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挨揍又要挨操,二十出头还要被人处处管束,没有钱拿还莫名其妙背了一辈子都还不完的贷款,这笔帐怎么算都是亏本的。 奚齐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时而想到李赫延的好,生病的时候抱着他睡觉,照顾他,给他量身高,监督他吃饭,教他打拳……在他短暂的二十一年人生中,李赫延居然是对他最好的一个人,从来都没有人愿意在他身上花这么多精力,关心他有没有长高,有没有长胖,有没有冷,有没有热。 分手…… 这个词很简单,但是离开李赫延,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来X市三年,他似乎没有任何长进,也没有认识新朋友。 没有学历,没有背景,也没有钱,他可以做什么呢? 奚齐不禁打了个战栗,想了想,起来抱着被子静悄悄地回了主卧,不声不响地爬到床上,把自己用被子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的。 李赫延本来就没睡,被他这一番操作气笑了,一把掀开他的被子,翻身压在他身上,挑衅地问:“你刚才不是挺能的吗?” 奚齐要把被子拉起来,怒道:“你烦不烦。” 李赫延没把他放在眼里,起来坐在了他身上,道:“我养着你,难道就让你在我床上睡大觉?” 说着,他拍了拍奚齐的脸颊,暧昧地笑着;“宝宝,我们继续来做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奚齐慌了神,他现在一点也不想,但是李赫延在床上一向比较粗暴,不怎么在意对方的想法,抓着他的脑袋往胯下凑,手臂粗的性器一下子弹在了他的脸上。奚齐抿起嘴唇,想要偏头躲开,却被扣住下巴,关节处一阵酸痛,不由自主地就张开了嘴。 粗大的性器在口腔内进出,合不拢嘴,涎水从嘴角流淌下来,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蓄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李赫延没舍得做到底,后半段自己弄了出来,抱着奚齐去浴室洗澡。 两人赤条条的在水气氤氲的浴缸内亲密交缠,奚齐趴在李赫延结实的胸膛上,不知为何心里涌上一股酸涩,难过地掉了眼泪。 还好花洒在头顶开着,没人发现。 李赫延心情很好,抱着最宠爱的小情人,手指在他背上凹陷的脊骨处抚摸,一路往下,花洒在他光洁的脊骨上流淌出一道小小的水流,顺着凹陷处流入了隐秘的臀缝。 眉眼、锁骨、腰身、长腿……无一不是按照他的喜好长的,虽然脾气差了点,但是不怎么精明,好哄。按他以前的标准,奚齐这样的小混混是入不了眼的,好在年纪小,还可以调教。 他很得意,三年来把奚齐养的很好,小孩长大了,还是一点就炸,可是善良可爱,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钻钱眼里了。他甚至有一种在谈恋爱的错觉,有了他之后再也没有找过别的情人。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这样的小宠物,玩一玩够了,当真就不好了。 可是想到分手,李赫延又舍不得,心想,再养三年,他现在这样,起码还能漂亮到25岁。 *** 分手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打不住了。 奚齐盘点了家当,发现李赫延送自己的全是衣服和一些潮牌配饰、电子产品,要么是刻了名字的定制,去网上估价,打骨折都不一定卖得出去。 当然是不可能卖的,李赫延知道了会爆炸。 他盘腿坐在客房的柜子前,看见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各种项链、摆件,心里有些难过,收到礼物的时候是开心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卖了的想法。如果他是21岁而不是十八岁遇到李赫延,或许不会天真地以为可以一直在一起。 但是如果是21岁,还会不会被哄上床也不一定。 有了想法之后,奚齐给自己找了份兼职,在一家格斗俱乐部做陪练,过了半个月,又签约了拳手。做签约拳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难的是能够打出成绩。 这家格斗俱乐部以前李赫延带他来过一两次,后来奚齐时不时会来这里练一练,和老板算是半个朋友。老板并不知道他和李赫延的关系,这也让他无比轻松,难得有一个小小的新环境是自由自在,属于他自己的。 一个月后的一天,他从格斗俱乐部出来,傍晚来了个职业级的客人,出拳力量惊人,就算是戴了护具,他现在脑袋还在嗡嗡嗡响。附近是大学城,这个时候到处都是学生,他提着背包的一个肩带,在路边找了间小吃店准备进去坐坐再回家。 没想到一进去就听到一个女孩惊喜地喊住他:“小溪!”
第三章 奚齐循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仔细一看,居然是初中的班长。 班长人很好,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他逃课的时候都是她不厌其烦地找回去,还鼓励他参加中考,虽然考得一塌糊涂。初中毕业之后,班长去了市里的重点高中,他当了小混混,就没再联系过。 谁能想到能在这里遇上,奚齐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转身想走。 他混的不好,不想见以前的同学。 但是班长跑过来拉住他,热情地招架不住,两个人只好找了间奶茶店坐下。 傍晚的大学城人来人往,店里坐了不少情侣,还有人在搞社团活动,奚齐浑身不自在。 他长得格外出众,引得很多人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班长见到他很高兴,喋喋不休地讲了很多初中班级的事情,奚齐得知她就在附近的F大念化学系,下学期就要大四了,申请了国外的硕士,拿到奖学金就去。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事情有条不紊,精力充沛。 班长讲得口渴了,停下来喝水,问:“小溪,你真厉害,居然跑来X市打拼,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来工作而不是上学的同学,你在做什么呢?” 奚齐把嘴唇抿地薄薄的,这是他的习惯,心情不好或者紧张就容易不自觉地抿嘴。过了半响,他才慢慢说:“呃……在附近的拳馆上班。” “哇,真牛,我就知道你行,你以前就学过格斗。” 小时候,有一家慈善机构联合公司去他们贫困县搞过一个免费的搏击训练营,那是奚齐最快乐的记忆,但是很可惜只办了一年就撤了。 奚齐挺起了胸膛,让自己显得底气足一点,说:“我做了签约拳手,现在在俱乐部做兼职挣钱。” 班长哈哈笑了起来,说:“你哪天比赛,一定要告诉我,我要是还在国内一定会喊上老同学去给你捧场。” 电话响了起来,奚齐低头,发现是李赫延,慌张地按掉了,这一挂就完蛋,第二通电话紧接着打来了。 奚齐接了电话,李赫延不悦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你在干什么?” “我刚从格斗俱乐部出来,要回来了。” “在哪里,我来接你。” 奚齐站了起来,捂住电话小声对班长说抱歉,拎起背包往外走,报了一个比较远的地名。 李赫延冷哼了一声,没有提出质疑,只是说:“你最近在忙什么,每天都回来这么晚。” “我每天都八点之前回来。” 李赫延换了个话题:“哪家格斗俱乐部,以后我早点下班来接你。” 奚齐不大高兴,说:“我不能有点自由吗?”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传来声音,奚齐以为他挂了,想按掉,才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冷笑。 “小溪,做人不能既要还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李赫延发现,奚齐最近变了,不再乖乖呆在家里等他,老是往外跑,还经常和一个F大的女生见面。 那个女生长得一般,他没有放在眼里,但还是不爽。 他养着奚齐就是为了解闷,现在长大了点就心野了,以后还得了。 但是奚齐不主动说,他也不打算主动问。 奚齐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李赫延最近一个月对他很冷淡。或许是心虚,他用兼职的钱买了一个李赫延喜欢的小众品牌的耳钉,准备当礼物送给他。 他手里的钱不多,但是送给李赫延的礼物每件都不便宜,他觉得这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既然是谈恋爱,就得有来有往。晚上睡觉前把耳钉塞在了枕头下面,奚齐趴在床上填完比赛的报名表,已经十二点了,李赫延还没回来。 要是以前,李赫延晚上有事会和他耐心解释,离开前会吊儿郎当地喊他宝宝,然后非要亲一口再走。 奚齐心想,难道是因为他最近加了力量训练,人壮了,也晒黑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是个漂亮到雌雄莫辨的美少年了,就厌倦他了。他又想到李赫延那些前男友们,个个都是斯斯文文白白嫩嫩的高个美青年。 想到这里,他靠了一声,要是因为自己长大了就不喜欢了,他高低得揍他一顿再分手。 凌晨时分,李赫延才一身酒气的回来,摸黑进了卧室,猛地压在了大床上,摸索着扯掉奚齐的睡衣。 奚齐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弄醒了,人还是懵的。他这个人没有起床气,半睡半醒的时候脾气特别好,说话都是软绵绵的,带着鼻音推了推对方,说:“干嘛……” 李赫延红着眼睛扯掉他的内裤,拉起他的一条腿,在他耳边低语:“干你。” 灼热的刺痛从下身传来,奚齐睁大了眼睛,看着黑漆漆一片的天花板,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李赫延折起他的大腿操干了几十下,没有润滑,奚齐也不怎么配合,他嫌进的不够深,于是将对方翻了过来,换成跪趴的姿势,猛地一下顶到了底。 奚齐住进来的时候才十八出头,还在长身体,总是说骨头疼,李赫延专门订了一张实木床板,现在是夏天,只铺了薄薄一层垫被,跪在上面,关节磨的生疼。 “哥、哥……” 房间里空调打的很冷,奚齐的额头上却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上半身无助地贴在床板上,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喊着几个单音节。 李赫延喝了点酒,但是此时此刻很清醒,酒精带给他的快感不如现在奚齐的肉体带给他的十分之一,他干到一半,把奚齐抱了起来,贴在他颈间深深地嗅着味道,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低声耳语:“宝宝,拆了柜子里的新沐浴露吗,你好香。” 他又一次猛地顶到了底,奚齐已经清醒了过来,战栗着射了出来,可是完全不好受,很丢人地抽泣了起来。 “你闻到我身上的香水味了吗?”李赫延亲昵地在他身上蹭着。 奚齐摇摇头,又点点头,骂道:“你滚开。” 李赫延笑了出来,掐住他的胯骨猛烈地抽送十几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奚齐很崩溃,睡得好好的被拉起来干了一顿,又疼又困,还不舒服,骂骂咧咧地想要从李赫延身上爬起来。 但是李赫延冷漠地看着他,在性器快要从他的后穴里滑出来的时候,推了他一把,把他正面掀翻在床上,单手撑着床压在他身上俯视他,另一只手摸到臀部,手指插了进去,捏了一点精液出来,抹在了奚齐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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