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动了动,池月及从镜中去看谢相涯的眉眼,顷刻间就遭到了摄魂夺魄般的吸引与压制,让他发软的花穴又颤颤吸紧,将手指往子宫里吞吃:“是我……是我骚……” 谢相涯挑了下眉,追问道:“噢?池少怎么会骚呢?” “嗯……因为我是你的婊子,老公想做吗,想做就快来操我……我的骚逼好痒,想吃老公的鸡巴……” 然而谢相涯却道:“本来我是想操你的,宝贝。” “那为什么不操我——啊!” 他被摔到床上,被迫弓起身子,双手被谢相涯用领带捆住,两腿分别被两条长长的黑布带缠紧,分开绑在床柱上。 双腿被分得太开了,是池月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姿势。 这让他不得不去寻觅能够借力的地方。 可是双手也被紧紧捆着,他无从借力,只能红着眼睛,被迫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从头到尾,从脖颈到细滑的脊背,腰间、屁股,甚至是被布带轻易勒出红痕的大腿。 “因为你很主动地求我操你。”谢相涯拽着他的长发令他仰起头来。 “所以我就不想操你了。”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又被更大的力道制住,最后颤着身体塌下腰去,翘着屁股,像一匹不甘被驯服的野马,跪倒在床榻里:“你不讲道理!”他说,“我、哈……我求操,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确实很喜欢。” 谢相涯掌心贴在他的臀瓣上,啪啪扇起了巴掌:“但有些时候,生活需要一些变化。” “比如今天,你越想我操你,我越不会操你。” “……唔!”池月及瘫在床上,被打得臀瓣颤抖,“哈……老公、呜不要打我……啊……那、那老公不操我……呜老公别操我啊……哈、不、不……” “宝贝,”谢相涯停了下来,依旧维持着拽住他头发的动作,另一手抚在他的喉结上,贴在他耳边道,“那如你所愿。” 池月及没受过这种委屈,他一时有些崩溃:“……你讨厌!” 谢相涯没说话,只是松开他的头发,好像离开了。 “老公?”身后没有任何声响,他有些担心,“我不讨厌老公……我爱老公。” 还是没人应答。 一贯骄矜的池少心头一跳,他不敢乱动,又害怕谢相涯真的因为他一时的失言走了,急得都有些哽咽:“老公、老公别走……” “我走哪儿去?”谢相涯的声音重新回到他身后,“还有这么个宝贝跪在床上等我玩儿,我怎么舍得走?” 池月及还没来得及高兴,屁股上就是一冷。 “……啊!这是什么!” 谢相涯的手抚摸在他湿滑的臀瓣上,漫不经心回答:“红酒啊,宝贝。你不是喝过吗,泼在你屁股上,你就不认识它了?” 他有心顶话,可话到唇边,立刻变成了讨好:“唔是我的错老公,我以后一定认识它。” “真乖。”谢相涯笑了笑,又泼了杯红酒在他的花穴上。 他现在完全是湿淋淋的了,屁股、花穴沾满了红色的酒,白皙的肌肤混着红色的酒液、昏暗的灯光,以这种姿态呈现在床上,显得情色又淫靡。 就着沾满红酒的手指,谢相涯又一次将手指插进了才高潮不久的花穴里。 “唔、啊……” 没插几下,池月及就湿得像是要高潮了,他喘得厉害,花穴抽缩着,忽然挨了一下巴掌,不算痛,但这种新奇的感觉一下子就将他打到了真正的高潮,喷出的水噗噗落在谢相涯的衣服上。 谢相涯挑了下眉:“打一下就潮吹,宝贝,你是真的很骚。” “呜……”池月及将头低下去,很快又被拽住长发抬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摸向他的性器,将那根样貌卓越的性器握在手里,谢相涯的指腹摩挲着不断吐出湿液的龟头,微笑道:“想射吗?” 他浑噩地点头。 然而没能得到想要的爱抚、情热的释放,池月及等来了另一条领带,缠在了他的性器上。 “那现在开始,不可以射了。” ---- H
第30章 谢相涯与池月及的订婚宴盛大得有些过了头。 大概是谢池两家谁也不愿意矮对方一头,更要铆足劲证明自己这个“豪门”名副其实,或许还有些池月及的原因——他总不会说自己和谢相涯的婚姻很可能是一厢情愿的结果。 在订婚宴的当天,池月及睁开眼就开始觉得高兴。 其实像他这样高兴,反而很不像他。 陆询作为对他曾经了解甚深的朋友,尤其不能理解他一头栽在谢相涯身上的缘由。 池月及自诩是个高明的猎手。 可现在分明是他被自己选定的猎物所俘获。 池月及没向朋友解释这件事。 他只是沉浸在众人的恭维祝贺声中,隔着人群静静看着被簇拥在中心的心上人。 谢相涯是个只要星光所在,就一定会熠熠生辉的人。 众星捧月、游刃有余。周围的星子越多,谢相涯就越耀眼,越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池月及带着笑在看,陆询在旁边说了一大堆话,他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看谢相涯的眉眼,看谢相涯的微笑,看所有自己能看到的,包括想象到昨夜被束缚时的快感。那些东西让他抛下了一切,好像他不姓池,也没有爱上谁。 那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可池月及仍觉得他更享受现在。 他最喜欢听今夜的人说:“你和谢相涯很相配。” 然后他自鸣得意,却不愿表露,于是含着清浅的笑,好似无波无澜地应答:“谢谢。” 实际上早就欢喜得不得了。 他和谢相涯从前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任谁也猜不到,他会对谢相涯一见钟情。 是啊,池月及想,他当时怎么错把钟情当作了欲望? 否则他应该更早就站在谢相涯身边,更早躺在谢相涯的身下。 他有些可惜,有些惆怅,但那很快也被他抛之脑后。 因为谢相涯向他看了过来,迎着明亮的灯光。 池月及立刻动身,他抛下还在啧啧感叹的陆询,一步步坚定不移地走到谢相涯身边。 人群散开一条通道,或许有人心生羡慕,或许有人心生嫉妒,那些注视而来的目光里有多少善意又有多少恶意,他不在乎。 他只在乎谢相涯一个。 他在谢相涯面前停了下来,然后眼见着谢相涯向他伸出手。 池月及怔了怔,他藏着笑意,好似很矜持的而又不得不牵上谢相涯的手。 触碰到的刹那,他心跳得飞快,而他一字不发,正如谢相涯也沉默。 他们无声的并肩,站在台下,听着各自的家人在台上陈词祝贺,看灯光绽放,听周围激烈又喧嚣的掌声。 谢相涯将他牵上了台。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和谢相涯交换了戒指。 套在彼此的中指上。那是个宣称“订婚”的位置。 那一刹那池月及有些恍惚。 他仰头望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朝思暮想、醉生梦死般的男人。 他意识到,他得到了秦奚都没能得到的东西。 一个婚姻。 因为他是池家的人,他有谢相涯愿意低头的利益。 可他并不因为这个就觉得自己可怜,他反倒庆幸,庆幸他是这样的家世,庆幸那次的宴会上,谢相涯没有忍住和他做爱的冲动。 他不该这么想,池月及明白,他这样想,是很廉价的,是违背家训的。 然而他无法控制这么想。 主持订婚礼的司仪恰到好处地笑了笑:“那就请两位接个吻吧?” 接吻…… 谢相涯垂下眼帘,在池月及的唇瓣上停留了半秒。 他们的接吻次数不少。但每一次都满载欲望,性欲、情欲,是欲望的另一种表达。 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如果做了,那将是谢相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不是没有亲吻过秦奚。 但那还是不同。 他的吻往往意味着“即将做爱”或者“正在做爱”亦或者“做爱结束”。 谢相涯的人生过得花心浪荡,风流得连吻都只与性相关。 然后他低下头,在池月及的唇上亲了一下,就一下,池月及便丢盔弃甲,张开唇去迎接他。 于是他们拥抱着接吻。 一个不带情欲的吻。 而池月及意识到这一点,痴迷得无以复加,好像在这个吻之后,愿意为此付出所有。 —————— 陆询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好友。 池月及这样的人,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大概任何自私、任性的事物都能用来代表他。 陆询第一次见到池月及这样噙着笑和人牵手。 谢相涯接待了多少位宾客,他就乖乖站在旁边多久,长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浅淡的光色,衬得那双眼睛格外的漂亮。 等轮到陆询的时候,陆询憋了一下,然后他神情古怪地对谢相涯说:“别做对不起他的事。” 谢相涯多看了陆询一眼:“噢?” 是一声语调莫名的反问。 陆询说:“别以为月及喜欢你,我就会怕你。谢相涯,我陆家虽然不是那么厉害,但你要是敢做坏事,我肯定是会教训你的。” 谢相涯还没说话,池月及先表达不满:“胡说八道什么。” 陆询梗着脖子:“我在说心里话,你也太喜欢他了,你看看今天,你脸上什么时候没笑过。” “我一直笑都不行?” “笑那么久就是有问题!” “我高兴我还不能笑?陆询,你不讲道理。” “谁不讲道理了,明明你不讲道理——” “不好意思,”谢相涯微笑着打断他们,“你怎么好像确定我一定会做坏事?”他问陆询。 陆询瞥他一眼,阴阳怪气到:“因为我知道谢少的那些光荣事迹啊,喔,应该说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啧啧,听说有人金盆洗手、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来着。不过好像还是出轨了哈。” “……”池月及瞪他,“陆询!” 然而谢相涯并没有生气。 谢相涯只是笑了笑,意有所指道:“是啊,谁让我这么好勾引。” —————— 当天夜里谁也没有回去。 他们就在浴室里开始做爱,裤子脱了一半,池月及先是在门口的地毯上跪着给谢相涯口交,等被射了个满脸,他又被谢相涯拽起来,推坐在盥洗池旁边的平台上。 好在最近天气不冷,他光着屁股坐在上面,仅仅是觉得有一点点凉。 然后双腿被分开,谢相涯只捅了两下他湿得不行的花穴,就挺着鸡巴直接操了进去。 这一次谢相涯操得很深很重,几乎是一进入就盖过了以前的任何一次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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