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无法接受么?”艾利希奥松开他手,凝视那处自己落下的亮晶晶的口涎,继而向上,在安德烈耳边说,“觉得这不是我么?” “可你又有多么了解我呢?”他笑着,自后抬起安德烈的下颌,咬着他通红的耳垂。 “比如,你觉得我很善良,可我今天下令处决了很多人,你觉得我对你好,可我知道你痛,却偏要这样。” 他将自己硬到发痛的性器抵在安德烈的股后,一寸一寸地缓慢进入,说:“比如我答应了今天放过你,却还是要上你。很失望吧,安德烈,我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你甚至不知道我有多么坏。” 安德烈艰难地转头,用复杂的目光凝视他。艾利希奥不堪迎接这目光,他凑上前去吻安德烈,如艾利希奥所料,安德烈躲开了。 他自嘲地笑了两声,抓住安德烈的手腕反拧在背后,他坐起后耸动腰身,看自己通红的性器进出在安德烈发红、早已不堪承受的那处。皮肉相接处发出黏腻的挤压声,让他像个孩子似的联想到每天早上的挤牙膏。但他很快将那种稚气的幻想驱逐了,因为现在他才是主导者,是压迫者,他意味着强权和意志。 所以,如果不想被挟制,最好的就是不要留下软肋。可安德烈,你的软肋太多了,多到令我心痛的地步。 艾利希奥俯身将安德烈抱在怀里,继而又让他翻过来与自己面面相对。他让他坐起来,大张双腿背抵在墙上。他从前没有这么瘦的,艾利希奥想,即使以前自己并没有抱过他,但总在幻想中感受着老师的那份力量。可现在,他虚弱得就像个麻风病人,似乎马上就要撒手而去。他想起了命运对他的残忍,也清楚意识到自己是这残忍命运当中的一环,他便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可他竟除了折磨安德烈,找不到别的可以惩罚自己的方式。安德烈的痛,在他身上无限放大,肉体上的,精神上的,无一例外。 安德烈大口喘着气,无神地望向一边,双手无力地瘫软在两侧,就连双腿间的性器也兴致乏乏,呈现出疲软的状态。只是些微液体依旧遵循本能从孔眼里淌出,暴露出这人并非毫无感觉。艾利希奥笑了,一边握住老师的“软肋”,一边再度挺身而入。 “安德烈,为我射一次好不好?”他说,与安德烈额头相触,“你可以的,是吗?你和伊森做的时候射过吗?” 安德烈避开艾利希奥口中灼热的气流,艰难道:“没有。” “说谎,亲爱的,你射过,并且知道怎么尽兴,只是你不肯配合我罢了。”艾利希奥笑了笑,“可那又如何呢?毕竟我还没有下驱逐令,而各处海关里也没有任何他的消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还在古巴,也许还在那个岛上,多近啊亲爱的,你日夜看的是海,还是他?” 安德烈低头,哽咽道:“你不能那么做,他会,会离开的。” “他离开了,我拿什么留你在身边,你让我这么不尽兴,亲爱的,好歹配合我,让我早点对你产生厌倦,也许这一切就结束了。” 一阵沉默后,在艾利希奥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安德烈看向了他。那目光复杂到令艾利希奥心颤。 安德烈不动声色从艾利希奥手中接过了自己的性器,上下滑动起来。艾利希奥满意地笑了,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他年轻,拥有无限的活力,安德烈在他一阵一阵的侵入下将自己完全交托本能,既然学生想要,那自己便给他好了。 自己又算什么呢? 他自暴自弃,甚至呻吟起来,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艾利希奥搂住了他,欣赏他迷醉般的手淫,同时让自己的力量更胜一筹。不需要很久,安德烈发出一声嘶喊,便在一阵急促的抽搐后射出一股滚烫的白液,零落散在他的小腹上。 身躯顿时软了下去,可艾利希奥仍搂着他的腰,抽送着,让这高潮绵延不绝。 安德烈双眼含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此后,艾利希奥并不要求他再做任何别的,他只是在他身上耕耘,亲吻,在一声隐忍的呻吟中射在了他的体内,安德烈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容器。 艾利希奥缓缓退出后,安德烈的身体抖动了两下。艾利希奥的手指在他的腹部绕圈,搅上他的精液,然后送进他那尚关合的后穴,与他自己遗留在其中的液体相混合。他觉得,自己是以这种方式和老师一起存在着的,但他又觉得,他们以这种方式分开了。 “恨我吧,安德烈,总比你什么都不在意我的好。” 他匐在老师的颈窝里,嗅闻两具身体交缠后的淫靡的气息。泪水顺着安德烈的锁骨落下胸膛,滴在凌乱的床单上。情欲退潮后涌上的平静,叫理性再度回归,每到此刻艾利希奥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此生也无法得到原谅了。 可直到那一天,他才知道。 不是得不到安德烈的原谅,而是再也得不到自己的原谅了。 ---- 谨慎阅读,该章为安德烈为了伊森去酒店找艾利希奥的详细后续,存在NTR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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