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一怔,没再讲话。 林千山道:“我不后悔活着,更不想死。您总说让我放下,可我问您,难道当年害您的是我吗?” “不。”林父有些失落:“星阑他不懂事,可我已经要死了,没力气跟他计较了。如果我死了,你们就能好好的,这也未尝不可。” 林千山懈去防备似的,同样有些悲伤,问:“我也想不到,哥哥竟然会为了陷害我,把您害成这副模样。您恨他吗?” “……恨啊。”林钟英又叹息:“谁想到会养出个不孝子,可毕竟也是我的儿子。” 谈话戛然而止,林千山关好录音笔,出了医院,开车往郊区走。 这处房产不在他名下,很少有人知道他在这还有套房子。这里位置很偏,但也很宽阔,偌大的别墅中空无一人,林千山也没想在这里找人,径直走向地下室。 推开地下室沉重的门,内里是柔和的灯光,还有一张小床,随处可见的铁栏杆,各种奇怪的道具和鞭子。 这里没有窗户,好在不闷也不潮湿,长时间居住也不会太难受。 这里不算大,床被隔在栏杆之后,前面还挂着一层薄纱帘。栏杆外有锁,很严实,里头的人是出不来的,只能乖乖做囚犯。 同样,外面想伤害他的人也进不去。 撩开纱帘,就能见到只穿睡衣,躺在小床上安稳沉睡的人。 他脖子上戴着项圈,脚踝上有条细细的锁链,将他锁住。锁链不算长,只能让他在地下室周围活动。 他手上没有手铐,是特意留下来的,因为还要吃东西,看电视剧。 这样剥夺自由和权利的方式,简直跟囚禁没差。但里面的人毫不挣扎,甚至心甘情愿牺牲自由,只为要心上人开心一些。 林千山打开铁栏杆,声音惊动了假寐的美人。 他戴着锁链被囚禁起来反而更美,他撑起身子,眸中还含着未散的水雾,见到林千山,先张开双手,要抱。 林千山把他抱好。 他似乎更粘人了。 在地下室,尽管也有东西可以玩,有食物和水,只是不能出去,还被囚禁在铁栏杆里,被囚禁的感觉很真实。 林千山不在他身边,是不可以的。 他贴着林千山颈窝蹭蹭,找个舒服的姿势窝到林千山怀里。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他抓着林千山的手,往睡衣里边摸,摸到小腹,摸到胸,摸到肋骨。 林千山晚饭没有吃多少,把切好的水果端过去,自己只潦草地吃了几块,然后就抱着祝龄,一块块喂他吃。 看祝龄吃东西,其实比自己吃更加放松愉快些,祝龄很乖,他喂什么都张开嘴,而且还会亲亲他手指。 幕布上投映经典爱情电影,主角因为家人阻拦而无法在一起。 林千山看着看着,问:“你有牵挂过家人吗?你的养父母,或者亲生父母。” 祝龄摇头。 其实他从被抛弃那天就不在意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了,他们是丢弃他的人,因为他是双性。现在他不仅没变成正常的男人或者女人,嗓子还哑了,残疾上面叠加了残疾,只会更被嫌弃。 也许他们会因为林千山而高看他一眼,但结果也只是借着他,把林千山当摇钱树。 林千山是他想好好珍爱的人,怎么能放任别人欺负。 再说养父母……养父总是家暴他,但毕竟不是亲生的,能够把他养大,祝龄已经觉得足够。而养母对他很好,经常在养父揍他过后给他涂药,偷偷送饭给他,还很多次劝说过养父,让他不要再对他动手。 何况,有了妹妹之后,还给他喝过奶粉。 那绝对是他那时喝过最贵的东西了,小时候被米汤养大,十六岁才得到了别人一出生就有的东西。 “养母呢?”林千山问:“你好像没怎么回去过,没有想念过他们吗?” 祝龄好久没有想过那个家了。 他离开了五年,情感早就被磨没了。可如果想一想,他的养母是个很干瘦的矮小女人,妹妹还是婴儿,她一出生就生了一场大病,这时候养父拿不出余钱,当然也没有能力再养他供他上学,他只好出去打工。 开始他把钱寄回去,让他们给妹妹治病,后来妹妹好了,他们不再要钱,也就彻底没联系了。 祝龄变成了没有家的小可怜,直到林千山带他回来。 他向后仰,蹭蹭林千山下巴,比手语:“有时候想过,想把钱还给他们。” “多少?”林千山问:“还给他们也好,就当彻底和前事了断。有时候我也想这样,把钱还给妈妈,可是她毕竟生养了我。她其实没偏爱过谁,两个都是她的儿子,只不过哪个更优秀,她就选择哪个而已。” 祝龄点头:“因为我不是亲生的,所以他们都会选妹妹。” 林千山难得沉默。 祝龄说这些不是想惹他不开心,连忙解释:“所以我就可以很轻易地和他们了断,不会有什么麻烦。” 他还戳戳林千山:“要怎么做,哥哥说了算,我都听哥哥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林千山顺势握住他手:“我和林星阑,或许就像你跟妹妹。你养母生了妹妹就不要你了,你不生气吗?” 祝龄不太同意他,他挡开林千山喂水果的手,一本正经地比划:“不像。” “不像我和妹妹。我妹妹很可爱,她们会找我抱,会对我笑,我被扔也不是因为她们。 “其实我很幸运,出生后被亲爸妈扔了,可我又被养父母捡到了。后来妹妹出生,他们养不起我,就让我走。但我那时候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自己。我被抓起来玩弄时,遇到了哥哥。哥哥对我这么好,我这辈子总是绝境里也有生路,怎么能算不幸运呢。”
第59章 地下室 林千山真的好没有安全感。 明明被关着的人是祝龄,他却像得了分离焦虑一样,每天都要翻来覆去地检查好几遍,确认祝龄毫发无伤,确认锁链很紧很牢固,确认地下室不会被人找到。 他爱上一切能打标记的东西,do的时候会让祝龄咬他,刻意留下抓痕不上药。做得狠了祝龄会在他身上弄出血印,他不想让它愈合,甚至偶尔要求加深一下。 还有射尿和灌精,他身上有了祝龄的印记,祝龄身上也应该有他的印记。 被精液灌大了肚子不说,还要接着被射尿。小腹鼓鼓的,像怀了孩子,丰盈的肢体更显风情。 堵在下面的鸡巴一抽出来,各种混杂一起的淫秽液体也流出来,祝龄长大了腿,腿心的软穴被干成熟红色,那枚诱人的孔洞无力闭合,乳白色精液缓缓流出,像失禁似的。 他有点羞,脸颊也红,把脑袋埋起来,不肯让林千山看见。虽然做爱的时候,什么淫荡的样子都露出来,不知道被看了多少次,但是做完了,仍然会有些羞耻。 林千山从前会默许他的心思,现在却像疯了一样,他不看他,就会很敏感,强行抱他进怀里,近似祈求,要他的视线永远停留在自己身上。 祝龄温顺地望向他,眼中情欲渐渐散去,只有浓重的爱意和依恋。 “我好喜欢你。”祝龄用口型说。 林千山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同他对视许久,叹息一声:“我是不是太敏感,太奇怪了。” 祝龄连连摇头。虽然是爱吃醋了些,不过也还好。只有一样不好,有时做得狠了,要逼他喊老公、爸爸什么的称呼,但他还没有学会说话,咿咿呀呀的,怎么也说不好。 林千山借机惩罚他,破开紧窄的穴道,顶在子宫口,故意不进去,等他又痒又酸,软着身子哀求,才重重顶进去,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被贯穿最娇嫩的肉环,在温热的宫腔中缓缓磨动。 这样高频率的性爱,他终于也有些受不住,庆幸自己是被锁在地下室,而不是被林千山带在身边,否则不知会成什么凄惨的模样。 清晨林千山走了,他趴在床上看购物软件。不过还没来得及下单,林千山就忽然回来,把他压在床上,下巴搁在他肩上:“看什么呢。” 祝龄把屏幕递过去给他。 是一辆小狗车,可以用大型犬拉动。 祝龄比划:“我要让耶耶拉车。” “嗯?”林千山研究一会儿,“耶耶怎么可能拉得动。” 祝龄肯定地说:“它是大型犬,而且吃得那么胖,怎么会拉不动。等我们回去了,就给它套上,让它带我们出去散步。” 这本来是无心之言,他不想惹林千山不开心的。但是“散步”两个字,对比他被锁在地下室的模样,显得像什么遥远的奢望。 林千山轻轻吻他耳畔:“想出去吗?我知道,我可能太极端了。我还是没办法放下,才会让你跟着我……被锁在这里,不见天日。” 祝龄心一跳,暗暗后悔自己乱说话。 养过那么多动植物,全部被害死,一定很难消解吧。 他想要哄一哄,可是不会说话,只能用身体来哄。 祝龄主动张开腿,绕在林千山腰上,柔和地看向他,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摸到腹肌,又摸到胸前。 很直白很热烈的邀请,似乎生来就是为承接他欲望存在。 简直像魅魔一样,缠在人身上,身下的穴那么热情,绞住肉棒不放。 林千山好霸道也好凶,每一次都深深没入,肉刃钉在身体深处,锁链叮咣作响,替他叫得很大声。 他不可以走神,林千山会生气。更不可以移开视线,林千山会操得更凶。 不管要了多少次都要不够,明明已经把他的小腹灌到鼓起来,还不肯停下,不应期也要插在里面,俯身去玩他的胸。 他被玩得软成一滩,根本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前两颗红润的蒂果,被吸得很红,肿大一圈,硬硬地立在白皙的乳肉上。 林千山在上面留下显眼的巴掌印,问他是不是扇肿了胸就大了,如果不好好养着,将来有了孩子,该怎么喂奶。 想到他大着肚子,怀里揣着他们的孩子,上面不停泌乳,说不定还要因为胀奶哭着来找他,半勃的肉棒硬得发胀,抵在子宫口狠狠操弄。 祝龄被他弄得哭喘不止,上面在流眼泪,下面也流水。越是粗暴对他反而喷得越多越快,热流浇在龟头上,一阵透骨的酥麻,林千山永远不想和他分开了。 又一波精液射进子宫,祝龄哭喘声破碎不堪,断断续续地,竟然喊出了短促的“不”声。 林千山一怔,叫他再试一次,刚刚有声音了,对吗? 祝龄却紧紧抿唇,说什么也不肯再张口。 不止林千山听见了,他也听见了。 那是他的声音,但是好陌生,甚至有些刺耳。他不知道,林千山会不会嫌弃他,如果他讲话像破风箱似的,永远只能蹦出单个字眼,是不是以后做爱都要给他戴口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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