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刻的工夫,场内的人都悄声地议论起了和傅檐川一起的是什么人,有人早有耳闻傅檐川和同性在一起了,不过亲眼见到还是不一样的,尤其他们只见过傅檐川如同机器人的一面,此刻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傅檐川疯了。 祁奚没发现那么多,他手里有了吃的就忘了去注意别人,傅檐川在旁边如同在家一样给他拿吃的,甚至直接喂到他嘴里。 这一举动差点把看到的人下巴给惊掉了,祁奚终于意识到还有人在看他们,不好意思地瞪了傅檐川一眼。 傅檐川转过来挡在他面前,“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 祁奚真的信了傅檐川的掩耳盗铃,把刚吃到口的点心剩了一半给傅檐川喂过去,“檐哥,这个好吃。” 傅檐川张口接住,旁边就凑过来了一个脑袋。 “傅总?啧,你这是在干什么?” 祁奚没想到有人凑过来,连忙松手,藏到了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做过地摆出微笑,才向说话的人看去。 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和傅檐川差不多高,就算满上挂着笑也看起来很吓人。 傅檐川安慰地揉了揉祁奚的后脑勺,对打扰了他们的人说:“邵总,怎么没带夫人来?” “我老婆干嘛带来给你们看?” 邵总这话比傅檐川秀得还厉害,接着他转眼看向了祁奚,首先看到了是祁奚领口上的那朵红痕,伸出手说:“你好,我是傅总的朋友,我姓邵。” 祁奚首先想的是傅檐川没有朋友,确认地向傅檐川瞟了一眼,他连忙去和邵总握手,“你好,我也是傅总的朋友,我叫祁奚。” “朋友?” 邵总笑起来,“是吗?真巧,既然我们都是傅总的朋友,是不是应该喝一杯?” 祁奚才注意到邵总手里拿着酒杯,傅檐川没打算让祁奚喝酒,可是邵总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起去年过年祁奚喝醉的模样,没有阻止。 邵总拿了一杯酒递给祁奚,“这个度数不高,味道也不错。” “谢谢。” 祁奚接过杯子,邵总就来和他碰杯,他端起杯子尝了一口,眼睛倏地亮起来向傅檐川看去,“檐哥,这个好喝。” “我尝尝。” 傅檐川抓着祁奚的手,喝完了他杯子里的酒,祁奚不满地说:“给我喝完了。” “我再给你拿。” 傅檐川拿走了祁奚手里的杯子,叫了服务生过来换酒。 祁奚重新拿到杯子,傅檐川连吃的一起摆到他面前,像他们就是来吃自助餐的一样。 邵总坐到他们对面,祁奚客气地把傅檐川给他拿的吃的分过去,邵总刚和他说了声谢谢,就被傅檐川抢回来。 “傅总,你也太小气了。” 傅檐川完全不理他,转头对祁奚说:“奚奚,不用管他。” 祁奚这会儿真的相信了邵总是傅檐川的朋友,自在了一些。 邵总的视线从祁奚移到了傅檐川脸上,随口地说:“傅总,接下来是不该到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邵总这么着急?蜜月过了吗?” “当然过不完,你不知道结婚有多好!” “谁说我不知道,上回跟你说的非洲产业园的项目你看完了没有?” 祁奚本来还在听两人说什么,可傅檐川话峰一转,他就开始听不懂了,最后两人说了半天,他也吃饱了。 宴会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正式对外宣布,傅檐川成为集团新任董事长,傅檐川要上台去讲话。 傅檐川去的时候不放心祁奚,想先送他去休息室,但祁奚不肯,就让邵总帮他守着,一是因为邵总那么爱老婆,不会对祁奚有什么心思,二是邵总不用去巴结谁,不会把祁奚一个人扔下。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交待了邵总什么,等傅檐川走了,他和邵总打了声招呼也走了,他觉得刚才的酒好喝,想去再拿一杯。 结果他刚拿到杯子转身,就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 祁奚连忙道歉,向对方看去,登时愣在了原地,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乔野在傅檐川进来时就看到了祁奚,他向祁奚打量过去,微笑了一下回答:“没事。” 祁奚看向乔野被酒弄脏的衣服,“你的衣服——” “我去洗一下就好。” 乔野打断了祁奚转身就走。 邵总过来找人正好对上了乔野,从乔野的脸移向了祁奚。 他确实和傅檐川算不上什么朋友,只是合作的关系,对于傅檐川的过去也一点不了解,但乔野和祁奚长得一眼相似,两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他不觉得是巧合。 “祁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邵总走过去打量着祁奚,以为能看出什么,结果祁奚好像一点没发现刚才的人长得和他像,举着杯子过来和他碰杯。 “邵总,再来一杯。” 傅檐川讲完话就被人围住了,等他脱身去找祁奚,祁奚已经喝醉。 他责备地向邵总瞪去,邵总一脸冤枉地解释,“是他自己要喝的。” “檐哥,你回来了!” 祁奚脑子完全晕了,看傅檐川都有好几个,扑过去抱人抱住了,差点扑空摔倒,还是傅檐川把他搂回来,捏了捏他的脸问:“难受吗?” “不难受,我好开心!我要骑马,我要飞上天找大圣。” “大圣在家里。” 傅檐川把人搂过来,用眼神向邵总表示了告别,他本来没打算住在酒店,但怕祁奚喝了酒坐车难受,让人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把祁奚带上去。 祁奚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抱着傅檐川往他身上爬,企图骑上去,嘴里还说:“不是大圣,是齐天大圣。” “祁天大圣不是大圣吗?” 傅檐川脑子里没有西游记,到电梯里祁奚终于爬到了他背上,他以前不肯背,现在十分顺手就把背上的人托起来,电梯到了直接背着出去。 祁奚感觉跌在了床上,但不是他熟悉的房间,床也格外的地大,见到傅檐川要走连忙把人拉住。 傅檐川猝不及防,跌下来撑在了祁奚上面,视线缠绕下去,“怎么了?” 祁奚抱住了他的手,“你不要走。” “我不走,去给你拿水。” 祁奚干脆四肢都向傅檐川圈上去,“我不喝水,我要檐哥的口水。” 傅檐川捏到了祁奚的唇角,克制着说:“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祁奚不知道,但他还要继续说:“檐哥,我们来上这张大床吧!” 傅檐川不否认他有故意让祁奚喝酒,他可以不做到最后,但不是因为不想。 他望着祁奚半晌,终于贴下去抵着祁奚的唇说:“奚奚,你要想清楚,今天我可不会停下来。” 这样问一个喝醉的人显得很卑劣,但是祁奚很纵容他,乖乖地点着头,“没关系,奚奚哥哥就是想要檐檐烫手的烤红薯,快给我吃!”
第73章 难懂 夜晚里城市的喧闹被楼层的高度隔离了, 变成落地窗下远远的风景,被灯光映得发昏的夜空悬在远天之处,透不进来一点光亮。 房间里不知是谁的布置,床头的灯造型浪漫别致, 连照出来的光都是浅淡旖旎的粉色, 落下来铺在祁奚脸上, 让他眼尾本来就如桃花一样的颜色, 更红了。 傅檐川如同僵化了一般,硬撑着手与身底下的人隔出一丝的距离, 视线杵在祁奚眼中,过了许久才终于落下去,塞住了祁奚微微张开地唇。 祁奚喝醉的脑袋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只觉得哪里和他想的不一样,不满地去抵傅檐川的舌头, 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傅檐川不知道他哪里没做好,克制微微撤出来, 吮在祁奚唇上问:“不舒服吗?” “唔……我要吃烤红薯, 你不给我吃, 我要不喜欢你了!” 傅檐川怔着不动, 他一时分不清祁奚要的烤红薯是真的, 还是别的, 小心地问:“你要哪个烤红薯?” 祁奚的膝盖忽然曲起来, 腿碰在了他中间,脸上满是天真无邪地说:“这里的呀,你烤熟了吗?” “祁奚。” 傅檐川不由地声线下沉, 他的理智本来就被一直以来的忍耐磋磨得很薄弱了,可这个笨蛋像是嫌他还没疯, 他忽然直起身,两根手指压着祁奚的唇摩挲着,视线高高地瞥下去说:“舌头伸出来。” 祁奚望着傅檐川,他觉得傅檐川忽然不一样了,不是他熟悉的檐哥了,可又弄不清哪里不一样,习惯性听话地伸出来舌头,就被傅檐川的指尖夹住。 接着傅檐川往前挪过来,跪贴在他胸前,对他命令似的说:“自己来。” “哦。” 祁奚脑子虽然不清楚,却一下明白了傅檐川的意思,摸过去解傅檐川的扣子,可是到拉链却卡住了,他不满地对傅檐川控诉,“你是不是上锁了!” 傅檐川真的要被这个笨蛋折磨死了,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才忍住了狠狠去让祁奚胡说八道的嘴不能说话,带着笨蛋的手去拉开。 祁奚这回终于满意,用着天真的眼神望着傅檐川,翻出来捧着亲了一下,然后说:“檐哥,红薯烤熟了。” “嗯。” 傅檐川压抑着声音,又往前挪了一点说:“张嘴。” 祁奚听话的张嘴,终于如愿尝到了他要的烤红薯,可是又突发奇想地问傅檐川,“怎么不甜?” 傅檐川这一回没有忍住,发狠地让祁奚没发再说话,到祁奚哭了他才退下去,俯下去边吻边哄,“对不起,奚奚哥哥别哭了。” 祁奚吸了吸鼻子,拉着他的手贴到了腮帮子说:“这里好累,下巴要掉了。” 他轻轻地揉上去道歉,“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可以原谅我吗?” “哦。” 祁奚委屈不已,不过看着傅檐川他又生不起气,自己贴过去把眼泪蹭在了傅檐川脸上说:“我这么喜欢你,你不能疼疼我吗?” 傅檐川这回真的后悔了,心脏被祁奚哭得像要碎了,把人抱起来说:“我疼你。不做了,我们洗澡睡觉。” “不要。” 祁奚忽然抱紧了傅檐川,凑到了傅檐川的耳边说:“我想做。” “会疼。” “奚奚哥哥不怕疼。” 傅檐川把祁奚放回去,凝视了半天问他,“你真的想吗?奚奚,你不用迁就我。” “你不要问了嘛!快点,把这碍事的东西扔掉!” 祁奚十分霸道,扯着傅檐川的裤腰。傅檐川被他的模样逗笑了,配合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然后祁奚看过来的眼神就不一样,仿佛画画时盯着自己的模特,他不满地去捂住了祁奚的眼睛,“我现在不是你的模特。” “那你是什么?” “你老公。” 祁奚还没有弄清楚“你老公”是什么就再也出不了声了,他不知道傅檐川什么时候拿到了工具,感觉手指滑进去时抖了一下,傅檐川停下来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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