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奚擦了把眼泪,他拿起手机,哽咽着翻阅自己曾经诉说着幸福的那些字句。 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他崩溃地想。 一条又一条的动态被他划过,秦奚来回看了几分钟,忽然愣住。 他意识到自己被贺肆删除了好友。 因为谢相涯彻底放弃了他,谢相涯就连报复他都放弃了。 他大梦初醒。 像是终于醒悟过来,他不是被彻底放弃,而是在彻彻底底的失去。 谢相涯带他进入伊甸园的大门,而他如今正被排斥出去。 他如同丧家之犬,狼狈地被人抛出门外,只能站在黑暗里凝望门的缝隙里投来的光。 一切的源头是什么? 是他和学长的一个拥抱,还是他长久以来的自以为是? 亦或者什么都不是。 只是因为谢相涯忽然明白过来,他并没有那么爱他的这个事实。 — 有人盛情邀请谢相涯去做客。 谢少向来“花名在外”,从前为着个莫名其妙的小人物收心敛神,守身如玉,背地里不知多少人咬碎了牙,看红了眼睛。现在总算拜佛拜神把秦奚那玩意儿给送走,一大堆人就开始巴巴儿等着谢少再度大驾光临。 虽说传言谢少和池少搞在了一起。但这个搞在一起到底是哪种程度,真的假的,除了比较熟悉的一些人,大部分还是云里雾里。 这群人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成天盼着和谢少来此难忘的一夜情,就算被骂攀高枝儿都行。攀谢相涯的高枝儿总比攀别人的好,至少谢少俊美风流,又很解风情。 且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很恐怖癖好。 这简直是最佳对象。也不知道那个叫秦奚的怎么能把好好的一手牌打烂。 一众人从嫉妒秦奚到鄙视秦奚,仅仅只用了一个晚上。盖因知晓谢相涯彻底放弃了秦奚,于是那种不敢宣之于口的嫉妒心、仇视心终于得到了宣泄。 话说回来,谢相涯没有接这个邀请。 彼时谁也不知道接到信息的谢少究竟在做什么事情。 大概这群人以为没了秦奚,谢少不是睡在这个人的床上,就是睡在那个人的床上。要是再想专情一点儿,谢少或许是自己躺在床上。 这个时候便需要他们自荐枕席,以身饲虎,怎么想,都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只可惜他们算盘落空。 因为谢相涯那时正把池月及按在桌上操。 池月及被他操得双腿发软,花穴里酸麻湿软,精液混着淫水在次次撞击中飞溅淌落,将垂在桌边的荷叶布弄得凌乱不堪。 池月及在那儿“哥哥”、“老公”乱叫一通,甚至有种会被谢相涯操死的紧张感。 好在想着谢相涯大概是不敢真的把他操死的,池少有了几分底气,还敢伸手去牵谢相涯的手指,眼尾飞红道:“老公、哥哥,再快一点儿,我觉得、啊……你,你上次更厉害唔!” 旁人不知道谢相涯当时是怎么想的。 不过池少很快就为自己大言不惭的挑衅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以至于事后得知有一群人邀约谢相涯时,颇有底气阻止谢相涯的池少都没敢吭声。 谢相涯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池月及懒懒趴在床上,嗓子疼,屁股疼,哪里都疼。 要是附近有张镜子,他大概就能看到自己被谢相涯蹂躏得有多么可怜。 “谢少,你是真不懂怜香惜玉。”池月及向他抱怨。 谢相涯微笑着低下头,凑到耳边:“我是想向池少证明,我永远都会比上一次更厉害。” 池月及眨了眨眼。 他静默着看了谢相涯一会儿,长长的发丝被他绕在指尖,围着谢相涯的脸颊打转儿。 池月及说:“你跟我说句实话,谢少,你操秦奚的时候,有比操我更厉害吗?” 谢相涯挑眉:“你连这个也要比?” 池月及道:“我当然要比。上次秦奚可是说‘你以为他肯操你就很好了吗,他操我从来不太用力,都很在乎我的感觉,操你的时候会管你吗,他只会觉得你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他每个字都记得很清楚,且语带醋意,毫不掩饰。 真不知该不该赞叹池少的好记性。 谢相涯一时失笑:“所以呢,池少,你是想要我用力一点,还是想要我轻一点?” 池月及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搂着谢相涯的腰,埋在人颈侧道:“我要你爱我一点,就一点点。”
第27章 池月及映在灯光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像在发光。 他跨坐在谢相涯腰上,长发从衬衫蜿蜒落下,又随着他用手指解开纽扣的动作溜进了敞开的衣服,贴着他精致的锁骨,甚至逐渐遮盖住胸前的两点颜色。 池月及将衬衫敞开,任由发丝缠在四处,手指微微屈起,勾在腰间的皮带上。 他没再动,只是自上而下的、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相涯。 二十分钟前他们还在宴会上谈笑风生,如是寻常朋友,目光交接,也不见任何暧昧缠绵。 但二十分钟后,他们就在宴会厅的楼上滚在了一起。 从一个充满情欲的吻开始。 池月及维持着这个动作,他舔了舔湿润的唇瓣,调笑道:“谢相涯,你该不会真的想在这种宴会上操我吧?” 谢相涯挑了下眉,伸手在他腿间蹭了下,反问:“你都湿成这样了,难道你不想要?” “我……当然很想要。”他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可是谢少,今天的宴会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如果你在这里操我,一旦被人发现,你就只能说和我是恋人关系。” 池月及又说。 谢相涯便微笑着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是抵挡不住这种诱惑的,多看了一会儿,乳尖就被谢相涯隔着发丝掐了一把,疼得他轻喘出声,本就紧绷着的长裤又湿了两分。 谢相涯神色慵懒地回答:“不被人发现就可以。” “这怎么……嗯…哈,别,别揉了。”池月及被反复揉捏着乳尖,分不清这种酥麻的快感是因为谢相涯温热的手指,还是因为被人坏心缠在乳头上的那些发丝。 他抬手去抓谢相涯的手腕:“别、别这样!谢相涯……哈,你,你别太过分,我…唔!” 嘴巴里突兀地闯进两根手指,舌头被手指来回翻搅,扰得他无从继续说话,只能塌着腰坐在谢相涯身上,淫水直冒,嘴里被手指搅得和花穴湿得没什么两样。 几下闷喘之后,谢相涯的手指从他嘴中抽离,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不是吧,池少,”暧昧的语调在耳边响起,谢相涯用沾满津液的手指抹了下他的乳尖,似笑非笑道,“只是玩玩你的舌头,你怎么一脸被我用手指操到高潮的样子?” 池月及气道:“手指操我算什么本事?” “也是。” 谢相涯想了想,示意他脱下裤子:“手指可不能内射池少的小骚逼。” 池月及被说得花穴止不住的抽缩:“谁说你可以内射我了?” 谢相涯对他笑笑,一双眼风流多情,几要将他蛊惑:“我说的。” 他难得保持了清醒。 “我说不行。”池月及道,“你都没打算和我恋爱。” 谢相涯道:“这和恋爱有什么关系?” 他说:“你每次射这么多,我迟早会被你射到怀孕。” 谢相涯挑了下眉:“吃药不就好了。” “……”池月及在床上面对谢相涯时尊严趋近于无,虽然心里把这种渣男嘴脸骂了千百遍,他也只是撒娇般反问:“那老公戴套不就好了呀?” 谢相涯用一句话回答了这个问题。 谢相涯说:“我不喜欢戴套。” 他骑在谢相涯的身上,性器在裤子里高高翘着,穴里还流着水,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是该被情欲折磨着退一步愿意被内射,还是该捍卫自己身为池少的格调绝不退步。 反正谢相涯不会为了他戴套,也不会现在就同意和他恋爱。 池月及想了一会儿,乳尖在谢相涯的揉弄下还立在胸前,他喘息着抱怨了声:“渣男。” 然后乖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光溜溜的双腿重新坐了上去,这次被玩的不再是乳尖,而是池月及淫水泛滥的花穴。 他敞着大腿,实际上就和掰开逼求操差不多,只不过现在插在穴缝里的不是鸡巴而是手指,他蹭在谢相涯衣服上的水也是透亮的,还没带着精液。 池月及坐在谢相涯身上,趁着手指抽离的空当,忍受不住般自己挪了下身体,花穴在衣服的褶皱上蹭了几下,让他痒得发软,闷哼着瘫在谢相涯胸前。 “宝贝,”谢相涯屈起沾着淫水的手指刮了刮他的喉结,“你自己被我的衣服操也能爽?” “你…啊!”被打了下屁股,情欲刺激得他眼底浸了水意,“你又不操我,我就不能自己想办法了吗?” 他有心招惹谢相涯,话音落下,干脆撅起个屁股反反复复在白衬衫上摩擦自己的花穴,“啊、啊……哈,好会操啊,唔衣服也好会操逼,嗯哈…老公,老公,衬衫老公操得我好舒服……” 他叫得一塌糊涂,湿得更是。谢相涯被他蹭得又硬又想笑,扬手趁他撅起屁股再求操的时候多打了几下。 “啪啪!”“啪啪啪!” “谢相涯…!!”池月及连忙塌着腰将屁股贴在谢相涯的小腹上,“你不操我就算了,怎么还打我。” 谢相涯好整以暇地看他:“因为我要操你。” 池月及眨了眨眼,他立刻服软,趴在谢相涯胸前:“老公,我就知道你会操我的。我的逼每次都让老公操得很舒服,是不是?” 他讨好地说话,伸手去解谢相涯的皮带。 谢相涯却道:“用嘴。” 于是他往下,用牙齿去咬开皮带的扣子,将那根长得惊人的性器释放了出来,那性器一被放出,就弹到了池月及脸上,啪一下将那张白皙美丽的脸打得微微发红。 性器就在脸旁,衬着那张脸更添风情欲色。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他有些痴迷地去舔吻谢相涯的性器,觉得那上面任何属于谢相涯的气味都能烧灼他的理智,让他沉沦于情爱的漩涡与情欲的泥沼。 谢相涯看了他一会儿,眉眼落在灯光的阴影里,莫测又迷人。右手将他的头往下按了按,谢相涯道:“那奖励你给老公做个深喉。” 池月及嘴里迫不及待地生出湿滑的津液,他含住龟头,一点点将这根性器吞进嘴里,舌头来回在龟头上打转儿,时不时舔过嵌进嘴里的柱身,尽职尽责地履行一个鸡巴套子的责任。 直到性器彻底抵到喉咙,他才酸着腮帮慢慢往外退,等彻底又退出来了,他就又舔着性器再次深喉。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2 首页 上一页 2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