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没有哪个皇家贵族会接受一个做鸭多年还小有名气的私生子。 ---- 想了一下,日更应该不可能,我还是把存稿都交代出来吧,你们把留言都交代出来吧
第35章 沙雕甜文3 == 那是我遇到娄桥西的第一天,他在黑旅店招野鸡,我躲人趁机钻了进去,看到娄桥西的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得不行,但很快我就只觉得他身体真好。 被人砍得半死还有力气玩小鸭子,大概这就是传说中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魄力。 但是,我还是太年轻,没经历过黑社会的毒打,不知道娄桥西叫的不是野鸭子,是家养的雀儿。 人家是来包扎伤口的,不像我,一屁股坐上去,差点把人直接送去见阎王。 我抱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妈的骨灰盒在桌子上被娄桥西翻来覆去地盯着看,要是我妈还活着,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调戏轻薄,判个猥亵妇女不在话下。 他的手下没他长得那么好看,是典型的彪形大汉,一身腱子肉,手臂鼓起来能有我大腿粗,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我很想吼一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敢这样对我! 很可惜,我也不知道。 “那个,大叔,求你个事儿,把我跟我妈埋在一起成不?”虽然我比不上我妈那些死鬼,好歹埋一起能给她端茶倒水,拉个皮条什么的。 顺带问清楚,我爹是谁?以后至少能装个逼。 娄桥西看我一脸绝望,大概认为非常有意思,毕竟像我这样有职业操守的小鸭子不多了,哪怕客人要死了都能让他先爽一发。 天知道,我真的是觉得他想在临死前爽一把的。 “你们都出去。”他吩咐,随后又冲我命令道,“过来,伺候完。” 我吞了好大一口唾沫,才堪堪咽下我的震惊,他居然,还硬着,这身体,确实是不错哈哈哈…… “爷,我虚……”我真的怕了,爽完就死的不是他,是我。 娄桥西是标准的斯文败类长相,凤眼薄唇,戴个装逼标配金丝眼镜,捏着细细的金边,就坐在那儿含笑看着我,我吓出一身冷汗,黏黏糊糊,相当不舒服。 扭捏了一会儿,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我吓得赶紧蹦了过去,真的蹦,蹦完就腿软到打颤,我怕他叫人进来揍我,连忙扯开他身下的毛毯。 尼玛,好大一根。 我也算见过风风浪浪,还跟人吹牛说过,除了医生,没有人见过的男人生殖器有我多。 娄桥西这种斤两的我确实是第一次见,让我手足无措,张嘴吧,怕含不进去撕了嘴角,况且男人都有个臭毛病,喜欢按着老子的头往里硬怼,他这尺寸,搞不好能给我噎死。 “爷,我用……”娄桥西似笑非笑看我一眼,一个激灵,我已经含住了那热腾腾的,带着微微腥臊味的性器。 说实话,感觉不好。 太大了,才进去一个头,我的嘴已经满了,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以前一个新闻,有人往嘴里塞灯泡棒棒糖,最后拿不出来也舔不化,欲死欲活去了医院。 我现在就这感受。 娄桥西不让我吐出来,我又咽不下去,好在经验丰富,伸手替他撸下面大半根,舌头也算灵活,专心伺候那个头,搞了半个小时,我牙梆子酸得没办法,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手也僵了,完全是没有感情的打手枪机器。 不知他存了多久的货,满满当当射了我一脸,又浓又腥,我含泪咽下,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被强暴的黄花大闺女。 还他妈莫名的带感。 我可能也有点心理变态了。 ---- 三更了,快留言!!你们不知道一人称开车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第36章 沙雕甜文4 == 被娄桥西带回去后,我的生活突然就稳定而充实了起来。 以前的我实在是见识短浅,不知道做他们这种高级地方的鸭子还要天天打卡,记录出勤,三项规则,八大纪律,按时交“税”,据说还每月团建,安排进修,管得跟部队似的,请个假还要…… “老子一个卖屁股的,还要算全勤?来大姨夫的时间都不给吗?你怎么不给我办个证?啊!”我记得我当时是这样说的。 但是三天后,我哭着求娄桥西,“给我买个五险一金吧,我遭不住了……” 他娘的,这些小混混居然玩sm,我还没有医保。 “不行了?”娄桥西推了推他的眼镜,我下意识嘴角一抽,噎了下,凄惨万分地点头。 “那找你爸去吧,小少爷。”娄桥西豪无人性。 “我错了,大哥,不大叔,您放过我吧,再做下去,会死人的……”我试图讲道理。 “找你爸,把欠我的钱还了。不就能活着了。”资本家的嘴辅以黑社会的脸皮,新一代的周扒皮。 我焉哒哒地回到宿舍,我妈还搁我床头,给她换了个不锈钢小盒子,主要怕抢来抢去摔坏了,当时候人间清明上墓园,我倒省事,跪下就喊大地母亲。 “妈呀,你也看到了,那个人不讲道理。”我扶着腰趴下,屁股上火辣辣的,乱七八糟的印子,不知道是皮带抽的还是鞭子,反正就是疼。 “但也不能跑啊,我倒是无所谓,万一那渣男又抢你咋办?神经病啊,你怎么招惹上这种疯狗的,我不会真是他儿子吧,咿——” 我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简直不寒而栗,听说疯狗病会遗传,要是我以后也干这种挖人坟的事,我宁愿被天打雷劈。 “所以,神啊,快把我爹劈死吧!”我双手合十,闭目祈祷。 跟林霄女士唠了半晚上嗑,迷迷糊糊睡到傍晚,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心如死灰地拉开门,又该上班了。 不过,为什么经理要把我往娄桥西怀里推? 这无异于认贼作父!我很硬气地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他大腿上,腰一软就倒进他怀里,手肘不经意间往他左胸下侧狠狠撞了一下。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个位置。 娄桥西肌肉瞬间收紧,面不改色地让人出去,我赶忙往外躲,被他提着裤腰按到在沙发上,尾椎骨痛到快裂开。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脸色青了又白,缓了一会儿才放开我,低沉命令:“叫大声点。” 我愣了几秒钟,被他凉嗖嗖一瞥,抖得像个鹌鹑,叫起来也磕磕巴巴,娄桥西听了半分钟,让我闭嘴了。 “衣服脱了。”他不耐烦。 这个我还是很手熟,加上会所的衣服性质特殊,尤其好脱,看着我一身白肉,他总算脸色好了点,继续命令我。 “皮带给我,趴这儿。” 我照做,惴惴不安,甚至想不通,刚刚哪儿来的胆子去撞他,这他妈摆明了要揍我! “还挺会玩儿。”他拍了拍我的屁股,上面纵横交错的楞子还没消,肿成一片,微微发紫,被冰凉的皮革一拍,下意识回忆起苦楚,先害怕地颤了起来。 我张嘴,刚想解释,被娄桥西狠狠一皮带抽中臀缝。 怎么形容呢? 如果昨天我觉得自己需要医保,那么今天,我真心觉得还是给自己找块棺材板合适。 他一皮带差点抽得我去见我妈,我哭了整整一分钟才哭出声音,屁股宛如被竖着劈成两半,都疼麻木了,反应过来时臀肉肿成老高,还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发出生理上的示警。 心狠手辣,诚不欺我。 睚眦必报,不是啥好玩意儿。 诅咒他烂唧唧! ---- 我可能需要很多留言续命!!
第37章 沙雕甜文5 == 娄桥西的唧唧有没有烂有待考究,但我快被他抽死了这个问题是迫在眉睫。 “叔,我错了!我好好叫,不打了吧……”我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也不知道算不算工伤,给不给报销,我这一天天的,入不敷出,堪比赔钱货。 还是去傍个大款吧! 我哭得伤心,做鸭好歹自食其力,卖一天屁股,吃一天饭,但是傍大款这个事就说不定了,全凭金主高兴,卖一天屁股,可能要守两个月空房。 这样一想,好像也不亏。牺牲了寂寞,获得了快乐。 “呜呜!我堕落了!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在娄桥西大腿上,“我不想当小三呜哇……” “闭嘴。”娄桥西一甩皮带。 我立刻噤声,抽抽搭搭看着他。 “把眼泪擦了。” 我慌忙擦干净眼泪,睁大眼睛看着他。 “听着,待会儿有人来了,我们该干什么,心里有数吗?”娄桥西终于放下了皮带,我却闻到一丝血腥味,不由自主地望向他的胸口。 不应该啊,这么久了,该结疤了啊。 “上次砸我的医药费还没还完,又想赔钱了?”娄桥西阴沉沉地说。 我一个哆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上次在小旅馆,我半夜想跑,抄起板凳给他来了一下子。 至于后果么? 惨遭蹂躏,欠下巨额医药费,卖身会所,身不由己,任打任骂,没有医保。 “你有医保吗?”我情不自禁问。 他一脸莫名其妙,仿佛不懂我的执念哪儿来的,“打傻了?” “那你还敢整天受伤。”我嘀咕了一句,被他听个正着,眼神一下子变得恐怖起来,我动弹不得,战战兢兢地躲闪着他那要吃人的目光。 呜呜,嘴太贱了。 毫不怀疑,他一定在想要不要把我灭口了。 突然,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强行把我拉进怀里吻了起来。 他的吻凶狠霸道,直直侵入口舌,我仿佛在大雪天被临头浇了一盆沸水,一时之间,分不清冷热,又情不自禁想要迎合,想要更多的温热。 前两天有个客人,屡次拒绝了打飞机和帮他口的要求,硬要我跟着唠了两个钟的嗑,走的时候我头晕目眩,他还不满足,想搞个小文艺,要强亲老子。 说什么,你做一行,一定没遇到过愿意吻你的男人吧? 我看了眼时间,两个小时,不多不少,也没干别的,拿我这颗杠杠硬的脑袋撞了他下巴。 亲你妈亲,这是收费就干的吗?给另外的价钱老子都不想吃臭男人的口水。 但娄桥西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搅弄的时候,我俩津液交缠,有往淌的,可更多的,是确确实实被我咽了下去。 不臭,有点呛嗓子,他抽的烟好烈。 “哟,打扰娄先生了?” 门口不知道谁,一边说打扰,一边领着人浩浩荡荡就进来了,站成两排,眼神往老子身上乱瞟。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径直在对面坐下,还让下属给他点了支烟。 说实话,我有点搞不懂,这到底是谁的地盘,这么嚣张,娄桥西都没让人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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