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坐那么远了?过来!”晏沢手指一点身旁。 保镖只好起身,挪了过去,坐在了雇主身边,等待着对方的指示。 “喝酒吗?”晏沢问。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刻意凑近了际鸣,颜色浅淡的冰凉嘴唇几乎就要蹭上际鸣的耳际,引得保镖又开始紧张起来。 “怕什么,我只是问你喝不喝酒,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畏畏缩缩的,难道还会怕我吃了你?”晏沢轻笑着说,语气中满是玩味。 际鸣深吸了一口气,“先生,有别的酒吗,我,我喝不惯这个……” 看来雇主只是想留他下来陪着喝酒,际鸣想,陪他喝酒也无所谓,只要对方不再做些……奇怪尴尬的行为,际鸣就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晏沢看着茶几上的几瓶伏特加,一瓶已经喝到底了,一瓶还没有开封。 喝完的那瓶,大半是他喝的,剩下的部分是他临走前强制际鸣喝完的。 晏沢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让际鸣喝酒,或许是想看看保镖被打碎平静外表后的有趣表现,也或许只是想看到对方更多的……失控的一面。 那种慌乱的、生动的一面。 保镖自己并不知道,他难耐的喘息有多好听,那种低沉的、带着喑哑的的磁性嗓音,在唇齿间泄出气音的时候,恍若浓香型的白酒,醇厚浓郁而后劲绵延,勾人得紧。 不仅嗓子勾人,身材更是一绝。 晏沢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擂台上的他,健硕完美的体型,每一寸肌肉的走势都很流畅漂亮,在爆发出力量的时候,尤其显得雕塑般的健美无暇…… “酒柜上的酒,你自己去挑吧。”晏沢手肘交叉在胸前,姿态放松,好整以暇地看着身旁的际鸣。 际鸣只好硬着头皮起身去取酒。 酒柜上各色琳琅满目的酒,从精美的瓶身就能看出价格不菲,大部分都是让际鸣陌生的外文,他不爱喝洋酒,偶尔发泄情绪就喝国产的白酒,够劲而又绵长,酣畅淋漓。 可惜晏沢收藏的酒大多都是洋酒,他一瓶瓶张望过去,终于在顶层的最角落处,发现了一瓶刻着中文的国酒。 那瓶酒的瓶身非常玲珑美丽,握在手中的触感冰凉温润,是瓷器的材质,上面刻着非常古典美的水墨风国画,留白处还印着“春欢”二字。 际鸣将酒托在手里小心嗅了嗅,只把那瓶酒当成是一般的昂贵白酒,又顺手在旁边拿了酒杯回去。 “选好了?”晏沢问。 “嗯……” 际鸣将酒和酒瓶都放在了茶几上,晏沢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见到他取出来的那瓶酒后,挺秀的眉顿时一跳,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你确定要这瓶酒?” 际鸣闻言,愣了一下,解释道:“我平时不喜欢喝洋酒,偶尔喝酒也习惯喝白酒,要是不合适的话,要不我换一瓶?先生。” 保镖蹲跪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他的臀部抵着脚腕,露出了圆润饱满的弧度,扭头看向雇主,尽管上半身非常笔直,但是微微侧身的弧度,让平整的西装面料上出现了褶皱,却使得他硬朗的身材线条更突出了。 此时,保镖那张内敛英俊的脸上带着疑惑和小心,看着雇主的表情认真而专注。 当晏沢看到那瓶酒的瓶身的时候,就知道那瓶酒的来历和用处了。 这还是一个合作方送过来的,酒里含有数种名贵的大补药材,全部精华都浓缩在那分量不大的液体里面,可想而知是多珍贵。 至于这酒的作用之一,就是喝了之后,能助兴,所以得了“春欢”这个名字。 晏沢不动声色地盯着那酒看了一会儿,又欣赏着保镖美好的身形,懒懒地开口道:“喝吧,随你。” “好的……先生。” 际鸣小心地拧开瓶盖,浓郁的酒香瞬间涌出,沁入鼻中,芬芳不已。 他替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喝了一口进去。 是很劲道的白酒,但并不算特别浓烈,回味甘甜悠长,属于后劲绵延的类型,果然是很好的酒…… 际鸣忍不住称赞道:“先生,这酒……很好,是我喝过最好的酒。” “那就送你了,慢慢喝。”晏沢扬眉,优美的唇一勾。 雇主翘着二郎腿,手肘顶在膝盖上,手则抵着下巴盯着前面,眼神中兴味浓厚。 他非常期待看到保镖接下来的反应。
第12章 他养的好狗 际鸣感觉到有燥热在体内升腾。 像是有一簇细小的火苗,被无声地点燃了,待到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然就要汹涌起来。 他开始发出喘息,难耐地主动扯开自己的衣领,让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祈求拂去这股令人不安的热气。 “呃,先生,抱歉……我去,厕所一下。” 际鸣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向厕所。 来到厕所后,际鸣慌忙打开了水龙头,使劲用凉水搓了几把脸,想要把体内的温度散去,他本来就是体温偏高的体质,但是现在体温高得的确有些异常。 他这是……怎么了? 虽然他喝酒不多,但是从未有过现在这种情况,尽管酒品一般,但也不至于变得突然如此失态。 体内的火愈演愈烈,际鸣身为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面临的窘境是什么。他居然在雇主的家里,莫名其妙地有了——那种感觉? 就算洗了好几把冷水脸,但是这种欲望依旧没有被抑制的趋势,反倒是愈演愈烈了。 际鸣开始惊慌起来。 难道还能在雇主家的马桶上现场抚慰自己吗?怎么想都太荒唐,他也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 “呃……” 当唇齿间几乎要泄出一丝呻吟的时候,际鸣死死咬住坚毅的嘴唇,他绝对不能在雇主家失了分寸,因为他需要这份工作。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给自己疏解了,加上酒劲才会…… 想到今天晏沢对自己做出的那些奇怪的事情,摸他的胸膛,摸他的嘴唇,还摸他的腰,刚才在车上,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实在难以忍受对方的动作,只怕那只修长洁白的手,就要伸到更敏感的地方了! “嘶——” 洁白的齿尖咬破了嘴唇,溢出血丝,他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厕所里的灯很明亮,际鸣双手撑在洗脸池的两端,他抬起头,清晰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人让他感到陌生。 本来是低调内敛的麦色脸庞,甚至连轮廓都是带着强势的冷硬,此时却眸中含着水意,眼角泛着红,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整张脸在情y的刺激下变得通红。 这完全就是一个被欲望俘获的陌生男人! 他被吓了一大跳,跌跌撞撞地坐到马桶上面,“砰”地一声,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际鸣紧张地看向门口,喘着粗气地凝神细听了一会儿,确认厕所外的晏沢没有察觉后,才不知所措地坐在马桶上发愣。 鬼使神差地,他哆嗦着将手伸了过去,却在刚碰到裤头的时候打住了,改为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 来势汹汹的欲望让际鸣感觉到羞耻,毕竟这太荒唐了,让经验少得可怜的他手足无措,只知道撕咬嘴角,即便破皮流血,也好过让可耻的奇怪声音传出去的好。 他撑着水箱站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脑海中飞快的闪过解救的措施。 先回去好了,对,回家就好了,回家里怎么胡来都行…… 际鸣昏沉地打开水龙头,最后冲了一次冷水,暂时将自己的兴奋克制下去一些,然后扭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先生,我现在……能回去了吗?”际鸣压抑着喘息问,他尽量不做大口的呼吸,使得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 他并没有走到接近晏沢的地方,而是站在离对方有一段距离的酒柜处,稍微侧着身体,还微微躬身,借着物体的遮挡和遮掩的动作,不想让雇主看出自己身上的异常。 “怎么,身体不舒服?”晏沢明知故问。 他观察力一向很敏锐,自然察觉到了际鸣语气里的不对劲,也知道对方语气为何不对劲的来源,但他心中存着恶劣的玩弄心思,也不介意陪着保镖演演戏。 他喜欢逗弄际鸣,就像是挑逗自己豢养的忠犬。 丢块肉过去,对方便哈哈地跑过来,让它坐就安静坐定;让它咬人,它便奋不顾身地扑过去,露出自己的利齿和爪牙;偶尔兴致上来了,还能玩玩小游戏,看着它摇头晃脑、甩着尾巴的敦厚样子,实在有趣的紧。 晏沢知道自己能给际鸣提供他需要的,际鸣也甘愿当他的狗。 成年人之间的两厢情愿而已,谁也不欠谁。 能让他晦暗无趣的生活里平添这份乐子,晏沢觉得挺不错的。 “是,呃,不是……我!”际鸣慌张地不知道如何措辞解释,一时之间语言体系溃散得不行。 “先生,我突然不太舒服……” 靠在酒柜旁边,际鸣侧过脸,不敢将自己潮红的脸庞暴露在雇主家明亮的水晶灯下,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舒服?你的身体素质向来好的很,怎么会不舒服……还是说,你刚才发烧了?”晏沢继续循循善诱地逗弄他,等着际鸣的回应。 “我,呃——” 可耻的呻吟泄露出来,保镖身上顿时冒出冷汗,整个人好似被置入水火交接处,既觉得像被抛在极寒北地寒意森森,又觉得好似身处熔浆燥热沸腾。 他死死咬住已经血迹斑斑的丰润嘴唇,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不让自己的羞耻处境被雇主发现。 晏沢却偏偏不如他意愿。 他缓缓起身,边走向际鸣,一边用自己那微甜的清澈冷音徐徐道:“际鸣,你好像有点不听话……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际鸣顿时如临大敌,在极度紧张的刺激下,身体的那股燥热愈发难以排除,甚至还有不断上升的趋势! 他单调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未面临过这样让他尴尬的处境。 “先生,抱歉……您能,不要过来吗?” 保镖的声音几乎是弱势的祈求了,晏沢可以想到对方的处境如何,只怕是恨不得像个鸵鸟一样,高高撅起臀部将头埋进沙里,却只是掩耳盗铃,反而将软肋彻底曝光在烈阳下。 让羞耻的一面更无处遁形。 晏沢心中郁气突然全部散去了,连带着在本家父母处惹来的不快,都通通抹去了。 欺负际鸣得来的愉悦感,让他充分感觉到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刺激,就像是一种奇异的魔力,能让他心中隐秘的破坏因子被激发。 实在是想要,欺负他更多啊…… 想到保镖曾经的擂台上那高大的、坚不可摧的身影,如今却对他垂下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任由他去支配,怎么想都令人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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