽出手指,可是那堆嫩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贪吃,把他的手指吸得那么紧,越急着抽出去,越是往里吸。 “唔唔唔!!”他无意识地插得更深,哭喘道,“不、不行,我拔不出来……我的逼太紧了,我的手指拔不出来…呜呜……” 池月及的花穴将手指越吃越多,他光是这么自己插入自己,就感觉要崩溃在这种快感里。更何况他这种模样是在谢相涯的眼前——他觉得自己丢脸极了,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是急切地想要满足欲望,还是想逃避自己怪异的身体。 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可是长度始终是有限的,它不能进入到他最渴望的深处,内壁的软肉缩得厉害,他甚至觉得自己会因为得不到快感而痉挛。 池月及完全软成了一滩水。 直到谢相涯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从湿漉漉的花穴里抽了出来。 “嗯……” 进入花穴的手指换了个主人。 谢相涯一手按住他让他难以反抗,一手直接插入了他那又重新闭合上的花穴。 “有点太紧了,宝贝。”谢相涯的声音有些莫名的哑。 “不、不要……” 他张开双腿,唇边的话语分明是推拒,可是身下的花穴反倒把谢相涯的手指吸得更紧,那根手指明显比他自己的长上许多,好像再多顶两下,就一定可以插进他最被进入的地方。 但手指始终是触碰不到那里的,池月及有些着急,他掉着满脸的眼泪,哭着求谢相涯:“摸一摸……再摸进去一点……哈……好、好痒。” 谢相涯轻声问:“为什么要摸进去一点?只是因为痒吗?” “呜…我不知道,快摸我……呜插进去,再插深一点……我真的受不住了……” “池少,你要诚实。” 谢相涯放进去第二根手指,花穴里的嫩肉像是饥饿许久般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你要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想要你插深一点。”池月及闷声说,“好想被插到最里面……” “用我的手指吗?” 池月及点了点头,又摇头。 他哭到:“我不知道……你的手指根本插不到最里面。” 谢相涯道:“我有个办法能插到你的最里面。” “什么办法?”池月及浑噩发问。 谢相涯答:“用我的鸡巴。” 池月及的脸血色上涌,他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你别做梦!我才不会——啊!轻点儿,我,我不是那种人。” 谢相涯道:“我是那种人。” 池月及不看他。 谢相涯慢慢放进去第三根手指,开始在花穴里飞快地抽插。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顶弄着花穴里的软肉,只用三根手指,池月及就被操得腿间湿淋淋的,出了层薄薄的汗。 他呜咽着不再去叫,觉得那样听起来一定很下贱,而他不愿意在谢相涯面前露出那种模样。 可是很快花穴就被手指操得抽搐,像是要高潮喷水一样,每寸软肉都好像在抽缩,将手指吸得越来越深的同时,池月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把谢相涯的手牢牢固定在腿间。 然后他喘着气,含着哭腔闷哼了一声,紧紧夹住的双腿不断颤抖着,从高潮的花穴里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谢相涯的整只手掌。 “哈……”池月及双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又轻又急地喘息。 谢相涯拍了拍他的双腿,将他的两腿重新分开,然后抚摸着他漂亮的,高潮过后的花穴。 “池少,爽吗?”他听谢相涯问。 他没说话。 他虽然用花穴高潮了这一回,却还是觉得身体空虚得厉害。但要是将这种话说给谢相涯听,那不是等同于自己在邀请谢相涯和他做爱。 所以池月及沉默着别过头。 谢相涯道:“池少,我还没尽兴。” 他说:“你自己解决。” “怎么这么无情啊,”谢相涯在笑,“那你叫几声好听的。” 池月及想问什么是好听的,他转回头,结果看见谢相涯脱了裤子,粗长的性器弹跳而出,被谢相涯修长的手指拢住,显得狰狞又性感。 他一下子脸红得厉害,又慌忙转过头:“你……我……我不会。” 谢相涯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打量瘫倒在地上刚刚高潮的,不愿被插入的妻子。 “行啊,我教你。” 谢相涯道:“说你是骚逼。” 池月及被这句话烫了下耳朵。他瑟缩了一下,感觉空虚的花穴因为这句话又流出了水,不情不愿又有些期待地重复道:“……我、我…我是骚逼。” “说你的骚逼喜欢被男人的鸡巴操。” 池月及喉间一紧。他结结巴巴地重复:“我的、骚、骚逼……喜欢被、被男人……的……” “说完整,宝贝。”谢相涯握着鸡巴跪在他面前,淡淡道,“你不好好说,我很难自己解决。” 这像个威胁。 他们在地毯上赤裸相见,就好像两只沉沦欲望的野兽。 “……”他差点哭了,“我的骚逼……喜欢…被男人的鸡巴操……” 谢相涯伸手在他翕张着流水的花穴上摸了摸。 他浑身一抖,身前的性器颤巍巍站了起来,花穴迫不及待地开始绞吸,哪怕男人的手指根本没有插进他贪吃的身体里。 “求我操你。”谢相涯对他说。 他睁大眼睛:“我、我不可以被你插!我们说好的——” “我知道,”谢相涯道,“乖乖说出来,好吗,宝贝?” 于是他被蛊惑了。 莫名被这样的谢相涯蛊惑得彻彻底底。 池月及舔了下唇,紧张地开口:“……求、求你操我……” 谢相涯垂着眼帘看他。 居高临下的,神情淡漠。像是一尊俯视他的神祇。 “用什么操你?操你哪里?”谢相涯追问。 他一时失神。 然后他喉结滑动了一下,乖乖补充道:“……求你用大鸡巴操我的骚逼。” 他得到了谢相涯的奖赏。 一个温柔的笑。 和突然撞入花穴深处的,属于男人的鸡巴。 再次见到谢相涯的时候,舒行风含泪交出了自己的银行卡。 他输了。 在和谢相涯的赌局中,他输得彻彻底底,输得十分惨烈,输到大概这辈子都不想再和谢相涯赌。 玩牌从没玩过,玩感情更玩不过。 他没想到池月及就这么和谢相涯睡了。 虽然按照谢相涯一直以来的进度,这算是比较慢的。 但那是谁。 那是池月及啊!舒行风想,真是一朵鲜花被拱碎了,他心好痛,他痛苦他的钱。 “……你一定要省着点儿花。” 谢相涯笑了笑,把银行卡飞回他手边。 “什么意思?”舒少顿觉被侮辱,“嫌我卡里的钱没你的多?” 谢相涯道:“不是。” “我没和你赌。” 舒行风:“哈?”他瞪大眼睛,“你还没和我赌?” 谢相涯道:“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老婆和你赌?舒少,我们是兄弟,但朋友妻不可欺啊。” 舒行风:…… 他险些给谢相涯跪了,“别别别!谁敢欺负池少,你不答应,我更不答应!” 谢相涯笑着点了点头,转身道:“那就先走了。” “走哪儿去?”舒行风问。 谢相涯道:“不关你事。” …… 池月及和谢相涯之间的关系没有因为一夜而如胶似漆。 但也没有变得水火不容。 他们维持了个很微妙的状态。 不会接吻,不会拥抱,却会在夜晚心照不宣地紧紧相贴,像两只抛下一切,只想满足欲望的野兽。 这究竟好或不好,池月及没个答案。 他有时会对谢相涯感到心动。 不好说那是个什么想法,只觉得逆着光、反复进入他身体的男人很性感,于是他觉得是有些心动的。可一想到谢相涯风流的本性,就又觉得这种人本性难移,一定会找准所有时机出去乱玩。 他想要相信谢相涯一次。 又认为这个人不值得相信。 以至于后来再思考这种问题,就开始后悔自己稀里糊涂被谢相涯玩了一晚。 明知道自己握不住的人,怎么偏偏选了个最不合适的方式? 他们在晚餐时分相对而坐。 谢相涯道:“九点之后我要出门。” 他立刻问:“你要去做什么?” 谢相涯答:“出去见见我的一些朋友。” 过了一会儿,谢相涯又问他:“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宝贝?” 他讨厌谢相涯花言巧语的样子。 又偏会被这种话说得心动。 池月及认为自己大概是没有见识过多少像谢相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这么轻易被影响。 他想了片刻,认为自己有必要出去见识见识那些朋友。 兴许他们和谢相涯一样风流成性,见一个玩一个,来者不拒。 池月及想试着在这群人里寻找应对谢相涯的方法。 他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像他这样又挨操又要喜欢上对方的人,只能说毫无出息。 池少不屑做那种人。 他非要拿捏谢相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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