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现在宿舍里只下刑睿一个人,梁霄回家提前吃顿年夜饭,顾寻昨天意外发现父亲顾平并没有冻结自己的银行卡,就跑去买个新的行李箱了。 但他不可能只买行李箱。 不一会儿,江屿跑回宿舍,差点被门口的一张倒下的椅子拌了。 “小心脚下!”刑睿出声提醒,江屿才跨起脚,吓了一跳。宿舍里乱得一塌糊涂,但刑睿看上去并不是很想收拾,平日里每周的检查已经累得够呛了,放假干脆就临几天请个家政就行了。 江屿爬上了床,漫无目的听着歌,有些无趣,江泽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随后又来几个。江屿不耐烦了,就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是江泽的哀嚎。 “哥--救救我!”江泽依旧在哀嚎,一旁还有些零散的声音,似乎是夏琴辰。 “干什么?”江屿被吵得心情有些不佳,想敷衍了事就挂电话,但江泽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可怜。 江泽的手机被一把夺过,传来的是夏琴辰兴奋的声音“小屿!我找到事情干了,就是辅导你弟写作业!” “噗,”江屿笑出了声,想想这样也好,免费的家教,反正夏玛辰闲着也是闲着“你开心就好。” 电话被挂断了,看来是江泽的手机被夏琴辰抢走没收了,也挺好的。这样江屿也就不用干那么多事情了。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地上的东西被人拨开了,中间放了个行李箱。 “小钢琴,醒了?”突然探头的顾寻把江屿吓了个半死。 他伸手摸了摸江屿的头。 江屿靠在栏杆上,对顾寻笑道“下个星期才去呢,这么快就收拾东西?” “我从小就没出过市,好不容易发现老爷子没有冻结银行卡,又太期待了,东西买够了,我就先塞进行李箱里。” 同在床上的刑睿朝江屿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又指了指顾寻。江屿竖了个大拇指。 “小钢琴,笑什么呢?”顾寻抬头盯着捂嘴笑的江屿。 “因为你太聪明了,他在心里夸你。“刑睿把手伸了出去“桌上的可乐给我。” 顾寻把可乐递给了刑睿,“梁霄那小子呢?” “回家吃夜年饭去了,你忘了?”刑睿给自己灌了一口可乐,呛到了,不停咳嗽。 江屿跑去拍了拍刑睿的背“别喝太快小睿。”“没事,”刑睿摆了下手,随后爬下床“出去吃饭呗,食堂明天就关了,今天吃饱点看看明天能不能不的吃东西。” 傍晚,江泽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与夏琴辰的关系算是熟络了点,虽然是充满骂声的。 就这样学习了一周,可以出游后江泽瞬间选择扔下所有的练习,见到江屿差点就哭出来了“哥……我不想跟这个傻逼待在一起了!还不如去死痛快…!”江泽还是哭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夏琴辰竖中指。 眼泪全擦在江屿的衣服上了,江泽又拉着自己哥和夏琴辰强行分开一米的距离。不变的是手上的中指。 “哥哥……”江泽吸了吸鼻子“他欺负我!”后又哭了出来。江屿不知道该怎么哄小孩,无助地看向夏琴辰,用口形问“你怎么他了?虐待他了?” 江泽抽泣着,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臭傻逼…!他他打我!..…虐待我!” 夏琴辰无奈地眯着眼,“呸”了一声 江泽立马就不服气了,冲了上去,一下子就把夏琴辰压倒在地上,被保安制止。夏琴辰摔得屁股都有点痛了,站起来时捂着屁股。 站在一旁的江泽躲在江屿后面,一脸委屈又不服气瞪着夏琴辰,夏琴辰已经要炸了“卧槽!你个小屁孩,还我欺负你?你刚刚压得老子屁股疼得要死,晚上还怎么去?我今天偏要把你拧成歪脖子树!” “哎哎哎……冷静……”江屿连忙拦住了夏琴辰。他只能先把二人分开,让江泽滚回学校拿东西,夏琴辰则先回家待一会儿,晚上到机场再说。 “晚上再说!你先回家。”江屿把夏琴辰推上了出租车差点给江泽一巴掌江泽立马擦干眼泪灰溜溜去学校了。 他们买的是凌晨一点飞E市的票,上午八点落地,几人很早就到达了机场,在里面瞎逛。
第7章 休闲旅行 几人中,刑睿要去接姐姐刑烟所以不与另外三人一起到达,江屿还在头疼夏琴辰和江泽的事情,一路上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到达机场不久,刑睿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身为路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走,江屿只能先一步一步指引,四十多分钟几人才会合。 这是江屿第二次见到刑烟,对这张脸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说不上来。她脖子上的顶链,江屿越来越眼熟。 尤其是那双眼睛,似乎匹配不上那火辣的性格 “Hi,”刑烟是个好面子的女人,就假装忘记了当见面时的事,像第一次见面“江屿是吗?我叫刑烟,烟火的烟。”她的身材好到了极致,除了皮肤比较黑以外其他的条件都很好, “姐姐好,”江屿朝她点点头,脑中还在想面前的女人与哪个较为熟悉的人匹配“叫我小屿就行。” 这位姐姐笑开了花,又迅速表情管理冷静了下来 “哥,”江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江屿身边,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卧槽,”刑睿差点摔了“md,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啊!江泽是不是活够了!” 江泽因为经常无聊周末跑江屿宿舍去,所以与三人十分友好,还学了一身“本领”,偶尔还惹事,为此江屿没少头疼又把江泽赶回去。 但他弟是个大无赖,江屿又抱不动他,多次没有办法让三人帮忙,把他扔在门口。 二人立马打闹了起来,江屿踢了江泽一脚,江泽才停下来,刑睿趁机拍了江泽一巴学“欠抽。”当众人还在等夏琴辰时,此时的他已经办了托运,做完安检在到处找他们。 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江泽依然拉了一个人离夏琴辰一米远,时不时还骂人一句“臭傻逼”夏琴辰便是中指回复。被夹在中间当挡剑牌的梁霄十分无奈。 一旁吃晚餐的江屿表示自己没有这个弟弟,选择无视,安静吃东西。 不远处,一个小男孩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男人正是江克,江克拍开小男孩的手,命令他安静点。 “爸爸。”小男孩很委屈,吸了吸鼻子,江克瞪了他一眼,冷笑,男孩脖子上的颈环迅速收紧,另他差点摔在地上,只能用细小的手指扣住越来越紧的颈环。 “啊…咳…”男孩被身后的男子拎着,声音越发微弱,但无人查觉。颈环终于松了下来,男孩喘了一口气。 “用这种低级的手法控制儿童,并不像你的作风啊江总。”男子放下了男孩,意味深长地询问江克。 “方便,“江克平静回应“等你老了也会更愿意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 “我可不一定能活到老,说不定就这几年了,”男子带着笑意诉说着自我的命运,这或许是对死亡的认可与坦然。小男孩十分乖巧,不再说话,对江克来说,他就是最佳人选。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江克命令小男孩必须淡定自如,不能有一点闪失,否则他就是失败品,彻底的失败品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 趁江克与男子办手续的时候,男孩妄想寻求帮助,抓住了一名年轻女人的手不放,又不敢哭闹,只能用眼睛呆呆地望着女人。 不过很快女人因为着急赶飞机,匆忙离开,男孩也被男子拽走。这个“没用的东西”,果然还是需要培养,不能就此放任自由。 “对不起爸爸……”男孩被江克阴沉的脸色吓得语无伦次,他害怕窒息的感觉了,那种身在死亡边缘生不如死的感觉。但江克并没有生气,甚至有些温柔地轻撩男孩的发丝“然然,如果你很害怕,那为什么要去打扰人家呢?” 男孩被江克抱在怀里,紧捏住男孩的后颈,他要求男孩必须像小狗一样乖巧。 站在一旁帮忙拿行李的男子盯着趴在江克肩上漂亮的男孩,只能可惜他好巧不巧投胎到了江克身边,命太苦了,男子离开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他洗脸的时候遇见了曾经自己老板最“宠幸”的儿子江屿,但江屿似乎并不认识他,只是看着眼熟罢了。 不过江屿是暂时安全的,毕竟一个十七岁难缠的学生和一个刚满十岁不懂世间的小孩,谁更好控制显而见。 出了洗手间,一个行李箱迎来碰向男子,行李箱后面的顾寻不知所惜,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先生,行李箱没看好,太不好意思了。” 男子温柔一笑,摆摆手表示没关系,顾寻盯上男子的脸“...小韫哥..?” "你认错人了,我不姓韫。”男子礼貌回应 “那你姓岑吗?”顾寻像个傻子一样追问,一脸别装了的表情看他。 “我姓岑,但我并不是你口中的‘小韫哥。’”男子内心早已疯狂扶额痛哭,心想为什么出个门也可以遇见自己哥哥家的大少爷。 男子叫岑岩哲,有一个孪生哥哥岑岩韫,二人样貌相同但性格截然不同,岑岩韫天生冷漠,不爱与他人交流,很多人说他是个“小哑巴”又是“小傻子”。岑岩哲则爱追求刺激,热爱见血的一切,天生的伪装者,隐藏性格。 二人互相看不惯对方,母亲去世后便从未再见,但小时候二人关系还算不错。 当年江克遇见兄弟二人,选择了刺激疯狂的岑岩哲,扔下了独自一人的岑岩韫,岑岩韫并没有哭,只是呆呆看着一人离去。 “哥哥,我走了,你是不是开心了?”岑岩哲挽着岑岩韫的手臂,有些不舍,又十分委屈。 “不开心,”岑岩韫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不善于把情绪照应在脸上,与他幼年的脸格格不入,或者说是有些突兀。 与岑岩韫对比,岑岩哲更像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这就是江克选择他的原因。江克特别喜欢培养“疯子”,一个善于伪装的疯子就更好了。他想让所有人都陷入无尽的痛苦,无一例外。 那一年,母亲格外憔悴,父亲很早就走了。岑岩温意外听见了江克天马行空的想法,但他那时不爱说话,只是眼睁睁看着单纯的岑岩哲跳到江克的车上,撒娇喊着“江哥哥”,又搂又抱。 当晚瘦弱的女人抱着岑岩韫痛哭了起来,嘴中轻声说着“我对不起小哲……”从那一天结束后,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没有发生任何不幸,也没有岑岩哲这个弟弟。 在大二时,岑岩韫被顾平选中干上了管家一样的工作,变故也在工作不久后发生了。母亲在实中意外猝死,在葬礼当天,他遇见了怀有恨意的岑岩哲。 岑岩哲亲吻着母亲的墓碑,没有伤害任何人。二人自始自终没有再对话。 记忆的强势涌入,让他有点想哥哥了呢,又想念起了那冰冷的墓碑。岑岩哲不禁舔了舔口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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