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怒,越怒越是泪流不止,他明明发过誓绝不再哭的,但这个人真的太过分了,就算当年被那样欺负,也没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我都已经给你示弱了!投降了!道歉了!我只是想要你一幅画而已,就连尊严都要被你践踏吗!你要我以后怎么做人!” 萧应棠见哭得这般委屈气愤,也霎时乱手脚,连忙跑过去安抚,语无伦次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别哭……谁说你失禁了,哪有人失禁的东西这么干净的,你自己看看啊……” “那这些是什么!你说啊!” “这、这……我也不知道,”萧应棠少有困扰的挠着脑袋,“或许……可能是你体质太敏感了,刚才那个是潮吹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贺明渊一个耳光用力扇来:“你用女人的东西羞辱我?!” 萧应棠搓着脸颊,无辜地:“我没有……只是天下那么大,无奇不有,哪能一概而论,你的体质本就特别,刚才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湿得很不正常,兴奋所致也不是不无可能——”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贺明渊掐住他的咽喉。 “咳咳……我没胡说……咳……但那肯定不是失禁……不信的话,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知道了,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闻言,贺明渊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度,垂下视线游移,原本青黑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 “到底舒不舒服?”萧应棠瞅着他的模样,佯装苦恼道,“哥哥不说,我怎么确诊?如果是病,也得治啊。” 贺明渊皱起眉,飞快地瞟他一眼,含糊地点了点头。 “那这个和前面的比起来,哪个更好?” 贺明渊的脸“噔!”地一下更红了,再看萧应棠一脸正色,又想到自己头痛最近在调理下的确没再犯,也就咬牙唔唔了两声。 “什么?”萧应棠凑近耳朵。 “这个。”声细如蚊 “嗯?哪个?” “我说这个!你到底问完了没有!” 萧应棠揉着耳朵,唇角一勾,露出狐狸尾巴:“最后一个问题,那哥哥还想不想再要一次?” 贺明渊一惊,抬头就被萧应棠深深吻住,紧接着就身子腾空,被他抱起顶在梁柱上,一边火辣的辗转,一边抚上贺明渊的玉臀,抬起双腿攀在腰上,掏出早已肿胀发紫的硕大硬物,一挺而入花巢深处。 里面简直湿得一塌糊涂,又暖又烫,炙热的快感几乎让萧应棠完全失控了,紧抓着双臀就开始畅通无阻的大抽大送。 “萧应棠!”贺明渊吼他一声,就被顶得再说不出话来。 “管它是什么,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萧应棠在他颈间厮磨,“你再丢脸的样子,全世界也只有我会看到,一生一世也只有我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的没有关系么…… 因为只有他知道,所以自己就可以不用隐藏,不用伪装了么?就可以沉沦欲海,不用自拔了么?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偏是他,偏是自己,会是一生一世呢? 还没理个清楚,又一轮极致又疯狂的快意将贺明渊推至云端,觉得这个人好可恶,粗暴的进攻只猛戳那一点,让他快要魂飞魄散了。 “嗯……不要……啊……太快了……啊哈……那里……又……萧应棠……又……” 就像安抚贺明渊的恐慌,萧应棠更加快速抽插起来,随着一声声尖叫,龟头前端感觉到潮水袭来,抽出来时又是喷洒了一地清凉。 性器随即再次插入,花心中的积液在剧烈的抽送下不停飙溅在萧应棠的小腹上,每一粒都像滚烫的火星烙在皮肉上,洗不尽,抹不掉了。 “萧应棠……萧应棠……” 贺明渊彻底被欲望击溃了,再没力气抵抗,沮丧又委屈的埋首在他肩上嘤嘤抽气,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萧应棠抚上他的发,在耳边轻声说:“我叫萧凡,平凡的凡。” 这是他三岁以后,留下的唯一记忆了。 贺明渊已经神智不清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奇怪的跟着念:“萧……啊……萧凡……嗯……” 这一声如同咒语打开了魔门,蚀骨销魂的撞击下,贺明渊夹紧了萧应棠的腰,抬头看向他情欲满布的脸庞时,月转星移,花燃草曳,仿佛全世界真的只剩下了他们,就像野兽一样在天地间放任的交缠……
第17章 昨晚……你好厉害 “你真是照我说的做的?”齐嫂疑惑低颌。 “当然,”贺明渊面容疲惫,嗓音带着沙哑,“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差跪下来求他了。” “奇怪,不应该啊……先生从不会恃强凌弱,你既然服了软,怎么反而还……” “我也想问你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和他串通好的吧。” 齐嫂冷目瞥来:“贺总,如果是这样,我又何必在这里与你浪费口舌。” “但齐嫂的方法不仅没用,还适得其反,我不得不怀疑。” “虽然先生是我带大的,但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正说到这里,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齐嫂警觉低声,“我再想想办法。” 随即端起桌上的粥递来,刻意道:“贺总还是吃点吧,饿坏了身子,先生得责备我了。” 说话间,萧应棠已大步流星走进屋来,神采飞扬,步生墨香,应该是才从书房出来,看见贺明渊终于睡醒了,就像狗见到了骨头,双眼不由亮了亮,但碍于齐嫂在场,也不好过于放肆。 “先生今天楼上楼下的好几十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鬼打墙了呢。” “齐嫂又挖苦我,贺总醒了也不叫我一声,”萧应棠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碗,“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齐嫂看着他手指上的墨污:“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师父要在早打得你屁股开花了。” 萧应棠的头被敲了一下,摸着鼻子讪笑,待齐嫂走后,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萧应棠一直垂着眼,调弄起一勺粥吹了又吹。 “来,我喂你。” 贺明渊皱眉奇怪的看他,这家伙搞什么,脸红成这样…… 萧应棠快速瞟了他两眼,温吞的将粥一勺一勺地喂进贺明渊嘴里,整个过程低着头,嘴角按耐不住的上翘,连耳根和脖子都红了起来。 “昨晚……你好厉害。” “噗!”贺明渊一口粥喷出来,抹嘴瞪他,视线交汇的刹那,那些凌乱又淫靡的画面开始在脑中乱闪,贺明渊的脸也紧跟着火辣辣了起来。 真是疯了,昨晚他们从室外到室内,翻天覆地几乎做了整整一夜。 萧应棠的体力惊人,压着他用各种姿势猛干,还不停地说些露骨调情的话,辞藻香艳,缱绻浮靡,弄得他淫性大发,就像走火入魔了一般,身体无法自控的朝他迎合,寻求更加猛烈而刺激的快感。 到最后,前射后喷了不知道多少次,连嗓子都叫破了音,直接在高潮中晕厥了过去。 贺明渊从没经历过如此疯狂的性爱,就像把多年来压抑的欲望全部倾斜了出来……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了。 对,昨晚那个人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还有,我查过了,你那不是病,”萧应棠甜蜜蜜地抿唇,“医书上说,有些人在行房时体液会骤增,性欲越强的人就越——” 萧应棠话没完,贺明渊已经将一碗粥泼在他脸上。 嗓子疼得不行,一个字都懒得骂,倒身钻进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这和说他淫荡有什么区别,想起以前的事,双眼竟又可耻的发酸了。 萧应棠被彻底赶了出去,没错,他被赶出了自己的卧室,一连几天不得入内,要想硬来,一顿拳脚伺候。 嗯,不是打情骂俏,真枪实弹的打,叫多少句“好哥哥”都没用,又舍不得还手,只能灰溜溜滚到楼下客房里独守空房。 之前都是萧应棠成天强拉着贺明渊陪这陪那,现在倒好,一朝打回解放前,是贺明渊走到哪里萧应棠就黏到哪里,每天用无辜又落寞的眼神巴巴守着他,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小黑猫,想凑上去舔舔手指讨好一下,都会被无情的赶走。 “这笔用得还顺手?我也不怎么会削,有什么不好你告诉我。” 天气渐热了,晴空明媚,湛蓝深远,灿灿烈阳将湖面折射出万点金光,萧应棠手持一把泼墨桃花扇为他悠悠摇着,带来一缕缕凉风中夹杂着清幽墨香。 这是蟠龙弹丸墨的味道,研无声,嗅来馨,一点如漆,万载存真,贺明渊曾替他研磨过两次,所以一闻便知。 暗地斜睨萧应棠一眼,不理也不答,继续观量园中景色沙沙作画。 齐嫂虽说再想办法,但这几天来也没有动静,每次两人视线相接,齐嫂都只给出一个稍安勿躁的信号,贺明渊也只好静观其变。 不过,难得萧应棠最近老实了下来,贺明渊也图了个少有的清闲,又重新拿起了画笔。 其实自从那天画过萧应棠后,就像撕开了他身上的封印,手痒得不行,一直好想画,曾经为了回国,为了得到父亲认可,他不得不放下画笔,但现在他终于有机会画个痛快了,所以这两天都从天明画到日落。 今天照列到园子写生时,发现萧应棠不仅将颜料摆放妥当,连铅笔也按他的习惯全部削好了,眼见削得还算凑合,也就开恩没轰他到一边儿凉快。 贺明渊对物形的把控力十分好,这是真功夫,仅需几笔粗略线稿,就已开始点彩铺色。 萧应棠这里没有油彩颜料,好在有一些水彩,清新透明,没有油彩那般厚重,倒更适合描绘大自然和谐灵动。 提笔七彩,飞红数点花非花,空翠几重山又山,竹外轶云,霁色一新,月榭凭栏,烟波如洗。 好一幅万里澄空,华光溢目的美景。 “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身旁那道锁定在自己脸上的灼热视线,已经很让他扫兴了。 萧应棠微红着脸嘟囔:“哥哥画画的样子就是好性感嘛……而且还画得这么好……”意思是没扑上来把你扒光,也已经算是定力感人了。 得到一个画国画的赞赏,就像被瞎子表扬,显然完全不值得贺明渊欣喜,就算这个人再厉害,也是隔行如隔山,懂个屁的好。 “不过,这幅画什么都有了,就是缺少点生气,”萧应棠放眼望向碧潭,“啧,今天那两只小家伙怎么也不配合入镜一下。” 说着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没一会儿就见其中一只鸳鸯从巢穴里游了出来,就像认识萧应棠似的,穿过长势渐高的荷叶,来到他跟前周旋。 “怎么就你一个,你家那口子呢?” 见他跟只动物说话,贺明渊暗骂白痴,但萧应棠偏是沟通得认真,对着小鸳鸯连连点头。 “哦~吵架啊,你做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萧应棠边说边朝贺明渊瞟来,“什么,你也不知道?那天晚上还好好的,他抱你,吻你,要你,醒来就不理你了?还打你?别急,慢慢说,恩恩……他莫名其妙,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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