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陌生刺激的高潮分外耗人,方琼树全身失守,歇都没歇,又被程森拖着,迎接下一次,他受不住,虚弱地哑了嗓子,“慢点,程森,你慢点。” 又柔又颤的调子,听在正上头的程森耳朵里,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觉得方琼树这是在换着花样叫床,因此操地更加卖力。 他提了方琼树那条受伤的右腿,爱怜地抱着,舌头挨着每个脚趾嘬过去,又亲那凸起来踝骨,咬他干瘪的小腿肌肉,他重温他开始对方琼树产生欲望的那个美梦,感慨着:“我美梦成真了。”他把腿折向方琼树的肩头,捧着他的脸,跟他分享这种灵肉合一的极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比梦里还让我舒服。” 方琼树询声看过来,眼神却是散的,他沉溺在程森生疏又蛮横的操干中,快被撞碎了迷糊了,却又在期待和惧怕的复杂情感里,酝酿出下一波高潮。 虫子啮咬他的耻骨和阴茎,他的胯抖成了筛子,他想伸手去触碰,被程森半道截住,十指紧扣地扣在了头顶。 哪里都碰不到,动不了,他只有求程森,他喜欢的人,让他死去活来的爱人。 方琼树抓挠他的手背,他不知所措,又撩动人心地哭:“程森,程森,不行了,你,你摸摸我,我……” 程森低头,那截干净秀气的阴茎硬邦邦戳在方琼树白嫩的肚皮上,一弹一弹地,马眼翕张着,他摸过去,拇指轻轻捻动,跟他咬耳朵:“那你听话,你跟我一起。” “嗯嗯。”方琼树仰着头胡乱地应,情欲快要完全掌控他。 啪啪啪,一个被粘液糊满的软屁股,操起来声音大得出奇,大到逐渐盖过两人一轻一重的叫床声,程森想再坚持一会儿,他享受每次进去时,方琼树不经意地夹屁股,像是不想让他走似的。 可方琼树好像又要射了,被他这么压着胸叠起来,他说话很费劲,已经没了声,只是黑眼珠往上翻,又高高扬起下巴,穴里头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浇在程森的龟头上。 他松了松桎梏,方琼树像抽条的柳枝那样展开身体,修长的腿,薄纤的腰,尽情地舒展,而后,骤然绷紧,屁股夹着他的命根子越绞越紧。 程森抵抗不住了,高潮来了,他发出畅快淋漓的闷声低嚎,隔着套子射在他不愿离开的温暖体内,方琼树已不像第一次那么兴奋有力,稀薄的精水断断续续,滴在他小腹上。 他累极了,身上一塌糊涂,却连个身都翻不动,躺在黏答答的床单上,话都不说一句,等不及就要合眼。 “不行,你别睡。” 程森把套打结扔进垃圾桶,换个新套的功夫,方琼树就眯过去了,他翘着二弟爬过去拍方琼树的脸,口气是万分委屈。 “哪有这样的,这才一回,你不知道,我为今天看了多少视频,学了多少姿势。” 方琼树微微蹙着眉,摸着他的手臂抱在怀里,软着声跟他商量:“休息会儿,好累。” “那休息多久?”程森够到桌子上的手机,“我给你看着时间。” “十分钟。” 半夜,那点台灯灯光有限,只照出床头被攒皱了的床单,还有床下扔进四个套的垃圾桶,哒,又扔过来一个,晃悠着挂在桶壁上。 程森拿手背抹脸上如雨下的汗,他还想再来,觑一眼方琼树,他这次完全昏了过去,喘气都使不上力气,被程森揉着捏着,就是不睁眼了。 程森跟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蹭上他哭红了的鼻尖,用嘴揩他脸上涔涔的香汗,意犹未尽地嘟囔着:“算了,以后日子还长。” 他托着背把人抱起来,稳稳往浴室去。 房顶是盏白炽灯,被白瓷砖反光,狭小的浴室亮如白昼。 方琼树曲着腿,在他胸前蜷作一团,程森架起一条胳膊环住他,肩膀撑着他的背,小臂勾住人的腿弯,空出一只手去开花洒。 覆了汗的皮肤是莹润的珍珠色,花洒浇过去,他那双糙手能在上面打滑溜,吻痕,齿印,越往下越密,薄薄腹肌延伸出的三角区,是通红一片的重灾区。 程森眼眶发热地扫下去,握着花洒的手抖了抖,刚还想罢休的心思,又热烘烘地高涨起来。 他抱着方琼树面对那块半身镜,喷头往镜面上一淋,雾面变得清晰,程森发了怔,定睛瞅着镜子里那个合不上的艳红洞口,洗手池里的水漫出来,滴他脚面上,他一个激灵,才回神。
第38章 琼琼 他放好花洒,一捧捧撩起水,帮方琼树洗屁股,哗啦哗啦,本意是尽量不去碰的,后来,也不知怎的,手黏在那,舍不得拿下来了,沿着肿胀的圈口一圈圈揉按,手指头急不可耐伸进去,在里面抠啊挖的,想得全是方才床上两人腻乎在一起的场景。 扑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乱了,方琼树在他怀里呜啊地低吟几声,慢慢张开了眼。 “程森,你别来了。”一张口就是软绵绵的求饶,程森嘿嘿笑着,抱着他腿抗上肩,换了姿势把人怼在墙上。 “你醒了?” 他的鸡巴也跟着醒了,插在方琼树的腿缝里,已经暗戳戳地动起来了。 方琼树摆动脑袋,四下一瞧,自己脚不着地,后背贴着瓷砖咯吱咯吱地滑,他有点慌了,赶紧去拽程森胳膊,“我会掉下去的。” “不会!”程森掐着他的腰,腰腹收紧,两下使力,把方琼树死死钉在墙上。 他包着方琼树肉肉的大腿往里挤,留一条窄缝,他的肉头从那里一次次钻出来,把他腿根操得跟他小穴一般红艳艳的,几乎要破了皮。 方琼树嗓子里憋不住的娇声伴着忍痛的抽气高高低低起伏着,程森越听越情动,大开大合的粗鲁动作,让姿势难过的方琼树忍不住发牢骚。 “色中饿鬼。”很娇嗔的小声念了一句。 程森耳朵灵,听后,向前一小步,抬起眉飞色舞的一张俊脸。 “文绉绉的,听不懂,就当你夸我了!” 方琼树又嗫嚅道:“流氓。” “谁是流氓?”程森探探头,啾地嘬在方琼树的唇上,“咱是正式告白了,你接受了,正八经的对象,怎么就流氓了,让我快点的是谁,让我摸摸的是谁?”他的大掌从方琼树涨麻的胸脯上滑下来,一把握上了两人贴一起的阴茎,用布满纹路的手心揉搓,他哈着气,性感地在方琼树耳边低声喘,“这里又没套,我摸你后面,还肿了,我才这么将就的,你再说我流氓,我就真流氓了。” 方琼树被他说的又怕又羞,偏偏这时候还来了感觉,他勾着脚背,腰眼发了麻,顾不上刚才还埋怨他,这会儿,又怯怯地对着他哭叫:“程森,不行了,不行了。” 更多内容关注围脖@每天都可爱死嘞 他又朝他撒娇,程森可受用了,腰上一松,跟方琼树一道去了。 洗澡,上药,穿睡衣,都是程森代劳,最后一颗扣子扣上,他给方琼树掖了被角,磨磨蹭蹭地不关灯。 “还有事吗?”方琼树打着哈欠,眼皮有些撑不开。 程森趴在床边,托住下巴,笑得很乖,“我今晚上能不能睡这?” 方琼树审视他,半晌不吭声,今晚他床上浴室不饶人,他怕自己睡觉途中再被折腾起来。 程森看出方琼树的犹豫,眼睛咕噜打转,严肃地举手放在头侧,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我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干,这都快两点了,咱们明天还得早起干活着呢,我有数……”他顿了顿,口气扭捏起来,“我就想跟你躺一块就行了。” 方琼树又打了一个呵欠,眼尾有渴睡的泪光,他蹭着枕头轻轻点头,“那你上来吧。” “哎。”程森应着跑出去,眨眼间,又夹着枕头回来,麻利地掀了被子上床,侧脸对着他笑,还是情深抖擞的模样。 “快睡吧。”方琼树蹬蹬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前,程森又悄咪咪地问了句:“我能不能亲你下。” “嗯?”方琼树再次睁开眼,声音懒得没调子,“你不是说不来了。” “就只是亲你下,就跟人家说的什么,晚安吻。”方琼树困得脸上挂不住表情,思维都是迟钝的,半天闷不作声,程森等得时间长了,怕他不同意,又凑上前,凹着方琼树从没听过的,黏人的语调,叫他:“琼琼,求你了,就亲一下。” 方琼树霍然睁大了眼睛,甚至从枕头上微微抬高了头,“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程森笑着,被他的反应鼓舞,叫得更加顺口,“琼琼,琼楼玉宇的琼,我们都谈恋爱了,换个叫着亲的称呼,我想了有一会儿呢,你喜不喜欢?” 方琼树又枕上去,还是不说话,只是唇往上弯,然后,下巴朝程森那边送过去。 “就一下,马上就睡觉。” 程森咧着嘴,从被子下伸手捧上方琼树的脸,狠狠亲上去,发出啵一声后,他用拇指擦擦留下的口水,自己咂咂嘴,这才终于满意了:“好了,不早了,咱睡吧。”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床中间,睡成了一团,方琼树的闹钟醒了,他闭着眼去摸,从床头柜摸到枕头边,最后摸到一只温热的手,掌骨一根根鼓起来,先于他关了闹钟,然后一抽,能磨疼人的掌心覆上来,带着薄汗的手指湿湿地插进他的指缝。 方琼树醒了,这一觉睡得他浑身发热,偏程森还嫌两人靠得不够近,长腿横过来,把他还发软的腿夹在他两腿之间,他们缠成了麻花。 “起床了。”歇了几个小时,嗓子清亮了些,他小心挪挪腰,想摆脱抵在他尾椎骨上的一大包,程森哼唧两声,没眼色地追上来,说话间有团团热气扑在他脖子上,“不想起。” “要迟到了。” 方琼树缩脖子,僵着身体不敢乱动,只轻轻回握他的手。 程森唉声叹气一阵,从后面探头过来,兴冲冲又说:“我们今天出去买早饭吧,桥那边有个早餐摊,卖杂粮煎饼,我们今天去尝尝。” “那也该起了。” 程森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要是不做饭,我们还能再躺十五分钟呢,好不好,我们今天偷个懒。” 板寸扎着方琼树的脸,程森又往他身上蹭,边蹭还边叫他:“琼琼,琼琼。” 方琼树又拿他没法儿了,老老实实窝在原地,“那就十五分钟吧。”
第39章 歇一章 方琼树两手撑住桌子,腰酸,腿在裤管里打颤,他擦一张桌子要停下来歇两回,已经有两个热心阿姨问过他了,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方琼树打马虎眼对付过去,心里在反思,他不应该耳根子软,程森说什么是什么,这才一周呢,晚晚闹到凌晨,床单换得比内裤还勤,腿不行了,这倒好,腰也发虚,干点活就大喘气。 不能这么下去了。 正想着,程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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