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纷竺的身影逐渐消失,留江屿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回到车上。现在虽然是白天但树林的气氛总是怪怪的。 身后传出动静,一根金属棍子砸在江屿的头上“我操……”江屿倒在地上,头部流出血液,男人用外套粗暴按住流血处将江屿拖走。 只留下了一小滩血液。 当音纷竺观察完情况赶回来后江屿早已不见踪影,她着急追出废弃公园。 等江屿完全醒来时被绑在椅子上,周围异常空旷,显得很压抑。一个俊俏的男人正躺在不远住的床板上闭目养神。 血液流下,滑过江屿的嘴唇,铁锈味太重,但他没有任何力气挣扎。直到男人苏醒站起身来,饶有兴趣看着江屿。 “看我眼熟吗?”男人略带笑意询问江屿。 “嗯……”他艰难发出一点声音,眼前的男人和顾寻开家长会的男性极其相似。 “我不多废话了,简单介绍……” “你是江克的手下吧,我记得我之前见过你,好像就在不久前。”江屿忍受疼痛与眼前的男人对话。 “我叫岑岩哲。”男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玩弄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小刀。 “嗯。” “你看我眼熟理所当然,因为只要你见过一个叫岑岩韫的你就会见过我,”岑岩哲笑道“我们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怪不得……”江屿也懒得管这些有的没的,他只是不想这么早就死在了他父亲的手里。 岑岩哲也没有再过多废话,他明显是来杀江屿的,干脆利落把小刀扎入江屿的腹部,在快失去意识前,江屿说了一句话。 “相信我,他迟早会抓住你的软肋然后杀了你,没有理由。”江屿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瞪着岑岩哲,讽刺道。 没有一天是过得安心的,自从母亲死了开始,总是提心吊胆的怕身边的人被伤害。江屿还应该感谢这个男人让自己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男人扔下沾满血液的刀离开了,他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也没有丝毫同情心。 “江总。” “你干得不错,回来哄小孩吧。” 在岑岩哲离开不久音纷竺便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江屿,她急忙把自己的老板送到医院,捂住江屿腹部流血不止的伤口。 江屿被推进了手术室,音纷竺被拦在门口,一旁的护士找她了解情况。 “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是他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 “……江灵。” 音纷竺糊弄完护士后倒在椅子上睡着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血液也逐渐凝固。 手术结束后,江屿的情况还算稳定,需要再观察才能转入普通病房。音纷竺以前也是专业的,她当然知道刺伤江屿的是谁,她帮江屿做事也有两年多了,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 至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江屿头上的伤不会导致他暂时性失忆。
第12章 父亲新娶的女人 第二天江屿便被转到普通病房,但没人照顾,音纷竺就请了个护工,反正她自己也不会照顾人,也不能放着自己老板不管。 伤口不深不浅,似乎捅他的人并不是想真正杀死他,只是一个警告。现在只能等江屿醒来才可能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么。 音纷竺虚脱躺着了医院外的长椅上等着谢恒,很快便睡了过去。 病房内的江屿其实早已醒来,但他不想再为了其他事情操心,就没有睁开双眼。腹部一阵刺痛让他动弹不得,疼得他眼眶发红。 “嘶……”江屿艰难捂着伤口坐起身来,一固定坐姿伤口就渗血了。 他伸手按了按呼叫铃,护士便迅速赶来,音纷竺也闻声而来“卧槽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我早醒是不是委屈你了?打扰你和你男朋友甜蜜?”江屿费力回话,回完话便不再理会,安心等着护士重新包扎伤口。 “没有没有,不会有人和钱过不去的~”音纷竺打趣道,落座在江屿的病床上“还好我来的及时,也得亏老板你命大啊。” “嗯。” 音纷竺也察觉到了尴尬,便不在发话,静静坐在一边发呆。 顾晓糯又一次自杀了,她在伤口好的差不多后义无反顾走向了楼顶,被顾平安排的保镖迅速拦下。 “晓糯,”岑岩韫安慰着缩成一团的顾晓糯,轻轻抚摸她的头。顾晓糯用力拍开他的手,房间内充满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出去!”顾晓糯大声喊道,抬脚踢了岑岩韫一脚,笨手笨脚地盖上被子,不要再发出声音。 他只好起身离开,愣在病房门口发呆,护工刚站在病房前,带着一盒便当“岑先生,我现在能进去吗?” “还是先别进去了。”岑岩韫接过护工手中的便当放在椅子上护工也识相离开了。 现在顾晓糯被丢在了医院,话是说出院那天肯定会来接她,但顾平本身就是一个只在意利益的男人,深知自己的女儿已经残疾无用,就不会再多加管束。 出院那天,顾晓糯如同往常一样回到家中,只不过并不用再练琴,也不会有父母的责骂声。 家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岑岩韫也被自己赶走,只剩下了几个做饭的厨师留在厨房。顾晓糯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呆,有时踢踢脚下的碎石,这让保姆很是担心,但又无从下手。 她整个人都变了个样,每天就窝在房间里发呆吃饭也随便吃几口就又躺回床上,也不回学校,就天天浑浑噩噩的。 顾平更少时间待在家中了,郑青也很少回家了。没有人再管顾晓糯如何生活学习,是生是死也无人在乎。“晓糯,”顾寻蹲在顾晓糯房间门口,房间内无人应答,顾寻又喊了一声,依旧无人答复,岑岩韫从楼下跑了上来,端着一碗粥“顾寻,你先别喊了,晓糯现在应该在睡觉。” 顾寻这才停下来,有些无奈“她这一个星期都是你送的饭?就一直呆在房间里?”岑岩韫点了点头。 现在轮到顾寻打不通顾平的电话了,顾寻只能认为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了。他靠在房门上叹气,把手机轻摔在地上,手机上已经给顾平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今年的冬天没有下雪,但又异常寒冷门窗通常都紧紧关着,湿冷的空气让人忍不住发抖,马上开学了,但顾晓糯已经申请休学了。 当他回到宿舍时,空无一人,窗久违开了,冷气分散在整个房间。顾寻艰难地关上窗,扔掉了桌子上凉到发馊的拌面。 顾平的电话居然打了回来,这另顾寻十分惊讶,他迅速接起了电话“爸,晓糯她...” “嘟,嘟,嘟。”顾平挂断了电话。“妈的。”顾寻愤怒地把手机摔在桌上,膜碎了,但他懒得管。 “老板!江总~”音纷竺又来骚犹江屿了。虽然她每天来还是有一部分时间是在汇报情况,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秀恩爱。 “你要是再说你和那个谢恒婚礼的计划就给我滚出去。”江屿的腹部依旧是一用力就感觉要撕裂了一样,他不想跟音纷竺较劲。 “江总别生气,气大伤身!”音纷竺扶着江屿坐了起来,靠在了墙上“可别这么大的气。” 江屿朝她翻个白眼。 “江总,我感觉你应该也不迟了吧,我看上次和你并肩的那个男的,眼里全是你啊~”音纷竺开容得及其夸张,声音故意掐得很细,让江屿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滚开,乱说什么啊,我看你是不想要钱了是吧?”江屿挑眉威胁,音纷竺终究还是败给钱财闭嘴了。 二人在宁静的医院商讨计划,病房外,一名男子捧着一束艳丽的红玫瑰,绅士地递给护士“小姐请帮我把这束玫瑰送到702病房的病人,谢谢。” 玫瑰的深处,一片刀片横穿玫瑰的尖刺扎破了一层外皮。送到江屿手中时,刀片划破了他的手指,流出鲜血。 “卧槽!”一旁的音纷竺慌忙抢走玫瑰扔在地上,拿出创可贴,却发现封不住伤口,护士已经拿着绷带飞奔进来。 在包扎的时候江屿用余光看见了门外的江克,以及一个矮矮的小男孩。看来江克又有新宠儿了呢,江屿很想好好安慰一下这个小男孩,但自己都过了几次鬼门关了,也不想再的管闲事其他的了。 门外的江克没有多加打扰,只是把剩下的一朵白玫瑰捏碎,扔到了垃圾桶里便离开了,男孩追了上去“爸爸。” 在前面的江克愣了愣,还是自顾自地走到了停车场,后备箱里有点杂音。 男孩听到杂音立即意识到不对,连忙认错。 “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把他放出来好不好…爸爸.…求你了...”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江克扇了男孩一巴掌,取下了男孩脖子上的颈环“你上车,到家后把这个带在他脖千上我就把他放出来。” 男孩连忙点点头,爬上了车。 江克在十年前建了一栋别墅,建在一望无尽的深山中,与世隔决。那是江屿与母亲曾经居住的房子,里面全是母亲的痕迹。 车停靠在了一处后,男孩迅速跑下车,打开了后备箱,里面有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孩,是他在路过总是遇到的乞丐小孩。 男孩想给他带上颈环,可他使劲往后缩,不停发抖害怕,男孩心软了。 在他开口之前,江克开口了“江然,带上去,你就能活下来,听话。” 江然把颈环扣在了小孩脖子上,他还不想死,江克终于欣慰了一次,但小孩却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江然,似乎是在求救。 “求你...救救我...我们一起跑.…”江然耳边传入男孩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他愣了愣,刚想答应,男孩就倒在了地上,皮肤发白,不停挣扎,手紧紧抓着颈环,脸部充血。 随后一根鞭子抽在了江然身上,抽他的是一个女人,他的母亲。 “妈妈!”江然爬了起来,超又被一鞭子抽到在地,他想忍着疼痛再次站起身,但第四次的鞭子落了下来,稳稳地抽在腿上。 落下数鞭后,江然晕死过去,在地上一动不动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面前浑身是伤的儿子痛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哭呢?"江克扶起女人,亲吻她的手背“你做得很优秀,为什么难过了?” “然然……"女人目不转睛地时着奄奄一息的儿子,江克楼住了女人的腰,贴在她的边轻声说道:“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吗,这就是代价而已。用自己无用的儿子换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难道不值得吗,要想清楚啊。” 女人听完这一段话连忙点头“我愿意…愿意!可然然……” “他死不了的,”江克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江然,搂着女人走进了房子。
第13章 暂时放过 当江然醒来时,应入眼帘的就是饶有兴趣看着自己的岑岩哲,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拍了岑岩哲一下。“对不起.“江然住后缩了缩,但岑宕哲并没有生气反倒安慰他“别害怕,伤害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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